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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花重锦官-第36章

小说: 花重锦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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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部电影推荐给喜欢《傲慢与偏见》,喜欢简?奥斯汀的朋友。

然而简?奥斯汀终究是幸运的,她成为了简?奥斯汀,要知道,这世上多少人,一辈子怀着简?奥斯汀的梦,却成不了简?奥斯汀……

青羽在湖边小屋住了下来,为它取名“瘦红居”,雨疏风骤后,何止海棠绿肥红瘦,消瘦的,更是红颜。

她精心打理,房前屋后,植兰种菊,湖中林里,养鱼养鸟,为了打发一个人时的寂寞时光,也因为,她知道,以后的日子都将在这里度过了,不能草草。傲参不可能把她接去王宫,因为她是已经“死了”的颜青羽,更因为,即使她“死了”,她也是颜青羽,如果傲参娶她,就是暗示他站在了凤都玄都一边,与帝都对抗,而韬光养晦的傲参,不会搅进这场纷争。

青羽喜欢坐在窗边,抚弄箜篌,看海棠花落,都说海棠是富贵花,可这儿的海棠落得全无一丝浮华,竟比梨花还清静。

第二年,海棠开时,青羽已身怀六甲,她希望是个女孩儿,海棠一样的女孩儿。看她牙牙学语,听她咿咿喊娘,在她裙上绣点点花雨,在她发上簪一枝海棠,教她弹箜篌,和她采莲蓬……

肚子里的孩子时常不安分,青羽想,那一定是一个明媚如霞、自由如风的孩子,是因为蜷缩在母亲身体里让她觉得拘束和不自在了吧,但外面的世界就大了吗?天地虽大,可对她们来说却只是一座瘦红居!

青羽的一生已不再能有奢望,但孩子呢?

她也要像她的母亲一样偷偷摸摸无名无分的过一辈子,没有机会见识外面的人,外面的事吗?

她也要像她的母亲一样花开花落春夏秋冬守在窗前望眼欲穿的等她的爹爹吗?

或许有天她会问“娘,爹爹为什么还不来?娘,爹爹为什么不和我们在一起?娘,我想爹爹了,爹爹不想我吗?……”

那时候,做母亲的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所以,青羽对傲参说,等孩子生下来,交给殷绾姐姐养吧。

傲参轻拥着青羽,良久没有说话,或许他早就想过,这样做对孩子是最好的,在王宫,她有爹有娘,有关心,有照顾,有身份,有地位,更重要的是,外面有更高的天,更宽的地,比之困于此处的等待、等待和等待,外面有数不尽的精彩和新鲜,对于一个鲜活的新生,那些都是她应得的。

于是,傲参说,殷绾会像对待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她的。

不,青羽说,告诉殷绾姐姐,那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傲参看着她,点点头。

孩子出生在海棠落时,那年的海棠,一夜落尽。

第三年,又到了海棠落的时候,可惜箜篌已经蒙了尘——送走孩子后,青羽再也不弹了,她产后虚弱,身体一直不好,加上思女心切,旧忧未去,新愁又添,单薄的身体已承受不了那许多的烦恼,每况愈下。

傲参之前一直瞒着殷绾,不过既然将孩子交由她抚养,自然是已经坦白了,这样也好,不用再对妻子隐瞒,他也就能多些时候来陪青羽,像这样,他抱着她,看窗外海棠飘落。

傲参知道青羽的心思,以前她伤春悲秋,伤的是被白凤背弃,悲的是一颗真心只换来一半爱情,可现在,她所有的心全在孩子身上。

……

“她漂亮吗?”

“漂亮。”

“聪明吗?”

“聪明。”

“爱哭吗?”

“不,她爱笑,笑起来美极了,”傲参低头,在青羽耳边轻轻道,“你要是想孩子,我就把她抱回来让你瞧瞧,反正她也还不记事的。”

良久,青羽道:“她不记事,可我记事。”

……

……

窗外海棠,零落归尘。

当年箜篌,已成绝响,拂去岁月的尘埃,再次被拨响的时候已是十数年后,拨响它的,是无意间闯入这场乱红的小初尘。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音乐《霜月夜》。地址:http://music。fenbei。/11397687

俺很HD滴说,边听边看,很有效果,捂嘴ing

先打开音乐吧,亲绵~

PS:稍作修改。。。基本看不出改在哪里的修改|||

题外话。

朋友推荐的电影《成为简?奥斯汀》,我麻木的看了一小时五十分钟,却在电影落幕的时候,在交代主人公最后命运的几行字幕前HLL的哭了,原来《傲慢与偏见》,只是小说……

把这部电影推荐给喜欢《傲慢与偏见》,喜欢简?奥斯汀的朋友。

然而简?奥斯汀终究是幸运的,她成为了简?奥斯汀,要知道,这世上多少人,一辈子怀着简?奥斯汀的梦,却成不了简?奥斯汀……

百花杀  一(总47)

