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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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吕布算是想明白了今天恐怕只有张杨是真心待他,于是又复习投降张杨,而张杨这个老实人也没有计较吕布上次的不告而别,再度收留了吕布。
不久后曹操为报父仇兴兵讨伐陶谦,只留江哲、荀攸、程昱等一干人等,曹操麾下东郡太守陈宫不满曹操重用寒门子弟,懈怠与世家,力邀张杨趁曹操后方空虚,攻之。
张杨本无图霸之心,但是吕布往来奔波数月,心中思定,欲寻一处安身,于是张杨赠吕布一万兵,让其取兖州安身。
除开张杨之外,吕布在逃亡奔走之时,又识得一位好友,陈留太守张邈!
张邈亦属曹操麾下,当日曹操好友鲍信力主曹操为兖州刺史,张邈见曹操军士熊武,不敢造次。
同为曹操麾下,陈宫与张邈也有数面之缘,听吕布之言后便前去说服张邈。
张邈本就是恨袁绍、怕曹操、亲吕布,心中犹豫,陈宫便言豫州刺史郭贡亦有攻曹之心,张邈一听,便反了曹操。
三路大军汇成两路,当真是声势浩大,但是陈宫万万没有想到,先是范城太守程昱识破了陈宫假道伐虢之计,以两万曹兵死死守住范城、东阿与鄄城三县。
更令陈宫有没想到的是,吕布、郭贡三万联军竟是攻不下那个寒门子弟江哲守卫的许昌,以三万击一万,竟是落得个全军覆没的局面。
曹操得知许昌兖州有难,星夜挥军救援,又得麾下谋士之计,令夏侯渊取了东郡,为东郡太守。
另外因吕布一怒之下杀了郭贡,豫州数郡溃乱,曹操当即下令,令曹仁转道图豫州,收了那数郡之地。
如此一来,曹操坐拥豫州、兖州半境,不少谋士武将争相投效,实力渐渐壮大。
而吕布也是如此,死死占据兖州半境不肯放口,招兵买马扩充实力。
如今的兖州就是曹操心中的一根刺,这兖州本就是旧日好友身前表奏自己所得,如今失了一半,曹操岂能不怒?
但是令曹操深感庆幸的是,如今自己麾下有一帮奇才相助,那旧日洛阳至交江哲江守义更是了不得,自己讨伐许昌短短半年间,竟将许昌治理得井井有条。
城池扩建不说,财物米粮更是堆积如山。当时曹操便有了图吕布之心。
只是当时闻天子相招,曹操不得空闲罢了。
如今天子已在许昌,许昌更是有了江哲、荀彧、程昱三人守护,曹操还有何不放心的?连接三四月的征战,曹操得郭嘉、戏志才鼎力相助,打地吕布仅剩最后一地,巨野!
一边是曹操五瓦精兵,另外一边则是张邈、张杨、吕布四万联军。
为了帮助吕布,老好人张杨竟是弃了河内,引全军投吕布而来,而河内,自被袁绍趁机取了。
而张邈则是心惧曹操,不得不相帮吕布。
两边相距巨野,两军征战不休,吕布自居巨野,张邈与张杨各在城外百里设营遥相呼应。
不想张杨部将杨丑不满张杨为吕布而弃了河内,又见曹操势大,遂诛杀了张杨欲投曹操,而另一部将眭固又诛杀了杨丑,率领部将自回河内去了,也就是投了袁绍。
曹操见双张大营混乱,趁机率军击之,更是斩张邈于马下,吕布救援不及,被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四将拖住,死战方回得巨野。其军十停去了七停,损失惨重。
心灰意冷又痛失两位好友的吕布每日与其妻严氏饮酒浇愁,将一切事物交与了陈宫代为处置,陈宫屡次进言皆被吕布喝出。
陈宫无奈之下,只好代吕布行政,不想却引得吕布部将郝萌的大为不满。
郝萌本就只是佩服吕布勇武才在其麾下,不想吕布如今如此颓废,更让郝萌心中暗怒的是,吕布竟将行令之权给了那陈宫?!
只是一文弱书生罢了!郝萌越思越怒,左右说道,“吕布如此亏待将军,不若就此反了,投曹使君去!”
