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对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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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要派人抓你?”秦琴似乎终于明白了一点,不知是她比以前聪明了,还是她没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笨。
“我早就说过,绑架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是不小心被牵扯进来的。”
秦琴点点头,继续走路:“这已经不是关键了。”
我反问她:“那么现在的关键是什么呢?”
秦琴迷茫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不再说话,握着秦琴的手,继续散步。
默默地走了一阵,秦琴忽然问我:“那么织田是她的什么人?”
“织田喜欢她,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织田和她认识。”总不见得让我告诉秦琴,织田是忍者,是保护明子的人。
“但我看的出来,她不喜欢织田。世上的事情,往往都是这样的。”说到这里,秦琴的神情变得有些黯淡。
我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是秦琴的。
灯光下,画着彩妆的秦琴显得十分落寞,不像前一段时间活泼的模样。一定是某些感触让她想起自己的伤心事。
抬起手,想搂住她的肩膀安慰她,此时音乐在空中响起,我急忙放下手,“舞会开始了,我们去广场吧。”
秦琴点点头,露出一个有点勉强的笑容。
太阳灯照射下的广场简直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悠扬的布拉姆斯圆舞曲也无法缓解喧嚣的气氛。所有人都处于狂欢的兴奋之中,响亮的碰杯声不绝于耳。大多数人都不急于去中间跳舞,坐在广场周围的椅子上热烈地交谈。
我一眼就看见明子和织田,他们的样貌在这群高鼻子深眼睛的欧洲人里显得很特别。
织田向我们招招手,让我们过去。于是我拉着秦琴走向他们那里。
“幸亏我们来的早,否则就没有座位了。”织田的语气很友善,说话的同时指指旁边坐在草地上的那些外国学生。
秦琴对明子还是有点介意,紧挨着坐在我旁边,不怎么说话。于是我们三人用日语交流,但都刻意避开明子和我的婚事。在明子面前,织田故意和我多说话,让明子觉得我和织田两人已经冰释前嫌。明子偶尔问到秦琴的事情,我也只是含糊地回答一下。
不知不觉中,有更多的人进入了中央的舞池。有几个大胆的德国小伙子跑到我们桌子邀请默默喝饮料的秦琴共舞,但都被她婉转地拒绝。
织田终于停止自己的长篇大论,问我:“下去跳舞怎么样?”
“好啊。”我牵着秦琴的手起身,(文*冇*人-冇…书-屋-W-Γ-S-H-U)向明子表明我的舞伴是秦琴。
明子无奈,只能对织田说:“织田,你陪我一起跳。”
对于明子的吩咐,织田岂敢不答应,慌慌张张地扶着明子下舞池。
跳舞的时候,秦琴对我说:“好像你也不是很讨厌她。”
“但是结婚绝对不行。”我跨着舞步,目光坚定地说。
“为什么?”秦琴调整身体,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秦琴,嫁给我好吗?”
“嗯?”秦琴惊讶地看着我,脚下踩错了步子,越调整越乱,只能停下。
“我当时的反应就是这样。”
秦琴不懂,呆呆地看着我。
我搂住她的腰,重新跟着音乐起舞:“在你一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个人逼着你结婚。然后我就像你刚才一样,原本的一切都乱了,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放弃。”
秦琴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我了解。你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可是没能得到,于是你选择逃避。”
“原来你也不笨,至少在感情方面,你很有悟性。”我微微一笑,将她轻轻抱紧。
一支舞曲结束,我和秦琴没有离开舞池,继续跟着下一支舞曲跳,我渐渐感觉我的手心里存有她腰部的体温。
“你喜欢浑然天成的感情,对不对?”秦琴忽然问我。
浑然天成?这个词语用的真好。
“也不一定。有些感情,明知是好的,也不敢接受。”
“为什么?”单纯的秦琴最喜欢提问。
“鱼和鸟能恋爱吗?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秦琴低下头,默默咀嚼我的话。
我看到织田和明子两人踏着舞步,逐渐向我们靠近。
织田的动作看起来有点僵硬,不知道是由于紧张还是由于技术。
“秦琴小姐,请问我能和您共舞吗?”织田用绅士的英语向秦琴邀舞——尽管这口英语说的很不标准。
“好啊。”秦琴通过眼神征得我的同意,脱离我,进入织田的手臂。
我对明子笑笑,优雅地握住明子的右手,和她翩翩起舞。织田这家伙,故意替明子创造和我跳舞的机会,让明子以为他已经不再恨我。
“你似乎和那个叫秦琴的小丫头谈的很开心。”明子一边起舞,一边“吃醋”。
“我们现在不是也谈的很开心吗?”我使劲捏一下明子纤细的手指。
明子知道自己说不过我,瞪我一眼,跟着我的脚步起舞。
我下意识地朝左边看看,见到织田以熟练的舞步和秦琴配合默契地跳舞。这家伙,连跳舞都充分发挥自己的平衡能力。
据说忍者能在滚圆竹竿上行走自如,此时跳舞,倒是发挥了他的长处。
好容易一曲终了,我如释重负地放开明子,回到周围的桌子旁。
第六十章 死亡之舞
可能是跳的有点热,秦琴的脸上满是红晕,但更显得妩媚动人。
她坐到我旁边,习惯性地握住我的手,闷头喝着冰镇饮料。
我轻轻捏她的手,“很热吗?”
