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妖-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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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这一厢拼斗,栽倒于一旁的狼尸却是起变化,原来巨大的神躯此刻竟腹胀了数倍,待时间一长,不禁没有停止的意思,增长的速度居然又快了好些,之后不再能维持贪狼兽体还是化了妖雾流水一般的扩散,荡漾开去转眼便填满了整座寒鸿岛。
且说鬼母与商慕云半日争执不下,鬼母见张入云一直与一旁挺不帮助自己,心头恼怒正要发作,就见人影一闪,青光迸城,少年人手中兽神爪青光正砸在商慕云一只祥云宝盖上。二人武力都是刚劲无比,一旦进遇,都是怪啸声中倒翻了筋斗甩了出去。
商慕云见张入云终于出手,讥笑道:“怎么?你终于要起手帮你这主子了吗?”说着看了看少年手中的兽神甲点头道:“不错,月魁那家伙竟然会把这东西给你,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何算计,但你的功力却比先时战前增进了一倍,哼!当真为了一个女人却能叫你拼尽性命吗!”
鬼母为张入云出手相助,早把刚刚一脸的激愤丢过一边,俏笑声中绕与张入云身后,风情万种地抱住少年颈项与商慕云笑道:“怎么样?我桃的这授使还是不错的吧!他资质虽然不好,但一身根骨却锤炼的极结实,就是散了肉体几次,凭我的铸身法也一样救的回来,不但如此,武力还有增进!商郎子,刚才那一击,你只与他斗个平手,该不是藏私故意相让的吧!”
商幕云闻言大笑道:“食香!你不会痴心妄想到以你这点小伎俩,便能催鼓张入云与我一战吧!”
鬼母摇首俏笑道:“自然没这么想过,五使中确实以你威力为第一,我这奉香使虽有潜质,可终是修行浅薄难望你项背口不过张入云既然已有力量和你稍争长短,便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呵呵,我忘了与你说了,当日他只得我三分凭藉,便可以挡得月魁一击!商郎子,你猜我今日重施旧术,若和他一同斩杀你,该有几成把握?”就是商慕云闻言也是一惊,嗤鼻道:“哈,你说是你要联同一凡人与你一道对付我?”
鬼母后眼望天,笑答道:“怎么?不可以吗?还是你觉得我这般做对你太不公平了!哈哈,商君!我可从来没有将你当做普通人看待啊!五人中也只有你一人有野心、胆量窥词贪狼王驾,若你今日成功,日后你便是与我一样身份,绕领一方神界,我这么做可没有一些自降身份的意思啊!”说完又楼了张入云妖笑道:“还有,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副躯休,总要试用一番,看看威力能有几多,才叫人甘心啊!”
见鬼母得意非凡,商慕云不去理她,转首讥讽张入云道:“你呢!以你气性,就甘为鬼母犬马!”
食香在旁解释道:“你不用激他,这孩子和你一样,若为了心上人什么事也做的出来。如今他还指望我救他妻子,你就不用再妄想桃拨了!”
商暮云不理,只睁定双目瞪视着眼见少年。张入云被对方眼底神光激动,当时静声凝气,左右拳一分,踏步探身,微一挣身便得将一身筋骨俱扭作一处。一时冷声道:“眼前的一切都不消说了!商兄此刻心里定也与小弟一样心焦如焚,能到今日地步,商兄也是千锤百炼,百般算计,入云此刻也是没有回头一步,纵有些不公平,可男子汉不与屑小之流比龌龊,兄此刻又未曾身上带伤,尽可拼尽全力放手一搏,落个痛快!”言毕,形神不散,周身杀气积聚一处,商暮云如针芒附体,由不得不激起斗气与之相抗。一旁鬼母见张入云出了真力,即时也附于张入云体内,当时即见自少年脚下笼起一道黑炎,转眼烧遍全身,待烟光散尽,张入云形体已是如墨染的一般,脑后长发扑散灵蛇一般的蹿走,丹田下一抹血红,似为真火燎泼。少年人为救艳娘战意本浓,此刻为鬼母催逼,更是止抑不住,一声怒吼便已翻身再上。
