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提款机-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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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太太和爷们儿进行了沟通,排好了座位,把老杜夹在了中间。
你说,你这么闹腾,让我怎么选股? 老杜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翻楞着眼睛问爷们儿。
爷们儿一楞,说不出话来。
你就这样做股票? 这样做,我做不了。老杜再次站起身。
杜哥,别介,杜哥。爷们儿再次发力按老杜。
老杜反抗着,想要摆脱爷们儿。
别走,杜哥。是我错了。爷们儿边拦着,边央求着说。
您这是干嘛? 听我的,别跟他一般见识,别耽误了挣钱。赵老太太柔声细气地劝道。
赵老太太的话,真不受听。爷们儿冲着赵老太太瞪起了眼。
杜哥我惹不起,你个老梆子,我还惹不起? 跟我叫板! 在心里说完,爷们儿瞪起眼,要找赵老太太撒气。
怎么了,我说错了? 就是别耽误了挣钱! 赵老太太把头歪到了老杜背后,冲爷们儿使劲挤眼儿。
对,对! 杜哥,别跟我一般见识,挣钱要紧,挣钱要紧。呵,对,我闭嘴。爷们儿反应够快,瞬间明白了赵老太太的意思,放下脸,转而对老杜说。
真想让我选股是吧? 老杜看看爷们儿,又看看赵老太太。
对,对。俩人一起回答。
那就别吵,安静点! 老杜口气特硬。
俩人赶紧闭嘴。
老杜转头看盘。
上证综指在撞到四千点后,向上拉起,但是,这只是虚晃。
主力是真敢玩人。
在真事儿似的短暂上攻后,上证综指再次转头向下。
抄底,你们抄底! 这底是那么好抄的? 看看,刚才伸手抄底是不是找死? 老杜怒视着爷们儿。
操,富指丫真害人。爷们儿不敢看老杜,小声嘟囔着。
炒股票是能跟风,可得分时候,牛市能往上跟,熊市能往下跟,大盘去向不明,怎么跟? 这种时候可不能一跳河一闭眼,得把自己的眼睛睁大了,还得长眼! 奇…_…書……*……网…QISuu。cOm老杜边讲解边教训道。
您说的真对。一听您说的,就知道您是行家! 就是不能瞎跟,要是是人就能炒股,这里的钱还不早就被捞干了。赵老太太数岁虽然不小,但是脑子可是不慢,说话真是地道。
富指不一直看的提准的吗? 每次都真真的,让人不能不信。爷们儿也要面,往回找补着。
哼,在股市,谁敢说自己看得准? 敢说嘴,就得挨嘴巴! 老杜老道地说。
那是,那是,您的话错不了。您别跟他们分心了,还是选咱们的股票吧。赵老太太还是想着抓股票,赶紧把话往回拉。
赵老太太的话还真管用,老杜不再说话了,继续看盘。
您真有水平,我叫您老师得了。老师,那咱什么时候买? 呆了没多会儿,赵老太太看老杜没操作的意思,没话找话。
赵老太太比爷们儿还急。
能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老杜说完又不吭声了。
您可别忘了。赵老太太跟了一句。
到时候,我让您先买,行了吗? 老杜说完,看着她。
赵老太太赶紧闭嘴。爷们儿在一边抖着身子,偷着乐。
一天过去了,老杜根本没操作。
爷们儿和赵老太太差点没给憋疯了。
操! 没办法,爷们儿骂了一声,摇了摇头。
没事,总比他们瞎买赔钱好。赵老太太挺会自我安慰。
当日,大盘在其后的时间里,走出了单边下跌,上证综指用一根中阴线,击穿了四千点。
富指真的走眼了。
老股民也看了一天的盘,他也没动手。
这回怎么不听富指的,弄那个四千点保卫战了? 健特问老股民。
他不能总说对。我用内力查看过了,他的仙气散了。不信你看他头上有什么? 老股民坏笑着说。
什么都没有,咱们的指路明灯终于瞎了。健特探头看了看,也笑了。
转天,老杜出手了。
收市后,老杜并没休息,又是上网查资料,又是听股评,外加上一个台接一个台地看电视股评。通过做了大量的功课,老杜的心里有了主意。
老杜要兵出奇招,先发制人,抄一把庄家的后路。
老杜这是赌。因为老杜所做的一切,没有根据,都是在猜。当然,老杜也不是纯赌,这里面有他的经验和在经验基础上的判断。
老杜选中的那支股票,是闽港。
闽港在下跌,K 线图并不好看,而且,它是那种看不出底在哪儿的股票。
闽港业绩一般,从以往的走势上看,应该算是一支强庄股。
闽港也在随大盘一起下跌,但是,老杜看出了它的异样,它的下跌断不是随大流的下跌,而是有人在做盘,是刻意打压。
看明白这些,老杜决定设埋伏,抄庄家的后路,然后让庄家给他抬轿子!