她点点头,“我跳不动了。”
广场上响起雄壮豪放的西班牙斗牛舞的音乐,不少兴奋的年轻人欢呼着跃入舞池。但比起刚才,跳舞的人显然少了许多,毕竟斗牛舞比较难,而且大多数人已经没有足够的精力跳这种激情四射的舞蹈。
织田看看我,又瞥瞥舞池,“有兴趣吗?”
“没兴趣。”
“你在怕什么?”织田快速起身,走进舞池。
秦琴放开我的手,“你去跳吧,我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织田自恃精力旺盛,那我就陪他玩玩。我整理自己的衣服,走进舞池。
舞池里,织田朝一个德国美女微微一笑,伸出手臂,那女孩高兴地挽住织田的手臂,两人欢快地扭动着跳起来。他炫耀似地回头看我,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四处张望,没找到独身的女孩,却看到一个比织田那个更完美的德国女孩,不过她正和一个德国帅哥跳舞。
我打定主意,靠近那女孩,在她旁边起舞,并不时对她微笑。她的注意力很快被我吸引,也对我回以微笑,这让她的男舞伴脸上有些不愉快。
我感到时机成熟,向她伸出手臂,女孩看看自己的舞伴,又看看我,一边跳,一边犹豫。我做着快节奏的舞蹈动作,抛给她一个更大的、充满魅惑的笑容。她终于对自己的舞伴歉意地笑笑,进入我的手臂。那男孩高举着手臂,站在原地,满脸懊悔。
我拉着女孩,一边跳,一边回到织田身边,并故意撞他一下。
织田竖着眉毛瞪我一眼,将手里的女伴抱起,微微甩向外侧,又稳稳地将她放到地上,做出一个过臂旋转。
我差点被她女伴的高跟鞋踢中,一边踩着节奏,一边和自己女伴交换位置,恰好躲过织田的“人体攻击”。
我慢慢靠近织田,借着舞步,用力踩他的左脚。
没想到他早有防备,左脚刚好抽走,乘着自己右手扬起的瞬间,将自己的手掌甩向我的脸庞。
而同时,我的右手也正好举起,将他的手臂挡住。我们一触即退,立刻不动声色地进入下一个舞蹈动作。
借用碰撞、踢腿、甩手、肘击等各种隐藏在舞蹈中的挑衅动作,我和织田你来我往地进行好几次攻击,但谁都没有占到便宜。
“Sorry。”织田那个早已经气喘吁吁的女伴终于提出离开,织田的舞蹈实在是太粗犷,她没有足够的体力和织田消磨。
我幸灾乐祸地对他大笑,用更欢快的姿势和自己的女伴跳舞。
织田涨红着脸,没有退出舞池,而是借着人群的掩护,不断对我偷袭。
我心里怒火中烧,对自己的舞伴笑笑,放开她,转身抓住织田的拳头。
织田身子一退,将手挣脱,再一闪,衣袖里亮晃晃的是一柄匕首!
我看到和我跳舞的女孩已经去旁边休息,她坐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好啊,织田,既然没人玩,我就和你玩玩!