郝萌先是大怒呵斥,随即皱眉深思,想起那日自己丢了营寨,那吕奉先竟一丝不念旧日情分,出言便是要砍了自己,郝萌暗使左右心腹带着自己亲笔书信星夜赶往曹营。
不料天意使然,因吕布军中少粮,吕布部将曹性见麾下将士饥饿,领着数名护卫于山中打猎,回程之时却撞见了郝萌心腹。
曹性认得那是郝萌心腹,见其望曹营而去,心下惊异,令护卫捕获,得郝萌书信一封,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急忙赶至城中欲报知吕布,不想吕布与其妻严氏日夜饮酒,沉醉不醒,曹性心急之下忽然想起了陈宫,连忙去陈宫府上将郝萌欲反之事告知。
陈宫听罢,遂设一宴,请众位将军赴宴。
曹性更是得陈宫密令,暗伏三百刀斧手于陈宫府邸。
若是陈宫单单请自己一人,郝萌也许会想些什么,但是陈宫邀请的是吕布麾下所有大将,郝萌全然不疑,孤身赴约。
同往常一样,自居功高不将陈宫放在眼中的郝萌仍是最后一个到的,走到厅中,见诸将都在,哪里还会多想些什么。
但是郝萌四处看了看,竟是已没有自己可坐之位,怒喝说道,“陈公台!你安敢如此辱我!邀我赴宴岂不设座!?”
陈宫冷冷一笑,说道,“将死之人,何座之有?刀斧手何在?给我将其拿下!”
郝萌心中一凛,又见诸位将军皆是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大惊失色,不死心的说道,“我何罪之有,你要杀某?”
早早布下的三百刀斧手一拥而入,将郝萌团团围住,陈宫冷声说道,“临危不思退敌,竟欲投敌而取富贵,此便是我陈宫斩你之缘由!”
郝萌不想此事竟被陈宫知晓,心中大惊,突然发难取刀便向陈宫砍去,不料背后一只冷箭射来,正中郝萌后心。
郝萌艰难转身一看,竟是平日好友曹性!
曹性不忍地看了一眼郝萌,别过头去。
陈宫冷喝一声“刀斧手,还在等什么!”
刀斧手一拥而上,将郝萌砍成肉泥,众将唏嘘不已。
大将且思投敌,吕布军顿时士气瓦解,又被郭嘉连着攻城三日,不少吕布军中士卒各自逃命去了。
陈宫无奈摇头,到了如今,他也无回天之力,于是去见吕布,当头喝道,“主公欲求死也?”
“嘿!”吕布惨然一笑,郝萌谋反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连自己的心腹大将都思投敌,自己还能做什么?
“布不欲求死,乃是不得生尔!”
陈宫暗暗点头,当即说道,“如今曹操势大,兖州不能保,不如弃去投他处!”
“投何处?”吕布摇头道,“袁本初、袁公路皆不欲待见我,莫不是让我投荆州刘景升?西凉马寿成?还是西蜀刘君郎(刘焉)?”
陈宫摇摇头说道,“今日我得知徐州刺史陶谦将徐州与了刘备,不若投彼处!人言刘备仁厚,主公如今落难,彼想必不会为难!”
“刘备?”吕布想了想,还是决定试一试,总比在这里等曹操来攻好。
于是吕布引部下残余军队两千人,投徐州刺史刘备去了。
吕布一走,其余宵小岂能挡曹操步伐?
中平二年六月十一日,曹孟德收复兖州全境!
第二卷 宅男的大学问 第七十四章 江哲离心!
不提曹操击败吕布收服兖州全境,且将时间回到两月前,当时正值江哲练兵将满两月……
当初天子将王允的遗书交与了江哲的二夫人蔡琰,蔡琰自让老王交给了身在军营中的江哲。
江哲见了那书信,乃是书信一封回复天子,令一传令兵送去,不想半途却被董承截住了。如此一来,天子并没有收到江哲的信……
整整等了一个多月不见回音,天子协实在没有那么多耐心再等下去,忽然看见董承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对自己叩拜说道,“陛下!老臣要奏许昌太守江哲、从事兼军中司马荀彧等人欺君之罪!”
“唔?”天子协疑惑地一抬手让董承起身,沉声说道,“国丈,莫要再令朕为难!”
董承老脸一红,仍吭声说道,“陛下等老臣说罢再分说不迟!”
见董承好似真的想说什么,天子协点头说道,“说!”
“谢陛下!”董承起身怒气冲冲说道,“陛下可是曾与了那江哲一封书……”说着说着,天子协眉头一皱说道,“那江守义在做什么?”
暗暗庆幸天子没有追问自己如何知晓书信之事,董承怒声说道,“那江哲在与曹操练兵啊!”
“练兵?”天子心中有些不乐,但仍是平和的说道,“原来江守义是在练兵啊,怪不得月余不见人影。彼得曹孟德看重,统帅许昌大小事务,训练兵士又有何稀奇?”
“不是啊,陛下!”董承悲切喊道,“那是支新军啊!”
“什么?”天子协卓然变色,“新军?”
