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道生涯-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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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玄武口中所吐的水,为什么会让吴小曼同学身上的鬼煞在白天就竟然如此猖狂?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大家听到我的解释,都面面相觑,都是新时代的文化人,没想到竟然听到我说出中邪这样的相对荒唐的回答。
歪了一下脑袋,吕嫣玲老师好奇地问我:“你怎么懂这些东西?”
我回过神来,站起来随口回答道:“我和咱们班的张富虹同学是堂兄弟,我们家族是个阴阳世家,学捉鬼画符驱邪都是我们小时候的必修课,所以我当然懂这些了。”
我问身边的曹奎同学“我睡了多长时间?”
曹奎同学回答道:“整整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难道我睡着后他们没叫醒我?感觉到张玉同学眼神中的关切,我微微朝她笑了一笑,醒来后,我感觉到自己的神识有了一种奇妙的变化,周围人心绪一强烈起伏,我都能玄妙地把握和感受到。
感叹一声修道好啊!
我看了看大家都装有一瓶神水,心中一动,慢慢走到玄武头像前,捧了一口水,轻轻喝了一口。
水一入口,一股寒流直接让我的心神一个机灵,浑身的毛孔猛地收缩了一下,好奇怪的水,为什么正常的那几个同学和英语老师喝了没什么反映呢?我大思不解!
我好奇之下,捧了几大口神水,又喝了下去。
浑身一颤,我差点抖瑟起来,寒气在我肺腑中横冲直撞,丹田中我那已经成为液体的外药元气顿时翻滚了起来,在我全身经脉中迅速流动了起来,泥丸宫的玄黄旗散发出白润的光泽,将通过泥丸宫的元气反复地炼化,炼化后的外药元气看起来晶莹透明,流过经脉让我浑身格外的舒服。
现在我已经顾不上为什么这水会让小曼同学身上的鬼煞发作,喝了神水后我修为虽然没有大进,但是外药却显的更加润合流畅。
我喝,我喝,不过瘾的我直接将头伸到水下面咕噜咕噜喝啊喝,喝到实在喝不下去,我才停了下来。
汗!没想到如此多的水,却让我肺腑差那么一点就冻住了,我在同学们诧异的目光中,闭上眼睛,凝神控制着全身的元气加速消化这些寒流。
也许小旗子属性呈阳,所以经过它炼化的本来应该是阴精外元所炼的外药也有点中性化,使我以前修炼的外药看起来是大成并进入了心动生内药的境界,这次,神水大量特异的寒流,融合到我的外药中,我的修炼根基更一步扎实,我想,内药成则不会太久了。
好期待内药成合外药、凝大药、阴阳交泰、龙虎风云的金丹大成的境界啊!我想,那个时候,脑海中玄黄旗传给我的那写玄奥的文字图形能读懂一点了吧。
今天经过吴小曼神府中消灭鬼煞的事情,似乎让我的心境也起了变化,神识也强大了许多……
等我浑身的元气平静下来,我心中蔓延起一股喜悦,再次的感觉到了修道后的快感,修道好啊!怪不得古时候修道的人都是连女色都不在意,原来修道的快感如此让人沉醉。
恩?好一股奇怪的香味啊!
我睁开眼睛,吓了我一跳。美丽的吕嫣玲老师眨巴着大眼睛,几乎快要贴近我的面孔惊呼道:“哇,这水喝了难道会美容?”
我汗!无量瘦佛!
第22章:炼精化气之内药生
神气即性命,性命即心肾,心肾即负汞,铅汞即龙虎,龙虎即坎离,坎离即鼎炉,采外药炼精气,生内药则炼心神。
……
“你怎么不去异世界呢?”
在回驻地的路上,我那个同桌就是变的更加美丽的吴小曼同学突然张口问我。
我一个趔趄,心神差点惊散。
我装傻地问道:“什么异世界,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小曼同学露出一个无比可爱的微笑,向我炫耀了一下她魅力,微笑地说道:“那里有美幻绝伦的精灵美眉、柔情无限的美人鱼!不是还有毛孔粗大的兽人姐姐吗?呵呵!”
我苦笑一下,看来如何装不知道也都没用了,没想到她被鬼煞附神后在自己神府中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清楚,没想到啊没想到。
嘿嘿!我突然想到了小曼同学那美丽的裸体,我怪笑一声,摇着头调侃道:“美,好美啊!哈哈!”