得鬼母扶助,张入云一般威力已超过商暮云不只一筹,他又是一副千锤百炼的身体,无论鬼母法力如何深厚,也尽可消解容纳,又为他一身炉火纯青的外门功夫,与商暮云一斗二人实是棋逢对手,龙虎相争。商暮云虽有八臂神通,可张入云仗鬼母神力也不放在心上,何况商暮云显法相,威力虽然无比,却只以神通见长,如今遇得张入云这般外门苦手,两人都是埋身近斗,挡搁迎架,反为身皆八臂一身武技不好施展,久斗之下落了下风。
待斗过五百回合,商暮云终落了下风,忽见得张入云脑后长发,如乌云一样扬起,青丝垂落化了无数灵蛇将乾坤教主缠住,虽被商暮云挣力脱身,可脚下仍被灵蛇咬中数口,那是鬼母神通变化,奇毒无比,纵是商暮云功高,当时脸上也显了一层青气。见此鬼母互从张入云肩胛上钻露半身来,娇笑道:“怎么样?商郎子被我渎神青丝咬中,还想再和我交战了吗?”又见商暮云脸上升了青光,心上得意,愈加大声笑道:“其实我也不为难你,你要的不过是贪狼御座,我想的却是他一身宝血,二人各取所需,互无侵犯,这桩交易,你绝不吃亏有何难为的呢?”说完见商暮云不答,略放了心思,再见身边贪狼妖尸又增大了数十倍,将个半天都遮避了去,生怕再不出手,贪狼精元再也无发收制,连忙遣动张入云与自己一通走至妖尸身旁。
就在鬼母得意,再次放出自己渎神丝,预将贪狼妖尸收裹之际,在场众人猛听得的东南两面分别传来一声兽吼,一声鸟啼,恍眼间便是两道精光垂天而至,俱是精光万丈,照映幽冥,尤其东方飞来的白练更是耀眼百倍,将个寒鸿岛一隅照射的如同极昼。鬼母为宝光忌犯,露出张入云体外的身即时为灼光燎的枯萎焦黑,见势不利,妖女连忙又回转张入云休内,只挨出一首露在少年人肩上,鬼母额间有一粒白珠,发出七尺毫光,仗宝珠之利,仍是东来精光威力也再伤不得鬼母花容一分一毫。
那两道精光直至到了众人面前方掩落威力,云龙诸子到这时才看清二人面目,可回首又见朱环与冷寒冰二人早已单膝跪地,于二人面前行礼。众人都是灵秀之辈,只一转心思便知道来者是了。
当鬼母也未等二人开口,便先讥讽冷寒冰身旁一长身玉立,肤白如雪,两鬓青丝轻摇的少年说道:“怎么?这里还不够乱的,你这小太监也来这里闹一火吗?”
少年人闻言轻笑,答道:“紫微此一番前来为的倒不是与姐姐抢功劳,只是我五人相互依存许久,如今被食香你坏了贪狼性命,失了常势,已是天崩地地裂的大动静,如贪狼的精元再为你吸纳,以食香你的野心,那二狱四界日后定不得太平,或坏了伦常也是有的!”言语轻柔灵动,直比女子声音还要好听,若不是面见的是一少年男子,仍谁也只以为一番话是出自一美貌佳人之口。
鬼母愤愤地道:“如此说来,你是要帮这姓商的了?”
紫微笑道:“不敢!只是如今算来,也只有商慕云一人合适!”
鬼母恨声道:“你就不怕他与月魁关系不比寻常,日后联手,坏了我三人性命!”
紫微依旧笑道:“那也是命当如此,原来我五人也活的够久的了,就是身死也是应该。食香姐姐你是我五人中最长寿者,两千年前月魁代玄武居了斗神界。如今贪狼又在你一手安排下身死。食香,所谓因果遁常,你可仔细自己许也要历一场劫难呢!姐姐好好想想,我二人都已到的这里,月魈却还未至,其中可藏着些什么缘故呢!”
紫微这一句话正中鬼母忌讳,当时脸色一白,再不理光明紫微,扭过俏首又与朱环身倒,白须倒地,腹如钟鼓,肤似村皮的老叟道:“哪里呢?老东西,你是五人最聪明的一个,你今番前来也为的是阻我的吗?”
老者摇首轻叹:“娘子猜错了,老大此一番前来只为应劫,倒不是为了阻止娘子好事的!”
