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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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度。
“回娘娘,这倒没有,许是日子短,御医们还未号出来吧?娘娘您……”秋月似是想到什么,狐疑问道,
“本宫的身子自己清楚,都快一个月的时间了,依旧没有动静,秋月,你说……是不是本宫在越宫喝了太多的藏红花,该不会这身子出了什么差错吧?”苏月容柳眉紧蹙,忧心开口。彼时为了不怀有夜离轩的子嗣,她可是费尽心机了,
“不会不会!娘娘莫要多想,许是日子不对,那些妃嫔不也没怀上么!”秋月登时安慰道。
“这也是,算算,皇上临幸全妃的时间与本宫差不多,若本宫身子有问题,那全妃该不会也没有消息,许是本宫想多了。对了,这段时间,碧茹可有离开玲珑殿?”苏月容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狐疑问道。
“没有,自从皇上临幸娘娘那一日开始,碧茹那丫头便不曾离开玲珑殿,就算离开,也只是在周围转转便回去了,想是这丫头怕了娘娘,不敢露面了吧?”秋月自以为是的回禀。
“本宫倒觉得这其中似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可又说不清楚,罢了,既然那丫头成不了事儿,倒也不必在意,倒是晴妃和玉妃,你要多留心些,若是怀了子嗣,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本宫!”苏月容冷静吩咐,想着楚刑天已有三日不曾到合欢殿,自己身体已然恢复的差不多了,是去请?还是继续等?这是个问题,而且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呵。
御花园的玉石拱桥上,身着宫装的牡丹只静静跟在全妃冯敏身后,几次想要开口,终是刃了回去。
“有事要问本宫?”冯敏侧眸,淡声问道。牡丹见主子发话,不由的四处扫了几眼,继而小声问道
“娘娘,牡丹实在不明白,娘娘为什么要扼杀自己得子的机会?”自楚刑天临幸冯敏开始,她便按着主子的意思,每日都会偷偷熬制藏红花给主子,虽然牡丹身为大越细作,倒不在乎冯敏的生死荣辱,可这般怪异的举动,她着实看不清楚。
“呵,跟了本宫这么久,还没学聪明!你觉得此时得子是好事?别人不知道,当年本宫可是亲眼目睹苏月容的专横跋扈,硬是将皇上最宠爱的皇后逼死,这是何等的手段和心机,在后宫,生存之道中有一条便是有自知知明,她的能耐本宫可是自愧不如。试想若是有人比她先得了皇子,莫说是孩子,就连大人的命也未必保得住,本宫不是不想要子嗣,只是在等时机。只要晚于苏月容,尚有安生的机会。”冯敏肃然开口,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身后,牡丹不禁感叹,没想到自己主子还有这般心机,看来这个靠山许能靠的久些了。
客栈内,媚娘倚窗独望,只见满天繁星璀璨在浩瀚无际的苍穹之上,奋力绽放着自己的光亮,以盼得人重视。媚娘左寻右寻,终究在距离月亮最近的地方找到了一颗微微闪烁的星星。它离月亮最近,却最易被月亮忽视,正如自己一般,分明夜夜陪在夜离轩身边,可夜离轩的眼里,却从没有过她的身影。七年的爱恋终成镜花水月,由始至终,就只有她一人付出,可纵然她再卑微的伺候着,依旧得不到半点怜惜,如今,自己身处异乡,不知夜离轩是否有过半点思念?亦或许他的心早已被雪女二字全数占尽,再无媚娘容身之处。
思及此处,媚娘不禁潸然泪下,她忽然在想,若雪女从没出现过该有多好,纵然夜离轩依旧若即若离,可至少自己还可以感觉到他的气息,抚摸着他精壮的胸膛,那股温暖可以让她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不知何时,房门吱呦作响。无名端着饭菜走了进来,自从上次见到牡丹之后,他们便不曾离开这间客栈,而无名,亦从皇城统领,俨然成了媚娘的贴身侍卫,天与地的转变,他却无怨无悔。
“晚膳准备好了,你且用些~”无名说话间,欲转身离去,却被媚娘唤了回来
“坐下一起吃吧~”媚娘怅然开口,继而坐回桌边,见无名怔在那里,媚娘不由将饭为其盛好,继续道
