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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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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性命。

“怎么会这样?”狂啸双目瞠大,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上官羽依旧倚在原地,甚至没有出手,那张妖娆媚世的容颜上挂着的微笑,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若在同一个地方摔倒,那本宫主便是白在江湖上混这么些年了,狂啸,你且看看这些人还能不能施展暗器,本宫主可等着呢!”上官羽饶有兴致的扬起薄唇,轻声浅笑,那张脸在月光的映衬下,如仙莲绽放,妖艳异常。

狂啸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状况,急急走到最近的黑衣人身侧,手指靠近黑衣人鼻下,虽有呼吸,却极是虚弱。

“你下了毒?何时?”狂啸双眸骤骇,狐疑问道。

“聪明,在这篝火点燃之时。”上官羽亦不隐瞒,据实应答,身侧,那堆篝火依旧燃的旺盛,与上官羽那身红裳相得益彰。

狂啸闻声,登时掩住口鼻,换来的却是上官羽一阵嗤笑。

“你虽内力较这些人高些,却也躲不过本宫主的‘梦灵香’,傻瓜,你没有中毒,捂什么呢!”上官羽说话间凤眸微眯,不以为然拂袖,脚踩凌波,落地时,已然与狂啸近在咫尺。

“没想到幽冥宫宫主也有这般阴险算计!倒是狂啸大意了!”狂啸狠戾开口,身形下意识后退,好汉不吃眼前亏,唯今之际任何方法都不如脚底抹油来的实际。

看出狂啸的意图,上官羽双手环胸

“你觉得以你的武功,可以本宫主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吗?”上官羽妖邪的眸子微微眨了几下,神色看上去那般无害。

“宫主可别忘了,狂啸是楚王的人!”狂啸心中暗惊,仍强作镇定道。

“可本宫主记得刚刚才有人说过,人赃并获的才算数,你可别告诉我,楚刑天那厮就在附近吧?”上官羽说话间,红裳一闪,狂啸几乎没见着上官羽是如何出手的,自己已然动弹不得。

“你……你要做什么?”狂啸只觉大事不妙,登时紧张的看向上官羽,那双潋滟的眸子越是无害,狂啸就越紧张,平日里只有他这般模样看人的份儿,如今连轮到自己,当真是报应呵。

“莫怕,彼时你伤了本宫主的美人,如今,要如何处置你,自然是美人说了算,不过本宫会提议斩了你的子孙根,像你这般阴险的小人,若是有了子嗣,简直是祸乱众人啊~”上官羽很是中肯道,狂啸闻声,额头登时浮起三条黑线,如今看来,好像阴险之人并非他一个。

马车前,上官羽薄唇微抿

“美人,出来看看熟人。”一语闭,上官羽眸子旋即转向狂啸,一脸的诡谲阴森。只是上官羽等了许久,也不见车内有人出来。

“美人放心,尽管出来便是。”上官羽言闭,车帘依旧没有掀起,心,陡然一震,上官羽陡然闪身撩开车帘,只见车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雪女的存在。

上官羽狠吁出一口长绵之气,回身间,修长如玉的手指狠狠掐在狂啸颈间

“好一招调虎离山!说,雪女在哪里?”冰冷的声音仿佛凝结一切,上官羽眸色如荼,眼中寒芒足以将狂啸凌迟至死。

“呃……我不知道!”狂啸亦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方才,他分明看到雪女就在车内,岂会没有。

“不说是吗?好!”上官羽微眯双眸,随后便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哀嚎,此刻,狂啸虽被上官羽解了穴道,却因为剧痛而在地上不停翻滚。这还是上官羽第一次用‘幽冥指法’点住一个人的几处经穴,这种点穴的方法如点人死穴一般,可以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雪女在哪里?”幽冷的声音如覆冰霜,上官羽一字一句,如利刃般穿透狂啸的心脏,奈何狂啸痛的只有哀嚎的力气,根本无心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

上官羽不语,阴冷的美眸转向眼前空荡的马车,雪女,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救出来……

破庙内,雪女只觉头痛欲裂,美如蝶羽的眸子呼扇着睁起,玉手下意识轻揉着后颈痛处,抬眸间只见眼前一片狼藉,灰色的佛像年久失修已不能辨清模样,案前的供桌半倚在佛像上,满是灰尘,对面亦是残垣断壁,就在雪女回忆刚刚发生什么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冰冷的声音

“醒了?”雪女闻声转身,只见眼前男子一身黑色装扮,双目冷冽,面色幽深,虽未谋面,却也猜到此非善类。

“你们是谁?”雪女樱唇微抿,警觉问道。男子身侧,亦有二人守着篝火,眼色亦与面前之人一般冷的让人自心底发寒。

“在下灵明!这两位分别是赵寒,魏昊。”灵明亦不隐瞒,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让她死的明白,是他们最基本的职业操守。=_=!

