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总裁狠狠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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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看也知道是柳晴或是爸爸妈妈,但是他不想接,他全身都被雨水浇透了,可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思玉的身体原本就很差,被大雨一浇,早已是浑浑噩噩地要发烧了。哭了好一会儿,她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朝着路的尽头走去。傅凛赶紧扔下烟头,将车开动起来,远远地跟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唯一能解释自己这种行为的,或许是恨吧,因为太恨她,所以才想着看她究竟会倒霉到什么程度!
天好。黑啊,思玉擦着眼睛,想看清来路,却忽地被前方的车灯晃得花了眼,天昏地暗的瞬间,她隐约听到一声惊天动地大吼:小心!可惜她竟来不及回头,伴着那可怕的刹车声,就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如果,这一次她能死了,其实也蛮好的,只是她还稍微有点舍不得啊,只有一点点,因为她还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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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他的反思
“妈妈——我错了。殢殩獍午”
“请你们大家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昏睡中的纪思玉,反反复复地呢喃着这几句话,因为发烧,她口唇干裂,小小的脸,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她不停地颤抖着,全身冰冷而僵硬。傅凛心乱如麻,他茫然地抱着她,进了酒店。
“凛哥哥,我真的没有,你快点跟他们说啊,凛哥哥——”她紧闭着双眼,却哭得撕心裂肺,那可怕的梦魇像是一头凶猛的兽,撕咬着她,让她无法醒来。傅凛痛苦地扬起头,做了个深呼吸。难道,他真的错了吗?
衣服上不停地往下滴水,寒冷彻骨,傅凛机械地将思玉放到床上,七手八脚地打开衣柜,找出一套柔软干净的睡衣,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她的衣服,但当他看到她胸前、手臂上,那错综复杂的伤痕时,他的大脑轰地一下就懵了,怎么会这样?这四年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慌乱的心,瞬间像是被挖出一个巨大的空洞,他颤抖着轻触她身上那些伤痕,她却像是怕疼似地不断地往被子里蜷缩。
“求求你们,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不要——好痛啊——妈咪——”
她紧紧抓着被子,绝望而痛苦地狂吼起来,傅凛吃惊而心碎地张着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连呼吸都忘记了。
“思思,思思不怕——凛哥哥在这里。”他裹着湿透的西装,半跪在床上,将她紧紧用在怀里,第一次,傅凛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之前的决定是错的。
纪思玉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陷入时空混乱中的她,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于是她艰难地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虚弱地说:“凛哥哥,今天爸爸说要请你吃饭,你一定要去哦。”
“太好了凛哥哥,你还在我身边。”
说完,她疲惫地叹了口气,沉沉睡了过去。傅凛喉结上下翻滚,将思玉轻轻放下之后,他把自己关进洗手间,点了一根烟。
两三个小时之后
纪思玉以为这次她会去死一死,但黑暗中,她清晰地感觉到了疼痛,是的,她不但没死好像还被人救了。意识到被人救了,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散发着柔和灯光的吊灯,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很熟悉。
她摸着额,昏昏沉沉地坐了起来,又四下看了看,她确定这里是酒店。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她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哗水声。下意识地低头一看,纪思玉惊恐地张大了嘴巴,自己什么时候换上了睡衣??是谁帮她换的?想到这里,她颤抖着举起桌子上的台灯,轻手轻脚地躲到浴室门之后。
于是,当傅凛裹着浴巾推开房门时,等待他的,竟是一阵暴打。
“哐!”一声,台灯与灯罩瞬间碎裂一地,傅凛只觉得一晃,额角就滴下血来。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病车那个样子,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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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她的反击
纪思玉双手一松,心惊胆战地将残损的台灯扔到了地上,惊魂未定地看着摸着额头的男人,傅凛看着掌心的血,将目光慢慢看向思玉。殢殩獍午
“是你?!”纪思玉失声惊叫,见了鬼似地往后急退,整个人当场摔倒在绿植盆里,白希的腿顷刻被划出两道鲜血淋漓的口子,触目惊心。她痛得失声叫出来,但却又迅速地蜷缩到一边。傅凛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打开柜子拿出消毒药水,朝她走去。
“不要过来!”她双手抱头,歇斯理底地狂叫,“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她纤细的食指怒指房门,“傅凛,我们结束了,请你走。”
看着她倔强而冷酷的表情,傅凛忽然莫名大怒,他不由分说地携住她纤细的手臂,不顾她张牙舞爪地挣扎,强行将她
扔到了床上。纪思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颤抖而痛苦地看着傅凛,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要做什么?!”