“如今你我也算是相依为命,便不要再这般疏远了。”见媚娘如此,无名终究没再推辞,而是坐在了媚娘对面。
“你说,雪女美吗?”一个人终是孤独了些,媚娘忽然很想找个可以倾诉衷肠的人,而眼下,却只有无名。
“不及你。”无名坦诚道,在他心里,这天下的女子都不似媚娘这般让他心动,一见钟情换来的却是半世哀。
“怎会!天下第一舞姬,倾城倾国,一笑百媚生情,一舞惊天动地,纵是蹙眉的动作都似让人丢了魂魄,那是怎样的美!那张面孔不知醉了多少帝王将相,楚刑天不也是拜倒在那张绝世容颜之下么。我真是嫉妒呢~”媚娘轻舀了清粥,入口竟有些苦。
“见仁见智,在无名眼里,她却不及媚娘你万分之一。”这话虽有些夸张,却也让媚娘满心欢喜,至少这世上,还有欣赏自己之人呢。
“不管你是真心也好,哄骗也罢,我便当真了。你…。。。真的不再回去了吗?纵然有一日,我会回去?”媚娘忽然有些不舍,毕竟相识七年,无名的心意她是懂的,无名为她做的一切她亦记在心里。
“不回了。”没有过多的解释,无名只淡淡回应,若真有一日媚娘回到大越,那自己便作一叶轻舟,风到哪里,他便飘到哪里,随缘随意吧。
###我真的那么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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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放不下,心已经丢在那里,若不回去,我便会死去!所以,不管如何,我都要回去!纵然后果不如我想象那般美好,给然丢了性命,我都不会后悔。”媚娘怅然道,忽然觉得即便是清粥都难以入喉。
泪,悄然无声的滴落在清粥内,泛起丝丝涟漪,媚娘忽然起身走到无名面前,双手紧揽住他的颈项,就这么紧紧的拥着这样一个温静如水的男子,如果可以,她真想好好的爱无名一回,可是怎么办,她试过,做不到呵。
“媚娘……”无名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的措手不及,他只呆怔在那里,不敢进,不敢退,亦不敢将双手揽在媚娘的腰际,每一次都不是他想越矩,实在是情不自禁。
“别说话……我只想这么抱着你,无名……在你心里,我真的那么肮脏不堪吗?可你知道,我那是为了爱啊~爱没有错,对不对?”媚娘将头抵在无名的胸膛,任眼肆无忌惮的涌出,她忽然觉得很冷,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爱没有错……可爱错了人,该怎么办?”两个失意的人,怅然着此生的遗憾,若在对的时间爱上对的人,该是多么幸运的事,可他们却偏偏没有那么幸运,没人知道,他们的爱有多辛苦,只有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痛。
“不知道……回不了头了……”媚娘恍惚着开口,双手不知不觉中探进了无名的衣襟,细腻的玉指攀摩着无名精壮的胸膛,这一刻的孤寂,她急需人来满足。感觉到媚娘的心意,无名登时推开媚娘,欲转身离开,他不曾忘彼时山洞的情景,他不想媚娘恨他更深。
只是无名才一转身,媚娘便自身后将其环腰揽住,娇美的容颜带着一抹醉态的磨蹭着无名的背脊,此刻正是酒不醉人人独醉,媚娘只想得到慰藉,只想在梦幻中堕落下去,她的手,已然抚上无名身体的兴奋,整个身子如水蛇般绕到无名面前,红唇微嘟,在无名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吻上了那抹薄唇。
无名坚持着最后的理智,双手摇晃着媚娘
“清醒一些!我是无名!”无名有些心痛开口,每每媚娘如此,他都知道,自己不过是皇上的替身,眼前的女人,从没真正属于过自己。
“我知道啊~”媚娘微眨眼看向无名,清澈的眸子眨眼看向无名,紧接着,媚娘再度吻上无名的薄唇。一句我知道,让无名的心再也理智不下去了,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呵,无名单手插入媚娘的发髻,纵情回应着她的吻。
无名曾想过事后一千种可能,或许会生气,或许会用剑指着他,或许会让他滚的远远的,可此刻,她知道自己是无名呵,多不容易,他不想错过。于是,无名任由媚娘的动作更进近一步,自己的手亦在媚娘胸前摩挲揉搓,这一生啊,该有一次这样的真实的拥有吧!