我踏着舞步,上前抓住织田的手臂。织田手臂灵活地一扭,用藏在衣袖里的匕首来划我的手腕,逼得我只能放手。
织田乘胜追击,上前一步,将匕首刺向我的胸口。我急忙握住他的右手,左手猛推他的身体。织田的右手被我握住,身体只能向后旋转,撞到不少人。
人们各自退后几步,让出一块空地,而我和织田处于空地的中心。
我和织田都看到明子和秦琴在观看我们,心下明白自己不能太过分,于是装出跳舞的姿势:织田身体后仰,我则将他用力拉住。
我心里一阵恶心,这辈子没和男人跳过舞,更何况是和织田这样一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没想到人群里爆发出阵阵掌声,让我和织田都有些意外。
将计就计,我手臂用力,将织田拉起来,同时右手挥向织田的脸部。
织田见状急忙用左手抓住我的右手,借用离心力,将我甩向外侧,自己则顺势调整过来,站稳了身体。
围观的人群里再次爆发出阵阵掌声。
我踩着节奏,用类似摔跤的手法,将自己的右脚放在他的右侧,按着他的肩膀朝那个方向推。
织田要考虑自己的舞步,来不及调整,被我的脚跟绊住,身体几乎要倒地。但他双手一撑,一个风车式的空翻,将身体重新站起,并继续跟着音乐起舞。
人群里爆发出更响亮的掌声,许多人大声叫好。
织田连续两次吃亏,心里恼怒,用藏有匕首的右手来搭我的肩膀,目的是想刺伤我的肩部。我岂能让他得逞,抓住他的腕关节,向旁边扯去。
织田不死心,抬起膝盖要撞我的腹部,这在别人看来,似乎只是舞伴之间拉手跳跃的动作。
我向后一仰,右手握住他坚硬的膝盖,将他整个人向后抛去!引起一片惊呼!
被抛在空中的时候,织田反手抓住我的左手,拼命将我向后扯,我重心失稳,只能侧着身子打几个转,等我打转结束,织田也刚好落地,两手一扯,两人又撞到一起。音乐正好结束,我和织田只能停止打斗,互相看了一眼,放开对方的手臂。
人群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惊呼声和感叹声不断。对他们而言,这无疑是走着2/4拍节奏的精彩的自由拉丁舞。
“你好厉害!”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秦琴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我摇头笑笑,喝着啤酒。刚才的危险,不是普通人能看出来的。
第六十一章 伤心的往事
“晚上很冷,明子你还是尽早回去。我和秦琴也要回家了。”
明子感激地看看我:“我知道了。”她起身离开,织田紧随其后。
只要让她以为你在关心她,她就乖乖听话,明子就是这样的人。可是我以前连这点都做不到,也难怪她会气急败坏。
我和秦琴刚要离开广场,忽然那个和我跳舞的女孩跑上来,一边摆弄着自己的金发,一边问我:“我能认识你吗?你跳舞真的很不错。”
“对不起,除了我女朋友,我不想认识其他女孩。”我亲密地搂住秦琴的肩膀,快速离开广场。
走出校园,秦琴问我:“我是你女朋友吗?”
“当然不是。”
“在旧金山,可以随便说别人是自己女朋友吗?”秦琴莫名其妙地有些生气。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在你眼里,我总是很笨,永远是陪衬,必要的时候,还是一块挡箭牌,是不是?”秦琴抬头看着我,眼眶里竟然含有一点泪光。
我轻轻勾住她的肩膀:“你的情绪有点失控,也许我们应该去喝一杯。”
我能够理解秦琴的心情,但没料到她反应会忽然如此强烈。女人有时候非常情绪化,这在男人看来有点不可理喻。
她错误地把我当成一个可以照顾她的人,又错误地把我对她态度的改善当成我对她的好感,现在又错误把我当成一个闪烁其辞、玩弄感情的人。
一连串的错误,让我显得很无辜,但秦琴的表情更加无辜。
“好吧,我们去喝酒。”秦琴咬着嘴唇,坚定地说。
我料定她今晚会喝醉。
但我还是决定带她去喝酒,但愿她能明白我的无奈。
我们来到旁边的勒欧波尔德大街,这里是慕尼黑著名的酒吧街。在布满的霓虹灯的路上,我们随便找了一间酒馆。
在哪里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喝醉。
唯有这样才能排解她的苦闷,以及我的苦闷。
乐队深情地演唱着《And I Love Her》,一首煽情的曲子。
一看就知道秦琴是不常喝酒的人,或者说,她是根本不会喝酒的人。
我向她推荐适合妇女和孩子的淡啤酒,可她偏不听我的劝告。才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