她旧伤未愈,高烧刚退,所以整个人的神智似乎都有些不清。她看不到他手中的红药水,两只眼睛只盯着他那充满危险气息的眸子,还有他精壮的裸身。
傅凛出了一会儿神,忽地夺下她手中的利刃,将她强行按在床上,撩起她的睡衣,整瓶红药水顷刻浸入她的伤口,疼痛,锥心刺骨的疼痛,让她出了一身冷汗,她紧紧抓住床单,咬着唇,将想要发出的尖叫一点点吞入口中。缓了一会儿,她才满头大汗地对上傅凛那阴鸷的双眸:“没想到,傅总还是这么善良。”她冷酷地嘲讽着他,颤抖着想将腿收进衣服,但没想到傅凛忽然残忍地抓住了她的伤,咬牙道:“你想做什么?”他反客为主地问她。纪思玉忍住剧痛,一字一顿地说:“当然是离开这里,离开你。”疼痛让她清醒了很多也平静了很多,想想也真是造化弄人,四年前,她处心积虑,费尽心思地接近他,想与他同处一室,可是现在,她连一分一秒都不愿与他多呆,看到他这张脸,她都觉得反胃。
他恶毒地抓住了她的下巴,用力抬起她的唇:“欲拒还迎,你的招数比四年前新鲜了。看来这四年的监狱生活,你没有白白浪费,总算学会了迎合我的胃口。”他笑得冷血而残忍,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他肆无忌惮地覆上了那张苍白而倔强的唇。
没有想象中的温暖与热情,回应他的只有难以形容的冰冷。傅凛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只见她那双充满恨意的眸子里全是讽刺而冷漠的笑意。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气急败坏地问。
思玉讽刺地一笑,打开了他的手,慢慢站起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傅总?你放着你的未婚妻不陪,跑到这里来与我纠缠不清,假如被媒体撞见,您是不是又要都推到我身上?说我勾引你?”她嘿嘿冷笑,将傅凛嘲讽的无处遁形。
009 夜半出逃
“纪思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傅凛咬牙启齿地看着她,他没想到,那个曾经向日葵般围着他转的小女人,如今竟学会这么辛辣的嘲讽他了,真是可笑、可叹、可悲!不过,这也足以见得,她有多恨他。殢殩獍午
纪思玉微笑着站到一边,受伤的腿让她神经质地颤抖着,“我当然知道。”她扶着桌子,慢慢向房门口挪去,笑米米地说:“现在,我是最清醒的人。我也劝你,傅总,清醒一些。”
“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自认为不欠你的。”傅凛勃然大怒,死死抓着她的手腕,大力地将她摔倒在地。这一摔,让思玉原本就不甚清晰的大脑,瞬间更加混乱疼痛,她蜷缩在地上,将头深深埋在手臂间。半晌,她才歇斯理底地大吼:“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
思玉终于崩溃了,她想不通,既然傅凛深爱着柳晴,现在都跟她订婚了,为什么还要来这样纠缠她,如果恨她,可她已经为自己四年前犯下的错误买单了呀,难道四年的不见。天日,依然不能消除他心中的恨意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这样恨她?