可他这一番说辞反让食香鬼母更加惧怕,一时犹豫不定,青丝不及收拢,贪狼身躯重又散了开去。一旁紫微见了,却将五指伸出,即时放出斗大的五指光柱,搅动的贪狼妖尸如为龙后鲸吞一般,瞬间收小了好些。重楼勾绞则果然如其所言的一样,只立在一旁负手旁观,并不相助。
而鬼母此刻腹中却早打翻了五味,首鼠两端,举棋不定,但眼见的紫微将贪狼妖身搅动,知道如被其得去,再从他手里抢回,只怕现在难了百倍,当下再不犹豫,忙在张入云耳旁交待的一句。少年人闻声将眉一凝,可却没有一丝搞拒,即时探手入怀将玲珑香取了出来。就见得空中碧光一闪,香气便已荡了开去,鬼母忌惮此物,连忙缩身重回至少年人休内。
就看那碧光疾走,一径的往了勾绞与紫微身前,未想勾结见了竟是无动于衷一丝闪避的意思也没有,朱环本领高强,肩首东君更是振翅在空,举了凤翼扇起刚岚阻止碧光进犯。哪料的重楼见了,反安慰朱环道:“这般劫数你又不是不知,又何苦无谓添些烦恼呢!”朱环听了教训这,才秀眉深皱终令东君止了神风。那玲珑香好不厉害,火凤这一面才刚收了翎羽,重楼已为花香薰蒸的摇摇欲坠,补朱环扶了一把坐倒在地。老人这一面刚刚落地,朱环肩上东君也跟着翻倒,仙子见了忙伸手托住。
再说紫微一面见张入云祭起玲珑香,当时大吃一惊,玉指点处,便是一道光幕笼在身前,将身外绿光折射碰撞了出去。哪知他这一面运动,张入云脑后长发却是无风自动,当时一茎青丝疾遁空中,烧作一溜烟火,直蹿向紫微身前光幕,当是点出一细孔,碧光绿雾见逢即时透入。紫微见鬼母做鬼,再一掸指又是一轮光幕伸出挡在自己身前,却见鬼母青丝又是化了火箭而来,无论他如何升起宝光,也都为鬼母所制。眼看的不被鬼母逼走,就只能如重楼一样为玲珑香薰醉于当场。
冷寒冰紫微势急,情急之下,便将逐日列祭动欲斩张入云,不想虬龙子见了却哪里能如其所愿,他二人功力相差不多,当时一个惊撞,任冷寒冰刿法高强也一样被震飞出去。再当他欲翻身再战时,却闻的紫微已细声阻止他道:“且慢动手,即是有重楼神君明示应劫,我如何还能执迷不悟。冷公子不必再执着于此,我假死之后也不用顾念我金身,一切气运但凭天地裁排吧!”说完将玉指一垂,护法神光消散,少年人也是当时掉倒在地。未想两位教祖竟是这般容易便为玲珑香制住,张入云连忙将玲珑香重收怀内,只为自己一门兄弟姐妹已有多人酣睡在当场。
鬼母精灵,即时也自张入云体内钻出,见了二祖倒地,脸上也不由的挂起笑意。可笑声还未出口,妖女脸上又是多添了恨意,直骂道:“原来这主仆二人都是一样的不要脸,偏会拣现成便宜!”话音刚落,就见空中忽然添出一金轮,光可灼人,正在众人运宝物将自己照定,就见得金轮忽然自内而外被击猝,定睛看时,果然是月魁持青龙戟立在当空。
一待月魁定身,便是目放精光将眼见人物一番尽扫,后见鬼母与张入云合体行了凭魔大法,自己授使商慕云则坐倒云头,脸上一阵青煞乌黑。不由面朝食香恨声道:“怎么?你竟堕落至对付我座下一授使也要与人行凭魔法的地步吗?”
鬼母笑答:“那还不都怪你,谁叫你强将手下无弱兵,你这位教主本事这么高强,我的授使远不及他,只能劳动我出来丢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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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魁转首看了看卧倒在地的重楼与勾绞,见二人当真昏死过去,方放话与鬼母道:“今次只剩下你我二人相争,我虽然无心绕领诸界,可你既然已替我办到了,我也乐的就手取了连你在内三人性命!”她这番话一出口,朱环与冷寒冰脸上即时挂了一层寒霜。
鬼母笑道:“你即有本领只管取就是了!”
月魁似为鬼母言语轻松惊疑,当时呆了一呆,这才想出缘尾,环视四周,鄙夷道:“怎么?你就准备靠了这班虾兵蟹将来挡我的神戟吗?”
鬼母作笑道:“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自问武力及不上你,便是合了张入云之力,怕也只能多支撑几分而已,不依赖你眼里的虾兵蟹如何能从你手下逃生!”说完转首与朱环与冷寒冰吩咐道:“你二人听着,月魁虽然与我一个心思,可眼前明是她占了上风,若与我联手故斗她,你两人主公还有一线生机,若是弃之不顾,则重楼与光明定要烟消云散,就或是尔等的性命,也怕是一样不保。”
月魁冷声道:“就你这一句话,他们凭什么信你!”
鬼母摇首啧啧道:“就因为你比我强,若是联同我与你争斗,就是我赢过你,也定是两败俱伤,到时其主人的性命可以再添些安全!或是与我联手时只同你虚熬时辰,等主公醒来,一切万事大吉。”
“真要是到了那一步,你岂不是前功尽弃,一番心血付诸东流?”月魁道。
鬼母笑道:“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