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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官笙-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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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胡家为并没有让愈彦失望,给他出了一个妙法。给愈彦说了一句话,让他以书法的方式写下来,送给汪泉棋,还特意把这句话解释了一番。

看着汪泉棋微皱的眉头,愈彦一颗心就提了起来,可以说,为了准备这副字,他可是浪费了不少笔墨,打磨了一上午才真正的写好,对于这个礼物,他还算满意,但心里没底,毕竟他并不知道汪泉棋的偏好,虽然他知道汪泉棋和张思文一样爱好书法和诗词,不过同样是爱好书法和诗词,每人的品味和层次也相差甚大。

姑老爷胡家为却坚定地认为这个礼物肯定可行,不过他从来没有见过汪泉棋或说不认识汪泉棋,又怎么这么笃定?愈彦就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反正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如果汪泉棋不满意或是反感,他的礼物就不但收不到预期效果,还有可能弄巧成拙,愈彦就紧紧盯着汪泉棋的脸色,唯恐错过一丝可以捕捉到他情绪变化的蛛丝马迹。

汪泉棋的眼睛先是一亮,但表情却凝重了三分,字面上写的是,“为官之道,三分运气,五分背景,七分运作”过了片刻,似乎微微惊讶一下,只不过神色还是严肃有余,并无赞赏之意。

“愈彦,你来解释一下,似乎语句不通。”汪泉棋用手一指说道,“为官之道,三分运气,五分背景,七分运作,三加五加七,是十五了,怎么能过了十了?你是不是写错了,应该是三分运气,三分背景,四分运作才对,怎么回事?”

“不是,确实是三分运气,五分背景和七分运作。”愈彦笑了,如果汪泉棋不喜欢这一句话就算砸了,他没有明确流露出不喜欢这一句话,却只是对组合有异议,这就好办了……

“怎么解释?”汪泉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对愈彦微有卖弄之意的笑容颇感好笑,不禁而且对愈彦还保有的那几分年少之气感到莞尔。

“如果只有三分运气,显然很难成事,三分运气之外,还有七成不可把握的机会。但如果有了三分运气再加五分背景,就有了八成把握。但大部官场中人,都缺少五分背景,难道就没有上升之路了?也不是,这时候需要的是三分运气再加七分运作,就是十分成功。”

“哈哈,这个解释有新意,有想法。”汪泉棋哈哈大笑,“尤其是为官之道的说法,让人耳目一新。为官为官,人在官场,但将为官上升到了为官之道的高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三分运气,五分背景,七分运作,绕过五分背景,以三分运气和七分运作来抵消背景的影响力,这个想法确实闻所未闻,激励人心。”

汪泉棋微一思忖,又说,“愈彦,你实话告诉我,这一句话是你的总结,还是从哪里看到的?我感觉没有在官场沉浮了几十年的细历,不可能得出这个结论。以你的年龄,你不会有这样的感触。”

厉害,果然厉害,愈彦呵呵一笑,“汪省长慧眼如炬,这句话确实不是我说的,是一个老人家说的。”

愈彦没说老人家是谁,汪泉棋也很聪明地没问,却又点评起了书法,“老人家的话很有哲理,字也写得不错,气势如虹,笔法古朴而苍劲,就是有一点,可能当时状态不好,起笔和落笔的时候,稍有犹豫,个别字之间的转折不够流畅,如果起笔落笔之间多一些行云流水的笔触,再配合这一段话的哲理,堪称大成的作品。我很喜欢,这幅字我准备就挂在书房了!”

愈彦没想到汪泉棋以省长之尊要在书房之中挂上他的书法,他要说没有欣喜若狂那是骗人,毕竟书法被人认可也是一种荣耀,更何况他还是被可以决定无数人前途命运的省长汪泉棋认可!

