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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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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不管我和石伟有没有异议,已经纷纷联系自己的女友去了。

看着坐在寝室里还在嗤嗤暗笑的杜慈和黄秋雅,我只得凶狠地对石伟再盯一眼。

天底下竟真的有这样的人!

你看他,又和杜慈她们瞎吹上了,脸不变色心不跳,除了眼睛不怎么瞄我外,就跟好象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从此我知道保守秘密的重要性了。

今天他们可是下定决心要狠狠宰石伟一顿,就要了有暖气的包厢。这此出血可出大了,数数这里居然有十二个人,就连邱秦的女友卫韵萍、廖业的女友刘思云都从外校赶了过来,准备大吃一顿。

想想这么多兄弟中只有受害者老六表示随便找个地方吃吃就可以了没必要来这么好的饭店点这么多菜,石伟心里就一阵舒服。

“老六,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就你还有良心,知道帮我省点银子!”石伟亲亲热热的搂着我说道。

没办法,摊上个这么样的兄弟,算了,反正自己的一切现在对在座的这些男女再也不是什么机密了,原谅他得了。只是,我老是感到那些女生的眼光看我的样子总有点异样,象是在看怪物,还时不时低声一起耳语,我估计她们说不准就是在说我什么。

酒过三巡,我感到身体很是燥热,我不喜欢这包厢里的暖气。我脱掉了夹克,就穿着那件圆领棉衫。

“哇,”黄秋雅暗自叹道,“他可真结实,简直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居然才十六岁不到,可看上去怎么着也象十八九岁的男生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身体真的象石伟说的那样……”

黄秋雅用眼睛时不时瞟一下龙镔。

这就是剑眉啊,这样的鼻子才叫鼻如悬胆嘛,他的眼睛好深哦,可又时不时在和石伟的吵闹中露出只有小孩才有的童真,这么无邪的笑容。

看样子,他的衣服都很便宜,可是这根本不影响他那股子让人赞叹的东西,就那样在他的一切不经意的举动中,就在那嘴角的轻微抽动中,流露出来。

当时真不该对雯丽说他的坏话看不起他的。想象一下,这么小的一个孩子靠打工来挣钱养活自己交纳学费那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怪不得雯丽在下决心和他分手时那种不甘不愿不舍的心态,要不是郑学这么狂追还再三求自己帮忙的话,那……

不过还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坚决不肯再要雯丽家资助给他的钱,宁肯自己去挣?想象一下假如我要是没有钱花要靠自己去挣的话,那岂不是太痛苦了?简直难以理解一个大男人一个月怎么可能只用一百来元,我可是每学期都要一万多啊。

他可真是个谜,难解。

要是常成有他一半的有魅力就好了,自己也就不用这么烦!

郁闷!

石伟正搂着龙镔说话,请求龙镔怎么着今年过年也得去他家过,再也不能象去年春节那样一个人呆在学校。不过最好是在学校放假后先去一趟山城,让他见识见识一下到底是怎样的山水养育出的龙镔这么一个怪物。海涛也凑过来,怂恿。

龙镔反复强调自己家里现在肯定老鼠成堆,一切破旧不堪,毕竟有一年多没回去了。

但是石伟那万中无一的好奇心和探险精神令他展开不屈不挠的诉求。他现在满脑子就是在一个下雪的天,他和龙镔两人手持猎枪带着无比聪明的豹子,悄悄地埋伏在雪地里,看着一只肥肥的野兔踩着松软的雪小心警惕地走近麦地吃麦苗,他仔细举枪瞄准,“砰——”就是一枪,正中兔子大腿!紧接着,豹子一声怒啸,纵身过去,死死咬住兔子的脖颈,兔子的腿就这么蹬了两下,嗝屁了。接下来的就是架起柴火,来个根据叫化鸡改编而做出来的叫化野兔。

那味儿,嗨!哪是这些菜能比的!

龙镔知道这小子现在满脑子就是上山打猎,他反复告诉石伟,打猎是非常要有耐心的,必须蹲卧在埋伏地点一动不动,或者就是满山遍野一个人打着手电黑灯瞎火地走,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实际上是很辛苦的。冬天熊山上的风很大,那风一股地就往你骨子里钻。

石伟不管,就是要求亲眼去见识,龙镔真是拿他没辙,索性就开始灌他的酒。

大家借着酒劲,什么都谈,气氛非常热闹。甚至石伟还和宝贝芬谈起了问她什么时候作妈妈。

宝贝芬这才意识到肯定是海涛对兄弟们讲了他们两人已经发生负距离关系,她羞恼不堪,对海涛发起了娇嗔。海涛可是有些得意。

石伟察言观色,觉得到了再打击打击海涛的时候了:“老大,我有个问题在脑海里缠绕了很久了,每每想问你可又不敢开口,不问吧,心理又憋得难受,你说咋办?”

