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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神偷小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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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貂儿更是表现激烈的捏着鼻子,已往窗外掠去,口中还吱吱叫个不停,在骂柳再银不够卫生。

小千闻言也轻轻一笑,目的总算达成一半了,另一半就是踏平柳家庄。

他走向柳再银,冷笑不已道:“你敢侮辱阿莱,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俺阉了你!”

抽出预先准备的利刀,就想往柳再银下体落去,突然见及他满档屎尿,一阵恶心,一把刀也落不下去了。

“好吧,就让你多留些时候,将来若不再改。我会用长剑,省得脏了手。

他不想沾上尿渍而难以下手.但苦不划几刀,又难消心头之恨,想了想,终于决定在他脸上做个记号。

“你犯淫,多少和你这张自命风流的脸蛋有关。”

小千黠笑不已,续道:“既然你那么色,甜言蜜语一定说了不少,现在我就让你的愿望实现,呵呵,不用开口也有乱言密语。”

他如何让柳再银有说不完的甜言密语?

很简单,小千在他额上刻下“我爱你”三字。

刻完,小千已轻笑起来:“这样谈起恋爱倒也省事多了,有什么海誓山盟,只要往头上一指,什么事也没了。”

笑声未落,第一个撞进门的是一脸惊惶的秋蓉,突见小千血淋淋的鬼模样,也吓得直往门楔靠去。

“你是人是鬼?”

小千装出了味道,也飘起身形,冷森森的说道:“我是冤死鬼……”

秋蓉已尖叫,赶忙撞出门外。

这时,一道人影却将她托住,来者正是柳家主人柳银刀。

他说道:“老夫活了一甲子还没见过鬼魂,秋姑娘不必过于害怕。”

秋蓉惊惶道:“可是他……”

小千已阴森森笑了起来道:“我是人……没被烧死的人。”声音之冷,任谁也听不出一丝活人的味道。

柳银刀虽不信世上有鬼,但碰及此事,背脊也不由一凉。

然而为了关心儿子的安危,他已步入门内,森冷喝道:“你是何人,为何假神弄鬼吓人!”

小千冰冷冷的说道:“我是人……没有装神扮鬼,是被你儿子没烧死的人……我是人……是人……”

小千尖笑着,身躯已在空中飘荡,那鬼气就更浓了。

柳银刀心神一凛,赶忙抽出银刀,准备迎敌。

若小千硬说自己是鬼,他可能不信,但小千说自己是人,又弄出鬼森森动作,反而使他感到俱意更深。

小千本就有意要引更多的人来看柳再银的丑态,如今见及屋外已聚及不少人,个个刀剑尽出,驱去了不少鬼气,他想也没有再装鬼的必要了。

突然哗的一声尖叫,小千扑向柳银刀,一颗血肉人头已丢了过去。

柳银刀不敢硬接,挥出银刀,人已往屋外掠去。

血肉身躯已被挡了下来,头颅却冲出屋外,引起一阵尖叫。

小千已呵呵笑着,恢复本来面目立于原地,讪笑道:“时间到啦,阎王爷要把鬼给招回去了。”

秋芙听出声音,已惊愕叫着:“是小千儿?”

来不及她再追问,柳银刀已再次掠进来,突见小千,愕然道:“会是你!”口气已冷道:“绿豆门主你三番两次与柳家作对,到底是何居心?”

小千冷笑说道:“说话可要有良心、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儿子?”

一想到儿子,柳银刀已瞧向墙角,睁大眼睛,状如白痴的柳再银。

“你到底把我儿子如何了?”

小千捏起鼻子讪笑道:“你不会看呐?他被我吓得诧赛(拉屎),臭得很啊!”

他极尽捉狭的扇着手,笑着。

众人闻言,脸色不由一变,简直不敢相信柳再银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柳银刀已顾不了这么多,赶忙掠向儿子,一指戳向他背心,才把他的魂给唤了来。

他方醒,已惊骇躲闪,尖声叫道:“不要……不要杀我,原谅我,我下次不敢了……”

“银儿你醒醒!”

柳银刀一巴掌掴向他,希望能打醒他的心。

柳再银是醒了,却骇然的在血淋淋的身上抓去,一面叫道:“不要挖我肠子,不要吃我心肝……”

他吼着、缩着,地面又被他拖带出一片湿迹。

小千呵呵笑道:“柳淫徒,你的心肝是黑的,我吃不下啊!”

柳银刀冷喝道:“银儿还不给我醒过来!”

