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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当美女变成丑女-第33章

小说: 当美女变成丑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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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那个棺材躺着的是谁吗?告诉你们,………”一日之内,新一桩流言迅速成形,人尽皆知。

温如言便是传说中那义薄云天的大侠,而我则是那有情有义的报恩人。

晚上在途经的寒山县歇宿时,押着如言灵柩的张之栋也赶到了。

他简略地和我描述了一番,末了加上一句:“我总算知道仙子是如何造成的。”

我不禁笑道:“不过是小孩子的一点虚荣心。

舆论的力量是很强大的,三人成虎,众口烁金便是这个道理。”

“按你那说法,历史也可以改了?”

“有何不可。

要不然秦始皇又何必焚书坑儒?你以为那些野史是怎么传下来的?某些记载详细、来路清晰的野史记载,甚至可能颠覆正史。”这类事古史有据可查,如清孝庄太后下嫁皇叔父摄政王正史未载,但据考察野史言之凿凿,隐隐便有取代正史之势。

更何况史家所言再有据,也是经过他本人消化理解的,谁也不能保证完全还原历史,以讹传讹后,后人看到的历史便是面目全非也完全有可能。

“所以传说中的你与你本人完全不同。”他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答对了。”我满意地点头。

“你可要好好想想怎么和我相处。

洛安城传说中的温柔美丽的仙子并不事实存在。”

“为了报仇,我的忍耐力可以无限拉长。”每次一提起仇恨,他便神色诡异,肌肉崩紧。

他突然在空气中用力地嗅,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味道?”

我诡异地问他:“你还没有吃饭吧?”

他摇摇头。

我热心地指指桌子上菜笼罩着的饭菜,“特地给你留的。”

他高兴地一扬眉稍,眼角的细纹也舒展开来,抢步上前揭开菜笼。

只听得他喉头一阵嘎嘎作响,连瞪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捂着嘴狂奔而出。

桌上放着的正是一碗脆生生的生腌菜。

我忍不住笑得打跌,喃喃自语:“果然被我猜中了。

用这招一定能对付你。”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异响。

我心下一凛,喝道:“是谁?”

窗子“喀喇”一声碎裂,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嗖地跳进来'奇。书',手上拿把明晃晃的剑。

决定接受建议,明天晚上9点更新,明天12点是绝无可能,我困死了。

以后不是12点就是9点,如无特殊意外,总会有更新。

灵感来了,也许两更。

公告:西门纳雪即将华丽丽地出场,请恨他、爱他的同志们准备好手中的票,狠狠地砸吧。

                  无名刺客

“有刺客!”我不假思索大叫,随手捞了张凳子朝那个刺客扔去。

正如我所读过的小说情节或者是演过的电影一般,只要我顺手能拿到的东西,统统飞过去砸。

那人左挡右推,一一拨落,离我的距离只是一点点。

好在房间够大,东西也够多,边跑边扔,绕着圈的捉迷藏还能躲得一时。

也亏了一直有坚持每天练练瑜珈、跳跳舞什么的,体力还算不错,柔韧性也好,几次在千钧一发之际险险躲开。

那黑衣人焦躁的诅咒,看样子是没有想到我那么能跑。

我也急了,那帮死人跑哪去了,关键时刻竟然一个也不见。

肚子里正骂着,西门家的武士终于赶来了。

好家伙,要嘛不来,一来就是黑压压的一群。

西门岚和西风笑也前后脚的到了,我趁势躲到西门笑背后。

两人一左一右,形成了合围之势,而护院武士团团围住整间客栈,那黑衣人根本就无处可逃。

西门岚冷冷问道:“你是谁?”

我喷笑,标准的大侠式问话,“人家要是肯说还用得着行刺?”

西门笑摇摇头,娃娃脸上挂满了不理解:“就这点武功也想学人家行刺?”

