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小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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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猎手的打法,以命博命。
柳再银虽明知自己可以先得手,但他却没把握再躲过腰际一剑。
他可不愿再冒这个险,回身一砍,笔直砍向利剑,人也暴翻而起。已保全被腰斩的危机。
他出手有些反常,既然有充裕时间躲开,就不须再以银刀拦向利剑,可以攻向黑衣人任何一个部位,以收到先机之效。
而若改封利剑,就算是宝刀,能将其砍断,也因短刀仍比不上长剑,不能再作进一步攻击,而让黑衣人有了反攻的机会。
说归说,招式已发,瞬息万变,
突闻一声脆响,黑衣人利剑当真被砍断,不过他手中仍握着半把断剑,很快已再刺向柳再银小腹,一点也不含糊。
就在此时,柳再银已冷笑不已,银刀不攻,却往空中弹去人们尚想不通他为何如此,将武器脱手。
突然银刀似已通灵,在空中回旋飞窜,啸起震耳声音,柳再银趁此已斜掠左侧,似想避开什么?
银刀宛如千万条银索,不可思议的全往黑衣人身躯射击。
有人已喊出;“银刀三绝命!”
话未说完,银光已逝,黑衣人闷哼一声,已跌撞前头,显然已受了伤。
柳再银并未停手,掠向空中,接过那把银刀,突又再次射出,非得置黑衣人于死地不可。
殷浮生见状已喝声:“柳少侠不可……”
他虽想阻止,可惜已过慢。
银刀早已射在黑衣人背脊,闪闪生光,骇人已极。
黑衣人不动了,背向柳再银,萎缩成弓形。
柳再银则大方飘落地面,气定神闲,高傲地走向黑衣人,拔起银刀冷笑道:“这就是冒犯银刀的下……”
“场”字未说出,突见黑衣人猛然反身,一把断剑已刺向柳再银胸腹。
事出突然,众人又是一阵惊叫。
柳再银哪知此人会如此耐命,连中两刀仍未死?
一个不察,已身落险地,冷喝一声,怒骂道:“你敢……”狠命拍出一掌,银刀也往断剑砍去。
黑衣人被掌劲打得暴射后方,飞过人群,已往深崖落去。
他从未皱过一个眉头,发过一声呻吟,临死前仍双目睁得圆大,这股狠劲,实让人感到心寒。
柳再银砍断了断创,却未完全脱了身,另一节七寸长断剑已刺向其左助腰,还好他闪得快,只让它划出寸余长伤口,伤的并不重。
尽是如此,他已觉得尊严受损,怒骂不已,想再追杀黑衣人,可惜黑衣人已落崖,他才因此作罢。
他冷笑:“柳提银刀岂是好惹的?”
定过神来,转向目震惊色的群众,虽受了伤,然柳提绝学仍让他感到傲视群雄,似乎未将在场诸位放在眼里。
群雄当然也看出他那招“银刀三绝命”神奥无比,若碰它,也未必好到哪里去,一时也形成静默。
柳再根高傲自得的寻向众人一眼,装出不在意神情:“江湖排名已近二十年,老的老,躲的躲,柳家认为应该重新排过,方能服众。
不知在坐各位可有排在柳家前头的后生晚辈?出来会会柳家银刀如何?”
他睛向乌税,目光甚鄙夷,似在告诉乌锐已战败多场,不必再出来丢老脸。
乌锐也沉得住气,淡然冷笑,目光闪烁着,并未有所举动。
正当群众窃窃私语时,一位与柳再报差不多年龄的青衣人已走出来。
他虽未及柳再报披银带玉,但气度上涌现一股富家子弟气息,五官端正而随和,鼻梁拔直而英挺,自然的眉眼就较深了。
“在下关西晴,不知柳兄可否赏脸赐教?”
连声音都如此温文,让人顺耳得很。
柳再银见他气度不差,出言并未像对黑衣人如此鄙夷,但也冷然道:“阁下和英雄谱排名有关?”
关西晴含笑道:“在下只想领教兄台几招而已。”
他未肯定也未否认,让人摸不透他是何出身。
柳再银道:“如果无关,你最好别试。”
关西暗道:“兄台不是说要重排英雄谱?那又何在乎小弟有无关系?”
柳再银已冷冷淡关;“你也想争排名?”
“我已出来了。”
柳再银笑声更托大:“好!有种,我就成全你!”
