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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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心急,便匆匆告退了,如今细想起来,她的腰间的确就挂着这样的珠子,很面为数不少!”雪女眸光骤凛,肯定道、
“平贵妃?难道周妃是她杀的?”月芽对这个平柔不是很了解,只是听说过此人而已。
“不管是不是这个人,既然有了线索,我们就要查下去,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静喻提议道。
“不错,月芽,你这就去找春巧,有意无意的向她提及平贵妃,本宫和静喻就走一趟紫莱阁,希望今天不会一无所获。”雪女吩咐道,随手将珠子握在手里,眼中闪过一抹希翼。
紫莱阁
凤儿将早膳准备妥当之后,便去敲内室的房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
“进来~”凤儿闻声推开房门,却见平柔正倚在床栏边,脸色苍白如雪,目光空洞无光。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凤儿急急走到榻边,忧心看向平柔,几天的功夫,娘娘的身体每况愈下,今天更是憔悴不堪。
“怕是昨夜着凉了,一会儿你去请御医过来。”平柔有气无力开口,
“奴婢这就去~”凤儿正欲转身,却被平柔拦了下来。
“凤儿,周妃的案子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雪妃找到线索了吗?”
“娘娘,您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她们做什么啊!雪妃固然该死,可您也要先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凤儿小心劝慰着,心底却对平柔的异常反应极是不解。
“快说,到底有没有新的进展?”平柔微蹙柳眉,焦急追问。
“回娘娘,据宫里的人传,雪妃前两日没有查到任何线索!还有三天的时间,奴婢觉得雪妃这次是必死无疑了!”凤儿据实回禀,见平柔微微颌首,便转身离开内室去请御医。
就在平柔暗自吁出一口寒气之时,凤儿又急急跑了回来。
“不是去请御医吗?这么快?”平柔狐疑看向凤儿,心底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回娘娘,奴婢看到雪妃正朝这边走来,看样子是冲着咱们紫莱阁来了!”凤儿忧心开口,惶恐看向自家主子,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家主子与周妃一事有莫大关系。
“怎么会这么快,不是没找到证据么……”平柔美眸低垂,喃喃自语,眼中尽是惶恐之色,双手下意识攥紧胸前的锦被,脸色变得阴晴不定,
“娘娘……如果您觉得身体不适,奴婢这就帮您回了雪妃,想必也没什么大事?”凤儿询问着开口,心底已猜出一二。
“也好……”平柔微微点头,凤儿自是转身离开,却被平柔唤了回来。
“凤儿,如果雪妃真是冲紫莱阁而来,你便说本宫睡着了,若有要事便由你转答!”平柔吩咐道。凤儿领命后,转身离去。
就在凤儿离开内室的下一秒,平柔猛然起身,悄悄走到内室房门处,细细聆听,此时,雪女带着静喻已然踏进紫莱阁。
“奴婢叩见雪妃娘娘~”凤儿见雪女进门忙迎了上去,恭敬施礼。
“免了,平贵妃可在?”雪女环视四处,和其他嫔妃的宫殿相比,紫莱阁丝毫没有逊色之处,只是这饰架上的摆设倒很值得考究一番。
“回雪妃,我家主子近日感染风寒,刚刚喝了些姜汤睡下了,娘娘若有要紧的事儿,奴婢这就去叫?”凤儿特别咬重‘要紧’二字,态度依旧恭谦。
“平贵妃病了?可传御医了?”雪女微挑柳眉,眸底闪过一道精光,这虽然不足以证明什么,但平柔在这个时候病卧在床还真是有些巧合呵。
“回雪妃,主子说喝了参汤睡一会儿就好。”凤儿俯身回应,欲言又止,她本想询问雪妃到紫莱阁的用意,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而,如果雪妃想说,自不用她问。
“那也马虎不得,若平贵妃醒来后身体没有好转,一定要传御医。”雪妃说话间转身坐了下来,凤儿见此,忙上前为其斟茶。
“既然平贵妃身体不适,本宫也不想惊扰她,你叫什么?”雪女清眸微抬,看向凤儿。
“回雪妃,奴婢凤儿~”凤儿恭敬应答,心底却忐忑不安。
“好名字,凤儿,本宫问你,你可见过这个?”雪女说话间自怀里取出金珠交给静喻,静喻手执金珠,盈盈至凤儿面前摊开手掌,幽眸看似无意的盯向凤儿,心底却将凤儿的每个表情牢记于心。
