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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8章

寻妖-第4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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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道了声:“珍重!”便携了瑛姑如电光火石一样的也往东北方遁走,其势之急竟不下与那唤作邪月的少女。

浮云子见隐娘来的快,去的也急,心里好些不解,正待请教艳娘,却见白鲸岛二老已然上前拜谢。少不得又是一番兜搭。

艳娘本不耐和这般外人罗嗦,只为自己身在二云观下,算来也是正经玄门教下,这才与两人略作些周旋,不想浮云子精擅经济,最喜与这般正教门人遗老散仙勾搭,闻白鲸岛二老也是同门众多,为日后行游东海方便,却是满心的想与二人攀上交情。见浮云子一味歪缠,艳娘当即便作了色道:“你还在这里不去追你两个弟子做什么?小心耽误了时辰被那两个丫头真将观中一干人尽都挈带了出来,到时见你无事,单一个谢丫头就够你受的,若是连石家姐妹也在其中,你可自己仔细着点!”

浮云子为艳娘恐吓心里哭笑不得,不过观中一干女子俱是凶神恶煞没一个省心的,老道人倒不能不将艳娘这番话记在心上,当时只得与白鲸岛二老道声得罪,正待起身却又想起还有一位道童尚未礼敬,等他张眼打望,未想那道童早就负愧遁走回往黑岩岛去了。

见浮云子要走,白鲸岛二老赶忙恭身相送,金钟叟性较恬淡并不在意,但好真道人左清玄却为此次受人相助才得脱难很不自在,何况浮云子比自己矮了足有两辈,又瞧现前声气,那叫邪月的少女竟是瞧在自己门人好友张入云的份上才将众人放脱,此刻又见艳娘怠慢,心上更不惬意,虽人前未露辞色,但眼光中却多有不得意之色。

艳娘冷眼在一旁向看,当下起身也不与二人罗喧,只略一举手便当先腾云飞渡了出去,众艳鬼见主人遁走,忙也紧跟了上去,一时间九点绿火在空中飞纵,夹带了乌云惨雾确是让人瞧了惊心。

浮云子见先走了艳娘,不好意思不能跟上,忙裂嘴与二老一笑,也急急驾了云而去。

至此时左清玄才露了些懊恼气,金钟叟见状只笑道:“胜败常事,道友如何这般记挂在心上!”

好真道人答道:“胜败纵是常事,只是无缘无故受了人好处,让小弟想来总是有些不惬气,那浮云子老道也罢了,单看那唤艳娘的女鬼,再合着那临去时驾临群鬼的势派,实是让人有些担心,此次太莽山群鬼雪妖俱被这女子得了,我怕日后恐添后患!”

金钟叟笑道:“我看倒也未必,这女鬼你我也是见过的,短短两三年功夫,她一身本领虽是长进了许多,但原来缠身的戾气却得清洁了许多,何况她还是张入云的结拜姐妹,此子你我当日也是亲眼目睹的,急赴侠义就是你我门人中怕也难有这般出色的心性,所谓物以类聚,人就群分,我看这女鬼它年倒许能得个正果。而她道兄浮云子,只较玩笑些,一身玄门正经功夫却也不在你我之下。依我看道友还是不要将此次失利太过计较,想来也该是这中原一地出些能人,凭地添些新气!”

好真道人素重金钟叟为人,即得这位道兄劝教便也不再多做烦恼,召手聚来从门人,仍往东海方向去了。

再说浮云子连赶了好几乘云路,才将艳娘追上,就见她此刻已受了八艳,只指尖扣住那雪魅的头皮挟风急走。道人见状,忙唤道:“我的姑奶奶,你且慢些走,我可不比你身轻如燕,驾风御雾,平地烟岚,你轻轻一摇,便赶得我腿肚子抽筋!”

艳娘本还在生气,只听得老道人说的有趣,这才放慢了行程,回首笑骂道:“谁与你这老杂毛贫嘴,我赶得快些也是防你被观中姐妹责骂!倒劳你说出这么多罗嗦话来!”艳娘此时换了和色,只为她今日一行到底大功告成,满载而归,太莽山两般好处俱都为自己得了的缘故。

第六十四回 花瘦谁堪问 憔悴凭栏人

浮云子平日最在意贪人便宜不吃亏,如何能不知道艳娘心理,于是赶忙凑趣道:“我方才确是过于谨慎了些,但终究大家今日都是异姓兄弟,纵是我有些贪生,但也不是毫无一点顾忌你的意思,就算石家姐妹见我二人无事与我争闹起来,好在你今日太莽一行也算圆满,喜庆之余谅来也不会将这些小事记在心上了!”

