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幻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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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天神邪笑:“肥猪使劲,大概只能砍狗屎!”
他仍将怪刀挥出强劲光影,不攻不躲,立在那儿,金银双牙怒喝,利刀砍将过来。双方一触,强光大闪,两人眼花,但刀势却未化弱,硬砍过去。
“咻—”
刀身扫处,竟然砍向空气般从力天神腰际、肩颈挥划过去,双双吃力不住,踉跄前栽,若非功力深厚及时煞住,可能跌个狗吃屎。
力天神邪声一笑:“没错吧?砍狗屎还来得差下多。”
金银双牙做梦都未曾想过,两刀明明砍向对方身体,谁知竟然像砍在影子上?对方莫非有妖法不成?!
姜小玉亦被此招深深吸引,暗道:“这莫非即是虚无幻影?倒是神奇。”
虚无幻影除了能幻影藏身之外,且能利用极快身法移动,让人产生错觉而达到期敌效果。
练得炉火纯青则若有似无,似动非动,分明是闪闪移动,却见若定立当场,欲砍之却毫无著力点,神奇异常。
金银双牙嗔怒之际,不但双刀尽出,更打出无数暗器,准备裹住对方身形,不信仍会落空。
力天神照样刀化强光,任那暗器、刀锋迎来。
猝见刀闪光罩,金银双刀再次落空,暗器则发出咻咻声音,突然不见。
金牙赤西横见状已起寒意,怒道:“敢耍妖法,算什么英雄好汉!”
银牙赤西直斥道:“有种放力一拚,耍这不入流招式,丢人现眼!”
力天神怪刀一横,暗器全部黏在上面,看来已被刀身奇特磁性吸住。他邪声一笑,道:
“杀手何时谈过入流两字?还给你们!”
怪刀一抖,暗器反噬,直冲两人脸身,叭叭数响,有的穿衣钉牢,有的掉落地面,原是对方金钟罩铁布衫护身,根本不怕刀枪、暗器。
金银双牙终於露点威风,哈哈大笑起来。
银牙赤西直讪声道:“反正砍不死,还怕他不成?上!”
两人立即大摇大摆横刀而来,存心以横练功夫压制对方。
力天神笑道:“方才只守不攻,就是希望肥猪自动认输,没想到你们是不拿下猪皮不死心,来吧!”
他突地欺冲金牙,怪刀一抖,连砍数刀,金牙挡掉三刀,第四刀却以胸口去挡,叭地脆响,只见红痕,果然刀枪不入。
金牙一挡成功,哈哈狂笑:“不能伤我,我已立於不败之地,束手就缚吧!现在後悔还来得及!”
力天神喝道:“不能伤就剥!剥个精光,看你威风到哪!”
那怪刀突然如灵蛇乱转,每挡对方一刀,必定从对方刀身旁边窜溜过去,叭地砍向对方衣衫。
叭叭叭叭一连串响,金牙根本来不及挡,衣衫被砍十数刀,完整一件虎皮衣已被砍个烂碎。他正诧愣,怪刀再挑,叭地脆响,竞连裤带也被挑断,偌大裤子往下掉,吓得他咆哮,赶忙伸手抓去,无暇再反攻。
银牙赤西直见状大吼,强刀扫砍过来,欲替哥哥解围。
力天神冷笑,反掌一打,寒光暴出,有若无数小粉蝶裹住银牙全身。他一喝,手中多出火摺子,闪出火花,直射粉蝶,轰地闷响,银牙全身竟然起火燃烧,吓得他哇哇怪叫,落地打滚。
力天神登时哈哈畅笑:“来个烤乳猪也不差!”
姜小玉瞧得叫帅,帮主不但斗力也斗智,实在迎敌灵活,巧妙无比。
金牙忽见兄弟被烧,气得哇哇怒叫,顾不得身穿短裤,强刀挥劲,猛砍过来。那刀势过处,开天裂地,已是狂命一击,气势霸凌。
力天神冷笑:“别以为金钟罩、铁布衫我破不了!”