“雪女与三位素不相识,不知为何要将雪女带到这里?”雪女强作镇定开口。刚刚还在上官羽的马车上,只是眨眼的功夫,已然身处险境,看来自己此番大楚之行的确凶险重重呵,不管怎样,她不能轻易放弃,若她死了,月晓风该怎么办?若夜离轩没有在大楚得到自己的消息,又岂会放过月晓风。

“雪妃自不认得我等,不过你的大名在我等这里却是如雷贯耳!灵明真是不明白,好好的大越皇后你不做,定要跑到大楚来自寻死路,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等是奉命拿你性命的!雪妃死后莫怪,怪也只怪你自己红颜祸水!”不得不承认,雪女的美足以让天地失色,若非曾与水皇后有几面之缘,对这种美已有准备,灵明等人还真不知道自己是否下得了手。

“红颜祸水?你们在说本宫吗?若被皇上知道了,你们可知后果?”雪女急中生智,料定三人必是大楚之人,否则断不会有如此怨恨,遂将计就计,佯装水玲珑的口吻冷声斥责,虽未与水玲珑见过面,可皇后大抵都有些威严才是。

果不其然,在听到雪女如此开口之际,包括灵明在内,三人全都惊愕非常,难道眼前之人根本就是水皇后?

“你……你少在这里装腔作势,水皇后早就死了,你不过是长的像罢了!断然不是皇后本人!”灵明狠噎了下喉咙,眼中光芒已然泄露了他的将信将疑。

“哼,你们当真认为这世间有长的如此相像之人吗?还是你们根本就想本宫死?”雪女见此法奏效,登时起身,一步步走向灵明三人,亦越发的靠近庙门。

灵明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也难辨真假。

“不管你是真的水皇后,还是大越雪妃,都不可以活着离开这里,否则主人这五年的心血就白废了!”灵明终是狠下心肠,目露凶光。雪女闻声一震,心底登时愕然,难道眼前三人不是楚刑天派来的。

“你们不是皇上的人?你们主子是谁?”雪女狠戾开口,身形已然到了庙门处。

“娘娘莫怪主人,实在是娘娘的存在让主人倍受冷落,如今我等便大不敬一次,对不起了!”灵明倏的抽出身后佩剑,猛的砍向雪女。雪女见此,登时转身自庙门逃了出去。

月黑风高,雪女只觉眼前一片漆黑,除了拼命的跑,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耳边风声正急,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雪女无半点功底,又岂能跑过灵明等人,差不多离庙百米之处,灵明三人已然将雪女围在一处。

“不管你是水玲珑还是雪女,最好认命,如今这荒凉之处,再无人会来救你!”灵明手执利剑,月光下,利剑透着冷冷的寒意,此刻,剑尖直指雪女。

###下地狱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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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本宫再劫难逃,不认命又当如何,只是本宫很想知道,你们主子到底是大楚后宫的哪位嫔妃?”此刻场景,雪女无不报任何生机,只是求生亦人之本能,能多呼吸一下尘世的空气也是好的。

“若你真是水皇后,又岂会猜不到我等的主人!若雪妃想知道,便到地下去问真正的水皇后吧!”灵明说话间,陡然举起利剑,雪女见此,不禁闭上双眼,生亦何欢,死又何惧,晓风,雪女已经尽力了,如今雪女能做的,便是在那黄泉路候君归去……

‘咣当’一声脆响,灵明的利剑才一没入雪女的胸前,便被暗器打飞,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了灵明三人,此刻,雪女只觉胸口异常疼痛,恍惚着跌倒在地,灵明见势不妙,登时看向赵寒,魏昊,二人心知灵明所想,登时抽剑砍向雪女,只要杀了雪女,他们便是完成任务了,只是暗器再度将二人长剑击飞。

就在三人没有回神儿之际,一抹身影倏的闪到三人中间,将雪女陡然揽在怀里,旋即一跃而起,朝北面而去,三人见此怎肯罢休,咻咻咻的三道身影紧追而去,差不多半个时辰,灵明三人终是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此刻,哪还看得到那人的身影。