一句话正说中艳娘心事,佳人闻言一声冷笑,到底没有再开口怒骂,神色也颇为得意。见对方意思甚好,浮云子连忙又问道:“只是你事先也没将个内里仔细与腾娘子驰援一事告予我个明白,害得我多担了好些心,我不比你成竹在胸,自是有些张惶。”说到这里,老道人皱了眉疑问道:“只是我还有几件事不明的,为甚那叫邪月的丫头会说商暮云将《冥王录》泄露可恶?而腾娘子看形色只一修道人家阴魂却能有如此大的威力,实在叫我想不通的很!”

艳娘灵巧自然知道浮云子在趁机吹捧自己,可她此刻确是心上喜悦,也就耐着心思与浮云子解答,只是面上仍只冷笑道:“会说这般话,就知道你这老道心思有多蠢!那邪月既然也是乾坤教下授使怎会没有和张入云一样的月精石?倘若将你伤了那么一点点,你这老道人一甲子功力怕是也被对方取尽了!方才一战我与腾姐姐俱是阴身,这才令她无机可乘,所以那丫头才会有此一言。

至于你说腾娘子一虚弱不能凭依的阴魂怎能有方才那般法力,那是你将她看与你一般的不济事,腾姐姐天赋异禀,生来就得分身大法,她前几年地底修行一缕精魂更是凝炼,今番她也得了《冥王录》一身道法更加可观。观且她肉身尚在,《天书》上好些法术她也能够修行,如此几番造化才能有现在这般威力,你看似只是一缕幽魂,其实那已是她几近身外化身的法力,今日这般危险也是她事前预先参透,告与我这般布置的。若是我猜的不错再过不得十数年功夫腾姐姐这桩神功便当能有所成就,你是玄门正宗门下,化身大法的威力,该不必我多说了吧!”

浮云子自然是知晓身外化身大法威力的,当时听了眼珠子也瞪大了一圈,忙不迭道:“如此说来,只不过十数年功夫腾娘子便可修至不破金身,不再受轮回之苦了?”

艳娘见浮云子表情夸张,不由也是一乐,只笑道:“腾姐姐倚仗的天地间的奇术,虽论不上是你什么道家的金身,但论理也不差不了许多了!至于地府幽冥的拘束,哼,《冥王录》岂是白练的吗?只恨总为得了长生不免遭上天顾忌,百年雷劫,日后三灾还是少不了的!”

不想老道人闻言却把首连摇道:“这个只是你一个人的心思,我看腾娘子心傲,定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做个自由自在的散仙兴许真和她为人心性,若为破三灾成了金仙。呵,只怕这位腾娘子万不能受其约束。不过这总是好事一桩,还是早该让入云知道才好,以那小子的性子,若知道腾娘子不久可得长生,指不知该有多高兴呢!”

一番话说的倒让艳娘有些惊讶,她只知道浮云子素性贪小爱搬弄口舌,平日里总觉得眼前这杂毛老道有些形相猥琐,入不得人眼。可未想到这老道人偶有言语,竟能说出些如张入云般心思恬淡舒阔的话来,看来这老儿能与二云观中一众位列同门倒不是毫无道理。至于道人最后一桩话却说中了艳娘一点心事,当时不无烦恼道:“你那兄弟可是没处去寻!他现在只当自己是和超尘那只猴子一样上天下地的到处乱蹿,明为的是采药兼练他的脚力,心里私存的却是天生游野不惯的性子,只任他随性奔走,好不快活!”言动之际秀眉攒动,颇不畅快。

见此浮游子一时忘了厉害,乐声道:“怎么?数日不见,你就记挂他了?放心,那小子心底实在,绝不会在外寻花问柳的!”说到这儿,老道人却又皱了眉道:“不过入云心性有些粗笨,虽不得生二心,但要是在海外遇上个主动送上门的,这倒叫人有些忧虑!不过这也要怪你,平日里待他不冷不热的,其实你只要稍用些心思,这小子定会受你摆布。他那点心肠做哥哥我的是再了解不过的,即能将你接回二云观,入云定是已打定了主意的!”

