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主江山:暴君,你出局了!-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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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酒不急,臣妾再为皇上斟一杯~待酒尽了唤秋月便是。”苏月容说话间径自起身端起酒壶,整个身子下意识靠近楚刑天,就在斟酒之时,苏月容身子不由的轻晃一下,壶中美酒大半洒在苏月容的身上,被酒浸透的华裳紧裹着苏月容的娇躯,娇美的身段顺间显露无疑。
“臣妾真是不小心,没淋着皇上吧?”苏月容佯装懊恼开口,双手登时搁下酒壶,转到楚刑天胸前不停的摩挲,楚刑天眸色渐黑,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双手倏的握住苏月容极不安分的玉指。
“爱妃心意,朕岂会不知,只是没想到爱妃这般心急,也罢,五年了,朕的身体都几乎忘了爱妃的味道,只是五年不见,爱妃喜欢在正厅?还是卧房?”楚刑天言外之意尽是讽刺,只是心跳加速中的苏月容又岂会在乎这些,她只道若今晚得了楚刑天的宠幸,龙子有望,自己在宫中的地位也再无人动摇,皇后的宝座似乎正在向自己招手,她仿佛看到自己坐宝座上,接受着文武百官的朝贺,那是几等的荣耀。
楚刑天说话间,已然将苏月容揽在怀里,单手穿插进她的发间,薄唇倏的覆向苏月容微仰起的玉颈,另一只手则抚上她刚被酒水浸湿的前胸,不轻不重的爱抚,简直让苏月容欲罢不能,多年夙愿一朝偿,此刻,苏月容纵情享受的同时,美眸没有丝毫的迷离,她要看清眼前的男子,不管是他的表情还是他的五官都不想错过,五年了,她终于重回这个怀抱。
“爱妃为什么这么看朕?”感觉到苏月容的目光,楚刑天心底微震,难道她看出自己心中的厌恶?
“呃……臣妾只想记得皇上现在的样子,生怕一眨眼就错过了~皇上……月容真的好想你~”苏月容呓语间,樱唇情不自禁的俯身楚刑天,只是楚刑天却在顺间垂眸轻咬向苏月容的雪颈。
此刻,楚刑天便当苏月容是这桌上的菜一般,尽情的品尝着,华美的衣裳凌乱在空中,只是片刻,苏月容已然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楚刑天面前,合着优美的烛光,苏月容尽情扭动的娇躯,她等待着楚刑天将她抱入内室的一刻,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要与眼前的男子融为一体,可让她始料未及的是,在她正满心欢喜的等待之时,楚刑天猛的挺身,已然发动了攻势。这样的动作比她预想的要早。
“呃……皇上……”苏月容依旧睁着双眸,眼底含波的注视着眼前的男子,虽然她很想在这里做这种事似乎不太妥当,可在看到楚刑天眼中的渴望时,便硬生将话压了回去。
“弄疼爱妃了?”楚刑天看似柔情开口,身体的律动却越来越快,只要看到苏月容的眼泪,他的心底就无比的畅快。
“没有……呃……皇上……”只是楚刑天没有想到,苏月容的渴望远在他想象之内,尽管自己没有任何前奏,可还是给苏月容带来前所未有的感觉。
倏的,楚刑天猛的拽掉桌上的锦布,精美别致的晚膳就这样成了一地狼藉,未待苏月容反应过来,楚刑天已然将苏月容狠压在翡翠方桌上,双手紧握着苏月容的玉肩,最雄而有力的律动后,楚刑天几乎没有一刻停留的退离苏月容。
从开始到结束几乎不到半个时辰,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如潮水般涌至苏月容的心头,原本期待的共上云端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美梦。待苏月容坐起之时,楚刑天已然将龙袍穿戴整齐,一脸温情的看向桌上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并非他无能,实在是不想让苏月容得着半点儿舒服。
见楚刑天如此满足的表情,苏月容只得强颜欢笑,继而倚下方桌,盈盈至楚刑天面前。
“皇上是否累了,不如早些就寝如何?”苏月容娇柔开口,眸色含波。