在看到金珠的那一刻,凤儿眸光一震,须臾之间便恢复如初,
“这个是……”凤儿佯装疑惑的拿起金珠细细打量,继而放回静喻手中,看向雪女
“回娘娘,奴婢从未见过此物。”凤儿面色无波冷静开口,心底却似掀起滔天巨浪。
“是吗?那就奇怪了,本宫之前明明在平贵妃腰间看到过这种珠子,难道是本宫看走了眼?也罢,本以为可以物归原主的,既然不是平贵妃的,那就算了!静喻,我们走!”雪女一脸失落起身,正欲离开这际,凤儿终是忍不住开口。
“娘娘,可否将这珠子留下,待我家主子醒了亲自认领,如果是,奴婢先替主子谢过雪妃娘娘,如果不是,奴婢自是将珠子送到凤羽阁?”凤儿恳求道,心底忐忑不安,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是否妥当,可任由雪妃将那颗本属于主子的珠子拿走似乎更为不妥。
“既然你都认不出来,想来这珠子也未必是平贵妃的,我家娘娘赶着到其他各宫问问,就不便将珠子留下了~”静喻一口回绝后,与雪女前后离开紫莱阁。
就在雪女离开的下一秒,内室的房门‘吱吆’一声,风儿回眸时,正看到平柔一脸惨白的倒在地上。
“娘娘!”凤儿见此,急急跑了过去将平柔扶起来,走回内室。
“凤儿……刚刚那颗珠子你可看清楚了?”此时的平柔已然顾不得自身的虚弱,反手拉紧凤儿,惶恐质问。
“回娘娘,奴婢看清楚了,那珠子是您腰间系带上的饰物,错不了!可是怎么会落【文、】在雪妃手里?她不是在查【人、】周妃的案子吗?又怎么会为【书、】这么点儿小事儿亲自到紫【屋、】莱阁呢?娘娘……这……娘娘!”凤儿一连串的问题仿佛阵阵响雷炸在平柔耳边,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顺间笼罩在平柔周围。
见平柔身体摇晃不止,凤儿忙将平柔扶回床榻,一脸忧虑的看向平柔、
“凤儿,快去把本宫那条系带给扔了,越远越好!千万不可以让任何人看到!”平柔惊慌失措开口,眸底渐生出一抹冷意。
“娘娘……是您杀了周妃?”就算平柔不说,凤儿也已经猜出一二,想来当日自己为平柔取长袍的时候,她该是潜到梨花宫杀了周妃。
“我本来不想杀她,只想给她下毒,再嫁祸给雪妃,可没想到她居然狗眼看人低,我跟她都是贵妃,她却满口的舞会之词!她该死!”平柔寒声开口,身体因为愤怒而越发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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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的是她,该怕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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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您做的?那……那颗珠子会不会是您在动手的时候丢在梨花宫的?”凤儿登时醒悟,难怪雪女会因为一颗珠子如此劳师动众。
“本宫也不知道,凤儿,你快去把那条系带拿出来,看是不是有缺损~”平柔急急开口,当在门缝里看到那颗珠子的时候,平柔的心仿佛被人扔进万年寒潭,整个身体都带着刺骨的冷意。凤儿自是不敢怠慢,忙从衣柜里翻出那根系带,转尔跑到平柔身边,当二人将目光落在系带上的那一刻,全都不寒而栗,只见那条系带上赫然少了一颗珠子。
“娘娘,您好好想想,这颗珠子是您在离开梨花宫的时候才没有的吗?或许雪妃是从别处捡,故意到这里虚张声势呢?”凤儿拼命让自己镇定下来,冷静分析
“记不得了,当时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本宫根本来不及检查是否留下什么线索就急忙离开梨花宫,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没有发现本宫出入梨花宫!”平柔凭着记忆说道。
“既然如此,娘娘抵死不认就好,相信雪妃应该也没发现什么,如果她有确切的证据,就不会拿那颗珠子虚张声势了。只要过了这三天,冷丞相一定不会放过雪妃,到时候娘娘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凤儿分析道。
“本宫现在害怕的是那颗珠子是雪女从梨花宫找到的,如果再找到本宫这条系带,那本宫真是百口莫辩了!”平柔柳眉蹙作一团,心中忐忑不已。她才成为贵妃不久,还有大把的荣华富贵在等着她,她不可以就这么完了!
