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游龙-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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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送信,如何?”
李龙心中暗暗警惕,但脸上丝毫不露声色,平静地说:“怎能劳烦贵庄送信?在下还要去北镇看看药品行情,预计也有一段时间,回来之时,自会来山庄再问一下,管家不会不揿迎吧?”
管家笑道:“岂敢岂敢!公子是贵客,山庄永远都欢迎公子前来!请公子客厅就坐,用些便饭!只是庄主身体不适,不能陪客人共进午餐,还望公子海涵!”
磨磨蹭蹭地吃完午饭,已到了下午,庄主新的指令没有到来,看来那个女子在庄主心目中的分量并不太高,或者是他自己一幅色狼的形象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够,她根本懒得去求情,不过李龙也毫不在意,如果她真的求情成功,他少不得要大大地破费一笔,暂时性地将腰包掏得半空,乐滋滋地购买一大堆没用的药品,只是她也一直没有出现,这让李龙颇有几分疑惑,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没有魅力,平生第一次泡妞彻底失败?
又磨蹭了好久,终于,在管家都极感不耐地时候,李龙上路了,穿过前院,李龙目光中有了笑意,他在大树间隙里看到了一条隐藏地人影,她换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但神态与旁人不尽相同,李龙出庄而去,慢慢地走过小溪,没有回头,他知道后面有一个人一直跟着他,李龙慢慢地回头,后面已无人,看着山庄的方向,李龙深情地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小姐,此生我已无法忘记你,你为什么要这么美丽?为什么要让我见到你?哎!”悠长的叹息还回荡在空中,路边树林里有一声轻笑。
李龙大惊失色:“谁?谁在那里?……你想做什么?”手还下意识地握住了手中地包袱,满脸惊慌失措。
树林里慢慢转出来一条倩影,一个美丽的女郎走出来。微笑着说:“是我!”
李龙目光中满是惊喜:“是你!我又见到你了,我是不是在做梦?”
女郎轻轻一笑:“不是梦,公子!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我好感动!”
李龙包袱丢下,快步上前,张开双臂。好象要抱住她,但又停下。轻轻地说:“我不敢!我怕这只是我的梦境,一碰就碎!”
女郎轻轻偎入他的怀抱,在他耳边低语:“你试试看!”
李龙紧紧抱住,手还在她柔软地腰间轻轻抚摸。
女郎身子渐渐放松,突然说:“别在这里,我们去那边!”
那边是一个小小的山洞,洞里极干净,难得的是。地上居然有一大堆干草。一进入,女郎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瞬间变得热情如火,身子柔软如蛇。温润如玉,脸上满是红晕,眼睛里媚态毕露,如同要滴出水来。呻吟一般地叫道:“公子,来!”
李龙哪还客气。轻轻抱住她,在她红唇上深深地吻下去,双手不停,轻轻从她前胸探入,慢慢靠近,抓住了她胸前的突起,她的乳房丰满至极,根部不是很大,但很高,坚挺饱满,一只手握住一只,刚刚好,感觉手心又柔又暖,轻轻一捏,女郎樱唇张开,舌头已被捉住,吻得不亦乐乎,跟着女郎的衣服尽解,乳头已在李龙口中,在李龙轻轻地舔、扯、揉、夹十八般武艺粉墨登场之后,女郎娇喘边连,乳头也已高高翘起,色泽粉红,在风中微微缅抖,动人已极。
李龙手伸向下,她的桃源圣地也早已春雨绵绵,李龙并不急着进攻,手指或揉或抚,不离她方寸之间,女郎方寸已乱,身子颤抖处,终于迎来了她盼望已久的进入,缓缓进入,轻轻摩擦,慢慢到底,女郎樱唇张开,轻轻呻吟,逐渐地,力度加大,速度加快,女郎呻吟声与喘息声还有水声响成一片,她不是处女,对男人的把握比处女强得太多,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怎么做,在下身剧烈运动的时候,她的手也在男人背上轻轻抚摸,手指抚摸之处,轻柔而又敏感,总能恰到好处地让男人感觉舒服,两腿之间的阵阵收缩与含羞带怯般的欲拒还迎也让男人性欲大张。