小曼同学脸色一红,却反常地没有回敬我,叹息了一声,看了看周围没人注意到我俩,她轻轻地问我:“张三桐,可以告诉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吗?你说的那些理由只能骗骗大家,我知道你还保留了很多,可以和我说说吗?”
我苦笑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而且,即便是我说了出来,你也不明白啊。”
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小曼同学喃喃道:“是啊,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一点都不明白。”
我摇了摇头,无奈道:“别想那么多了,一切当是个梦吧!都过去了。”
“谢谢!”小曼同学点点头,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我笑道:“是啊!就当一切是梦吧!”
在路上,大家都很少说话,三三两两走成一堆,没过多长时间,吕嫣玲老师挨个谈心,嘱咐大家不要将发生在药水沟石头像前的事情说出去。
哎!难啊!这么多人,谁能保证不将发生在小曼同学身上的事情说出去呢?
身边的小曼同学眉间泛起一股淡淡的哀愁,平时异常讨厌我的她,却和别的同学拉开距离走在最后我的身边。
可能,经过了鬼煞事件,小曼同学的糗相被大家都看到了,对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来说,这确实是个非常尴尬的事情。
下午三点多,我们达到驻地时,留在那里的同学都三五成堆地打牌玩游戏。
看到我们去药水沟的人全都回来了,大家一涌而上,唧唧喳喳问个不停。
好不容易打发了这些同学,和我一行的人都疲敝地走进了自己的帐篷,有的直接倒地休息,有的拿出药膏涂抹在脚脖子上。
我走进帐篷的时,发现堂弟张富宏正在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把龙型宝剑,随后进来的曹奎和程凡也楱了过去,三人打成一片。
我觉得自己好是乏味,似乎自己只是身边同学中的一个看客,丝毫不能融入到他们的世界,难道,修道就注定要孤单吗?
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缺少了什么,那种感觉好奇怪,我缺失或者丢了什么呢?
汗!我把手插到兜里,我的小鸟呢?天啊!我滴小鸟不见了,那只可爱的翠绿色还不会飞的小鸟,记得在药水沟和小曼同学你追我赶时把它丢在了地上,后来发生的事情,竟然让我忘了找它。
那个小鸟不知道喝了神水会怎么样呢?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要不要去找它呢?然后顺便自己单独一人去查看一下石头蛤蟆像的真相?
想来想去,还是算了,小鸟也许和我无缘,一切顺其自然吧,至于是那个玄武吐水的事情,以后有时间再去看看吧,恩,对了,就在明年六月初六多民族篝火晚会千人朝拜的时候去看看。
无聊的很,我一个人走出帐篷,到峡谷中小溪旁,看着流水,听着哗哗的声音,看着蝌蚪游啊游,世界真是美好啊!
眼前小溪中的水,有多少可以流到大海中呢?
晚上的时候,大家又点起了篝火,围着火堆,你歌我舞,你唱我跳,热闹非凡,奇怪的是,我在大家中间没有发现我的同桌小曼同学。
我们的班主任老师一瘸一拐地在篝火晚会上大出风头,唱了好多我从没听过的歌。
这天晚上篝火结束后,果然不如我所料,大家一听要安排守夜,一个个遛的比兔子还快。
最后,我自告奋勇地表示自己可以守夜,大家一看有人答应,也不问我是一个人守夜孤单不,就这么定了下来。
晚上星光依稀,微风偶尔捣乱,月亮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篝火旁,我躺在地上仰望着天空。
噼里啪啦,好多飞虫接连不断地投入火中……
四周的山,艰难,削形,磨骨,以常人难以忍受的韧性急切地扑向深深眷念的大地,峡谷中,小溪如一条银色的白带……
我就那么躺着,这一切却清楚地在我脑海中显示出来,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妙,我仰望着星空,诶?星星呢?什么时候不见的呢?好象要下雨了,汗!
我赶紧将火堆加旺,一会儿的时间,小与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感觉到又人突然朝我走了过来,没有回头,我的脑海中就出现小曼同学打着一把雨伞缓缓朝我走来。
自从进入过她的神府后,小曼同学要是离我不远,我只要稍微一凝神,脑海中就会出现她在做什么,汗啊!我是不是找个时间去偷偷地……嘿嘿,我太邪恶了,无量瘦佛!
