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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跟随曹操-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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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四人闲着没事,正拿着弩机把玩。两个端着上好弦的弩机四处瞄准,另外两个正在给扛着的蹶张弩上弦。张绣心里清楚,只要自己有移动,那四个人手里的弩机就会立刻在自己身上射出几个大窟窿来。不行,不能轻举妄动。一会喝多了,大家都松懈下来,那才是动手的好机会。
    张绣刚刚下了决定。典韦就走进了大帐。好险啊。张绣摸了把额头。自己紧张地已经全都是汗了。曹操疑惑地看着他。张绣连忙掩饰道:“最近天热。真不习惯。在我老家那里。这时候都快下雪了。”
    曹操笑了笑。“将军不必紧张。一会喝点酒就好了。这天实在是太热。我也出汗了。等过几天跟着我一起北返。你们就舒服多了。”
    “北返?”张绣疑惑地问道:“主公。咱们北返干什么啊。这宛县难道就要留给那刘表不成?”
    曹操又微微一笑。慢慢解释道:“你们不是北方人吗。不太适应南边地气候。前几天比赛开始前子烈建议我把你们北调。到东郡去。那里气候比较适合你们北方人。至于这宛县。就留给曹铄那些防守就可以了。放心好了。我和曹铄也跟着你回去。咱们回兖州舒舒服服准备过冬。”
    张绣大吃一惊。这不是要把我们从这里调开吗?一旦调到东郡去。粮食、物资都要仰仗本地供应。曹军就算掌控了我手下部队地命脉。到时候他说什么话。大家谁敢不听?看来这次是来对了。越早解决这曹操越好。他笑着冲曹操点了点头。又跟刚走进帐中地典韦打了个招呼。笑着说道:“典韦老哥。你可是来晚了。可得罚酒三杯!”
    典韦闻听此言。不由得哭丧着脸。他是喜欢喝酒。可是架不住连续喝啊。这几天那曹铄就像改了性子。把那些个好酒搬来好几坛。硬是给典韦灌了下去。酒是好酒。有劲。据说曹铄军中就靠这洗伤口。一般人喝地还要兑上大半水呢。虽然喝着带劲。不过老喝这种。铁人也受不了啊!别地不说。曹铄今天早上又给把最后那一坛酒他给他灌上。这才带着卫队回鲁阳了。还说等他大后天回来时。顺便再把酒捎过来一车。典韦现在看着酒就有点害怕了。他咬咬牙。举起来又放下。可怜巴巴地冲着曹操说道:“主公。我能不能先吃点菜?”
    “不行,扭扭捏捏干什么,还是古之恶来吗?快点喝!”曹操一边训着典韦,一边用眼神示意:赶紧喝啊,别在这丢人啊!
    典韦一咬牙,屏住呼吸,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连饮了两碗,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呃!”满大帐都是酒气了。看着第三碗,他咬牙,咬牙,再咬牙,然后突发机智,转头对那张绣说:“军中无以为乐,我为将军耍一套戟法助兴!”
    张绣心里暗笑,呸,这逃酒的一招十年前老子就会了,看来你是不怎么能喝酒啊,算了,同是天涯醉酒人,就体谅你一回吧。他点了点头,装做兴奋地说道:“一人舞戟甚是无趣,我麾下有西凉勇士胡车儿,力能负五百斤,日行七百里。就由他与将军对打助兴吧。”
    醉眼朦胧的典韦笑了笑,从一旁卫士手里接过霸王戟来,站住不动了,双戟在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稳如泰山。等那胡车儿拎起后背大刀,典韦冲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献丑了!”双手一挺那双戟,就向着胡车儿冲了过去。那双戟就像是活了过来,就像是两条黑色的恶龙,突然间从地底的深渊里探出头来,“呜!!!”
    下山猛虎?有此时的典韦的十分之一威猛吗?远远没有!那胡车儿也就抵挡了四五个回合,就抱着砸得发麻的双手连连退后,最后干脆丢下大刀,举手投降了!他也是不得已啊,早不停下来,他的手都快把敲断了!典韦打得很不过瘾,随手一丢,那双戟重重地砸在地上,那威势居然震倒了五米外的几案。
    一旁的张绣也瞪大了眼睛,不愧是“古之恶来”啊,牛!!!再看那四个坐在几案旁边的死士,一向以勇猛著称宛县的他们,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就像犯了大错的犯人,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张绣叹了口气,这次看来是没戏了,不过也没白来,这勇猛的典韦居然怕喝酒,只要派人把他灌醉了,大事可成。一边的胡车儿冲他点了点头,显然是明白了张绣的想法,自告奋勇请缨:主公且放宽心,这典韦就交给我了,改天……嘿嘿,我就不信我灌不死他!   
