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小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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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再银乍见来人黑杉黑剑,已冷笑道:“原来是西巫塔的二名二流货色,战天和战神。”
他在华山论剑已见过两人,如今一照眼就已认出他们。
西巫塔果然不肯放弃小千,临危之际又做了个顺水人情。
小千眉头一皱,心中想道:“怎么搞的,乌锐这家伙心机满深的,老是搞这种事?”
既然人来了,他也乐得接受,反正先整垮柳家再说。
心神一定,突又见着秋大娘想潜逃,想及她,肚子就起了火,没拔掉她眉毛,岂能消心头之恨。
“老皮娘你还想逃?”
一个欺身,小千已撞倒秋大娘,黠笑不已,伸手就想楸扭眉毛。
秋大娘挣扎尖叫道:“小兔崽子你敢?”
“我不敢?试试就知道了。”
小千一手已扯下她数十根眉毛,痛得秋大娘尖叫不已。
秋蓉见状已拦了过来,急切道:“脸绿绿你不能对我娘如此!”
“她是你娘?妈的!把女儿当摇钱树,到处去勾搭如意金龟婿,想大捞一笔的钱?
我呸!”
小千越说越怒越激动,道:“这是什么母亲?纯他妈的贼婆娘,比老鸨子还不如,我呸,我呸!”
越骂越火,小千已毛了心,双手猛扯,硬想把秋大娘眉毛扯光。
秋蓉激动尖叫道:“脸绿绿你不可以,放开我娘!”
她已欺身,双拳猛然落向小千肩背。
“你再打,我连你也一起扯!”
小千大吼,把她给震住。
他骂道;“你也差不多,为了几个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把淫徒当作宝贝,这算什么东西?
你爱听你娘的话是不是?有一天她把你卖给妓女户,你听不听?你爱钱是不是?你以为柳家多有钱?我就让他变成穷光蛋,看你娘还会不会爱他爱得要死,还说什么善良单纯?我呸!”
一口唾沫已呸向秋大娘,又想及她百般凌辱秋芙,火气更盛,怒不可遏的刮着她嘴巴,硬生生把她门牙给拔掉。
“你是什么母亲—一天下最恶毒的人就是你—一”
秋大娘哪还有气在,早就被吓昏了。
小千有点疯狂,说道;“要钱是不是?我给你!”
骂着一把抓向秋大娘身上的金手镯金手链,全往她嘴中塞,怒骂道:“你吃啊,吃下去,永远都是你的了!”
小千此时又瞪向秋蓉,说道:“你要钱是不是?你以为待在这里就能拥有了一切吗,我呸!”
小千突然已尖叫,声音刺耳已极,已将秋蓉给震得呆楞住了。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霹雳般爆炸,轰得整座柳家庄如火山暴发般抖动。
众人均呆楞的往小千瞧去,一时也不敢想及此是何事。
小千的尖叫已引动小貂儿的待命,马上点燃引信,爆开雷管。
它做得非常好,一点燃就往远处撞扑于地,随后满意的吱吱畅笑,已掠向山丘高地,等待小千前来会合。
炸药引爆,烈光冲天,轰然已将河沟两岸土堆石块炸崩,全往河沟落去,霎时堵住江水,形成反潮倒冲而退。
炸激起浪花足有七八尺高,哗啦啦就已涌向河沟前头江口,又拦不住浩大江水冲击,全然已挤向柳家的通水口。
江水霎时如山洪般涌向柳家宅院。
柳银刀未知晓柳家庄竟有如此大的漏洞存在,冷森森说道:“绿豆小贼,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小千得意的说道:“你没听见隆隆的水声吗?你没听过我说要让你柳家庄从江湖上除名吗?”
柳银刀似已感觉不妙,激动唤叫道:“你……你……”
小千得意道:“我很正常,你儿子用火烧我洞口,我引水淹柳家庄,咱们是彼此彼此。”
秋蓉脸色大变,惊惶道:“脸绿绿你想干什么?”
小千黠笑道:“没什么啦!我只是要证明给你看,再大的庄也保不住你的钱财,呵呵,我只是把江堤炸个缺口,马上就大水冲进龙王殿而已。”
众人闻言,脸色不由一变再变。
柳再银吼道:“小杂种,我跟你势不两立—-”
他已攻向小千,纯是拚命。
小千则抽身掠向窗外,笑嘻嘻道:“你们还是准备逃命吧,柳家庄是真的要在江湖除名了。”
话声未落,他已闪入暗夜苍穹,消逝无踪。
战天和战神见他走了,也相继撤招退去。
二十三、猎手大赛
只一刹那,轰隆江水已涌向轩阁;来势之凶,已挤垮数片窗墙,与黄河决堤差不了多少。
那些家丁哪里见过如此局面,皆惊惶尖叫,如丧家之犬的四处逃命。
尤其是秋大娘,更是拉着秋蓉没命的逃,此时什么疼痛和金银财宝都不重要了。
柳银刀父子则满目尽赤,谁又料想得到自己一手创下的基业会毁于一夕,只听人家喊一声,就如此轻易的瓦解了?
