小情人,总裁狠狠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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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傅凛忽地转身,将她逼在了自己怀抱之下,思玉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再抬头看他。
“我想好了——”他叹了口气,幽幽地看着她。
“你不要说,我不想听。”似乎是知道他想说什么,纪思玉立即如临大敌,发狂般想要将他推开,但傅凛却变本加厉地握住了她的细腰,思玉立即倒抽一口冷气,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不管傅凛想好了什么,是带走布叮也好,与她重修旧好也罢,她都不想听。
于是她失控地对着他,大叫道:“傅凛,不管你想好了什么,我都不想听。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除了布叮我们没有任何交集了。”她说的不错,但他却不这么想。
“听我说!”他粗暴地捧着她的小脸,有几分气急败坏地问道:“假如我现在向你求婚,可以吗?”傅凛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虔诚。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想要给布叮和思玉一个好的未来,唯一完美的办法就是他娶纪思玉。至于娶了她的后果,他没想过。
“不可以。”思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傅凛我不喜欢这种玩笑。”且不管傅凛说的是真假,即便是真的,她也不打算考虑。因为从四年前那件事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你认为是玩笑?”傅凛眸底浮起一片阴霾,他薄唇紧闭,神色漠然而充满嘲讽。
纪思玉冷笑:“即便不是玩笑,我也不会答应。因为,我从来都没打算要跟你结婚。”她斩钉截铁的语言让傅凛如置身冰窟。
“四年前也没有?”他不死心的问。
思玉脸上那冷漠的笑容愈发明显,她又推了傅凛一把,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四年前当然有。”她毫不避讳,“那时候的我,想嫁给你都想疯了。”她叹了口气,无所谓地说:“不过那个幼稚的纪思玉早就没了,现在的我现实而理智,再不会有那种恶心的想法。”
“想嫁给我是恶心的想法?”傅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思玉嘲讽地看着他,反问:“那时候的您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吗?谁说我整天像块狗皮膏药似地粘着你?谁整天骂我没自尊,没自我,满口谎言?傅凛,其实以你的性格你不该说今天这样的话,难道你忘了?你是个不肯轻易否定自己的人,假如你现在娶我,那岂不是要否定你之前对我的种种评价?”她笑得更加灿烂,因为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着实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傅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看着窗外那一望无际的草坪,原本烦躁的心听她说完这番话,竟似乎平静了几分。
“思玉,其实你一直都在怪我。怪我四年前将你送进监狱,这原本也无可厚非,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世界上有很多事,都不能只看表面。这个世界,远比你看起来的要复杂的多。。”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听着他这番无厘头的话,思玉脑中灵光乍现,她忽地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傅凛冷笑,“是,但我却不打算告诉你。”他霸道而自我的语气,让思玉怒火中烧,她赌气地低吼:“最好这辈子都不让我知道。”因为生气,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水光,饱满的樱唇轻轻颤抖,脸色也白了。
“好,”傅凛无力地笑了,“我什么都不说了,去看布叮好不好?”他温柔地捏着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看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纪思玉越发感觉没头没脑,她狐疑地盯着他看,但他却早已将眸光看向别处,那张脸也早已变得水波不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妈咪,我会游泳了——”小布叮抱着游泳圈,开心地朝纪思玉挥手,在他身边是一名身材健硕的年轻男人,似乎是个游泳教练。那男人看傅凛带着思玉来了,朝他们微微躬身,便离开了。傅凛将思玉安置在躺椅上,自己跳下了水。水花溅得布叮全身都是,他兴奋地大喊大叫。纪思玉静静的看着儿子,她感觉从孤儿院出来之后,小布叮似乎变了一个人。