“朕也想与爱妃同榻而眠,只是爱妃刚刚辛苦了,若再伺候朕便是委屈了爱妃,而且朕还有些政务没有处理完,爱妃先睡,朕走了~”未待苏月容开口挽留,楚刑天已然大步朝宫门而去,苏月容本欲上前,却突然发现自己身无遮掩,无奈只得急急走进内室,若被秋月和周公公看到了,成何体统。
全德宫外,冯敏一脸惊喜的跪在宫外,垂下的眼眸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五年了,她原本以为皇上不会再踏入全德宫半步,却不想喜从天降,自己本欲就寝,丫鬟牡丹却急匆来传,说皇上朝全德宫而来,原本将信将疑的冯敏,在看到那身龙袍的时候,不知揉了多少次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一般。
“臣妾恭迎皇上~”娇柔的声音越发的颤抖,五年不曾侍奉,冯敏竟有些不知所措,而事实上,楚刑天亦不需要冯每伺候,冯敏才一闭口,整个身体便被楚刑天横腰揽起。
“皇上~”冯敏惊讶低呼,此刻,周公公与牡丹还都在身侧,这般在人前亲密,她着实有些不适。
“嘘~~”楚刑天轻嘘一声,下一秒,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薄唇猛的覆在了冯敏微张的檀口上,突如其来的吻惊的冯敏不知如何自处,只任由楚刑天的唇不停的摩挲,吮吸。一侧,牡丹和周公公不由的面面相觑,继而退离全德宫。
吻了许久,楚刑天依旧没有放开冯敏的意思,而是将其横揽着走向内室。床榻上,冯敏一脸娇羞,美眸微垂,论年纪,冯敏比苏月容还要大上三岁,若论卖弄风情,冯敏自是比不上苏月容,若比面容身段,冯敏更不能与苏月容同日而语,可此刻,楚刑天的双手正温柔的解开冯敏的华裳,薄唇一路向下,在冯敏的玉颈上留下一串淡粉色的痕迹。
“呃~”感觉到楚刑天的手指自裙摆向上慢慢攀临,冯敏身体不由的轻颤,似在感受着无比美妙的爱抚。
“爱妃还真是敏感呢~”楚刑天黑眸微眯,动作更加轻柔,仿佛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稀世之宝,只是让人不解的是,这个稀世之宝,竟是相比之下,年老色衰的全妃。
“皇上取笑臣妾了~”被楚刑天这般挑逗,冯敏沉淀了五年的激情顺间爆发,她双手下意识环住楚刑天的腰际,身子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动着,生怕眼前的男子突然消失一般。
芙蓉帐暖,春光无限,淡粉色的幔帐随着床榻的晃动摇曳不止,那不时发出的咯咯的声音似乎昭示着床榻已经不堪重复,幔帐内,娇喘的声音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冯敏已在楚刑天的呵护下不知冲上多少次云顶巅峰,这一夜,或许是她有生以来最美妙的一晚,值得她永生怀念。
翌日清晨,当全妃踏进合欢殿时,苏月容一眼便看到了冯敏颈项上的吻痕,不深不浅,如一朵朵开不改的梅花般妩媚妖娆,可在苏月容眼中,这样的风景太过煞人,昨夜楚刑天离开,她便吩咐秋月暗中跟着,在知道楚刑天入了全德宫时,苏月容的脸色顺间青紫,一夜思量,她仍不能理解楚刑天的是何用意,是自己魅力不够,可再怎么不堪也不会差过全妃,是自己伺候的不够周全?也不应该,自己就差把一身的衣服全脱了跪在楚刑天面前了,可到底为什么?他情愿到全德宫,都不愿多陪自己一晚?
“妹妹叩见姐姐~”尽管受了恩宠,可全妃很清楚这不代表什么,且莫说苏月容在后宫及朝中都有极为显赫的地位,便是昨夜皇上破五年之例临幸苏月容便已说明一切,在冯敏看来,皇上所以之后去了全德宫,全因五年积欲无比发泄,才会便宜了自己,说到底,这一切还是苏月容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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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全妃大我三岁,日后叫我月容便是,称姐姐实在不妥。”苏月容敛掉眼底的冰冷,柔声道。
“全妃不敢,在这后宫之中,谁不以姐姐马首是瞻,莫说三岁,就算十岁,我也该尊姐姐为尊。”冯敏极尽讨好之能,殊不知自己颈项上的吻痕已然怒了眼前这位贵人。
“也罢,听闻皇上昨夜去了全妃那里?”苏月容微挑柳眉,随手端起清茶嘬了一口,茗茶虽香,入得苏月容口中却有着淡淡的涩。