李龙根本不需要她刻意去刺激,他的性欲本就旺盛无比,这时又是刻意去讨好她,存心要用这件利器来彻底徽服她,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怎么刺激怎么上,手指、舌头还有下身都一刻不停地刺激着她地肉体,瞬间,女郎全身上下各个敏感部位同时都受到前所来有地刺激,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她已彻底疯狂。
这一番缠绵激情惊天动地,女子的饥渴让李龙心惊,却也让他惊喜,自从知道这事儿的滋味之后,他还从来没有真正满足过,在一个女子身上无法让他满足,而一夜之间连役数女他还没有这样地机会,所有时常会有搂着女人忍受性欲折磨的事情发生,今天情况完全不同,这个女人不是他的任何人,只是一个忍受性饥渴的女子,她也不是他的女人,甚至极有可能是他地敌手,他也不需要考虑她的身体受不受得了,是否会对身子有什磨损伤,这个女人不是处女,在床上经久耐战是他从未遇到过的,在她身上,他可以尽情驰骋。
就女子而言,身上的男人实在是闺中至宝,长得俊逸无双,一看就那么迷人,这事儿一做,勇猛无比,而且技巧之熟练,对女人把握之精准都是她以前的男人根本无法比拟的,每一次进攻都是那么地扣人心弦,每一个动作都让她额抖缠绵,以前她需要以自己的媚态来调动交合的积极性,今天完全没有必要,她根本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切交给身上的男人就行,无意中拣到了这样一件宝贝,女子在万忙之中居然有了一些惊喜,而将她的初衷悄悄改变。
终于,女子发出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呤,身子在头抖中痉挛,达到了她一生中从来没有达到过的境界,这种境界让她如醉如痴、让她神魂颠倒,也让她软如绵,真的在这件事儿中达到软如绵的程度,她还是第一次。她的最后一下刺激也强烈地刺激了李龙的肉体,身子里面的能量在这一瞬间就要奔泄而出,就在即将射入女子体内最深处的时候,李龙突然意识到这将是一件大错,这个女子不是她的女人,相反可能是他的敌人,他不能增加她的功夫,因为从她的表现中可以看出,她本来就功力惊人,如果再增加一倍,他也不能保证她会达到什么程度,通过做爱为自己制造一个强敌,绝对是一件不理智的事情。
但身体的高潮也不是由他轻易控制得了的,李龙强行运功,将已到阴门的能量收回,这本是逆天而行,违背自然之道,强行收回的后果是一瞬间的极度难受,这股能量在重新进入他体内的时候好象发生了改变,回来之后并不与他得自大海的新能量融合,反而与他原有的能量融合,好象又发生了什么变化,仓促之间也无法去感应什么,但这一番能量的射出与收回都在男根上完成,男根也发生了剧烈的颤抖,这种另类的刺激让女子瞬间魂飞天外,尖叫中久久难平。
第143章金屋藏娇幻亦真
雨散云收,洞中风光旖旎,女子还在拼命喘息,好象快断气,眼睛根本睁不开,身体的各部位都在颤抖,良久良久,女子好不容易恢复平静,但她能恢复平静的呼吸,却再也无法恢复心理的平静,她呻吟一般地喃喃私语:“公子,我好舒服,我好满足,太好了!真好!你怎么这么厉害?”
李龙亲吻着她:“你以为我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小白脸?”
女郎媚眼如丝,腻声说:“你是女人的宝贝!”
李龙微笑:“你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在她身上,他也得到了最大的快乐,这话并不是恭维她。
女郎轻轻地说:“我不要你走,我要你永远都做我的宝贝!”
李龙笑了:“想金屋藏娇?我可不是金丝雀!”
女郎在他身上起来,咯咯娇笑声中,衣服穿好,就在她穿衣服的瞬间,李龙突然感觉到一阵能量波动,他的心里微微一惊,看来她已经不知不觉中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毒,这毒如此的无影无形,甚至连从哪里发出来的他都一无所知,这样的下毒手段他领教过一次,在金凤山庄的时候,那个巫教高手也是用这种下毒手法来控制他,事后虽然证明那是最愚蠢的事情,依然让他久久无法释怀。
今天他又领教了一次,依然无法让他理解,但这种方法用在他身上依然愚蠢,这只能证明两件事情,其一是她是一个狠毒的女人,对一个刚刚与她做过爱,而且让她如此如醉如痴的男人就能下手。天下还有谁是她不能杀的?其二是她是巫教中人,起码给了李龙这样一种强烈的信号,这样的下毒手法除了巫教中人之外没有人能做得到。
她最精妙的下毒无法制服这个男人,却将她最大地秘密暴露无遗,她当然是愚蠢的。
女子自己并不觉得愚蠢,她笑得甜蜜而且销魂。李龙也深情款款地看着她,丝毫没有揭穿她的意思。
女子重新偎进他的怀抱,在他唇上热吻,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一下马上就过来陪你!好不好?”
