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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真乱神无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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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声望去,数道诡异的碧绿火焰从远处屋顶一个白点窜出,舞空,盘旋,跳动,拖出一条条灿烂的轨迹,仿佛是幽冥的精灵。连日来不断逢上宝剑神威、强者奇术,我有些见怪不怪了。

最后,碧火随着笛声的收束而集结,凝化成一条二十来丈长、两人合抱粗的巨硕碧火蛇!它摇摆着粗长的躯体,在大地上烙下一条条焦黑的印迹。它张牙吐信,熊熊燃烧的碧火将整个剑阁染成碧色,笼罩在恐惧中!

我抬头看向,心中被强烈的震撼填满。

“快走!”

徐福沉稳的吼声把我们从惊愕中拉回。他当先冲出,朝着摩天宫主方向疾奔。

想不到,最关心兰儿的人,竟是把她推向死亡边缘的人。

“轰——”

我拉住赤,与秦越人朝两个方向跃开,原先站立的地方被巨蛇喷出的碧火炸裂。一起一落间,真气流转顺畅,我惊觉自己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

眼前的景况不容我沉浸于康复的喜悦。碧火所及,便有黄绿色刺鼻气雾弥散开来,闻着令我头晕目眩。尽管龙渊招来的旋风可瞬间驱散,但我仍不得不与巨蛇保持三丈之距。身手稍逊的秦越人也唯有退走一途。

透过碧色火光,隐约可见一道白影闪入又闪出。接着,徐福从碧火中踉跄走出,肩上趴着生死未卜的兰儿。

巨蛇庞硕扁长的脑袋出现在他们身后,无形的眼睛只有吞噬一切的yu望。

“快走,走得越远越好!”

“好”字尚未脱口,我挥出一袭剑风,狂卷徐福身后碧蛇。

徐福也似受到这股侧风剑气的影响,勉力借势,反向掠去。接着,一团硕大的碧焰猛压下来,砖瓦横飞,绿星点点,巨震响彻大地。

若非顾及肩上的兰儿,徐福也不会躲得这般既惊险又狼狈。

当然,龙渊的剑风功不可没,只是它的威力把碧蛇的目光吸引过来。

我望着它,仰望着被碧火染绿的苍穹。斗志、豪情,如烈火般燃遍我的身体,一切伤痛、不安抛离九霄云外。

东夷九黎的巨人战团也未曾令我惧怕,何况是一头畜生?

兴奋,莫名的兴奋,我没有用轻灵飘逸的仙猿剑道,龙渊剑缓缓举过头顶。无尽的风,自八方涌来,团结在我的身边,给予我威能。我的血,沸腾了,气的流转也到了最后周天的尽头。

“风,啸吧。”

“轰隆”天,低低地打了一声哆嗦;云层,不安地盘旋滚动。群鸟惊飞,百兽奔走,弥散的杀机终于迫使大地将我推上天空。

我听到,耳边擦过的空气在哭泣,碧蛇微不足道的低吟;我看到,天地万物,因我的一剑而失色。在不断地抬升中,我俯视着碧蛇愈发渺小,匍匐,心悦诚服。

可我没有宽恕的理由。

在一个恰当的高度,苍天也开始拒绝我和我的剑。我如剑,剑如我,向着剑阁,向着碧蛇降临。与空气强烈的摩擦,金灿灿的电火迅速爬满全身,与我并肩作战!

碧蛇,终于吐出了恐惧的哀鸣,火焰组成的躯体,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脑海中掠过一丝得色。可惜,蚩尤死得早了些。不过早晚会有机会的。

不远处的一片镜湖,映射着夕阳的紫霞。其中,一簇金色的流星以同样的速度掠过,波起纹纹水澜,圈圈涟漪……

两千年前……

“轩辕大哥,你看你看,那流星好美啊!”

少女的倩影紧紧依偎在我身边,芊芊玉手遥指星空。

“很美,绚丽而灿烂。天外之物,终非吾等所及,更难为我所用。”

少女好像浑没在意我说的,兀自拖着娇俏的尖下巴:“哇,还是金色的。听族里祭祀说,流星会为我们带去上苍的愿望。我将来死了,也一定要变成流星,让他有一刻能这样惊羡地看着我!”

“傻丫头,流星有什么好的,我跟想成为高高在上的太阳,接受大地子民的膜拜,让我的光芒永世为人敬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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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来自洪荒的亲人、敌人

我醒了,那是两天以后的事。

颠簸晃荡中,我意识到自己在马车上。赤见着,欣喜地嘘寒问暖。驾马的不是别人,正是徐福的弟子秦越人。

“我本以为姬先生五天后方会醒,没想到这么快。”

“我们这是去哪?”满腹疑问,但还是挑了最当前的疑问问。

“赤弟弟说去吴地剑庐见干将莫邪伉俪,不是吗?”

