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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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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可见娘娘分明知晓这蛇有毒,且是故意刁难我就小主。可怜小主如今仍然昏迷不醒,皇上,您一定要给我家小主做主啊。”

“哪里轮到你一个宫婢多嘴!”信妃斥责兰彤道:“何况你当时瞧见蛇便晕了过去,本宫说过什么你怎么能听见……”

如玥只觉得好笑,情不自禁便“咯咯”笑出了声:“信妃这话,实在叫人难以信服。皇上,就连种菜下田的菜农们都晓得,头尖色艳的蛇,必然是有毒的。何况是出身名门博览群书的信妃。难道会孤陋寡闻,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么!

再者说,这小东子也能证明,信妃从一开始便是要他置办一些毒蛇回来。皇上,若是有人不信,请您亲自审问他就是,也总算给众人一个明白。”

皇帝颔首,问小东子道:“信妃的近身侍婢鹭儿,是如何交代你去办此事的?”

小东子本就十分惶恐,加之是皇上亲自审问与他,怀里的一颗心乱跳乱撞,直“噗通”的险些跳出来。一晃神,小东子嘴上便没了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吐:“皇上,奴才真的不知道信妃娘娘要这些毒蛇做什么。可是鹭儿姐知晓奴才自幼是在山里长大的,捉几条蛇根本不费什么功夫,这才将这么重要的差事交给了奴才来办。皇上,奴才知晓的都说了,您就饶了奴才的性命吧……”

皇帝闭上双眼,似乎不愿意清眼前的一切。如玥知晓他的心里,此时必然不好受,这样一团乱麻你死我活的争斗,偏是发生在后宫之。而身为皇帝,根本从来不曾远离,总得时时刻刻提防着。

“胡说!”信妃冷声道:“臣妾根本没有让鹭儿找这个小东子去捉什么毒蛇。这根本是旁人存心的诬陷。臣妾不过是身子不好,命人去弄些菜蛇养在宫里,已被随时能够取胆。皇上您也知晓,要取蛇胆最好是将蛇激怒,这样胆汁充分分泌蛇胆才会饱满,药效更胜,所以臣妾才会决意将菜蛇养在翊坤宫里。

若是一早知晓搁在宫里的是毒蛇,只怕臣妾自己都要吓坏了。怎么还能令人拿出来,当着面咬人呢!根本就是有人存心教唆小东子胡嚼,用心竟比蛇心还毒。”

“难不成娘娘觉得,是臣妾教唆了小东子么?”如玥听出了话的含义,却是怎么也不肯屈从的:“人是您翊坤宫里的,怎么会甘心听从臣妾的唆使,何况娘娘您出手大方,动不动就赏人玉坠子,这样的物件永寿宫可是拿不出来的。”

说这话,如玥抚了抚自己的腰间,皇帝睁眼一瞧,果然小东子是有一块好玉的。

信妃气的两眼充血,少不了反唇相讥:“本宫宫里时不时就会赏赐些物件给旁人,难不成非得是会捉蛇么?”

“这话听着不对。”皇帝开口,声调平稳,却明显加重了疑心的意味。“蛇为何养在翊坤宫,又是何品种,为何伤人都是其次。朕主要是想听听,究竟玉淑怎么惹恼了你,你要打了她二十杖仍不解气,还要带回自己宫里扎上麻布袋,施以极刑!”

皇帝似漫不经心,可不动声色间心里早已有了分晓。什么才是事情的症结所在,即便如玥不提,他也必然不能纵了去。

“皇上……”信妃甩开诚妃扶着她的手,跪了下去。“皆因郭络罗玉淑说,皇上膝下,唯有二皇子与三皇子,臣妾气不过,这才动了大怒。言谈间,她有偏是嘴不饶人的主儿,借着与臣妾单独说话的时机,竟然讽刺臣妾没有诞育皇子的福气。皇上,臣妾的孩儿……御医说是个男胎啊……虽然,虽然八个月的时候早产没能保住,可是他也是皇上的皇子啊……”

“快别说了。”诚妃赶紧俯下身子,拦住信妃:“何苦再提这令人肝肠寸断之事,只怕又要勾起皇上的哀痛了。”

“不是的,皇上,事情并非是这样。”兰彤不屑的剜了信妃一眼,憋着一口气道:“皇上,那一日我陪小主景儿,正巧小主与信妃娘娘都穿了一件蜜合色的宫装。信妃娘娘便借故刁难小主,说区区贵人的身份,怎么敢僭越妃嫔。

可不过是一件衣裳,小主也致歉了。可信妃偏不依不饶,要小主退下衣衫才算完。光天化日,小主怎么肯在园子里做这样有伤风化,毁损清誉之事。便出言顶撞了娘娘两句,不肯依从,娘娘便动了大怒,令人在园子里杖责了小主二十。”说到此事,兰彤心痛的颜面哭泣。