老杜真狠。
第二十三章 吵架
3月14日,大盘继续低开。
老杜一进融鑫八部的交易大厅,便被爷们儿和赵老太太看见了。俩人赶紧上前招呼。
老杜在他的机子前坐下。
爷们儿和赵老太太分坐在老杜左右,把他夹住。
看着左右这哼哈二将,老杜在心里想一个问题,他想不明白,赵老太太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积极了。看上次她做华药时的那劲儿,爱谁谁,爱赔不赔,咱不在乎的劲儿,不应该呀。可现在,一百八十度大转身,看那劲儿比爷们儿都大。她是怎么变的?
杜哥,今天咱们该下手了吧? 爷们儿小心翼翼地问。
今天咱们肯定不会闲着,是吧老师? 赵老太太也很聪明地问。
你们什么意思,今天非做不可是吧? 老杜看着他俩问。
一唱一和的,什么意思! 拿我当什么?!老杜真不高兴。
不是,不是,我们听老师的,只是瞎猜。赵老太太经验丰富,见老杜口气不对,赶紧转弯。
就是,我们听杜哥的。咱不跟富指似的瞎伸手。哎,杜哥,估计富指现在得少了几根手指头了。爷们儿也跟着哄老杜高兴。
老杜没说话,把闽港的分时图调出来。
今天咱们做它。老杜看了看俩人,说。
杜哥,这个,成吗? 爷们儿入市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股市里东学一爪,西学一把,也知道点儿。
你要是看它不行,我就没什么可做的了。老杜又按着F5,来回切换着分时和K 线图。
行,老师看中的股,没有不行的。赵老太太不像爷们儿,她对老杜充满信心。
我就做它了。你们愿意做就跟着我做,但是有一点事先说好了,赔了赚了都不关我的事,跟我没关系。老杜认真地说。
杜哥,咱别说这么外道的话。赔钱算个屁呀! 咱们跟你做股票,赚赔都不重要,咱就图一通快。大杀大砍,真叫一个痛快! 爷们儿先是表白,然后是陶醉。
就是,赔了就当是交学费,不关您的事儿。只要高兴、开心,比什么都强。赵老太太也表白道。
这都是那儿跟那儿呀。老杜听他们说话,真觉得他们着实不靠谱,都不是炒股票的料,纯粹是起哄。
开盘了。
上证综指低开,之后,快速上行。
杜哥,大盘涨了,咱是不动手晚了。爷们儿压住不满,沮丧地问。
不会,老师不可能落空。赵老太太充满信心。
杜哥,要不咱下手? 见闽港涨得不多,爷们儿想下手。
我今天肯定要做这支股票,买不买,什么时候买,是你们自己的事儿,别问我。老杜分别各看了俩人一眼。
不急,不急,我们跟老师做。赵老太太对爷们儿摆摆手。
老杜把注意力又转回到闽港上。
赵老太太和爷们儿一对眼,赵老太太用手在老杜的背后悄悄地一指,然后又一努嘴。
爷们儿一下就明白了。
爷们儿冲赵老太太一笑,悄悄地一竖大拇指,之后,顺势胡噜了一把自己的光头。
老杜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做,他集中注意力看盘。
上证综指在做过短暂上攻后,突然跳水,直直地向下。
爷们儿惊的先是直咧嘴,然后用眼睛去找赵老太太。
赵老太太舒服地往靠背上靠了靠,没拿正眼看爷们儿,脸上却挂满了得意的笑。
老杜又进入紧张状态,全身再一次紧绷,又一次像块石头。
有过合作经历的爷们儿,知道老杜要下手了,他也跟着紧张起来。
爷们儿一边用眼瞄着老杜,一边盯着闽港的每一笔成交。
老杜出手了。
一把。
再一把。
老杜满仓了。
股价还在向下。
爷们儿出手了。
一把拿下!