“灵明……那人像是……”赵寒欲言又止。

“齐王楚君袖!”灵明眸色凝重,却也无能为力,楚君袖的轻功又岂是他们三人可以比拟的,

“现在怎么办?”魏昊面露难色,如今虽明知雪女被楚君袖带走,可总不能直接到齐王府要人才是吧。

“回宫禀报娘娘!”灵明狠咬皓齿,若非自己大意,又岂会让雪女自破庙逃出去。灵明语闭,三人陡然转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清晨,当苏月容自昏迷中清醒的时候,只觉浑身骨架如散了一般,身体某处依旧隐隐作痛,回想昨夜楚刑天的疯狂举动,苏月容眼底顺间氤氲出一片雾气,若那是楚刑天的喜好,纵也忍了,可她问过其他妃嫔,楚刑天每每在床上时,都是极尽温柔的,回楚到现在,楚刑天虽夜夜与自己欢爱,可从没有一次是在床榻上,而且亦从未吻过自己的双唇,这些苏月容都可以忍,唯独让她无法忍受的,是楚刑天越发粗暴的对待。

苏月容单手搥在榻上,吃力起身,背脊突然传来一股灼热的痛感,是了,昨日楚刑天力道过猛,自己玉背与桌面的摩擦许是将皮肤都磨破了,思及此处,苏月容只觉心内如火般燃烧,那种痛远比身体上的伤害来的更让人锥心。

此刻,房门陡然响起,苏月容只道是秋月来伺候,只是这样的伤难以对外人道,除了忍,她别无选择,于是苏月容慢慢躺回榻上,樱唇微张,示意秋月进来。

只是让她没料到的是,进来之人并非秋月,而是那抹龙袍。

乍见楚刑天,苏月容心底猛的一震,昨日的情景依稀就在眼前,那双眼下意识闪过一抹畏惧,只是这抹畏惧却全数落在楚刑天的目光里。

“臣妾……臣妾不知皇上如此早便来合欢殿,还未曾穿戴,求皇上恕罪。”毕竟是久居皇宫的女人,尽管心里千般委屈,可在看以楚刑天的那一刻,苏月容已然收起所有的哀怨,正欲起身施礼,却被楚刑天拦了下来。

“礼数免了,朕是专程来看你的,昨夜……朕喝的有些多了,若是哪里伤了爱妃,爱妃定要说出来,朕这便传御医为爱妃诊治,朕保证,下次决不会再如此对待爱妃。”深邃的眸子依旧闪烁着让人捉摸不定的光芒,每每苏月容绝望的时候,楚刑天都会及时出现,将那抹失望压制回去,

此刻,纵是有再多的委屈,可看到楚刑天亲自到自己榻上认错,苏月容也觉得心暖起来。

“皇上言重了,臣妾明白皇上心意,臣妾无碍,只是身体有些酸麻而已。”苏月容娇羞开口,眸色微垂。

“那还好,朕为此事可是懊恼了一夜,昨夜,朕便未到任何寝宫,本想折返回来陪着爱妃,却怕爱妃身体不适。若爱妃无事,朕今晚早些来?”楚刑天薄唇微抿,眼底的戏谑一闪而逝。

苏月容闻声,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皇上宠爱臣妾,臣妾自是明了,可后宫姐妹众多,若皇上夜夜到这合欢殿,难免会让其他姐妹心寒,听闻皇上这些日子只到过全德宫和熹鸳宫,那晴妃的仪晴宫和玉妃的昭月宫便不曾去过,还有好些刚刚入宫一两年的贵人,皇上切不可因为臣妾而顾此失彼了。”多么违心的言词呵,纵是苏月容自已听了都觉假的很,后宫的女人谁不希望独宠,只是她这般身子,若晚上再被楚刑天这般折腾,命都难保了。

“爱妃果然通情达理,朕便不想多爱月容一点都不可能了!”楚刑天说话间,略显粗糙的手指轻抚向苏月容娇美的容颜,有那么一刻,他真恨不得撕下这张伪善的人皮,世人不知她的丑陋面目,可他再清楚不过。只是现在,他只能忍。

“有皇这句话,月容纵是受再多委屈也心甘情愿,只要皇上明白在月容心里,独有皇上便好。”感觉到楚刑天的爱抚,苏月容忽觉心酸,眼泪就这么不期预料的啪嗒流下,若说不委屈,怎么可能!

“朕自是明白!行了,既然爱妃如此通情达理,朕今晚便不来合欢殿了,爱妃且养好了身子,朕过些时日再来。”楚刑天说话间,已然起身,在离开内室的那一刻,楚刑天薄唇微抿,唇角勾起的弧度尽显诡异。

待楚刑天离开,苏月容不禁怅然若失,自回宫以来,楚刑天给她的感觉总是患得患失,纵然是在欢愉之时,她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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