声音如劈雷,震得柳再银还了魂,不知身在何方的瞧着他爹。

小千有意让他醒的更快,捡起地上碎椅脚就往他头上打去,呵笑道:“柳淫徒可以醒了吧,你连我都认不出来吗?”

柳再银被木块敲击脑袋,也惊惶瞧着小千,那副血淋淋脸已失,他定了定神,惊愕:

“你没被烧死?”

小千反讥道:“你没被我吓死?”

柳再银一阵愤怒,道:“你敢装鬼吓我?”

小千讥笑道:“我哪敢?只是你太不卫生了,尿尿怎拉得一身都是,这样有损国民道德。”

柳再银突地往下裆看在,已然抽搐的抖颤着。

只见他青筋暴如蚯蚓,柳再银哪能受得了这种侮辱,一时之间牙颤直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千戏谑直笑,装模作样的已住后躲闪:“呜—一又在拉了,大庭广众之下,你太目中无人了,还拉的这么用力,是不是便秘?”

柳再银气得直发抖,一时又失去行为能力,呆楞在那里。

柳银刀老睑也挂不住了,马上叫过来两名家丁,大声喝道:“把少爷带下去更洗一番。”

家丁这才匆忙的将柳再银扛走,解除了他的窘境。

小千这时风凉话又说了:“可惜洗得了屎味,也洗不了‘我爱你’,这下非得多情一辈子喽!”

他指的乃是柳再银额头上的“我爱你”三个字刀痕,永远也洗脱不了。

秋蓉已忍不住骂道:“小千儿你为何如此对待他?你是不是人?”

小千闻言,笑声也歇了,怒瞪秋蓉:“你骂什么?你以为他多善良?你以为他是你心上人,你就可以任由他作坏事,也说他是对的?”

秋蓉怒道:“谁说的,是你三番两次故意找他麻烦,你是眼红!”

秋大娘不知何时也挤入门内,一身珠光宝气,和妓院老鸨子已相差无几。

她也骂道:“兔崽子,从日江村你就一直欺负我老人家,现在还追到这里来,你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她以为有柳银刀在场,就可以制住小千,说话也变了样,尖声得很。

小千瞪着她,冷笑道;“他妈的,秋大娘,你爱钱也不必爱到猪油蒙了心,把女儿当妓女般卖给这淫徒,你会死得很惨!”

秋大娘怒道:“老娘的事不必你管,柳公子人品才貌少说也比你好上千百倍,他可怜我们母女,收容我们,你就是恶胆天生,夺走我大女儿还不够,现在还想抢我二女儿,你才会不得好死!”

小千不怒反笑道;“奶奶的秋大娘,我要不是看在阿莱的份上,早就宰了你,你也敢说出这些话来,今天我要不拔下你那“不长眼的眉毛来,我就爬着出去!”

秋大娘登时寒了心,她似乎了解小千那股说得到做得到的劲,眉毛还在脸上,她已感到已离开了额头般。

一张涂红嘴唇现在再也吐不出话来了,惧然的瞧向柳银刀,衡量一番,他是否真的能制住这天杀的小煞星。

秋蓉则任性的又大声斥道:“脸绿绿你胡说,柳公子他不是种人,这全是你的借口!”

“我的借口?”小千冷笑说道:“借口就借口,你又能怎么样?实告诉你,他要不是对阿菜施暴,今夜我不会来此阉了他。你现在明白了没有?别以为手上戴了几两金子,就什么事给忘了,连我,你也骂得出口?”

秋蓉霎时怔得着。

她相信小千对这种事必定不会说谎,可是她又不愿相信,如若如此,她又该如何面对柳再银—一这淫邪的人?

柳银刀已听不下去,冷斥道:“我儿子才不会做这种事!”

秋大娘见柳银刀气势不凡的逼向小千,胆子也随之大起来了。

她恨不得小千能毙命当场,于是叫道:“我看是你想对阿菜下手而故意嫁祸给柳公子吧?你才是十足的淫徒,坏胚!”

小千嗔目冷笑:“嘿嘿,有意思,老婆娘你愈说愈行了,我倒想让你看看你的柳公子多纯洁。”

突地他掠向床边,抓起那名裸女,一个甩去,已快捷的砸向秋大娘。

秋大娘一无武功,岂能躲得掉。

此刻又见此人满身鲜血,还挂着鬼面具,吓得脸色铁青,已被压在地上,尖叫不已:

“救命啊!鬼啊!

小千噗嗤冷笑说道:“这是香艳女鬼,你的柳公子每夜都要抱着她睡沉,不是中了邪,就是淫心大动,你该很满意吧?”