他突然抖出无数刀光,猝又凝成一把森刀,在那匪夷所思快速角度反刺过来。
双刀相撞,锵出火花,怪刀竟然刺穿厚背刀,复往金牙胸口刺去。那刀势更猛更烈,叭叭叭叭叭,短短一个定点,在那万分之一秒之内连刺五刀,最後一刀终於破去对方真劲,叭地一响,直穿胸肩,疼得金牙赤西横弃刀落地打滚,怔骇吓破青胆。
姜小玉已惊呼起来,她从未看过如此猛快刀法,不但刺穿精刚刀背,还在短短时间连刺数刀,破去对方铁布衫,不禁崇拜得快跪地祈求收自己为徒。
力天神一招得手,收回怪刀,摸著刀尖,竟然滴血不沾。他满意抽出速度亦够快,邪声一笑,道:“这一刀就是告诉你们这些冒失鬼!我的房子盖得很辛苦,有本领接下我的快刀,再来找碴不迟,否则那湖中的鱼很快就会被你们的肉养得肥肥胖胖!”怪刀一闪,落入腰际不见。
金牙滚身坐起,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再动作。
银牙赤西直好不容易才扑灭身上磷粉火花,瞧瞧虎皮衣裤全被烧光,落得一身黑裸无毛,气得他咆哮狂叫,怒刀猛抖,就要砍杀过来。
敢情他未见著老大被刺伤一事,仍做霸虎之斗。
力天神冷笑负手暗扣怪刀,必要时准备再施痛击。
金牙赤西横见状突然大喝:“师弟住手!”
银牙一愣,不解道:“为何要住手,杀了他以绝後患不是更好?”
金牙脸色苍白,右手一张,露出左胸伤口。
银牙怔诧:“他伤了你?!他能破去咱的铁布衫?”金牙默然点头。
力天神邪笑道:“那是未烤熟的猪肉,像你这烤得差不多的,大概一刀就行了。”
银牙背脊不由生寒,生平引以为傲的铁布衫竟然就此被破去,他哪还有心再战?然而纵横江湖数十年,又怎能接受被辱事实?气得他哇哇大叫,横刀比画欲宰人,却不知从何宰起!
力天神道:“别再装模作样啦!光著身子晃来晃去,也不嫌卵蛋小了点,怎能当猪公?”
银牙这才发现自己下体晃晃荡荡,羞怒中赶忙掩手罩住,当真怒不可遏,厉吼:“宰了你!”强自一刀攻来。
力天神见他这刀有霸无劲,懒得抵挡,右脚一踹石块,直冲对方刀锋,锵地一响,石裂刀震。金牙怒声喝来:“师弟回来听到没有?别在那里丢人现眼!”
银牙赤西直终於煞住饱势,任他耀武扬威多年,此时亦锐气尽失,无心留战,可是一股怒气却难咽下。他咬牙切齿道:“你有种!我家主人决不会放过你!”
说完掠向左侧,摘下蕨类长叶遮体,再扶起金牙。师兄弟头也不回,含怒而去,眨眼消失山林转角处。
力天神目送两人离去後,轻轻一叹,直道要命。
姜小玉却已掠下树屋,高兴说道:“好刀法,竟然能轻易打败双猪,看来本门很有门道。”自觉前途无量。
力天神叹笑道:“别忘了,他们说还有个主人,奴才已如此厉害,何况是主人!”
姜小玉喝道:“怕什么?任谁来,照样杀得他落花流水。”
力天神苦笑:“方才我已尽了全力。”
姜小玉笑道:“我却觉得你後劲很猛,虚无快刀果然天下第一猛快!我相信无人能挡。”
力天神叹笑道:“什么时候学会自吹自擂?”
姜小玉道:“我是实话实说,看你露了这手功夫,就觉得天下有一半已入口袋,好好努力,我全看你了。”
力天神淡笑道:“希望如此啦!”
姜小玉瞄向四周,来劲说道:“还有人在窥探,要一并收拾?”
此语一出,四周丛林处竟然闪闪晃晃,不少人惊惶开溜。
力天神想笑,道:“算啦,他们可能暗中跟双牙而来,既然不出面便表示非敌对,何需伤和气?”
姜小玉指向四周,道:“听到了吗?我们是做生意的,没事不会招谁惹谁,永远井水不犯河水,当然,若要请我们服务得盘算一下价码才行!”
丛草随风吹摇,并未听及有人回话。
力天神笑道:“人可能已经走了,咱回街上吃一餐,庆祝一下开帮立派,可以的话再住一晚,毕竟今天够累,睡空屋太委曲了。”
姜小玉立即同意。
现在的帮主太神勇,说话有无尽魅力。
两人遂收拾东西,转返市集。
或许消息已传开,街道过往行人有意无意投以好奇眼神。
力天神有些不自在。
姜小玉却认为那是成名代价,处之泰然。
两人又回到先前下榻客栈,掌柜立即安排上房,房租且打对折,另招待一丰富晚餐。说是本店招待,但力天神直觉是有人请客,不知是何来路,或许是易天龙请的吧!
反正无害,两人吃得津津有味。
方吃完大餐,忽又一劲装男子到访。
他似认得力天神,一迳走来,将手中红帖置於桌上,似笑非笑再瞧力天神一眼,转身即去。
力天神但觉奇怪,生意这么快即上门,可是总得把对方弄清楚吧!