李龙在她身上最垮张、柔软的地方轻轻抚弄,连连点头:“好,我等你!”
女郎在他的抚弄下又开始娇喘连连,连忙挣脱他地手,离开几步。满脸娇媚地说:“你再弄。我就回不去了!”走到洞口,回头嫣然一笑:“我很快回来,你别离开,否则说不定会有危险!”
李龙轻轻一笑:“你对我真好!”
女郎娇笑:“你让我这么舒服。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李龙突然说:“我真的不能离开这个洞?我可不可以在这山上走走?”
女郎点头:“别走太远!晚上我带点被褥过来,我们……我们再聚聚!”说到再聚聚的时候,她脸上情欲横流。
一笑转身,不知去向,李龙脸上的微笑慢慢凝结。陷入了思索,良久,脸上终于再次露出笑容,笑得极开心。
身子弹起,衣服凭空飞起,瞬间穿在身上,只觉得全身精力弥漫,状态极佳。
悄悄出洞,慢慢走上山间,在小溪边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顺便将衣服也清洗了一遍,将刚才全身的旖旎气息洗了个干净,“李氏烘烤法”也实在是一门实用派学问,最大的好处就是他随时可以洗澡、洗衣服,就算全身只有一套衣服都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时时保持干净清爽的状态,他喜揿身上干净。
他没有任何担心,只有一个隐忧,对这个女子他下不下得了手?他开始的分析没有错,这个蔡庄绝对有大问题,也有大疑问,通过与她一番另类大战,他知道她的功力非比寻常,是否山庄之人都象她这样深藏不露?那个黄庄主是否就是巫教教主,教来隐藏在什么地方?会不会这山庄中人都是巫教高手,连那个走几步路喘三喘地老管家都是?
突然,他心里也微微有些不安,刚才地表现是否过火了些?他能根据她的反应来判断她的功力,她能不能通过他的表现来看出他地异常?那下毒是否是一种预防?她回山庄是否是知道自己一个人不敌而回去搬救兵?如果是这样,倒也是好事,他正可以通过他们的出手来判断他们的身份,从而杀了他们,将山庄从此除名!
山庄还有太多的未知,他还不能轻举妄动,所以他只能陪着她将这一场戏演下去,只是这场戏最终落下帷幕的时候会是一场什么性质地戏,他全然不知,是恩怨情仇?是拨乱反正?还是一场纯粹的床上戏、少儿不宜?他不知道,但他充满了兴趣,也充满了警觉。
山庄最深处,一个女郎静静地站在黑暗中,看着对面。
一个老者的声音传来:“事情都办好了?”
女郎摇头:“我没有动手!”
老者淡淡地说:“说说你的理由!”
女郎轻轻地说:“不知庄主能否告诉属下为何要下手?”她虽然自称属下,但言辞中缺乏必要的尊重。
老者并不计较:“昨晚有人闯入山庄!”
女郎惊讶地说:“有这种事?”
老者点头:“有!”
女郎平视前方:“所以你就怀疑是他?有证据吗?”她没有问为什么知道有人闯入,因为她相信老者的判断,也相信山庄独特的布置。
老者淡淡地说:“我无法肯定,但他出现得太迟,本来他应该是昨天就到,但他偏偏是今天到的!
这一晚上的时间他在何处度过?为什么来了不入山庄,偏要在野外流连?“女郎恍然大悟:“所以你要我动手。不管他是否是那个人都一样?”
老者点头:“宁可错杀,不得放过,这是我的初衷,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你没有动手或许恰恰是最好的选择!”
女郎目光中有迷惘:“为什么?”
老者缓缓地说:“因为他如果是那个人,以他昨晚地身手。你不是他的对手,既然进入本庄,说明他已缦有了防备,一旦动手不能成功,后果难料;如果他不是那个人,就没有理由对他下手!”
女郎不懂:“难道你还信不过我的手段?”
老者摇头:“我信得过你的手段,但你却不知道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