老师,您再帮我一把。赵老太太叫道。
老杜伸手在赵老太太的机子上调出交易界面。
赵老太太赶紧打上账号和密码。
回车。老杜在赵老太太刚一打完密码,就让机子进入买入界面。
全买? 老杜住了一下手问。
好。赵老太太简捷地回答。
老杜迅速操作,赵老太太还没看清,已经成交了。
老杜又转回到他的机子上看盘。
你们是怎么回事? 突然万科大叫了一声,离开座位冲向交易所的服务台。
哟,没看见嘿,烧香的来了。健特对老股民说。
真是呵,好久没见了。老股民也说。
也不知道她的香烧得怎么样了。健特边看盘边坏笑着说。
你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嘛,去呀。老股民催促说。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万科更大声地说。
哟,出事了。我去看看。健特站起身,要过去。
顺便问问烧香的事儿呵。老股民提醒健特。
我问你们那! 万科边说边拍了一下面前的台子。她挺用力,声音挺大。
有人聚集在万科身后。
您怎么啦? 有事慢慢说。正在和手下人聊天的融鑫八部的总经理助理费晴,见过这阵势,不急不慌地问。
费助理三十出头,湖南人,说话有口音,条儿挺顺,有几分姿色。
我卖万科,挂了二十块四毛八。怎么四毛六的都成交了我这四毛八的还没成交? 你们给我挂了没有呵? 万科兴师问罪般地叫道。
你比人家挂的慢,不是我们的事儿。陪费助理聊天的工作人员随口说。
我挂的慢? 我都退出来了,四毛六的才成交! 万科可不是新股民,别用这套打发人。
那也不一定,还是您慢了一点儿。融鑫八部的服务小姐有费助理助阵,再加上这种事儿见多了,经验丰富,所以仍不在乎地说。
怎么是我慢了? 你连看都不看就说? 万科气大了,又拍了一下台子。
死机啦!
死机了嘿!
噼里啪啦,拍键盘的声音响成一片。
我过去瞧瞧,这叫怎么回事,一到裉节上就玩死机! 爷们儿可找着碴了,骂了一声后,起身过去了。
怎么个碴,干不干了? 赔了钱算谁的? 爷们儿人没到,声先到了。
费助理见爷们儿横着膀子拉着架子过来,来者颇不善,连忙采取措施。
机房,死机了。费助理拿起电话。
嗯。现在万科多少钱? 嗯。
万科现在二十元五角,卖不卖? 费助理把电话从脸边拿开,抱在胸前,官气十足地问。
卖。万科坚决地回答。
都卖?
对。
多少?
一万股。
账号。
2288。
机房,把2288的万科都卖了,手工操作。好。费助理又把电话放在耳边。
卖完了。你回去看看吧。费助理放下电话,对万科说。
大家注意,刚才死机是卫星传输问题,现在问题解决了。费助理又对大厅高声说了句。
费助理是真利落,没几分钟就把问题解了。
快看看钱回来没有? 健特提醒万科说。
对,要是有问题,我给你找他们去,跟丫没完。爷们儿也在边上横着说。
万科赶紧走到就近的机器边,打开,查看。
钱回来。万科放下了心,对健特和爷们儿点了点头。
没事算是便宜他们了,要是钱没回来,我跟他们没完。爷们儿边说边护着万科往回走。
您怎么想起卖它啦? 健特觉得万科这货出的过于坚决,有些不解,便好奇地问。
我今天烧香,不知道怎么的,烧得好好的香突然灭了,这事从来没有过。我想,准是有事,就赶快过来出货。要不是你们帮忙,把他们降住,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去呢。万科感激地说。
烧着的香怎么会突然灭了? 要出大事? 爷们儿也有点慌,赶紧离开万科,回到自己的机子前,调看闽港。
闽港没事,拉起来了。
老杜把两手合握着,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悠闲地看着闽港往上拉。
爷们儿松了口气。
杜哥,刚才我灭了他们一道。爷们儿得意地说。
我看见了。老杜爱搭不理地回了句。
怎么样,解气吗? 爷们儿得意地问。
你呀,还是好好看自己的股票吧。别人的事少管,管多了就是事儿。老杜不客气地说。
呵。爷们儿没听到想听的,却听到了不想听的,扫兴地呵了一声。
第二十四章 学问
哎,烧香的把万科都卖了。健特回到座位忙对老股民说。
卖它干什么呀? 老股民调出万科,看了看,不解地说。
她说她烧香烧了半截儿,香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