她什么时候换的一身黑衣服呢?早知道我刚才就应该……哈哈!
小曼同学把雨伞递到我的面前,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好好珍惜张玉吧,她是个好女孩”,说完,就那么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我愕然,这是什么意思?
我将雨伞丢在了旁边,不是我不领情,而是我喜欢淋雨的感觉。
我又开始发呆神游起来,心神去感受那天地间的一切。
此时,恒古存在的生命气息,万物涌动不息的情绪,向我扑来,似乎是对领悟生命真谛寂寞孤单的修道者呼唤着什么。
灵与肉的紧贴,火与雨的拥抱,呼唤与被呼唤的相互融合,寻觅与被寻觅的相互认同,我感觉到心底有种东西在复苏,灵魂在颤抖,生命顿时无比充实浑厚,灵魂刹那间成为无限本身,成为绵延无尽的生命世界,生命的激情使我无法自已。
我浑身的元气兴奋地跳跃着,丹田中心,无限缓慢却又似瞬间般地出现一点光芒四射的星光。
这一刻,我那孤独的灵魂欣然涕下。
一九九八年十月二日,就在这同一天,我外药大圆满而内药生,心动期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过了……
第23章:九四丈阿婆传卜,请大神七窍流血
第二天早上,本来大家的打算是爬山观日出,可是太阳高高爬上山头的时候,同学们却一个都没有起床,哎!看来大家昨天玩的实在是太累了!
等所有人起床的时候,已经安排好的大巴车颠簸着驶进了峡谷。
“哦!可以回家了!”
“赶快收拾东西啊!”
“……”
每个同学回去的心是那么的迫切,两天多没有吃到热的饭菜,没有洗澡,没有电视电脑,脱离社会两天的少年少女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十月三号的下午一点,我们这次的旅游终于算是完全结束了,到达学校后,几个班干部说声假期结束后再见,同学们各自回家。
经过这次的旅游,堂弟和我的关系大是缓和,当回到家三叔看到我俩谈笑的样子,大喜之下给我俩接风。
堂弟拿出我送他的龙形宝剑给三叔看,三叔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隙,颠搭着大肚腩从堂弟手中拿过宝剑,拿出一个放大镜,高呼拣到宝贝了。
等晚上睡觉前时,三叔把我和堂弟叫到他的书房,告诉我俩,国庆放假去老家看看。
是啊!我想了想,快一个多月没有回过老家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每年的国庆,记忆里大家都会到老家挖土豆,摘苹果,背着猎枪打野兔野鸡……
修道后,有一个问题一直让我不敢继续想下去,将来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离去,我自己一个人孤单地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那是多么的孤单寂寞啊!
修道后,本以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到我的,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无奈,我自己修道入门完全是靠玄黄旗,想想外界那变的爆辣杂乱无比的元气,我怎敢让家人修道?
难道一切都是命?修道者逆天夺造化,看来也不是随心所欲想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三叔让他的司机开车送我和堂弟回老家九四丈。省城离家乡九四丈大概五十多公里,而且其中一半的路程是弯曲盘延而山路,车走到半路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越靠近九四丈,那种熟悉到骨子里的泥土树木清香飘飘悠悠迎接着我们。
回到家里,父亲母亲都不知道是去了那个村民家串门,堂弟去了大伯父家,我也走出家门,到村里溜达。
在村东的小路上,我看到了一位久违的好朋友,不由开口喊道:“羊羔子,你这尕娃去那里了,好久不见啊!”
羊羔子是和我一起长大,也就是被我小时候打断鼻梁的小子。
“哈哈!念书人来了啊!小子,一段时间不见,你长的怎么比我高了。”羊羔子听到我的喊叫声,老远就传来他那有点粗狂的声音。
羊羔子姓杨,所以九四丈的村民一般都是称呼他为羊羔子。
九四丈有两姓人家非常特别,一家就是我们全族上百人的张家,另一家就是男丁稀少的杨家,张家特别是因为户大而且以前是阴阳世家,而杨家特别,是因为羊羔子的奶奶。
我们张家以前阴阳专业人才多多,十里方圆,别无分号,超度死去的老人是我们张家最拿手的行当。
而羊羔子的奶奶是个驱邪占卜跳大神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