我瞪他,西门笑这家伙现在越来越阴了,说的话也不太单纯了,这话明里是说那个家伙武功不济,暗地里不是在损我吗?他的话我可以这样翻译:“你实在够衰,连这么肉脚的小女子也收拾不下。”这笔帐我记下了,六月债,还得快,对于报仇一事我一向自居小人。

那黑衣人也有趣,见到那么多人他也不来追我了,反而很温柔地笑了笑:“你果然是福大命大,不过也确实是我武功不济事。”

我好奇地问他:“你和我有何仇怨,动刀动剑的要杀我?”好歹我也是个新娘子,刚出娘家门就遇上刺客怎么也说不通啊。

我也不记得和谁有那么深的仇恨,有人竟要置我于死地。

他扔下剑,潇洒地耸耸肩:“无仇无恨。”

真正要绝倒,无仇无恨也要杀我,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是衰神附身了。”我很肯定。

“呸呸呸,新娘子不要说这种话。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西门笑赶紧的打断我的话。

我伸手狠狠拧他,他疼得呲牙裂嘴,却没敢叫。

西门岚却不相信,见那人已经掷剑认输,手一挥,就有几个武士上来把他牢牢缚住了。

他仍然谨慎地上去点了他的穴,这才开口问他:“既无冤仇,为什么还要来行刺?”

“这问题简单,小姐你得罪了我的朋友,我是打报不平。

至于是谁,你也不要问我了,我不会说的。”黑衣人极爽快,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下子说得清清楚楚。

西门岚拍手,原来忠厚的脸色显得有些阴森:“用点手段你自然会招。”

黑衣人哈哈大笑:“用刑啊,尽管来。

反正我命不久矣,你到是来试试我怕不怕。”

西门岚冷笑着说:“这好办,你就去尝尝六哥铁腕的滋味。”手一挥,武士们就把他押走了。

我有点同情他,落到西门风手里,想想也是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要是换了我,宁可血溅当场,也决不会妄想在西门风手里能全尸而回。

西门岚面对我,温和地来安慰我:“十二小姐,不,应该改叫弟妹了,……”我扬手打断他:“请叫我丁丁,弟妹两个字听得我浑身不舒服。”

他宽厚地笑笑,从善如流:“丁丁受惊了,都怪我没安排好,让刺客惊扰了你。

我这就让人收拾屋子,以后保证不会发生此事。”

我满不在乎地说:“那也没什么,有人来杀我也挺好,就当生活调剂了。

反正我要是真该死,那就让他杀了也罢。”

西门岚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估计是被我的态度气着了。

但本来就是,谁要杀我都轮不到我紧张,西门家族的人应该比我更紧张,我怕什么?

西门笑连忙说:“我们去看看六哥审得怎么样了,丁丁,一有消息就通知你。”说着赶紧拉着他九哥一溜烟地走了。

一群丫环和喜娘涌进来,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整理仪容地整理仪容,一下子七嘴八舌的,屋子里热闹得胜过菜市场。

我笑眯眯地任她们摆布,好脾气地什么意见也不发表。

总算等她们都做完了事,喜娘终于说:“请小姐歇息。”我嗯了一声,张之栋走进来,我挥手命所有人都退下。

他轻声说:“一场闹剧。”

“你看出来了?”我毫不怀疑张之栋的眼力。

张之栋淡淡说:“西门家族把整间客栈全包了,以他们的实力和手段,上上下下的人全是早已安排好的,哪轮得到一只小丑跳进来。”

“我只是奇怪西门家族怎么会安排武功这么差的人进来演戏,也不怕我怀疑?”

他笑笑说:“人倒未必是安排的,只怕那人说得真有其事,你得罪人也不自知。”

我奇道:“怎么说?”

“我跟去看了西门风的刑讯,用的是真手段,那人应该不是西门家的安排。”

“那就是说还真有人要杀我,不是西门家族来吓我的。”我沉吟了下,笑起来:“我就想怎么西门岑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恐吓我听话呢!”

“人虽不是他们安排的,但人肯定是西门岚故意放进来的,是他负责你的安危。

恐怕就是临时起意想吓吓你,要不然不可能等你闹腾那么久才赶过来。”

言之成理,我冷笑:“那你呢,你怎么也不出现?以你的耳力和轻功,不会这么久都没有发现问题吧?”

他愤怒地说:“我正在外面吐得天昏地暗。”

我这才想起那碗生腌菜,敢情这还是我自作孽?我窒了窒,赶紧息事宁人:“你先下去休息吧,你的伤还没好利索。”这事确实我占不住理,不过我也不相信事情真这么简单,张之栋这个小人肯定是估计着我不会有什么大危险,故意躲在一边看我笑话。

他冷哼:“你是真没心眼吗?有人要杀你还挺看得开。”

我笑眯了眼:“张老兄,我的命那么宝贵,你舍得我死吗?西门家族舍得我死吗?”有这么多人替我操心,我何必还要操心?