第三卷 第十八章 宛城之战(上)
    且说张绣心里有事,不久又喝了个烂醉如泥,被手下那四人背了回去。null3z中文倒是那胡车儿大展神威,不但把那有酒的典韦灌跑了,还把曹操身边的六个侍卫灌倒,只有那四个黑衣卫滴酒不沾,依然保持着警戒性。
    当然,说滴酒不沾也有些夸张,凡是曹操命令他们喝的,这四个人立即喝了下去,一点也不犹豫;但凡是那胡车儿试图劝进的,这四人不但不喝,还把弩机亮了出来。这四人明确告诉胡车儿再灌酒就是别有用心,如果你实在想再喝,那他们只好让弩箭跟你亲热一下了。
    “不喝就不喝,装什么啊?还射我?你们敢……”胡车儿看着脚下齐排排四支弩箭,再看看那上移的弩机望山,他连忙转身,“不喝算了,我该走了……”
    曹操看着他的背影发笑,哼,让你再灌我酒,吓跑了吧,嘿嘿!这个时候,典韦蹭蹭蹭跑了进来,疑惑地问道:“那个胡车儿呢?再喝我灌三坛。刚刚憋死我了,去了趟厕所,舒服多了。”
    曹操哑然失笑,好奇地问道:“你刚刚不是被灌跑了吗,怎么还敢回来?”
    “什么呀主公,俺这几天喝烈酒喝惯了,这么点薄酒根本不在话下。本来能把他们六个全灌趴下,只不过俺今天一直没上厕所,憋不住了……”
    再说张绣回城好好睡了一大觉,到了晚上才醒了过来。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头疼欲裂。随口问侍女有没有人来过。那侍女回答说:“禀告将军,军师上午在这坐了一小会,还让我把和你去曹营的那四个卫士叫来,他们一起说了会话。另外,刚才曹操大人派人送了个大红包过来,说是赏给那胡车儿。”
    红包?张绣大为疑惑。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呢,他连忙命令侍女把它拿过来,可是那侍女却皱紧下眉头,羞红了脸:“将军,奴家一个人根本就搬不动。要不,我替您叫几个军士抬过来?”
    张绣撇了撇嘴。怒声说道:“哼!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啊,搬不动就给老子拖!”
    那侍女小红看看张绣,再想想那沉重的包袱,一咬牙,就开始解衣服。张绣疑惑地问道:“你这是想干什么?”
    小红这次小脸成了红彤彤地大苹果,低着头小声说着:“不是您说搬不动就脱吗?”
    张绣晕倒了……
    一会张绣勉力站了起来。走到那大厅之中。看见那包裹倒也不大。自己上前一拎。居然有近百斤地重量!凭借多年出入邹氏赌坊地经验。里面全是金锭!张绣暗想:这曹操难道是想收买胡车儿对我不利?很有可能。曹操今天试探我对北返地态度。可能我地态度他不满意。再加上他已经占据了南阳地一半版图。以为我这里无险可守、无力反抗。就起了杀心。曹贼欺人太甚!不但淫我婶邹氏。还试图谋杀我。是可忍孰不可忍!曹操。我与你誓不两立!
    他立即派人去叫胡车儿外加贾诩。胡车儿就住在他府里。很快就来到了他跟前。张绣指了指那包袱。“胡车儿。你看看这个包袱。里面全是金锭。心动不?”
    胡车儿大笑。“将军。你就别逗我了。这么多钱放在跟前谁不心动?要是有个敢说不心动地。肯定是个言不由衷地家伙!”
    张绣笑了笑。“这是曹操送给你地!”
    “曹操?他送给我地?”胡车儿一下子被张绣逗乐了。“将军。你当我是傻子。逗我玩啊!曹操。就他一个宦官之后。会这么大方。打死我也不信。肯定是您看我今天表现神勇。奖给我地吧。嘿嘿。那我就收下了。这些钱够我去好几个月地青楼了。”
    张绣点了点头,“不错,是我赏给你的,今天我很满意,拿着那包袱回你房间乐去吧。等明天我再交给你一个任务,一定要用心去做!”
    胡车儿连忙规规矩矩站好,大声说道:“保证完成任务!”然后,他抱着那包裹,笑嘻嘻走了。等他出了门,便哼着个小曲乐呵呵地继续向前,走到拐角,然后转身走向他地住所。一离开张绣的视线,胡车儿险些瘫倒在地,捂着胸口直喘气,吓死我了。幸亏我老胡表现好,要不然我这一百七八十斤今天就扔在大厅了!他捏了下那包裹,硬邦邦的,这次真是发大财了!