傅凛粗暴地抬起她的上半身,英俊的脸上恨意弥张,“没什么,只是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你而已。”他轻轻扬起唇角,撒旦般的笑意弥漫开来,思玉艰难地向后蜷缩,崩溃地大哭:“我恨你,我恨你——”她忽然神经质地扑过来,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傅凛痛得眉头紧锁,但却竟然没拿开手,任由她的牙齿深深没入他的皮肉,鲜血淋漓。
满口腥咸弥漫,纪思玉捧着这只手,却再次痛苦地大哭。她发疯般推开他,不顾一切地推门而去。这一次,傅凛却没有再追,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伤,黯然而颓丧地躺在了床上,窗外雷声不断,雨声哗哗,傅凛扯起被子,将自己埋了起来。殷红的鲜血,星星点点地洒落在洁白的羽毛被上,有他的也有思玉的,触目惊心的样子,像是凶案现场。他想不明白,他与她之前,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思玉带着一身痛,再次闯入大雨之中,她跌跌撞撞地一边走,一边回头张望,唯恐那可怕的男人再追上来。可是这时,身后忽然多了两道强烈的车灯光,她吓得拔腿就跑,但却因为腿伤严重,竟跌倒在一个大水洼里。
“思玉——”车子在她身后停下,一名身着黑西装的男子来不及撑伞,便不顾一切地冲到了她身边,“思玉,你怎么样?”男子急切地问。
思玉战战兢兢地睁开双眸,待看清男子的脸后,终于放声大哭起来,“乘羽哥——”
“没事了,没事了——”风乘羽迅速将她从水坑里抱出来,放进了汽车中,“思思,没事了。”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来,便发动了引擎。风乘羽,或许,是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牵挂着纪思玉的人。今天,他得知思玉出狱,已经早早准备,但偶遇傅凛订婚新闻分布会还是忍不住去了,没想到却错过了接这丫头的时间。整整一下午,他到处寻找,却没想到在这里捡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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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故人重逢
他修长的十指紧握方向盘,微微有些颤抖,金边眼镜后的眸子,闪烁着坚毅的光芒。殢殩獍午他时不时地通过后视镜,看着后座上虚弱疲惫的纪思玉,柔声道:“思思,对不起。今天……”他不确定,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傅凛订婚的消息,所以说话还是小心翼翼。
“没关系的凛哥哥——”高烧不退,她已经有些糊涂了,又开始陷入混沌的时空中。所以对于前方的人,她不知道究竟是谁,好像印象中,只有凛哥哥才有这样挺拔的背影。
听她叫凛哥哥,风乘羽一怔,接着竟是满脸的凄凉与愤怒。傅凛,这个恶魔,如果不是他,纪风不会倒,思玉不会入狱……可是这个笨丫头,为什么直到现在还忘不了他?他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汽车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璀璨的闪光,它像是一头暗夜中狂奔的怪兽,拨开雨幕,奋勇向前。风乘羽知道思玉发烧了,所以更是心急如焚。
“思思,你坚持一下,前面就到家了。”风乘羽一踩油门,将车速提到最高档。纪思玉虚弱地睁开双眸,双手扒着车窗,呢喃道:“家,我的家,在哪里?”泪眼婆娑,她轻轻一笑,竟昏到在后座中。
姜的辛辣,糖的甜腻,将她再次从寒冷中拯救出来。纪思玉睁开眼,只见自己已被裹着厚厚的毛毯盖在了被子里。小小的房间,温暖而柔和的灯光,没有了那可怕的古龙水的味道,只有淡淡的薄荷清香。她终于摆脱他了,紧握手中的毯子,她抬起纤细的脖子,悲伤地看着外面下个不停的雨。
“思思,你终于醒了。”风乘羽端着一碗精致的米粥,推门进来。他身披一件浅棕色开衫,露着里面白衬衫的领子,温暖而干净。
“乘羽哥——”她声音沙哑的可怕,但却是未语泪先流。事到如今,她怎么好意思再面对这个男人,四年前,是她不顾他苦苦相劝,一定要到傅凛身边,表面上是为了拿到傅家的贷款拯救纪风实业,但实际上,她却是对傅凛弥足深陷,甚至为了讨好他,不惜道出纪风的商业机密。纪风,本是爸爸与风伯伯一起创建,风伯伯去世得早,乘羽哥跟她一起长大,是爸爸的左膀右臂。如果不是她一手毁了纪风,他现在应该是跟傅凛一样风光的富家大少。可是如今——
“乘羽哥,对不起。”纪思玉抱着双膝,泪眼模糊,这句话,她四年前就想跟他说了,可是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