如玥也是红了眼圈,竟然就为了一件衣裳,信妃刁难至此。分明是故意要与自己为难,而玉淑姐姐不过是受了她的牵累。

一颗心满是怨恨的心,此时备受煎熬。如玥攥紧了双拳,双眸险些喷出火来。

第一百八十章:扭转(八)

“闭嘴!皇上问话,何时轮到你多嘴,也不自己是什么身份么!”诚妃冷声道。如玥淡漠一笑,这个诚妃总算是开口了。只是袒护自己的表妹也未尝不可,可如玥在眼里总觉得她是有所保留。

“皇上,如今玉淑姐姐没有醒转,信妃与兰彤各执一词,此事也再无旁人见。实在有些理据不足。可臣妾记得,当日在宫门外,显然是听见了玉淑姐姐的惨叫声,才哭的死去活来。倘若不是信妃以毒蛇极刑吓唬她,单凭姐姐的心性,是不会惨叫若斯的。”

兰彤哭红了双眼,委屈得不行,却不忘附和道:“皇上,如贵人说的没错。那日在御花园里,信妃唤了好些宫人来瞧,瞧我家小主如何受刑。小主硬是……硬是顶住了羞臊与疼痛,闷着头一声都没坑。

您是没瞧见,她的双手紧紧攥着拳,掌心给指甲掐的都是伤。一块一块的,竟没哟一处好地儿。就是这样,小主都没有开口求饶,若不是给那毒蛇吓坏了,想来也不会失声哭嚷的。”

杖刑的时候,如玥不再玉淑身边。竟不知道信妃这般狠毒,让宫人们来着玉淑姐姐受刑。一点颜面也不给她留。心里的恨意,撕咬的如玥一颗心都要碎了。她再也不愿意就这般饶过她们,决不能。

“皇上,玉淑姐姐再不济也是皇上的宫嫔。教训宫嫔是皇后以及摄六宫事的妃嫔才有的权利不错。可是当着宫人的面教训主子,实在是令人发指的行径。一点尊严也不肯给玉贵人留,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今后还怎么面对底下的人,岂不是要背负着心债度日了么!”如玥越说越气,也顾不得自己的气势跋扈。

近前一步对信妃道:“姐姐发了高热,加之心力交瘁,直道现在都没有醒过来。信妃娘娘还口口声声说是‘小惩大诫’、‘吓唬吓唬’,措辞未免也太不妥了,这分明就是辣手摧花,分明就是要夺走姐姐的性命。”

“你……”信妃被她惊得跌坐在地,如玥高高在上,双眸里的恨意穿透了信妃的双眼,直直的刺进她空洞洞的眼眶里,吓得她险些惊叫出声。

“皇上。”如玥转过身去,强忍着泪意道:“当日,任凭臣妾怎么拍打翊坤宫宫门,怎么哀求,信妃娘娘就是不肯开门让臣妾进去。里面是玉贵人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外面是臣妾凄楚无比的哭喊声,但凡是信妃娘娘尚且还有一星半点的同情心,也必然不会这我们这般惨痛。杀人、诛心,一切早已在信妃娘娘心了。”

皇帝瞪着双眼,冷冷的了信妃一眼,更是出言惊人:“信妃不会分毒蛇不要紧,朕会分人心。人心叵测,今日朕也总算是瞧见了。”皇帝玩味一笑,却忽然露出满眼的肃杀之意:“险恶阴毒,大抵就是你这个样子!”

信妃的脸色犹如枯死的木枝,瞬间失去了光彩。她拨浪鼓似的摇头,怎么也不肯相信这话是从皇帝的口说出来的。

如玥哪里肯就此放过信妃,便乘胜追击道:“皇上,撇下信妃意图谋害玉贵人不说。就连臣妾也险些丧命于她的剧毒这下。请皇上恩准臣妾传紫昭、紫萄入殿,当面对峙。”

皇后微微一怔,随即便是肃和的口吻:“既然如贵人手上有证据,只管将人带上来便是了。”如玥微微一笑,算是回敬皇后的假仁慈:“臣妾还有一求,请皇上下旨,令顺喜儿前往慎刑司,将一名西华门的护军放出来,那人便是信妃钳制紫萄的手段。”

皇帝颔首,于是常永贵带着紫萄与紫昭上了殿。

紫昭自知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怕是凶多吉少了双眼早已哭的红肿不堪了。倒是紫萄横了心,势必要将信妃收买了自己的事儿,一五一十的吐出来。

一旁立着的淳嫔兴味了睨了信妃一眼,嘴角微微翘起,似舒了一口气。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如玥尽了眼底。她忽然便想到了什么。“信妃娘娘,方才如玥说您让人在我的茶水里下毒时,好似您一口就否认了。是否当真没有这回事儿,可别说臣妾冤枉了您。”