“就算珠子是在梨花宫找到的又如何?她们没有证人,娘娘大可以解释自己之前去过梨花宫看望过周妃,这也是人之常情啊~”凤儿反驳开口,心底远没有脸上所表现的那般平静,此时此刻,凤儿已经开始为自己寻找退路了。
“可是本宫从来没去过梨花宫,周妃是死了,算是死无对证,可春巧还活着,她的话皇上和宰相一定会听!”平柔忧虑开口,双手紧攥着衣襟,此时此刻,她忽然开始后悔,身在后宫这么多年,居然还不懂得蛰伏,若不是因为自己急功近利,怎么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举动呵。
“娘娘,您忘了!奴婢曾告诉您,她当日还在雪妃的参汤里下毒,她巴不得雪妃早死,怎么会为也作证!”凤儿笃定道。
“不管怎么样,这条系带一定不能留下,你快把它埋到一个没有找得到的地方,至于接下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平柔狠吁出一口长绵的气息,如今只希望老天爷能保佑她安全度过这一关了。
凤儿自然不敢怠慢,忙将镶有金珠的系带藏于袖内,继而悄然走出紫莱阁,在凤儿鬼祟踏出紫莱阁的一刻,暗处,雪女樱唇微抿出一个弧度,眼底闪过一道精光。
“娘娘,您猜的没错,平贵妃果然在内室听的一清二楚!”静喻柔眸看向雪女,心底油然升起敬佩之意,有雪女在,她便有资本与媚娘一拼。
“相信凤儿是想销赃,我们跟着她!”雪女冷静开口,脚步慢慢朝凤儿离开的方向移了过去,静喻自然紧随其后。
御医院,月芽苦口婆心的劝说春巧,可春巧却是油盐不进,态度依旧强硬,仍然将雪女看作她的杀主仇人。
“春巧,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多说无益,我只想告诉你,你这么做,只能让那个幕后黑手更加得意,让你家主子在下面含冤莫白!就是因为你的愚患,才会让你的主子死不瞑目,你自己想吧!”月芽愤然开口,对于春巧她简直是无计可施。
就在月芽欲转身之际,春巧终于开口回应
“雪女真的有怀疑的对象?”春巧的问题让月芽登时转身,急急走到床边
“自然有!春巧,我问你,自从周妃小产之后,宫中有没有嫔妃去探望过?譬如辰妃?馨妃,亦或是平贵妃!”月芽没有单刀直入,她怕自己会打草惊蛇。
“呵~那些人恨不得我家主子小产,只会幸灾乐祸,又岂会来梨花宫!辰妃,馨妃没有来过,那个一身狐媚之术的平贵妃就更没来过了!”春巧言语之间尽是鄙夷,显然对平贵妃以某种恶劣手段获得封号极是鄙视。
“是吗……”月芽陷入深思,如果平柔没有到过梨花宫,又怎么会将珠子落在那里?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平柔趁春巧不在的时候潜入梨花宫动的手!月芽如是想。
“你不是怀疑她们吧?月芽,你省省吧!雪女该为她的所作所为负责,你不必再来了,除非皇上为我家主子报仇杀了雪女,否则,我都不想再见凤羽阁的任何人!”春巧绝然开口,继而闭上眼睛,不再看向月芽,
月芽本想再问些什么,却见春巧如此排斥,只得先行离开,御医院外,郑谨天正徘徊着,在看到月芽时,急忙迎了上去。
“怎么样?春巧还是不肯说吗?”郑谨天剑眉紧皱,虽然此案与他无关,可他却如何也放心不下,还有三天的时间,雪妃却一筹莫展。他不敢猜测三天之后,雪妃会有怎样的下场,更无法想象月芽会受到怎样的株连!
“她是铁了心想置雪妃于死地,不管我提出怎样的破绽,她都充耳不闻!看来她这条路是堵死了!”月芽颓然开口,眼中黯淡无光。
“雪妃那面也没有任何线索吗?”郑谨天狠噎了下喉咙,狐疑问道。
“有颗珠子,不过现在还不能说明一切,听天由命吧,还有两天的时间。”月芽垂眸,若有所思。
“月芽,恕我问句不该问的话,如果……我只是说如果雪妃在两日之后交不出有利的证据,被冷丞相逼宫的话,你……做何打算?”深邃的目光紧盯着月芽的眼睛,郑谨天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心疼。
“不知道,或许回到素庭,亦或许……和雪妃一起死吧~”月芽淡淡开口,心底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死了也好,在这暗无天日的皇宫里,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目标的浮萍,任由风无情的吹到任意的角落而不能自已,如果有来世,她只想不要这么卑微的活着就好。月芽恍惚的绕过郑谨天,慢慢离开御医院,看着月芽的背影,郑谨天心底的疼越发的蔓延开来,如藤蔓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