“我也送你一幅字。”汪泉棋说话间从书柜中抽出一张纸,纸未裱,也很新,应该是才写不久,而且很明显,应该是汪泉棋的亲笔。

愈彦恭谨地双手接过,展开一看,是一副对联,上联是: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下联是: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对联语句朴实,用语也不华丽,但质朴的为民情怀扑面而来,让愈彦肃然起敬,他轻轻念了一遍,郑重地说道:“谢谢汪省长教诲,我是平民百姓出身,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句话——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汪泉棋的字比张思文的字更显古朴。同时在古朴之外,初显大巧若拙之境,以愈彦的眼力认定,如果汪泉棋醉心于书法,不出三年,必将大成。

当然,汪泉棋毕竟是官场中人。很难做到完全静心沉浸于书法之道,他有现在的成就,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九十的同道中人。话又说回来。在官场中也不乏为官和书法并重的官员,但能将两者都同步进行并且都有所大成者,寥寥无几。

不过一个奇怪的现象却是。建国以来的几任主要国家领导人,都在书法上有较深的造诣,可见修身养性同样适用于为官之道。

愈彦一时由为官之道的三分运气五分背景和七分运作引发了思索,又正好汪泉棋送他的对联也有一句触动他的内心的话——莫道百姓可欺,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普通百姓。

愈彦坚定地告诫自己,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资格空谈执政理念,由于年龄和级别的关系,也不可能谈论什么理想抱负,在没有坐到执政一方的位子上之前,任何高谈阔论都是空谈误国意淫伤身的空想。但他从小在农村长大,而且老妈也一直在教导他做人要从实际出发,永远当自己是平民百姓才永远不会熄灭心中为国为民的情怀。

告别汪泉棋的时候,汪泉棋送出了书房,并没有送到门口,田月倒是热情地送到门外,邀请愈彦以后再来家中作客,刘伟当然要毫无疑问送到楼下了。

“愈彦老弟,刚才我看领导的脸色不错,你到底送的是什么,让领导如此满意?”刘伟一边带路,一边回头好奇的看着愈彦说道,他可是清楚汪泉棋的为人,很方正很固执,而且他眼光很挑剔,轻易不会认可一个人。

愈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是我自己写的一幅字而已”

“啊?”刘伟一下子呆住了。

第0102章 天上不掉馅饼

告别刘伟,愈彦直接去了罗教授那里。

这已经是他在齐南的第三天了,书记放了他三天的假,不管怎样,明天一定是要回去了,时间虽然很紧迫,但所幸他此次来齐南的目的已经达到。

老师果然没有食言,文章经过他的精心修改,确实立意高远、论述充分,文笔也非常生动、优美。其中,引用了不少当下流行的重要理论成果,增加了文章的理论厚度,尤其是多处文字直接摘录了省委王书记的讲话或著作原文,马屁拍得到位且不露骨,恰到好处,更是堪称神来之笔。纵是愈彦写了十几年文章,读过很多书,眼光自视不低,也不得不对老师的水平深感佩服。

师母拍了拍愈彦的肩膀,亲昵地说道,“小愈,你老师修改写这么大块的文章,每天都要加班加点熬到深夜,所费精力大着呢!”

一听这话,罗教授摆了摆手,“呵呵,怎么?还要向我的学生邀功?这种文章我写惯了,浪费一点精力也没什么,愈彦没写过此类文章,若是写出真功,肯定会耗费大量心血,最终肯定好似生一场大病。”

“谢谢老师!”愈彦听了很感动,眼睛立马就有些湿润。老师毕竟写惯文章,又是师长辈人,不仅知道写作中的种种甘苦,而且也非常疼爱学生,“愈彦以后无论到了哪,走到了哪一步,都不会忘记老师和师母对我的关爱!”

“呵呵,你有这份心就好,对了,怎么不中午过来,在家里吃饭?”师母看着愈彦嗔怪道。

“怕影响老师、师母午睡,所以没有打扰。”愈彦撒了个慌,他总不能说自己中午在汪省长家吃的饭吧。

“没事的,以后到了省城不要客气,还把这里当家。”师母以长者口气吩咐说。

“一定,一定。以后我会经常来看老师和师母,专挑吃饭时候来。”愈彦显得随便而亲热。

“哈哈!”