他们不想走,想挽住这一切。
然而洪水无情,早已淹去花园庭院,甚至于墙头屋顶,逼得他便不得不走—一被洪水冲带而走。
倾刻间,屋墙受不了洪水冲击而倒塌,渐渐沉入水中。
激流的洪水肆虐一阵后,也涌进满潮如封堵泥堆的高度后,已渐渐趋于平静。
柳家庄此时已如一个大湖,所有的房屋已被淹没,偶尔只能见着柔性较强的竹枝弹露出水面,点缀于湖镜之间。
一切归于平静,从此柳家庄已在江湖除名。
庄院已浸没,人却未必。
小千除了安排扮鬼吓人,水淹宅院以外,另外尚有一招一一打落水狗。在山丘里。
他早已见着柳氏父子游窜方向、带着一支硬秃秃扫帚已赶了过来。
等着柳氏父子已靠岸之际,小千谑笑不已;“柳淫贼,你不是很会偷袭吗?有胆再来啊!我就站在这里等你偷袭!”
他抖着扫帚,笑声更是捉狭。
这柳再银是真的怕到心底,混身发抖,嘴巴却仍硬得很,说道:“小杂种,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小千戏谑的笑道:“你看过人家打落水狗没有?
我对这方面可很有兴趣呢!”
见着那支又破又硬的扫帚,柳再银已掉了魂,骂道:“你敢!”
“我不敢?我怕啊!怕落水狗咬我一口,怕啊!”
小千装出俱意,扫帚已往柳再银头上落去,极尽捉弄畏惧道:“小狗儿不要过来,我怕啊!不要咬我!”
扫帚当真如打落水狗,猛往柳氏父子身上落去,打得他俩招架无力,猛往后退闪。
毁屋之恨早已使他俩怒火攻心,如今又受此侮辱,他俩怒得快发疯了。
柳银刀怒骂:“小贼,你若落在老夫手中,必定取你性命!”
小千呵呵笑道:“我早就不想活了,却不知你们这两只落水狗如何取我性命?是不是咬死我呢?来呀!哭马!哭喽(狗名)!”
他不停的招手,真像在招狗一般。
柳氏父子虽愤怒,却也不敢再靠岸,心甘情愿去挨打。
小千黠笑道;“你以为落水狗待在水中就会没事?看我的!”
他往水面轻轻叫声“咪咪”,已呵呵邪笑起来。
猝然间,柳氏父子已不断尖叫挣扎,好似一身肉快被鲨鱼给吃光般,往岸边又冲了过来。
小貂儿早已躲在水中,待命攻击,此刻一听到小千的指示它也不客气的猛咬两人身上肉。
它也懂得作弄人家,专挑那些又痒又痛的地方咬,任柳氏父子武功高强,也抵不过它的利嘴,硬是被逼向岸边。
小千有意让他们上岸,再来一次追打落水狗。
等两人靠岸反击之际,小千已躲躲闪闪的让出机会让两人上了岸。
他俩一上岸已筋疲力尽,哪还顾得反斗小千,双双跌撞的就往前逃奔。
小千抓起扫帚已追前,吆喝谑笑不已:“不好啦!落水狗逃了,快来人啊!”
轻功是他专长,一个腾身已掠向柳再银,扫帚一挥,直往他屁股落去。
“呵呵,我就不相信永远打不到你的屁股!”他极尽逗弄道:“你躲在水里,我就把你鞭—一出来!”
打了柳再银,又扫向柳银刀,父子俩无一幸免,狼狈不堪的被扫着走。
又扫又骂,小千可威风得很。
躲在一旁的秋蓉已看不下去,想出面祈求小放了他们。
秋大娘却拉住她,说道:“不准你去,柳家已一文不值,不准你去惹那小煞星。”
她果然如小千所言,除了钱,什么都不重要。
方才还极力讨好柳家,现在已变的恩断清艳,如此绝情绝义,为的只是对方一文不值,实是势利已极。
秋蓉仍未能狠下心,想挣脱她娘:“娘,您让我去嘛!”