哦,是这样。

“我怎么晕过去的?”

“您居然不知道!”秦越人讶然,续道:“也难怪,深藏的潜能居然可以令您失去意识。当时我们看呆了,您被大风推上天,漫天紫云都朝您聚拢过来,然后您举剑朝火蛇砍下,瞬间化作一道金色飞星,很长,好像还听到龙吟声。家师命我们扶着他老人家一起退开。我们刚一回头,身后就爆炸了,我们还被余波掀翻。整个剑阁都夷为平地。死去的剑阁家丁,被我定住的摩天宫妖人,全死得惨不忍睹。我活了二十余载,连沙场都涉足过,却从未见识如此血腥之景,若非亲眼所见,实难想象先生这天来一剑的威力。”

我哦了声,淡淡地看了赤一眼。赤点点头,一脸郑重,我再看看秦越人,问了个可笑又严肃的问题:

“那我怎么了?”

“我回到原地,刚才巨震中心的地面陷落了,先生您躺在正中,伤的不轻,昏迷不醒。火蛇和叛徒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想来当真神奇,我当时也以为先生玉石俱焚,只是抱着一丝希望探您的鼻息。天佑,您竟然还活着。更不可思议的是,您的手仍紧紧握着龙渊,扶您离开时发现您身周的痕迹居然呈盘龙状。

对于那一剑,是偶然,是必然,我的惊讶绝不下于秦越人,顿时陷入沉思。而一旁的赤如从回忆中惊醒,说道:“当时多亏秦大哥拼死保护,我与欧老爷子、兰儿姐姐才没受到什么伤。“

我感激地向他抱拳一笑,虽然还有些不适应这个时代的礼节。

“那你师父呢?”

秦越人的脸苦了下来:“家师所受之伤,相当严重古怪。他背上的掌印呈青碧色,青气外延,所到之处皮肤硬化,块状脱落,皮下肌肉开始腐烂,甚至不少处白骨可见。前胸被湛庐雷击之处反倒没什么大碍。”

无论他是徐福还是神农,他们都是天下一流的疗伤圣手,尚且伤成这般而难以治愈,可见出手之人的诡异狠辣。我突然想到碧蛇出现时,徐福闯入后有一条白影飞进掠出。我自问眼力可以直视太阳一个时辰而不合目,却无法让双眼跟上他的速度,更不谈看清对方样子。那是只道是幻像,不料是一个比我高明百倍的强敌。

我实在不能想象他是人是鬼,或者都不是。如果他要取我和在场诸人的性命,又如何?

念及此,我倍感寒冷。秦越人道是我关心他师父安危,反来安慰我:“好在兰儿师妹吸入毒烟不多,很快醒来。她与家师、欧冶子前辈先回蓬莱,我护送你们到剑庐。唉,只可惜家师病重,不然真想多拜会拜会干将、莫邪二位前辈。”

赤本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噎了回去。这孩子,在慢慢长大啊。

“对了,家师有信交给先生。”

我接过信,没有马上拉开。这时,我才注意到,龙渊仿佛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握着它几乎毫无感觉,顺理成章一般。只是此刻提起它,觉得重了许多,气也提不上丹田。

“先生需要十日才能完全恢复,常人能保住性命已属万幸的了。我探过您的体质,骨骼惊奇,经脉强韧,每次重伤都会锤炼出更强壮的体魄,简直就是天生的武者。说实话,家师的体质也逊色先生一筹。恐怕普天之下唯有摩天宫、阴阳方士和‘寒神’风起能与您一战。不过您那日天来降世的一剑若能随心所欲收发自如,恐怕只有摩天宫黑*祀能抗衡您了。但我认为先生的那一击并非潜能爆发那么简单,身体承受力不足则反受其害。故而我建议您少用为妙。

我苦笑。这招的姿势倒是有一半从刑天偷学来的,注入了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力量。这一战让我领悟良多。要想在这个战乱的时代立足,便要有足够的资本树立起帝王的尊严。

马蹄、车轴和我的心跳竟是快得那么协调。我一点一点打开徐福的信笺。

如果徐福就是大哥神农,那么他早该认出来;如果不是,里面刻的应该是我看不懂的字体。

我从龙渊光银的剑身中审视着,一对如鹰似隼的眼睛镶嵌在刀削般俊朗的脸上。

的确,自己没变。

信笺上刻的不是令我头疼的繁琐字体,而是上古时期的甲骨图文!