作者有话要说:在偶滴奋力划水之下,终于HLL滴行进到最后一卷啦,O(∩_∩)O哈哈~

亲绵,用鲜花砸晕偶吧^^

春日湖畔,柳青草绿,温暖明媚的阳光下,空气都变得疏懒起来,凝而不流,那闲散的花瓣更是赖在半空,半晌都不曾落下。水榭,方方正正上红下白的红豆梨花糕躺在天青色荷叶盘里,如出水芙蓉,妖娆妩媚,勾人胃口。

兄弟两人僵持着,倾之小手扒在石桌上警惕的看紧哥哥,像头守卫猎物的小兽,璟安则抱臂倚靠在距石桌三步之远的柱子上,漫不经心,时不时瞟几眼树上黄鹂。

璟安是个不安寂寞和无聊的人,可偏生王宫就是个寂寞无聊的地方,然而一切在有了弟弟之后,就大不相同了。比如给蹒跚学步的弟弟一个灿如朝阳的微笑,在他扑来的瞬间闪到一旁,比如弄些胭脂水粉女孩儿衣物,把弟弟打扮成粉雕玉琢丹唇皓齿的小美人,再比如拔了他晨起浇水晚来松土的小花小草,放走他悉心照养视为珍宝的小龟小兔,或者,当盘子里只剩一块红豆梨花糕的时候……

“爹?”璟安忽然站正,喊道。

倾之扭头,眨眨水水的眼睛,可哪里有见爹爹的影子,而桌上的点心却趁机进了璟安的肚子,后者舔舔嘴唇,心满意足,而后一脸遗憾的看着将要哭出来的弟弟——抱歉哪,就这一块了啊。

倾之望着空空的盘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他不像有些孩子,把脸一皱就能挤出眼泪嚎啕大哭,他的眼泪总是慢慢凝聚,然后一大颗一大颗无声无息的滚落下来,见者尤怜,让人恨不能上前捧着他的泪珠儿,不让摔碎。

“爹爹。”倾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璟安一愣,心觉奇怪:往日倾之哭的时候总是抽抽搭搭呜呜咽咽,连真正的哭音儿都听不见,今天怎么哭得这么厉害,还喊爹喊娘?——忽觉背后凉风乍起,寒毛倒竖,难道,不会,是……被抓了现行吧?

“爹爹,哥哥欺负我。”倾之哽哽咽咽,又掉了两大颗眼泪。

璟安闭上眼睛咬咬牙,叹口气:休矣,休矣……

回头看见沉着脸的父亲,心里不禁打怵,尴尬的笑了笑,摊开手心辩解道:“爹,我只是逗弟弟玩儿呢,你看,我根本就没吃。”

他确实没吃,只不过红豆糕被攥成红豆粉,只能喂鱼了。

花少钧觑一眼大儿子,什么也没说,过去抱起小儿子就走了。

璟安“呼”的松了口气,看看日头,该是去读书的时候了,他拍拍手,将手中的红豆粉扬到湖里,引来一群金的红的黑的花的鲤鱼扎在一起,欢蹦乱跳。

绾芳宫。花少钧推开房门,雪谣正坐在床边缝衣服,抬头见是他,便继续低头做活,孩子们长得快,这衣服都快跟不上做了。

花少钧先是经心不经心的翻了两页书,又入眼不入眼的觑了几眼景儿,最后不知冷不知热的喝了一杯茶,雪谣听见他在屋里踱来踱去,猜他必有心事,且此事不大。若是大事,便是兵临城下,花少钧自可处变不惊,但也不小,若是小事,以他云淡风轻的性子根本不会计较,能让花少钧坐立不安的,雪谣猜测,只能是与孩子有关的那些不大不小的家务事,而且,多半又是璟安闯祸,惹他生气了,所以这个时候,她还是缄口不言的好。

花少钧终于忍不住,在雪谣身边坐下,气道:“璟安今天又欺负倾之了,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雪谣头也不抬,漫不经心道:“你是来告状的?”

“什么意思?”花少钧皱眉。

“异母的哥哥欺负弟弟,你怕我继母难当,心有怨言却说不出口,受了委屈,不是吗?”雪谣放下手里的活儿,看着花少钧,认真道,“不过,在我心里,璟安和倾之都是我的儿子,没有谁轻谁重,孰远孰亲。十几岁的男孩子哪能不调皮呢,现在不淘气,将来就不聪明了,倒是倾之,我总觉得他性格太弱,动辄就哭,哪里还像是男孩子?”