说这话,如玥猛然瞪了淳嫔一眼,果然淳嫔如同一只染上瘟证的鸡一样,立即缩了身子垂下了头,险些将自己的脸贴在了胸口。

果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淳嫔从做了什么梗,恐怕唯有她自己才分晓。可是这么一来,信妃的黑锅是背定了。不过即便知晓内另有乾坤,如玥也不会有半分的怜悯。信妃蠢,完全是她自找的。

若非一再的苦苦相逼,她也不至于走上今日的绝境。

“是与不是,重要么?”信妃果然受了气后,就不愿再分辩什么了。

紫昭哭着哀求道:“皇上,皇后娘娘,奴婢不过是奉了我家娘娘的话,给紫萄传个话。其余的事儿,奴婢当真是不知情。奴婢冤枉啊皇上……”

紫萄向皇帝磕了个头,这才不紧不慢道:“奴婢不敢欺瞒双上,搁在茶盏的毒药,正是紫昭亲手交给奴婢的。她说,信妃娘娘将子骅送进了慎刑司,若是奴婢不照她的吩咐去办,那子骅便会身首异处,绝无活路。

可我家小主待我恩重如山,奴婢实在于心不忍,这才决意将实情说出。奴婢一死,不要紧,只是求皇上别让奴婢背负背主求荣的罪名。若非信妃娘娘胁迫奴婢,紫萄早已一死了之。皇上,奴婢愿意认罪,求您救救我家小主,那么多人要取她的性命,要怎么才能一次一次的避开呢?”

“皇后有什么话说?”皇帝阖眼问道。

尽管是问了这么一句,可皇后心里也明白,必然是皇上已经有了打算,自己再说什么也是多余。倘若太过于维护信妃,反而显得偏颇。毕竟皇上心尖儿上的人是如玥,可这口气,要自己怎么才能咽下去。

思忖了半刻,皇后哀痛跪地,垂泪道:“后宫里生出这样的事儿,实在是臣妾无能,管治后宫不严之过。还请皇上责罚。”

“你倒急着领罪。”皇帝的话,说的极为隐晦。如玥默不作声,心想着静观其变也未尝不可。

信妃的心,已经完全的不听使唤了。脑子里分明知晓,不该在这个时候意气用事。可偏是内心怎么也不受控制似的,压抑不住自己心底的悲凉。除了哭泣,便是哭泣,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倒是淳嫔小声聂诺道:“皇上,抛除如贵人所讲的两件事儿不说,可喜塔腊侍卫闯宫之事倒是确实。关乎妃嫔的清誉,臣妾也不得不多一句,皇上预备怎么处置镇宁?”

这话醍醐灌顶般的提醒了皇后,如贵人风头正劲,偏是将信妃压制的动弹不得。而此事,却正正好好是抓住了她如贵人的痛脚。皇后蹙紧秀眉,仰起脸道:“皇上,关乎后宫清誉的从来不是小事。臣妾也闹不明白,何以镇宁为何会闯进翊坤宫,他想要救的人又是谁?再者说,镇宁是因何得到消息的,总不会是正好走在了翊坤宫门外就凑巧冲了进去吧。毕竟内廷深宫的范围,都偶固定的侍卫把守,实在不是谁都能擅自步入的。”

皇帝沉思片刻,问如玥道:“可是你吩咐人去请镇宁前来救人的?”

如玥听出皇帝的话里,刻意省略了“闯宫”二字,心满是感激。只是若说是自己去请的镇宁,好似有些说不过去,容易让皇上引起疑心。

毕竟今时今日,如玥能依仗的也唯有皇上的一点点怜爱。若是让皇上疑心了她,岂非得不偿失。可不这样说,也容易将玉淑姐姐推向险地。倘若皇上误解镇宁是冲着她去的,又该如何是好。

当真是进退两难!

如玥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有说处什么来。

皇后得意而笑,随即恢复了一脸的平静之色,隐了话里咄咄逼人之势:“如贵人若是不晓得,只管请皇上下旨将人带上殿来当面对峙便知。何况如贵人也最擅长当面把话说清楚,必然是不会弄错的。”

皇帝微微颔首:“既然是要给六宫一个说法,传镇宁上殿也未尝不可。”

如玥的心忽然如同被什么揪了一下,浑身都跟着难受。只是面上也实在不恰当说些拦阻的话,只得见机行事了。

岂料跟着镇宁一并上殿的竟也有华妃。好似事情有了一丝转机,如玥料想华妃来,绝不会是害镇宁的!

“华妃也来了?”皇后漠然问道:“可是和此事有关么?”

皇帝没有开口,华妃福身请了安才回皇后的话:“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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