“傅叔叔——”他开心地朝傅凛游过去,而傅凛则故意潜到水下,跟他玩起了捉迷藏。小布叮兴奋地追逐着傅凛水下的身影,但忽然就看不见他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傅凛忽地抱着他从水下窜了出来。
布叮一边尖叫一边笑,思玉听得出来那孩子是真高兴。她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心中满满都是感慨。
终于,他们玩累了,纷纷坐到思玉身边。
“妈咪,如果你也可以游泳就好了。”布叮遗憾地看着妈咪,脑袋瓜上挂满了亮晶晶的水珠,映着他的大眼睛似乎更亮了。思玉拿起毛巾,一边帮他擦脸一边说:“等妈咪的伤好了,应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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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 只关回忆
“那我们下次还可以来吗?”布叮期待地问。殢殩獍午
纪思玉心中忽然掠过一丝不耐烦,她瞥了一眼儿子,沉声道:“暑假开学,你就要去幼儿园了,不能再这样到处乱跑。”
小布叮黯然地低下了头,傅凛满是愠怒地看了一眼纪思玉。
“傅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麻烦送我们回去。”纪思玉看着傅凛,那一本正经的表情实在让傅凛恼火。他扔下毛巾,朝身边的某个按钮按了下去,之前那送思玉与布叮来的司机便出现在游泳池的玻璃门外。
“傅总,”那人恭恭敬敬地走过来。
傅凛不耐烦地说:“送他们走。”
“好的。”说完,他便将思玉的轮椅推过来,将她扶了上去。
小布叮依依不舍地看着傅凛,但傅凛却再次跳进了游泳池。小布叮小声跟纪思玉商量:“妈咪,我可不可以跟傅叔叔再玩一会儿?”
“不可以。”纪思玉语气很坏地否定了。15493885
小布叮胆怯地看了她一眼,便乖乖爬到了她怀中。
在回去的路上,司机忍不住问纪思玉:“纪小姐,傅先生是不是又不开心?”
纪思玉冷笑:“他开心与否,我不关心。”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那张面罩寒霜的俏脸,讨好地说:“纪小姐,你莫不是误会傅先生了?其实,他是个很善良的人。他这几天心情很差,所以才会想到找你出来陪他……”
他心情差?他心情好过吗?纪思玉不禁冷笑,傅凛这种人就是胜负心太强,所以才总是患得患失,一个患得患失的人心情会好吗?
“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什么不高兴的。”纪思玉讽刺地问。
没想到听思玉这么说,那司机竟忽地变了脸色,他亦满是讽刺地说:“我以为,你是这世界上唯一能了解他的人,看来也不是。”
不知为何,听他这么说,纪思玉心中竟是一痛。司机不再说话了,而她的心情却不复平静。难道她真的从来都不曾了解过傅凛吗?
回到家中时,小布叮已经睡着了,白晓一脸忐忑地问:“他没为难你吧?”问完话,她才将目光移到纪思玉那华丽的睡衣上。
“别看了,我的衣服被他扔了,所以只能穿睡衣回来。”她自嘲地笑了。
“他又……”
“没有。他想让我穿比基尼,我不乐意而已。”思玉满不在乎地坐下,又说:“最近,我总有种错觉,不是他要疯了,就是我要疯了。”她高深莫测的话让白晓有点摸不着头脑,“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白晓,我想带布叮离开这里。”纪思玉认真地说,“我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以前,纪思玉总以为自己离开这座城市是逃避,为了证明自己不会逃避,也为了证明自己不再在乎傅凛,所以她坚持留了下来,但现在,她忽然生出了想逃走的欲望。为了小布叮,也为了自己。因为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假如继续呆在这里,让小布叮接触傅凛,她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失去儿子。
白晓一脸讶异地问:“为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被他逼得太累了。”纪思玉疲惫地叹了口气,“我真的,真的不想再见到他。”那种疲惫中透着无奈,无奈里又满是无力的语气,让白晓断定,纪思玉对傅凛真的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了,这应该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吧,可是她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你……打算去哪里?”白晓试探着问。
纪思玉叹了口气,低声道:“哪里都可以,只要他找不到。”
“思玉,你有没有想过,傅凛这样追着你是为什么?”白晓问。
思玉漫不经心地说:“还有什么,还不是因为布叮吗?”