“是啊,陛下!”董承咬牙切齿说道,“陛下只是想扩建进军至五千人,仅仅多了两千多罢了,那荀彧便推三阻四,而那江哲一下就是五千余人……”
看着天子协越来越沉的脸色,董承心中暗笑,我可没有欺君,加上那些火头军,运粮兵恐怕连五千都不止。
董承唯恐天下不乱,煽风点火道,“陛下可知老臣每每去荀彧处让其提高禁军军饷,其便缄口而转言他,而那程昱则此次推到江哲身上,说无江哲之书不敢加饷,如此岂不荒唐?老臣可是的了陛下之许去的,那江哲难道比陛下还……”
天子协猛的一瞪董承,令董承的话嘎然而止。
“老臣失言,望陛下恕罪!”
天子协胸一阵起伏,端起案上茶盏正要饮茶,却又忽然狠狠摔在地上,怒道:“随朕上朝!”“是,陛下!”董承心中暗笑。
那袁本初说过,只有天子亲自下令,他才会率军来许昌,那袁公路也是这般……
朝廷之上,天子协心中怒火犹自未消,直直看着殿下荀彧。
荀彧是代替江哲前来的,得天子如此待遇心中很是疑惑。
“荀爱卿……”天子淡淡说道,“朕前日所想,欲将许昌禁卫扩至五千人,爱卿有何异议?”
唉!守义这般,陛下也这般!荀彧心中犹豫了一下说道,“陛下,如今许昌财政艰难,不如等秋收之后再扩充禁卫?”
“许昌财政艰难?”董承出列冷笑说道,“那江哲新建以军便不财政艰难了?”
荀彧脸色微变。
“新军?”天子协冷笑一声,“国丈,如何新军?朕倒是有些好奇,莫非江长史亦懂得练兵?”
见天子如此说,董承心中得意,他早就联合了一批暗中对江哲不满的世家,也不怕江哲就此发难……难道他还敢逼宫不成?
“陛下!”董承拱手对天子说道,“此军营就在许昌城外不远,江哲取其名为虎豹营!江哲正在营中练兵!”
“江长史统领许昌城中大脚政务,此是其本分,国丈何必大惊小怪!”太尉杨彪淡淡说道。
董承脸色微变,偷偷看了一眼天子。
“老太尉所言极是!练兵就练兵吧!”天子协微微一笑,说道,“如今天下纷争,许昌能有支强军也是善事,省的再让朕被那些贼子胁迫!”
站在文官之末的程昱眼中冷光一闪而消,太尉杨彪听得这话也是眉头深皱,宗正刘艾脸的焦虑。
“既然许昌财政艰难那便日后再说吧!”天子协心中冷笑一声,淡淡说道“荀爱卿,莫要辜负朕的期待啊!”
“微臣领旨……”荀彧低头应着。
“砰!”孤处一室,天子协怒火朝天地将看得见的瓷器都砸了,便是如此尤不解气。
“江守义!你太令朕失望了!”天子协低喝一声。
笃笃笃……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陛下,老臣求见!”原来是宗正刘艾。
天子协整整衣衫,因为方才他将所有伺候的宦官都喝了出去,这下便只有他亲自开门了。
刘艾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的陶瓷碎片,叹了口气对天子协说“陛下可知今日在朝上失言了……”
“哼!”天子协怒气未消,冷哼一声。
“曹操何许人也?江哲何许人也?陛下竟将此二人比之郭李二贼?如此岂不是让天人寒心?”
“寒心?”天子协怒声说道,“朕之心中才甚是心寒!”
望着子侄辈的天子,刘艾微笑说道“陛下聪慧过人,竟也不曾看出其中蹊跷?”
“唔?”天子协闻言深思一刻,说道“皇叔是说国丈……”
刘艾微笑不语。
“可是!”天子协怒气冲冲说道,“可是江哲不复朕回信,月余竟连一丝音息也无,那荀彧口口声声唤朕陛下,但是让其拨些钱财出来便推三阻四……”
“陛下!”刘艾劝道,“臣之言语也许有不敬之处,还望陛下恕罪!”
“皇叔请说!”
陛下,今时不比往日,陛下可还记得年前?当日各处刺史只有曹孟德一人率军赶赴洛阳,在后,朝中百官以那董承为首,大有嘲讽曹孟德者,但是陛下可曾见曹孟德对陛下有一丝懈怠之处?”
“这倒是没有……”
“再说江哲,江哲如今何许人也?乃是朝中司徒公侄婿,蔡中郎女婿!司徒公尽忠汉室却惨遭灭族,蔡中郎唉!陛下,此二人可称忠臣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