海涛现在高兴得很,非常充满爱意的看着他的女友宝贝芬,毫不思索地道:“有什么你就问吧。”

龙镔站起身来给大家添酒,几个女孩正端起杯子准备喝饮料,文宣和廖业正划着拳。

石伟贼眼溜了两溜道:“老大,你到底用的避孕套是不是雕牌?”

所有的人全部的人……

石伟已经跑了,估计十几分钟之内不会回来。

他早就做好准备一说完话就开溜,没等海老大的屁股离座,他已经一边大笑一边自称去买包烟掩门就走,眨眼就不见。

叮叮铃,一阵手机的音乐响起,打断黄秋雅和大家的说笑,她一看号码,是常成的。她掐了。

一会儿,又响起。她又掐了。

这时龙镔他们一伙已经没笑了,大家有点奇怪为什么黄秋雅不接电话。

杜慈知道这肯定是常成的电话,她早就发觉自从她俩在不久前经常到石伟龙镔寝室里玩后,她就感到秋雅动不动就和她谈论龙镔怎么怎么,而看到常成来找她她就对常成恶声恶语挑毛捡刺,可她在石伟龙镔面前却很文静很淑女,简直就判若两人。

杜慈有时一想起秋雅那骂常成时的样子就有点不明白,怎么会有常成那样男人,瞎子都知道秋雅肯定不喜欢他了,而他居然还可以忍受!

她试探着悄声问道:“是常成的吧?”

也许大家都不想发出谈话声音影响到秋雅接听电话,因此气氛一下子很静,偏偏杜慈不识好歹竟然这样问她,在旁人听来也许声音真的很小,但是在黄秋雅的耳朵里就象一个炸雷。

黄秋雅本就是在极力回避提及常成这个名字,尤其是在现在这样的场合下。

看到黄秋雅好象很漠然的样子,根本不知道还有掐电话这一招的龙镔关心的问道:“咦,黄秋雅,怎么你不接电话?”

“一针见血”,这是杜慈后来给龙镔的评价;“愚蠢的关心,天才的揭短”这是石伟、海涛等各位兄弟所做的事后评语。

黄秋雅的脸唰的白了。

偏偏电话又叮叮铃起,这手机的声音在龙镔的耳里还是那么好听。

黄秋雅蹭地站起来,一语不发,向外冲去。杜慈吐了一下舌头,赶紧跟了上去。

龙镔敏锐的眼睛却立刻发现了黄秋雅忘了带她那小巧精致的手机,他连忙起身抓起对黄秋雅喊道:“黄秋雅,你的手机!”

她没回答,龙镔赶到走廊。

她急冲冲的走着,头也不回。杜慈用手指向她指了一下,示意龙镔跟上去,可龙镔误以为杜慈要他把手机给黄秋雅送去。眼见黄秋雅快到楼梯口了,龙镔喊道:“黄秋雅,等等,你的手机!”说罢,大跨几步,递了过去。

黄秋雅正是羞怒难当之机,见他这么不知趣,也实在无法再继续忍耐他的低能了,她回转头喝道:“我不要你管!你给我……”

她根本没看到已经到了楼梯边了,还在边走边回头说话,结果一脚悬空,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一头栽了下去!

龙镔刚好此时到了她身后,甚至还看清了她白嫩的脖子右旁边有一颗淡褐色的肉痣。见状不对,龙镔立刻在她还没有摔到之前右手一伸,插到她胸前用力往回一带,总算化险为夷。

石伟恰好在外溜达一圈回来正在上楼,整个过程他历历在目。

黄秋雅面色惨白,以龙镔的经验看,很显然她刚才受了一个很大的惊吓。

我感到此刻这个正在我臂弯之中颤抖的女生就象个小动物,尤其象极了在熊山上被我和豹子联手干掉的兔子,嗯,真的很像,捏捏,手感也是软软的,柔柔的。

“哇,龙镔,你太过分了吧,耍流氓啦?还抱着不放?还摸?!”石伟在下面表达着他的惊奇。

杜慈也吓得不得了,跑过来时,刚好看到我的右手正好捂住黄秋雅柔软的乳房,这可是女孩子们最为神圣的地方。她登时张大了嘴。

要不是石伟冲上来后用奇特的目光看着我并不停阴笑的话,我肯定还在感觉着这柔软,回思着熊山的风光。

杜慈抓过手机和黄秋雅迅速走了下楼。

石伟名牌的阴笑着,笑里有很多内容。

第二卷 生命的标点(修改版) 第九章 什么可以下酒(四)