白晓摇摇头,低声道:“我觉得,是他还爱着你。而这份爱可能比他自己比我们想象的都要深。”
我下那开掠。纪思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傅凛对她有爱,这是她听过的最无厘头的笑话。比起对她有爱,她更相信,他纠缠她是因为怀念当初的感觉,那只是一种自私的想法而已,与爱无关,只关回忆。
“你不要笑。”白晓认真地说:“假如被我猜中呢?你会给他机会吗?”
纪思玉敛起笑容,漠然地说:“不会。我不想自己的后半生继续活在各种纠葛里,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走回头路。”
白晓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就好了。你真想离开,我就帮你准备一下。我有个亲戚在一个古镇上开了一家小客栈,那里刚好却人手。而且我想傅凛也不会想到那种地方去找你。”
纪思玉满是崇拜地看着白晓,拉着她的手笑道:“没看出来,你人脉这么厉害。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了。”
“谢我,就好好画图,赶紧交出作品来。如果你真能一炮走红,我们就一起开一家珠宝店。”白晓心驰神往地看着思玉,似乎她已经是著名珠宝设计大师了。
纪思玉一脸无奈的笑,低声道:“好,我尽力而为。”
说走就走,纪思玉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之后,便同白晓一起去了白月湾古镇。白月湾古镇与A市相距三个小时的车程,说远不远,但说近也不近。白晓以为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躲得远不如躲得近,但她却小看了傅凛。思玉前脚刚走,傅凛后脚便知道了消息,甚至连柳晴都将纪思玉的行踪掌握的一清二楚。
“大小姐,纪思玉现在搬走我觉得是件好事。她走得远远地,起码可以保证您的婚礼可以顺利举行,至于那个孩子,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阿乐一五一十地将思玉搬家的消息汇报给柳晴,此时柳晴正在美发店做头发,她一边翻着杂志,一边漫不经心地听着阿乐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远远地?白月湾离这里也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你以为她搬到了国外?不过,最近我的确没时间跟她耗,看紧那个孩子。对了……婚礼上我还缺一个花童……”
阿乐一怔,疑惑地问:“大小姐您不会是想……”
“阿乐,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失手过。不管怎样,傅凛我势在必得,既然他那么喜欢那个孩子,我就将他带到婚礼上。”柳晴既有身为女人的敏感又天生聪明,她早已察觉傅凛的心思有变,但却一直都没撕破脸皮。因为她要的是与傅凛的婚姻,她也早猜到傅凛知道了小布叮的身份,所以如果还有什么能让傅凛有所顾忌,那一定就是那个孩子。
“大小姐,我们是不是……”
“没有是不是,照着我说的去做……”
“好的。”
柳晴满意地挂了电话,面带微笑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发型,镜子中的女人,有一张至臻完美的面孔,美丽高雅大方,她从小就对自己这张脸特别满意,可即便是美丽如斯,也无法让傅凛专注,想到这里,她忽然神经质地杂碎了面前的镜子。
“晴晴,你又发疯。”旁边座位的同伴似乎对她这种举动早已见怪不怪了,只微微皱眉,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脾气也该收敛一点。”
除了她的这位闺蜜之外,再无人敢说什么。美发店的老板甚至讨好地上来说:“柳小姐,我听说砸东西可以发泄情感,您要是看得起这些镜子,随您砸。”
柳晴怒火中烧地看了他一眼,随手拿起一块玻璃就朝他扔了过去,好家伙,店老板的脸立即血流如注。见血了,柳晴心中那份压抑的怒火似乎才稍微缓解了一些,她随手从手袋里掏出一叠现金扔在桌子上,低声说:“对不起,去包扎一下吧。”
从美发店出来,柳晴心情一直不佳,其实此刻,她最想去找傅凛,但她知道傅凛并不想见她。两家一直在忙着准备婚礼,但他却仿佛局外人。从婚纱礼服到婚礼程序他一概不闻不问,有好几次她兴冲冲地拿着采购单去找他,却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她甚至都不知道傅凛最近在忙什么。
心情压抑的柳晴从手包里拿出一只烟。她坐在车水马龙的街头,仿佛一个落魄的风尘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