告别了老师,愈彦直接给郑毅打了一个电话,两个人约好了5点钟在华天酒店见面。

傍晚的齐南街头,华灯初上,行人匆匆,谁也没有留意身边一个普普通通正在过马路的年轻人,却是刚刚搅动了齐南局势的市委一秘。

不多时来到了华天,等了片刻,郑毅没出来,薛南南却来到门口迎接。

记是昨天见面时薛南南穿的是一身裙装,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脖间系了一个紫色的细绳,绳子一端系着一个十分精致的木雕,非常好看,她下身是一条蓝色布裙,刚刚盖住膝盖,露出的小腿粉粉的,肉肉的,让她的青春气息一览无余。整个人如蓝天白云,清新而自然,长发简单一束,傲然而立,飞挑的眼角和细长的淡眉,散发逼人的清冷之美。

如果说姚雨的傲是雪中红梅一般的凌寒独自开,红梅虽然有暗香的清香,却在与雪共舞中有与世人共赏的芬芳,那么薛南南的冷就是雪莲一般的出尘和清冷,是孤芳自赏的独自芳华。

打量完薛南南的装扮,愈彦的目光便落在她脖间的木雕上,心想以她的身份,珠宝首饰肯定不缺,为什么偏偏要戴一个并不值钱的木雕?正胡思乱想时,忽然感觉腿上一疼,原来是被薛南南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薛南南脸上飞红,松开愈彦的手小嘴微翘,捂住胸口,“眼都直了,真丢人!你刚才的样子真丑,丑八怪!”

愈彦嘿嘿一笑,“我看的是你的木雕,不是别的……你别想歪了。”

“你才想歪了,看了就看了,还不承认,真没担待。”薛南南不服气。

“你怎么在这里接我?”愈彦不和她纠缠,直接问道。

“刚才郑毅给我打电话说你找他,我闲着没事就过来了”愈彦一问,薛南南急忙就给愈彦解释了起来,生怕他误会了一样。

愈彦嘴角轻笑,似乎没往心里去,接着问道,“郑兄呢?”

看着愈彦对他偏冷的回应,薛南南心里有些不舒服,从小到大有多少男孩子围在她身边刻意讨好以希望能博得她的一丝好感,可就是这个愈彦,对她不冷不热,还经常刁难于她,这让薛南南有一种深深的挫败和无力感,同时也让她内心燃烧起汹汹的“战意”

薛南南同样也没有接愈彦的话,突然抬头说了一句,“你是不是热衷于从政?想当一个大官?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个人认识,只要你获得了他的好感,肯定可以保证你一帆风顺。”

“什么人?”愈彦觉得她的思路很奇怪,跳来跳去,让人摸不清动机,从之前发生的事情,愈彦就猜到薛南南肯定来历不凡,联想到郑毅的军人身份和薛南南的姓氏,愈彦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薛南南背后站的是谁。

“我家里人,具体是谁你先不用管,我就问你同意不同意?”薛南南继续说道。

“……”想了一想,愈彦还是拒绝了她的好意,“谢谢,无功不受禄,我不敢吃从天而降的馅饼。”

“当我没说。”薛南南伸出一根手指,冲愈彦摇了摇,“自己保护自己,失足的话,没人能救你。”

愈彦没有说话,心中想的却是薛南南突然说出这句话,也许是无心之语,也许是另有所指。他不是不相信薛南南背后家族的势力,也不是怀疑她居心不良,而是他心中明白,就算他在薛南南的引荐下,认识了她的家族中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对方也肯帮他说话,给他一个用多长时间到什么级别的承诺,看上去是前景美好诱人无比的天大的好事,其实不然。

他就算能够进入薛南南家族的势力范围之内,也不过是边缘人物,也就是说,是一颗可以利用也可以随时丢掉的小卒。在许多庞大的家族中,他们的势力遍布各个领域,政治经济文化,缺一不可,其中有他们的核心人员,也有许多从各地招揽的小人物。小人物有许多和他一样,在底层苦苦挣扎却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突然有一座平常想都不敢想的巍峨高山来到面前,没有人可以拒绝可以登上高位的诱惑。

愈彦了解其中的利害关系。小人物就是小人物,眼界底,境界不够,以为有了靠山以后就可以平步青云,却不知道,不管他是科级还是厅级,甚至以后有可能升到副省,也不过是大家族的马前卒,是整个家族冲锋陷阵的先锋。如果小人物有足够的运气和智慧,能够在一次次斗争中存活下来,那么他也许可以在副省级的高位上退休。如果他运气够差,为人又不够机警,也许在几次利益的冲突中,他就会被毫不留情地牺牲掉,一下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是他背后的家族不肯出手救他,而是与救他所付出的代价相比,他的价值还不够。愈彦清楚其中的道理,所以他宁可跟在张思文身边,一步步稳妥地上升,也不愿意成为某个大家族的马前卒,在几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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