天,已经下雪了,飘飘扬扬,也和熊山一样,天空中到处都是溟溟朦朦,只是熊山上的雪花似乎要比长汉的要大些。

一切都有点模糊了。

下午没课,龙镔破天荒地没去图书馆,就呆在寝室里。石伟正在和同学们打扑克斗地主。

对打牌,龙镔完全没兴趣,他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

我对自己身体的那种反应越来越感到有些可怕的尴尬,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简直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自从那次发生黄秋雅下楼事件后,就好象有一种奇特的东西在我的体内开始肆虐,几天下来它就已经号令天下一统中原。什么东西嘛!一上床躺下,它就立刻发动血液集体在腹股沟进行游行示威,逼得小龙镔不得不响应它的召唤,抬首挺胸,雄赳赳气昂昂,按照心跳的节奏,自动将短裤当成皮鼓,没命地敲着鼓点。

以前可不是这样,小龙镔最多也就早上硬邦邦的,可是撒泡尿就得歇下去啊!可现在……

小龙镔简直就被它催化得有点变态!

只要一看到长头发的、雌性特征明显的、略有点姿色的女生,小龙镔大白天就有点蠢蠢欲动的迹象!假如碰到那种身材窈窕的、胸部曲线凸起的、莲步轻移姿态优美的或是从身边走过会飘来一阵幽香的,那小龙镔可就真不太听使唤了,就开始一浪高过一浪地向大脑传递要“我要探险!我要探险!”的行动主张!

当然这可不行!

自己不得不花钱买了几条超紧弹力短裤,我虽然控制不了小龙镔那毫无规律、毫无前兆的一举一动,可再怎么说我是它爹,我完全可以用各种手段来控制它的活动范围约束它的运动空间啊!

我是学过生理卫生,最近也在图书馆翻看了不少有关的书,也了解这是雄性激素的作怪,可是按道理,这个阶段我早就过去了啊,要不然,我怎么会变声?又怎么会因为怕小龙镔太孤单,就给它找来很多毛毛兄弟,让它们在一起好好的相依为命,大家伙儿玩玩藏猫猫的游戏。

可它怎么这么不知足呀!还非得要反复对我提出上诉:“老爹!有道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啊!”

这我知道,不用你这黑不溜秋的、厚颜无耻的、傻头傻脑的、又坏又馋的小子对我讲!

哪有这么无耻的、不分好歹的鸡鸡!我怎么生来就带了这样一个贱种到身边,如今想来,真还不如把它丢在乡下,把豹子带来!

说归说,现在的脑子里总会有点不由自主地就幻想一些色情场面,譬如前不久自己翻看那本《查莱斯夫人的情人》,这下可好,脑瓜子一下子就开始晕乎,等自己发觉时,小龙镔早就是万分激动高高立起,害得自己只能坐着不敢站起来了。最后硬生生地把它往下扳,再用双腿夹住,坚决不准它动弹。

有时在晚上就有点子回想以前抱着雯丽时的感觉,不过那已经似乎是很遥远很模糊的事情了,反倒是对上次抓捏黄秋雅胸部的感觉格外清晰。老实说,心里还真有点想再来一次的念头。

我虽还不至于跟石伟掺和在一起对学校的MM们评头论足,说什么谁的波肯定很大谁的屁股肯定很翘之类的话,可我却对他们话题越来越关注,越来越想深入了解。

石伟其实还是个处男,这是他偷偷告诉我的,并反复交代绝不容许我泄露,否则,兄弟没得做!保住石伟的处男秘密,有助于他在兄弟面前吹嘘他的性爱史,其实我最清楚,他全是上网看的,他说他看过很多黄片,他说他不喜欢看美国佬的,听说美国佬干起来象是畜生;他说他比较欣赏黄色人种演的床上戏,又温柔又含蓄,时不时把关键部位露一下,那才叫美的!

我没看过黄片,我不知道究竟是啥样,不过听石伟用那副比较神往的样子说起来的时候,我也有了想去见识一下的念头。

想着,想着,小龙镔又支起了帐篷,不过由于压迫太大,帐篷的高度有限,看样子,它早就受够了委屈!

海涛老大无意中回头看到了我正躺在床上的特殊形态,就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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