“不行,老娘的话你敢不听?”秋大娘抓得更紧。
秋蓉没办法,只有大声尖叫了:“小千儿你放了他……”
话未说到一半,秋大娘已赶忙掩了她的嘴巴,骂道:“小贱货,陪了人家睡觉就不要你娘了是不是?”
秋蓉挣扎:“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他的死活关你什么事?”
秋蓉呜呜直叫着,仍想挣脱,却挣不过她娘,心里更急。
还好小千精灵得很,早已听到叫声,两眼瞪向两人藏身处,笑道:“老皮娘你躲得好,我就觉得奇怪,怎么扫来扫去就是少你这条老母狗?”突然喝道:“看你往哪里逃!”
抓起石块就往两人藏身处丢去。
秋大娘吓得魂飞魄散,哪还顾得了秋蓉,已没命的连滚带爬,往林中逃去,要是被小千逮着,眼前的柳氏父子不就是她的榜样?不死,屁股也要红肿一大半。
秋蓉得以解困,马上奔向小千,泣声道:“小千儿你放了他好不好?”
小千冷目道:“你叫我放了这小淫贼?”
秋蓉楚楚可怜道:“我知道他们错了,可是他们已经毁了家,名声也没了,这惩罚已够了……”
小千瞧向跪趴在地上,满身湿淋淋的柳氏父子,那种因羞辱无力躲闪的无奈和怨恨,让他们咬紧牙关,眶红的眼睛已渗出热泪水,却充满着刻骨铭心的怒意。
此时他们和过街老鼠、落水狗已无多大差别。
当小千闪眼一阵,终于说话了:“有胆子干坏事,就要带种,你这小王八也敢动到我头上来,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绿豆门主是何来路?
今夜看在阿切面上,我就放过你一次,
你若敢再乱来,没关系,咱们走着瞧,谁落到谁的手里,那就全凭本事了。”
再瞪向柳银刀,斥道;“还有你,好生生的一个儿子,就叫他到华山争排名,这也罢了,他在外面胡搞乱干,连我那可怜的阿菜,他也想要强暴,你不但不责备他,而且还想隐瞒事实。”
我看这种事在你这小淫贼儿子身上一定发生过不少次,你这纵容之罪,也跟他差不多可恶了,什么柳堤银刀?我看是柳堤‘淫’刀!懂不懂,是犯淫的‘淫’!”
柳氏父子当然听不入耳,两眼怒火更炽。
“瞧什么瞧?”小千扫帚一扫,又打向两人臀部,讪谑道:“要你们改过自新,简直是太阳要打从西边出来那么困难,不怕死就来吧,我永远等着你们来送死,下次可没那么便宜,栽在我手里,至少会拆下你们一副骨头,想好了再来!”
扫帚用力一插,凛凛生风的立在两人前头。
小千已转向秋蓉,冷道:“你的事,我不管你,但我们都是一同长大的,我还是关心你,如果你再跟你娘到处勾搭,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是那么的不值钱。”
“今夜就看你的面子,我放过他们,下次可就说不定了,你好好想一想,我走了。”
说完话他头也不回的往林区暗处行去。
他不愿背着秋蓉离去,毕竟童年的感情仍是那么浓的化不开,可是他却不想干涉秋蓉的一切。
她有她的想法及自由,虽然他痛心她追求的东西竟会是如此看中钱财,已达到不择手段的地步,他也只是说一句话而已,也以水淹柳家庄来证明钱财并非那么珍贵,其他的全是秋蓉自己的决定了。
所以他只有背着她感伤的离去了。
秋蓉何尝忍心瞧他如此离去,但他就是没那份勇气叫出口。
她似乎已感到自己和娘的想法有点偏差,可是她认为自己长得不错,该可以嫁个好丈夫,不必跟着村里小姑一般吃苦受累,一天还赚不到三文钱,光是追求者送来的一串项链或戒指就足可让小村姑赚上一年半年,差别何止天壤?”
每想到此,她就迷茫了。
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小千所说的视钱如命,她只是觉得自已不须要像小村姑那样拼死拼活的工作。
她只想嫁给有钱人,能让她吃穿不愁,能戴点金,戴点银就可以了。
这难道是视钱如命吗?
如今柳再银已倾家荡产,他似乎已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对象了。
她还是欺身向前,关怀道:“柳公子,你伤得重不重?”
柳再银一把火正无处发泄.一反手已抓她的衣襟,道:“小贱货,原来你跟他是一伙的?”
秋蓉惧缩道:“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为何和他如此亲密?你明明是吃里爬外!”
一巴掌就想打向秋蓉。
柳银刀已喝道:“银儿不得无礼!”伸手已抓住柳再银右手:“秋姑娘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