看雪谣那蛾眉淡扫间的坦率性情,花少钧心下释然,也禁不住要为小儿子说两句好话,“倾之还小嘛,你啊,简直就是后娘。”

雪谣不服,驳道:“我是后娘,你就是亲爹?你是亲爹就不能对璟安好些吗?总板着张脸,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小孩子都是希望能被父母宠爱的,你多夸夸他,难道就折损了你做父亲的威严?”

倒是他对不住璟安了?被雪谣“教训”一番,花少钧才真是有冤无处诉,他自怀中掏出一块儿鹌鹑蛋大小的扁圆黄玉,说道:“我生气也不单只为他欺负倾之,你看这个。”

一块儿成色不佳的边角弃料?雪谣蹙眉,问道:“什么呀?”

花少钧没好气道:“不好好念书,偷偷刻什么印章,被先生发现了。”

印章?仔细一看果然是呢。

雪谣用指肚轻摸玉石表面的凹凸,问花少钧:“你罚他了?”

花少钧闷声道:“嗯。”

雪谣叹气,问他:“你有没有看这上面刻的是什么?”

花少钧皱眉。

雪谣将小印章举到他面前,指给他看,“你看,‘倾’字刻了一大半,我猜是‘倾之’,璟安肯定是想做来哄弟弟开心的。”

花少钧定睛一看,果然是个初初成型的“倾”字,他从雪谣手中拿过那玉石,轻轻抚摸,最后握于掌心,一言不发。想到方才问也不问就罚了璟安,心中不禁后悔,不过,罚还是该罚,就算是只为他读书三心二意,也该受点惩戒!

雪谣柔声劝道:“少钧,你拿出对倾之一半的耐心来对璟安,就不会觉得他是个顽劣的孩子了。”

花少钧摇摇头:璟安是虞嫣的孩子,教导不好,他对不住亡妻。

闭目凝神良久,花少钧无奈道:“璟安小时候我对他不够耐心吗?可现在他已经十二岁了,他是长子,我对他的期望,与倾之不同。”

雪谣默然,花少钧的话不无道理。作为次子,倾之将来但能作个不求有功只求无过的逍遥公子便不会令父母担忧,至于文成武就,自求上进,那就是他个人的志气了,可璟安不同,身为锦都王位的继任者,非大德大才大智大勇不能胜任,也难怪花少钧总时时担心他顽劣成性,不入正道。

雪谣笑了笑,握起花少钧的手,安慰道:“十二岁也还是孩子嘛,淘气是难免的,少钧,你不必担心,璟安他天资聪颖,本性纯善,又有我们时时督导,虞嫣姐姐在天之灵保佑,他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花少钧望着雪谣,忽生感慨,不是因为她这番话,而是他对她总刻意回避“虞嫣”二字,可雪谣说来,却亲切自然,毫不做作,这总令他自惭形秽。雪谣嫁来锦都七年,从懵懂天真到成熟稳重,从性如孩童到相夫教子,内心的纯粹却如赤子一般,从未改变,怎能不令他视如珍宝?

“雪谣……”花少钧轻喃。

“嗯?”雪谣望着丈夫,觉得他的眼神忽有些暧昧,夫妻之间的默契,她当是心领神会,轻轻投入他的怀抱。

……

“吱”,门忽的开了。

雪谣惊得一颤,赶紧起身坐好,花少钧也振衣端坐,看向门口。

“娘,爹。”倾之小小的身影半躲在门口。

夫妻对视一眼:来干什么——告状?

雪谣笑道:“倾之,过来。”

倾之跑着扑到母亲身边,雪谣抱起他,放在腿上,问道:“乖,什么事?”

倾之胖乎乎的小手从怀里掏出一条穗子,瞪着黑白分明,毫无杂质的眼睛,对母亲道:“娘,哥哥的剑穗坏了,你能给他做条新的吗?”

雪谣接过来一看,结扣处松松垮垮,原本明黄色的丝线也被磨得暗淡无光,她一愣,旋即眉开眼笑,痛快的应下,亲亲儿子,夸道:“倾之乖,知道心疼哥哥,真是娘的好孩子。”

得了夸奖的倾之偎在母亲怀里,眼睛半眯,温顺的像只小猫。

雪谣半是嗔责半是无奈的看一眼花少钧: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天天教孩子练剑,剑穗旧成这样子,竟都没有发现,还不如倾之。

花少钧不禁苦笑: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是雪谣“教训”他的时候多一些了?可也不得不坦然受之,对于璟安,或许作为父亲,他是太过舍本逐末了,习文学武,有先生师傅也就够了,做父亲的,还是该多给他些关爱吧。其实,要是有个女儿就好了,可以捧到天上去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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