“这全都是托了娘娘的福,若不是娘娘回宫,皇上又岂会入我等寝宫,原本敏儿以为自己这辈子再无伺候皇上的福气了,没想到……”回想起昨夜的缠绵,冯敏面颊登时染上两抹绯红,欲语又止的娇眉之态看的苏月容自心底愤怒。
“全妃言重了,说到底还是全妃你风韵犹存,才会勾起皇上的兴致,不过本宫还是要是恭喜全妃,若他日得了一男半女,这辈子也算是有指望了。”苏月容淡淡开口,眸色清冷无波。
似是感觉到苏月容的弦外之音,冯敏登时收了女子的娇羞,一脸虔诚开口
“娘娘此话说的敏儿惶恐之至,莫说敏儿没有这么好的福气,就算侥幸得了一男半女,也只希望能平安度日,断然没有非分之想。”冯敏信誓旦旦回应,如许诺一般。
“呵,全妃又何必妄自菲薄呢,这里也没有外人,本宫很想知道,昨夜妹妹与皇上欢愉之时……皇上可有亲吻妹妹樱唇?”苏月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冯敏不由一震,她万没料到苏月容会问这种闺房之事,只是问到此处,她不答终归不好。无语,冯敏只微微颌首,原本褪下去的绯红再度染了上来。
心,仿佛似被人狠揪了一下,回想昨日,自己几次主动献吻,却被楚刑天似是无意的回避了,她原本以为这是楚刑天的喜好,如今得了答案,心底怎能不恨。
“娘娘……”一侧,秋月见苏月容神色异常,手中的茶盖与茶体不时发出磕碰的声音,下意识开口轻唤。
“这茶少了清纯的味道,且换了它!”苏月容亦感觉到自己失态,不由的借口搪塞过去。
“妹妹若无事便退了,本宫有些累了。”苏月容再也看不得冯敏那股子酸劲儿,冷冷开口。冯敏虽不知苏月容因何而怒,却也识相退出合欢殿。
“娘娘,皇上不过是一时起兴罢了,娘娘切莫放在心上。”待冯敏离开,秋月低声劝慰,跟了苏月容这么些年,主子想什么她岂会不知,
“一时起兴?你真觉如此?”苏月容眸色渐冷,其间的光芒透着让人生畏的阴寒。
“不管怎样,自娘娘回来,皇上还是破了五年不出玲珑殿的规矩,这已经说明娘娘在皇上的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其实娘娘又何必在意皇上还去过哪里,不管哪里都好,谁的孩子也不及娘娘的孩子来的重要,只要娘娘怀有龙子,众朝臣一定会辅佐娘娘的孩子继承大统的。”秋月细细分析,一字一句都道出当下的局势。
“这点毋庸置疑,可秋月,你知道本宫最想要的是什么吗?”苏月容面露悲戚,是女人,有谁会不想自己所爱的男人对自己疼惜呵护,宠在心里,可如今,她着实看不出楚刑天对自己有多宠爱。
“娘娘少安毋躁,许是娘娘才回来,皇上有些不适应罢了,待些日子,皇上自会看出娘娘的好,到时候,情况就会不同了。”秋月安抚道、
“是吗?秋月,你觉得……皇上会不会嫌弃本宫?在越宫的这些日子,本宫被夜离轩……若皇上在意这点……”苏月容惶恐开口,眼中尽是彷徨。
“若皇上在意这点,他便不是明君!娘娘为皇上不知付出多少,是女子,有谁不知道清白的重要,可当初皇上只一句话,娘娘便义无反顾的离开楚宫潜伏到大越,如今功成身退,皇上理当对娘娘呵护备至,又岂会在意这些小节。娘娘且放宽心,皇上该不会这般不通情理的!”秋月有些激动开口,苏月容对皇上的付出,她由始至终都看在眼里,若皇上真是嫌弃主子,那对主子来说,这似乎太不公道了。
“现在什么都只是猜测,再说吧。本宫不求其他,只求皇上能对本宫好些……”正待苏月容怅然之际,周公公的声音已然传了进来。
“皇上驾到~”尖细的声音才一落下,楚刑天已然踏进合欢殿。
“臣妾叩见皇上!”苏月容登时起身,俯身施礼之时,却被楚刑天拦了下来。
“爱妃昨夜睡的可好?”简简单单的问话,却让苏月容的眼底氤氲出一片雾气,有意外,有感激,有无奈,有委屈,苏月容的心底似被打翻了五味瓶,所有的情愫全数涌了上来,再经楚刑天这么一问,便已哭的稀里哗啦了。
“这是怎么了?怎地哭了?”楚刑天薄唇抿起一抹弧度,此刻,秋月与周公公见势退下。苏月容再不顾一切的拥进楚刑天的怀里。
“五年了,皇上可知道臣妾的心,这五年里每一个日夜,臣妾都在思念皇上,纵是远隔万里,可臣妾的心却始终在皇上这里,五年后,臣妾满心欢喜的回来,不求皇上荣宠,只求皇上不要厌弃臣妾,臣妾所求不多,只想皇上这里,能有臣妾的位置!”苏月容如小兽般的低泣在楚刑天怀里,玉指抚向楚刑天的心脏,没人怀疑她此刻的真情,只是在楚刑天眼里,这样的真情廉价到他都不愿多看一眼。
“爱妃怎会突然说起这些,若朕心里没有爱妃,昨夜便不来了,难道爱妃气朕随后去的全德宫?”楚刑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