    这个时候,贾诩已经来到了议事厅,听完张绣的好一番添油加醋的诉说,他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时急时缓,约莫半刻钟的功夫,终于定下计来,冲那张绣说道:“将军,此事不可泄露。等明天曹操升帐议事时,您只要这么说就可以了……”
    第二天,昨夜又操劳了一夜地曹操没精打采地坐在大堂上,今天是这五天来第一次起得这么早,虽然自己贪恋于那邹氏地美色,可是这个只能暗地里办,可不能光明正大地用作借口,要是将军们都这样干了,自己的军队就完了。所以尽管十分不舍那软热地身躯,可是曹操还是毅然决然地起床,穿戴好全身铠甲,来到了行军大帐。
    曹操捻着胡子,慢慢想着:要不然我把这邹氏送回兖州,可是现在那廪丘已经有了丁夫人、蔡夫人、卞夫人,而且那蔡琰和那卞夫人十分不对脾气,老是吵架。那卞夫人曾是酒肆中卖唱的歌女,以她地身份和修养,又怎么能和蔡琰谈到一块去呢?倒是那丁瑶夫人,十分贤惠,和两个夫人相处地都十分融洽,真有那正室大妇的风范。不过她就算再贤惠,也不可能接受一个寡居地女子做她的姐妹吧?
    这样一来,四个人还不得吵翻天。再说了,老爹也不会同意啊!哎,到底该怎么安排这邹氏呢,她虽然模样俊俏,可是十分贪恋钱物,那典韦好不容易赢来的两万金,这邹氏死皮赖脸就是不给,十分无趣,里面可是有我的一万钱呢!
    他正瞎想着呢,张绣走了进来,拜倒在地:“启禀主公,昨日回去后我将北返之事向部下宣告,老兵们欢呼雀跃,只是那些新招纳的士兵们情绪不稳,一夜之间,居然出现了一百多个逃兵,现在人心惶惶,请允许我将大营北移,依托您的威势震慑住这些士兵。”
    看人这马屁拍的,不露痕迹多高明,曹操很是受用,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好,好,好!这样吧,我侄子安民刚刚从鲁阳过来,让他带着一部精锐士兵帮助你稳定局势,你看如何?”
    张绣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恭恭敬敬地说道:“当然好了,不过这样一来,那安民兄也太辛苦了,主公您的心意我心领了,不用再劳烦这安民兄了。其实只要您率军居中震慑,就那些不成器的新兵还能作乱?”
    曹操笑了笑,“没想到你倒与那安民投缘,十分照顾他。不过这家伙正缺锻炼,有这个机会,正好让他跟着你学习学习,就这么说定了!”
    曹安民并不是曹家的嫡系,他是曹家一个跟曹操同辈的老家伙在青楼酒后乱性的结果,自小就受大家的白眼。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只有讨好嫡系家族成员,才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从小他就替族中大户逮蛐蛐,逗蝈蝈,还时不时替他们背书写作业,挨先生打。就这样熬了许久,终于长大了,也得到了自己的表叔曹操的许可。不为别的,曹操小时候闯的祸大半都是这个同龄的大侄子给背下的。再说了,连去青楼妓院也是这便宜大侄子领着去的。所以现在曹操还是想给他个机会,提拔他一小下的。
    张绣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不过等他看到曹安民以后,他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这个贼眉鼠眼的家伙问他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将军,那个……嘿嘿……恩,咱们宛城妓院在哪里啊?嘿嘿……”
    张绣差点高兴地笑了出来,原来曹操派来的是个来混资历的人,刚才自己还以为他发觉了呢,白白出了一身冷汗。不就是想**吗,我给你报销。张绣随手招过来一个亲兵,领着那屁颠屁颠的曹安民向城里走去……
    由此同时,胡车儿拎着六大坛酒来到了典韦帐前,十分亲热地问道:“典韦大哥在吗?小弟胡车儿,给您送酒来了。”(果然是“力能负五百斤”的壮汉)
    那典韦这时正在犹豫,自己要不要喝那坛酒呢?昨天自己已经把曹铄新送给他的酒全喝出来了,现在帐中空荡荡的,不过其实在他的木榻之下,还藏着一坛好酒——这可是他趁曹铄不注意的时候,从他部下那运送伤药物资的车上偷的,绝对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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