话声方落,银刀一抖,七朵银花分成七个角落已罩了过去。
关西晴似也不差,青衫微微飘动,像风中雪花,追随银光倒掠,毫不慌乱的避开银刀威力范围。
柳再银微微一楞:“你果然有两下子。”
出刀更是快捷,直迫关西晴。
或而因为关西晴手无寸铁,一时间只能躲闪,并未敢反攻,显得有点急促。
小千见状,叫道:“不公平!”
还没来得及想,一颗石块已打向柳再银背面。
当然,以拳大石块偷袭高手,尤其又是无内劲巧劲而发,是伤不了人。
但有人敢明目张胆在群英集会之下丢石头,胆子未免太大了——至少他自以为托大的想以石块制住人。
石块一出,苦恼大师暗道“糟了。”身份恐怕不能再隐瞒。瞄向小千,看他仍未所觉的想见石块有何效果。
那股专注,让他也无奈的笑着。
群雄颇感意外,会有石块出现。
而柳再银更是愤怒的大叫道:“何方鼠辈?竟敢以石块偷袭本大爷,有胆的给我滚出来!”
他一刀逼退关西晴,一手震碎石块,以反身瞧向黑暗处,语气充满挑衅。
小千瞄向大板牙及秋等.得意笑道:“等这疯狗叫够了,我再去收拾他。”
大板牙和秋芙又能如何?
只是无奈的笑者。
柳再银见无人出现,更怒而鄙夷的骂道:“鼠辈小贼,只能藏头露尾,专作些见不得人的事……”
小千突然又抓起一样东西,快捷的又往柳再银丢去,暗自笑道:“你吼吧!我就请你吃个够!”
突然苦恼大师已抓向小千右手:“不能丢……那是我的酒坛子……”
然而速度虽快,却已来不及,好好的一坛美酒,就这样送给别人了!
苦恼大师苦笑道:“小兄弟,我会被你害死得渴死!”
小千也颇感意外道:“你怎么不藏好?被我抓着了?呵呵!失误!失误!你忍忍,他也很渴嘛……改天还你大坛的。”
苦恼来不及回答,场中已一阵惊叫。
原来柳再银以为黑瓷酒坛也是岩块,照样出手发拳打向酒坛。
瓷坛一碎,黄汤已溅出,不但溅得他满身酒湿,也溅向了在场诸位,像下了一阵酒雨,群雄已四散躲开。
小千已禁不住哈哈大笑。
能让天下群雄落荒而逃,毕竟也不是易事。
柳再银哪能受得了此种侮辱,大骂“找死”,人已腾空而起,直射小千藏身处,恨不得一掌击毙小千。
小千正想起身迎向他,攀然间又有一道青影撞向他。
来人身手之快、之高,让在场诸位都感到惊愕。
苦恼大师惊愕道:“凌虚三渡!”
柳再银似未能抵挡此人反击,一个闷哼,倒飞而退,踉跄落地,血气已稳,一股怒意、羞筹,不甘已窜向心头。
柳再很厉喝一声,又再次攻向来人。
此人年近半百,灰白头发随便缠绑,一脸落腮胡,现出一股豪迈霸气,他挥动粗手,轻而易举的又将柳再银逼退,然后飘身落地。
柳再银更不信自己连人家一招都抵挡不了,不顾生死的挥出银刀,没命的再攻向青衣人。
青衣人右肩扛着数把奇怪长短不一的怪剑,随手一探,抽出一把,切向银刀,只听叮的一声,银刀竟然被斩成两段,
他很快就将怪剑还鞘,森然立于该处。
低沉有力的声音已响起:“小娃儿,回去叫你老子来吧!”
柳再银作梦也没想到自己视如宝贝的银刀会如此不济,一个照面就被切成两断,他也寒了心,锐气尽失。
他未敢再出招,哪还有先前傲岸、目空一切之态?
群雄本想找出何人丢酒坛、想教训一番,如今见着来人身手不在各派掌门之下,也提起心神,免得因妄动而失了身份。
小千对此人颇具好感,尤其是他教训了柳再银那种看起来似乎天下无敌的身手,正是他心目中英雄的现形,不禁暗自叫好。
中年人将长短剑—一插入岩地中。
然后向众人拱手为礼,豪迈道:“华山论剑,岂能容小娃儿耀武扬威,剑某特别捧来七把名剑,要诸位—一的鉴别!”
九、华山论酒
说到名剑,众人不禁往那七把样式不同的长短剑瞧去。
一阵哗动。
中年人抽出一把三尺长利剑,剑身通体泛青,寒光闪闪,隐现杀气。
已有人惊呼:“青虹宝剑!”