秋大娘只顾挣脱裸女压身,哪还来得及回话。

倒是秋蓉在惊惧于女鬼而躲闪之际,已瞧个清楚,娇容也变得苍白,不知该怪罪柳再银,还是包容他。

她恨不得不在场,未曾碰过这一切,而保持对柳再银的良好印象。

小千冷然道:“阿切你也看到啦,我再老实告诉你吧,当时他对阿菜非礼时,就是把她当成你,你自己想想看,不要让你娘那时势利眼蒙了你的心。”

秋蓉身躯微抖着,一时间,她也不知做的是何事,为的是什么,当真是为了手上那几两金子?

柳银刀也没想到他儿子会做出这种事,自己虽不涉足江湖俗事,却也以正派自居,何况还在江湖上占了一席之地?

他虽然激动,但只不愿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这些丑事,这若传扬出去,柳堤银刀就要蒙羞了。

因此,他只有否认到底,至少在儿子未承认前,他也不必承认。

“你说够了没有?”柳银刀阴森森说道;“柳家一向正派传家,岂会做出这种事,你分明是信口雌黄。

你三番两次的闹得柳家鸡犬不宁,未免太不把柳某人放在眼里了吧!”

小千瞄向他,冷笑不已:“子不教,父之过,你那小淫徒儿子如此,我看你也差不了多少。

“哼,什么放在眼里?只要惹了我,嘿嘿,阎王老子我也敢拆了他,你又算得了什么东西?”

“很好!”柳银刀手中银刀一抖:“既然如此,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银刀挥出寒芒,就要攻向小千。

小千早有准备,手中小刀也抖了起来,戏谑道:“今在我就叫你们柳家在江湖上除名。”

“好狂的口气。”

柳银刀连人带刀已掠向小千,寒森森刀芒更如泼漉银粉,晶亮塞满屋,透冷气息让人触体生寒,感受那股锋利,无所不至的涌向小千全身各处。

小千早有打算,能打则打,不能打则溜之大吉。

此时眼见对方刀势凌厉,绵延不断攻来,但他仍感受得到对方并未敢尽攻而不守,因此,杀招威力当然就弱得多了。

“来呀!什么柳堤银刀?明天就得改成柳丁水果刀。”

他已准备硬接这招,小刀横在胸前,一有机会,他会丢出像前次打伤战神一样,收到突袭之效。

在双方凝神相对,流光将交会之际。

蓦地,柳再银乘虚而入,从窗口射进,一把银刀如飞坠的银虹刷划冥黑天际,闪快亮光让人头晕目眩,刹那间已刺向小千背心。

他是怒极而发,势在必得。

小千岂能躲过如此意外的突袭?

一个疼心闷哼,小千背脊已吃了一刀,虽有宝衣护体,仍让他劲力顿夫不少,“命门”要穴痛得他直冒冷汗而往前栽去。

柳银刀招势已出,势在必行,又见小千踉跄栽向前头,冷笑一声,银刀划刺小千左胸口,心想未能一刀毙命,也要让他倒地不起。

连遭两击,小千已挨叫一声,撞向左侧墙头,痛得直咬牙。

小千左胸口虽避开了银刀,却被其余劲扫中左大臂,划出一道三寸长血痕。

柳银刀冷笑道:“看样子你的刀枪不入功夫还练得不纯熟。

柳再银更是阴冷说道:“小杂种,大爷会一寸寸把你给分尸!”

话声未落,他再次往前攻,凌厉的攻势,全是柳家绝学精华。

他已对小千起了寒心,一把滔天烈火都烧不死,这种人未免太可怕了,所以他必须在一出手就出杀招,而且还要不断攻击,以让小千没有喘息机会,如此才有较大的胜算。

小千挨了两刀,痛彻心肺,眼看柳再银又自攻来,暗自苦笑,随手抓过一张茶几抛向他,冷笑道:“凭你?只适合穿开裆裤,到处拉屎而已。”

说归说,他还是坐了起来,小刀护住门面,能对去多少算多少。

小千准备迎这一击之后,就奋力跳窗而出,以通知小貂儿去引雷管,给他来个水淹柳家庄。

倏地,窗外又掠入两道黑影,直往柳再银及柳银刀冲去。

两人从掠窗、射身、举剑、封刀,只一刹那之间就已连贯完成,不但逼退了柳再银攻势,也阻住了柳银刀的去路。

事出突然,众人均为之一楞。

柳银刀已喝道;“阁下是谁?为何管上柳家闲事?”

两人仍默不作声,长剑一招又一招的还向对方。

柳再银乍见来人黑杉黑剑,已冷笑道:“原来是西巫塔的二名二流货色,战天和战神。”

他在华山论剑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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