大哥,果然是你啊。

细看,里面一字半句都不提及“炎帝神农”,只是关照我慎用手中宝剑。我不禁摸了摸柄上的雕龙。此剑绝非“驭风”那么简单。

信笺看了三遍,才谨慎收起。一股对“家乡”的怀念在心里隐隐作痛。在这个物人皆非、高手云集的时代,一个亲人的出现,即使是对手,也足以拥有一切。

不,还缺少什么。

马车载着我们又在颠簸中行了六日,我从秦越人口中,了解到不少有价值的消息,其中包括摩天宫和修真的阴阳方士两大流派。摩天宫由黑蛇一手建立,却推举了从蓬莱岛叛逃不久的人成为摩天宫宫主,封号“天魔”。相传天魔觊觎大护法风起之妻莫氏,使风起与摩天宫决裂,携妻逃亡。黑*祀派宫众追杀,风起凭着一身阴寒的内功、包罗万象的剑法和智慧与摩天宫对峙。

而摩天宫一方面装着追杀风起,另一方面却捣毁了阴阳师的玄清观。阴阳方士相传由道家伯阳真人创立,可驱使天地之气,以“五行生克大法”转化自然万物,克敌制胜。两派一战,玄清观因措手不及,除少数逃逸外,尽皆被诛。而摩天宫也赔上右将都南一命和半数出征的剑士,元气损伤。所以当今江湖虽有小派殴斗,还算平静。

但诸侯之间,烽烟四起,战火无时无刻不殃及着芸芸众生。其中,吴国崛起之快,渐渐要沦为众矢之的。

后来者收利渔翁也。那些看似平静的诸侯小邦,才是危险地黄雀。

“杀!”

一声咆哮,好似一记闷雷将我砸得回过神来。赤紧张地把头探出窗外。已波波寒冷浓重的杀机怨气,如狂浪般席卷而来。

马蹄忽地驻足,嘶鸣着打绕,车里的我晃得头晕。秦越人拉紧马缰,环视四周。然后,他的眼睛定在某个方向,目光里满是惊悚。赤的脸色已经吓绿了。

我猜到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个没有头、肌肉虬结、近似怪物般强壮魁梧的躯干。

刑天!

第七章 回归剑庐与再离

群鸟四散,百兽奔走,所有草木都畏惧地垂下了头。

“此地离剑庐不远了。我下去挡他一阵,你们驾车速走。”秦越人掠下马车的一刻,我仿佛看到了雪鹰高飞的影子。

“我会回蓬莱的。所以……再会吧。”秦越人补了一句,双手十指不知何时多了六根银针。赤正要下车助拳,被我按下。“以越人的实力,即使不敌,逃跑却不难。何况只是交一会儿手罢了。我们快走,别辜负他。”

若非此刻我一半的力气都使不出,我定会将刑天斩草除根。

“杀!”

一根参天巨木轰然断裂,铜钺爆发的劲力丝毫不像曾被我重创。秦越人以游斗御守为上,两人把这片小林弄得飞沙走石,好不激烈。

我翻出马车骑上马,带着赤,一剑断下马车绳索,驾马而去。作为洪荒第一个骑着马战斗的我,制服一匹马就像玩熟一把武器,太容易了。

落叶、尘土如雨一般洒落。我甚至听到树被连根拔起的声音。不过对秦越人,我还有些信心。很快,我们便穿出了这片不安分的林子。

不顾衣着的狼狈,又奔行了一夜。料想刑天再也追不上了。

在马口吐白沫翻身倒地时,天色已明。我和赤也到了剑庐所在的小镇。买了两个烧饼充饥后,赤迫不及待地想回家。

一排兵甲整齐的军士,长戈林立,横拦在剑庐外。

我忙一把捂住赤的嘴,挤在人群中,静观其变。

满脸横肉的军官瞪了围观者一眼,大大咧咧地向剑庐喝道:“干将,王令在此,还不出来拜见?”

“枝丫”一声,门开了。一身汗渍的干将出门相迎。他双唇干裂,目光涣散,头发也白了许多。

“草民干将,不知大王有何吩咐?”

“哼。”军官生怕弄脏什么,小退半步,道:“铸剑之期将至,吾王派我来取剑。还不将宝剑给本将军献上?”

干将皱眉,顿了顿,不卑不亢道:“离限期尚有四天时日。四日之后,在下必奉剑于大王宫中。”

军官本想借干将献剑博侯爷一悦,升官有望。不料干将反应如此强烈,盛怒之下道:“好个匹夫,你推脱王命数年,消工怠慢,大不敬也。来,速速将他拿下!”

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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