此刻,媚娘的吻慢慢下移,如玉的手指已然扯开无名的衣襟,朝里面探了进去,无名亦投桃报李,媚娘的华裳已褪了一地。
床榻上,媚娘双手揽着无名的颈项,美颜后仰,任由无名吮吸着自己如雪的玉颈,一串串淡淡的粉色吻痕自上而来,到了媚娘胸前的丰盈处。
“呃~~”感觉到胸前一阵麻酥,媚娘轻喘着低吟,仿佛索求更多,无名闻声,便似得了鼓舞一般,另一只手已然自媚娘修长的玉腿一路向上,直至碰到细致滑腻的绸缎方才放慢了动作。
“我是无名~”无名一遍遍的提醒媚娘,只想身下的女人知道,即将占有她的,不是那个躺在云宵殿高高在上的帝王,是无名,是那个一直默默爱了她许多年的无名。
“给我……”媚娘的声音越发的娇喘,动作亦伴着无名的爱抚渐渐狂野。此刻,无名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渴望,横跨在媚娘身上,身体的激情如火一样燃烧着,在占有媚娘的那一刻,无名竟莫名滴下一滴眼泪,这该是他的第一次吧,第一次在媚娘的承认下和她融合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感觉让媚娘心身愉悦,她拼命的扭动身子,双手离开无名的胸膛,转尔抚在自己的胸前,无名疼惜般的律动着,双手自是按着媚娘的意愿抚上那双如玉的柔荑。
“媚娘……无名会记得这一刻,永远感激着,这一生,有这么一次已经足够,爱你,我永不后悔!”无名深情告白,眼中尽是无尽的爱意。或许他没注意道,在媚娘的眼角,一抹晶莹倏的掠过,虽然快,却是真实存在。
情至深处,无名双手猛的揽起媚娘的玉腿,攻城略地的动作越发的猛烈,在无名的进攻下,媚娘亦纵情迎合,身体弓起的弧度让无名再也承受不住的将所有的爱洒进媚娘体内……
夜,深邃宁静,无名看着睡在自己臂膀上的媚娘,薄唇漾起一丝满足,所有的委屈和不甘,所有的落寞和孤寂在这一刻全都灰飞烟灭,此生,纵是为了媚娘万劫不复,他亦心甘情愿。
当无名带着满足慢慢沉睡的那一刻,那双美如蝶羽的眸子缓缓睁开,身侧的男子的呼吸越发的均匀,媚娘知道,无名睡的很香,无名呵!媚娘能回报你的,就只有这些,若有来世,媚娘断不会爱的这么辛苦,若你还在彼岸等待,媚娘会毫不犹豫的扑向你,只是今生,我们终究无缘了。
翌日清晨,当雪女醒来的时候,方桌上已然摆好了饭菜,伤口虽有些痛,却也还在她承受范围之内。
“醒了?”清越的声音悠然响起,那抹紫裳推门而入,雪女樱唇抿笑,云淡风轻。待雪女走至方桌,楚君袖早已盛好清粥递到雪女面前。
“有劳了,这里离皇城该是不远,一日光景便到,你若有事,早膳后我们就此分开,相信日后见面的机会不少……”雪女淡淡说着,并未抬眸。
“嗯~也好!”出奇的,楚君袖竟未拒绝,亦未再劝说。尽管这是雪女期待的,可当楚君袖应声的时候,雪女心底莫名划过一抹若有似无的失落。
无语,待雪女搁下瓷碗欲起身之际,忽然发现自己全身无力,纵是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心,陡然一震,雪女倏的抬眸,眼中充满质疑。
“对不起,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都不会改变你的决定,可你现在有伤,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在这个时候去楚宫!待你伤好之后,我会亲自将你送入楚宫,否则凭你一人,怕是还没入城,便已香消玉殒。”清越的声音透着太多的无奈,楚君袖歉意看向雪女,眼底光芒闪烁,就算是他手段卑劣吧,可他终究为了雪女好。
“既然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你又何必如此,早一天晚一天,于你,于我,于楚刑天而言又有什么区别?解药。”雪女声音渺如烟尘,淡淡响起。没有过多的怨恨,她又该如何怨恨!不管怎样,楚君袖终是为了自己。
楚君袖闻言不语,起身绕过方桌,坚实的臂膀将雪女小心翼翼的横揽入怀,此时的雪女无力挣扎,只用清澈如水的眼眸紧盯向楚君袖俊逸的容颜,那张脸平静似水,没有丝毫表情,可雪女分明看到他的忧伤,一股自心底而出的彷徨,他在害怕。
马车辗转前行,穿过闹市到了一条长长的乡间甬路,两侧树木郁郁葱葱,风吹杨柳,一股春的气息扑面而至。
雪女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方才挪到车前沿,玉指吃力掀起车帘,那抹紫裳背影赫然印入眼睑,莫名的,雪女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那抹身影仿佛承载了万年不灭的孤寂和沧桑,本欲斥责的话硬生被雪女咽了回去。
“这是要去哪里?”雪女启唇道,声音较客栈之时柔和许多。楚君袖闻声转眸,在看到雪女脸色温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