老道人一时说了个眉飞色舞,迥忘眼前是个夜叉罗刹,还未待他查觉艳娘变色,佳人已是屏口一吹,但见一道绿火便已烧在了道人宽大的袖袍上。未想到艳娘说翻脸就翻脸,吓得道人将个袖角连甩了又甩,心上焦急直蹦起七尺多高。可那绿火乃是艳娘腹中的幽冥鬼火,如何能被道人甩落,见无法,浮云子拼了豁出去一口上清仙气清朦闪铄,这才将袍服火光吹熄,可半边道袍已然烧了个精光,露出枯干瘦小的手臂,便连肋下一串排骨也是清晰可见。

正待浮云子与艳娘争辩,不想对方又将桃花扇八鬼祭出,一时节半边天空都被这主仆九人绕身绿火遇成个碧色。平日里看着娇媚妖娆的八女,此刻皆化了恶鬼形相张牙舞爪猛扑了过来。吓得老道人忙跃起空中,驾了剑光疾走,遁走之际并还解释道:“我不过多说了一句话,你也不必鬼火恶女两般整治我,大不了日后入云和你一事,我再不多口就是!你两个或娶或嫁全不关我的事!哎哟……”言动之际,老道人又为口滑坠了身势,险些被艳鬼张口将屁股咬掉半个,这才知艳娘是与他玩真的,当下再不敢玩笑,忙驾起桃木剑,如一星火蛇一般向二云观方向蹿去。八鬼随之跟上,未想老道人几年精进,又为得了一口纯阳桃木剑,飞行绝速,女鬼们竟然一时追之不上。

而艳娘则看着远去的浮云子一声娇哼,再不顾他。转首又目望东方,眼神中露出些许迷茫……

茫茫东海,无边无际,时值正午原本深沉的海水早已被烈阳映照成了宝蓝色,温暖的海水滋润的水中生命无穷活力,展眼望去,海天一碧,除了水,尽是天,当真应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这句话。这里安详而宁静是大自然为鸟兽们营造的天堂,没有凡人的打搅,一切都显得那么的祥和。可叫人意外的是,海之中央却正一人平躺与水面上,赤身露体仅腰间系了一束蓝绸并一只虎纹皮囊。

少年人仰卧于海面上极是安怡,耳畔仅仅些些微风与微微荡起的波浪,将他耳孔中搔的又湿又痒,酥软的少年身也为之一醉。水温极合宜暖人,身下海水摆浮的微澜,摇晃的他更是周身十万八千根毛孔无一处不自在,无一处不舒服。

张入云在这东海一处海面上已经飘荡了足有两个时辰,他确是非常喜欢这样自由自在随浪飘浮的感觉,所谓云修无常,只这般任意飘摇,无拘无束的自在,确是最合宜他本人心性。只是少年人此刻并不是没有烦恼,他自上一遭离开二云观已有半年功夫没有回观,名是在外采撷炼剑异草灵药,实是生怕回的观中与艳娘相对。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不好,只是心绪难定,少年人总是下不了最后的决心。

也许自己若能再中一次艳娘暗算就好了,至少二人都不用再如此尴尬,水道渠成有时候也并不是件坏事。想到这里张入云咬着牙根笑了笑,灰心丧气自不必说,就只这点心意便让少年人深以为愧。可张入云眼前正烦忧的并不是这一桩事,而是自己此刻正值远海采集仙草归来,因中途绕了许多冤枉路,归途时正值东海这一处水域,两年前他将天书一卷交与沈绮霞精研,有言日后再来讨扰。沈绮霞还曾有言若得了静池中银河水便送往二云观中。

这两年以来,张入云曾三游沙舟岛,可每一次女主人都恰值不在岛上,事后每让灵龙女单独前来,却又都能见其人。其中意思不言自明,每每为此,倒让他心上负愧。今日正好顺道路过沙舟岛,却让他好生尴尬,去或不去,终是拿不定个主意,是以在海面上耽搁了好一会儿功夫,总是犹豫裹足不前。眼看着日头偏高,已是过了午后,张入云生怕太迟见教反招双方尴尬,想想自己确是一肚子歹心肠,少年人摇首莞尔,终是取出衣履摇身跃出水面,将换停当,遂飞身前往沈绮霞沙舟岛。

因是轻车熟路,不过一炷香功夫,少年便已落身在沙舟岛上,他来往几次早得了沈绮霞赠予的印信,那岛上禁制均可随意容他出入。可今日登临海岛后,却被张入云立时察觉出些异样,纵是自己凭有印信也是步行穿绕了好久,才得逐渐近入海岛深处,直至后来阵形接连变幻,这才显出路径直通沈绮霞的竹屋。至此张入云知女主人定是在岛上,可心中已为眼前布置生了忧虑,至于先前担心的尴尬则早化了个没影。

待他近了门扉,略整了整衣襟欲待叩门,却听得屋内传出女声道:“张师弟不需多礼,若不嫌弃,只管进来吧!”

张入云不想沈绮霞不但未来迎门,反招他入室,这却不似对方的举止,当下心生疑惑,只道了声“讨扰。”便推开了门户。未想竹室中倒比他想像的还要阴暗些,张眼环顾,就见女子正坐落在竹厅一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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