中年人道:“不错,三百年前青虹剑客所用,一夜之间大败十三名高手,用的就是这把青虹剑。”
众人心绪已沸腾。
光是一把青虹剑就能独步武林,何况还有七把。
苦恼大师证愕道:“这人难道会是剑痴?我看错不了……”
剑痴道:“今天诸位只要有人能说出其中一把的来历,以及它的成名原因,再接老夫一剑,这把名剑就归诸位所有。”
群雄更是一阵骚动。
殷浮生拱手问道:“敢问阁下可是二十年前与武帝齐名的剑痴先生?”
剑痴一阵哈哈大笑道:“随你怎么说,老夫今夜只要送剑就成了。”
如果他是剑痴,当痴于剑,又怎会将剑送入?
众人无暇去猜,他们已想把名剑据为己有,目不转睛的注视七把宝剑。
剑痴又抽出一把三指宽,已生铁锈.似无刀锋可言,它比一般剑要厚而重,把柄也是粗糙黑水所制。
好像理在地里数十年才被挖出来。
“有谁知道这把剑来历?”
众人一阵观望。
最后还是由少林百丈大师回答:“此剑可是‘伏魔’?听敝派师父所言,三百年前有位铸剑名将欧阳缺,为了让他所敬仰的大侠公孙弹雪能制服一代魔头,花了三年时间所铸成,他自己也以身殉剑。
后来魔头‘六指神君’也死在此剑下,它还在少林队达摩堂留下一道深痕。”
剑痴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这把‘伏魔’剑,方丈说的一丝不差,这剑就送给你吧!”
百丈大师施个佛礼:“阿弥防佛,此剑乃不详之物,老纳万万个敢带回少林,况且老钠也未必能赢过施主,还是免了吧!”
剑痴道:“输赢在其次,老夫只想看肴你是否有资格获得名剑而且!”
百丈大师道:“老袖并无获取之意。”
剑痴也不勉强:“随你!”
不再专对他,转向群众:“反正老夫今夜要将剑送出才罢手,诸位有的是机会,换一把!”
他将“伏魔剑”归销。
又抽出一把又有两尺余长,通体血红,剑脊晶白,剑尖却明显分出裂痕,只裂向剑脊两寸,如若另有一支剑往它砍去,很容易被夹着。
西巫塔乌锐已很快说出:“这把可是“烈天”神剑?”
剑痴点头:“不错,你可知何人所造.何人所用?”
乌锐摇头:“此剑在中原,在下不大清楚……”
殷浮生不禁微微动容:“敝师祖曾获得此剑,但后来却无故失踪,怎会落在你手中?”
剑痴道:“名剑本无主,你师祖死了,此剑就已自由,老夫如何获得并不重要,说不定是你师祖送给我的,你信不信?”
他说的虽勉强些,但也不无道理,名剑择人而栖身,根本不会因人亡而消失,只要不结下冤仇,殷浮生也不好讨回了。
殷惜倩却道:“爹,我们该替师祖要回来……”
殷浮生摇头道:“名剑虽诱人,却也沾满血腥,有缘自能得到,强求反遭杀身之祸,倩儿可要切记。”
殷惜倩闻言也不敢再言,她是见着此剑通红,甚为讨人喜欢,有意据为已有,但看样子已无希望了。
隐在岩层后的小千也猛劲的瞧,然而相距太远,他只有晾个毛边的份,心中不无遗憾。
此时突然间有声音传向他耳际:“绿豆门主,我是李怜花!”
小千愕然,已转身往背后一片黑瞧去,哪来的人影?
李怜花声音又起:“我是以传音入密功夫向你传话,你不必转身找寻。”
小千终于懂了什么叫“传音入密”。
然而他却未听指示,仍猛寻着人影:“我就不信找不到你?”他喃哺念着:“这么神奇?”
李传花似知他心意,也顾不得隐密与否,已探身显露向他招手个示意。
他位置正在小千斜后方一处更高山岩后面。
小千瞧清楚了,方自甚有收获的点着头,想说些什么话。
李怜花马上传话过来:“不必惊动,事关赌注二十万两黄金。”
一听到二十万两黄金,小千如触了电,不敢动了。
这怪模样已惊动大板牙,他瞄了小千一眼:“你在干嘛?抽筋了?”
小千登时知道自己失态,赶忙干笑,转回身躯:“没事,是触了电!”
大板牙打趣道:“小便有没有失禁?我检查!”
说着就要抓向小千裤档。
小千一记响头已敲了下去,笑骂道;“去你的!只有你才会如此!赶快猜,扛一把回来。”
他不愿耽搁二十万两的生意,已支使大板牙再往场中瞧。随后已伸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