他气呼呼地走了,我大笑。

事情开始好玩起来,原来不仅是我要报仇,还有人要找我报仇。

这样也不错,冒险游戏玩的人总是越多越好,一盘混局中,我的机会才更大不是吗?就让西门家的人去找源头吧,这种事用不着我来费心,给他们这些闲人找点事做做也挺好。

                  洛安仙子出嫁(中)

从洛安到北方的祁风城,一般要花一个月的时间,像我们这种负重累赘的队伍,便是再多走上一个月也不稀奇。

可我们却真的只花了二十天就到了,可以想象一路上赶得有多急。

为了赶速度,吹吹打打的鼓乐队伍出了洛安一百里地就解散了,余人都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我的十六抬大轿也改成了豪华马车。

可是马车再豪华,在车上颠簸了足足二十天以后,我对马车的舒适性也不禁要大大抱怨了。

想到那日西门笑很郑重地来找我商量要求兼程前行。

英气而阳光的脸上也掩了一层轻愁。

“丁丁,到了现在我也不瞒你了,纳雪的情况不太好,我们必须要尽快赶到祁风。”

这是意料中事,我也不惊讶。

更何况总不能让我还没有见到老公就先成了寡妇吧?我当即答应舍弃一切繁华,轻装简从,以最快的速度行军式前进。

西门笑再三地对我表示感激之意,我不耐烦地扔出句话给他:“妻子救丈夫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西门笑张口结舌,瞪圆了眼,仿佛我真的是个怪物。

他眼神中的古怪我至今想来都会笑得快内伤。

西门笑这种活得天真的人不会了解我层峦叠嶂的心思。

即使我再恨西门纳雪,我也不能让他先死。

一个冲喜的新娘,虽然是天底下最贵的冲喜新娘,如果没有丈夫的支持,也是没有办法掌握权势的。

而权势却是我目前最需要的利器。

而无名的刺客也如他如要的无名地死去了,在西门风手里,我不相信有人能真的挺得下去。

不过据张之栋的暗地探听,西门风也非常郁闷。

因为那人虽然受刑不过,交待了自己的所有家世,就连祖宗八代的丑事也没有瞒,却始终不肯说出那个朋友的名字。

最后那人竟在一次刑讯中血管爆裂而死,而西门风一直自诩只要他不想让人死,那人就怎么也死不了。

张之栋描述西门风当时的表情之精彩,可以万花筒来形容。

我为这事作了总结:“那人本就是来寻死的,你没听他说‘反正他就快要死了’。

西门风手段再毒,也抵不上一个必死之人的死意。”

“你说得不错,我看此人就是抱着能成最好,不能成就一死以全友人之志。”

“世上痴人不多,偏偏我总是撞见。

“我轻叹口气,有些寂廖地说:“这样也好,让西门风也郁卒下。”

以后的日子除了赶路还是赶路。

在一路的风尘中,祁风这座城市终于向我拉开了大门。

即使到了祁风城——西门家族的大本营,西门家族依然没有以应有的礼仪来迎接我。

沿路都是身着绣有西门家徽的统一制服的武士,车马以旋风般的速度穿过无人的街道,直奔内城的堡垒。

大门洞开,百年的城堡巍峨地展现着它的高贵气派、历史沧桑。

堡内有宽阔的街道,一座座绵延不绝的房屋。

我甚至还看到了护城墙,广袤得不知道边际,简直就是个小型的城市。

但是人却很少,几乎可以说没有人,除了一个个黑衣武士以外。

我还来不及分清东南西北,就被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大房间,一群丫环如狼似虎的扑上来,七手八脚的剥了我的衣裳,我没来得及抗议一句,就已经被扔进了一池温泉中。

如潮的暖意层层涌上,我呻吟着,全身叫嚣的骨头都在这池温泉中得到了抚慰。

几个丫环一言不发,为我擦身按摩,香熏的软巾,柔滑的小手,轻重缓急,拿捏得当。

简直是皇后般的待遇,我舒服得不想起来,神志已经有些不清楚,闭上眼就想找周公下棋。

朦朦胧胧的,已经被人画好了妆,穿好了衣,直到一顶沉重无比的凤冠戴上我的头,我才被那突然而来的份量压得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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