他追问:“阁下没有名号?通常无名小卒,我很难得理的!”随手一扫,将红帖扫还那人。
那人未转身,立即将红帖夹住,高傲一笑:“帖上已写清楚,至於我,名叫严平,幸会!”他将红帖丢回,大步离去。
姜小玉喃喃念著严平,想及他倒竖眉毛及眉心一道红痕,似曾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力天神道:“瞧他一副酷样,好像也是干杀手的料。”
姜小玉道:“把信拆开,不就明白了?”
力天神立即拆信,里头写了几行字,如下:
素闻阁下武学超群,本门需才若渴,特亲自前来攀聘,尚祈赏脸移驾春秋岭一晤,以便面对面详谈进一步合作之可能,为荷!
九尊盟怒电堂主于万城启
力天神怔道:“这么快?看来真是水涨船高?!”
姜小玉皱眉道:“原来是九尊盟怒电堂找上门了,那家伙就是于万城手下第一高手,难怪气焰不小。至於于万城武功之高,听说足可跟龙九尊分庭抗衡,和旋风堂一样,乃主攻击之堂,其手下猛劲十足。他亲自前来,很可能是九尊盟高层亲自授意,得小心应付。”
力天神道:“要是不去呢?”
姜小玉道:“那摆明就是跟他挑战,说不定明天大军一到,骑墙派就完了。”
力天神苦笑:“看来太早出名也不好,这么快就卯上了。”
姜小玉道:“你打算如何?”
力天神道:“当然是去看看,对方开出什么条件再说。”
姜小玉道:“你不怕你那些‘爱人’失望?”
力天神瞄眼:“什么爱人?要命的爱人谁敢要?送给你好了。”
姜小玉淡笑:“那我岂非变成同性恋?”
力天神道:“我看你顶适合!”
姜小玉瞄眼,不想理他,冷道:“春秋岭在大洪山脉北麓三十里,自个去同性恋吧!”
说完迳自回房休息。
力天神瞧她背影,身材婀娜动人,若非长有雀斑,倒是出众美女。
想及女人,他总忘不了姬水仙这曾经和自己裸裎相见的敌对女人,那骚劲儿的确让人怦然心动,不知现在何处?要是自己投靠九尊盟,不知她是否会吐血气死?
力天神不想和她为敌,但形势比人强,他还是准备一晤于万城,先摸清楚再说。
一日劳顿亦甚疲累,终回房休息。
第 十 章受宠若惊
春秋岭古木参天,断刃险崖处处。
东山岭处筑有春秋阁乙座,宛若古寺倚山而筑,气势不凡。
当年龙九尊争霸武林即曾在此号令手下攻陷南武林,他对此阁特别好感,故将原名“腾云殿”改为“春秋阁”,以纪念一统天下之功绩。
春秋阁分前厅後殿,平常派有九尊盟人马驻守,整理得一尘不染,气势依旧。
怒电堂主于万城已坐在正厅太师椅上,静静等候力天神到来。
他年约五旬,但实际瞧来较年轻,一身黄袍綉有七龙图,此乃九尊盟堂主服饰,龙图中央再綉双闪电,以示怒电堂主身份。
他头发亮黑,唯两鬓泛白,整齐往後梳理,红颜亮目,自有一派之尊。
他身旁则站著那位眉心红痕的第一高手严平。
两人静静等待对方到来。
午时已过,人影仍未见著。
已等了一个时辰,严平开始显得浮躁。
其实他早对堂主如此大费周章,为的只是聘请一名小夥子而有所心结,毕竟他已是怒堂第一高手,何需再用到其他人?还如此隆重到派自己去送信?
眼看已超过午餐时刻,严平终於说话:“看他是不会来了,堂主请先用膳,不必耗在这里。”
于万城反问:“你有说午时之前要到?”
“没有!”严平道:“但谁都知道接九尊盟请帖,只有一大早赶来,哪敢拖延?分明是对本门不尊重。”
于万城笑道:“要请好手,多少要花点心思,偶尔作点牺牲,算不了什么。”
严平道:“或许他只是徒具虚名。”
于万城道:“他能击败金银双牙,一定有些能耐。”
严平冷道:“金银双牙有头没脑,随时会被收拾,属下倒想亲自秤秤他斤两。”
于万城道:“妥当吗?听说他的刀只用来杀人。”
严平道:“我的剑也只用来杀人,堂主难道怕我给他难堪?放心,我自会节制。”
于万城本想对方可能成为同门,毋需相互制造对立,然而严平似乎不服,将来必定处处作梗,平添麻烦,倒不如让他如意。若他输了,自可心服口服;若他赢了,亦可趁此秤秤力天神斤两,该用不用也有个准,免得出差错,自我丢脸。
他道:“试试也好,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