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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喇叭花也有夏天-第20章

小说: 喇叭花也有夏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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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菊冰小姐,你真是实践了中国的一句名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对你忍辱负重的日本精神真是感到万分敬佩。”章衫锋指间轻叩着台面,笑盈盈地坐看美女。

千菊冰的笑影都隐在长发披面的阴影里,愈发地阴阳怪气:“咯咯咯,你比张亭般聪明多了,我喜欢聪明人,要真杀了你不是太可惜?”

“冰小姐,你不是答应过我?!”费经理闻言不禁大吃一惊,万一千菊组转而支持章衫锋,那他除了被杀或是四处流亡就没有别的结局可以选了。

千菊冰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对章衫锋说了一句话,让费经理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千菊组人马和费的心腹都在大楼里候命,只要我揿下这个按键,整个顶楼马上就会被包围。我劝你为了一世英名,还是从这里跳下去吧。”

“你们打算逼宫?”

“算不上,我们可以说得文雅点,叫做兵谏。”费经理跟千菊冰并肩站着,笑里藏着刀。

边上一幢大楼是X公司的B座,魏什谟经理正最高层主导一次培训会议,一抬头就看见对面A座顶楼上的两个人,无奈自己的近视眼最近又加深了,纵然戴着眼镜也看不仔细,眯着眼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半天不知所以然。参加培训的一只菜鸟学员跟着她的眼光望去,吓了一跳:“经理,那不是大BOSS么?他怎么挨那边上靠着?不会有什么想不开吧?”

X公司总裁、名流章衫锋要跳楼,那一定是头条新闻!魏什谟不敢相信,索性推开窗伸出头细看,哇,好像真的是章总也!前面站的那两个好像是费经理和冷经理嗳。

哎哟不好,那个费经理怎么好像在和章总争论什么啊?激烈的好像要动手似的。哇卡卡,这是25层的大楼,要是掉下去还有活口吗?

当时魏什谟就想:肯定是章衫锋想把费经理和冷经理给开了,两人被逼急了。她常看电视连续剧,那些狗血剧情中经常演兄弟把兄弟杀了而后自杀的事情比比皆是。

魏什谟二话不说,拿出手机就报了警。

天上的两人越说越精彩:“施大,我还是怕……”

“不用怕,我知道你想做个巾帼英雄,你跳下去,加入警队有加分!”施大方为了不让今天的计划全线崩溃,不惜乱开空头支票,也要让曾好笑勇敢地往下跳:“往下跳,闭上眼睛,放轻松,深呼吸,然后往前迈一步……对,就这样开始漫步云端吧。”

曾好笑被美妙的男低音蛊惑着,轻轻往前探出一小步,只觉得脚下一空,耳边风声呼呼而过,哇靠……就这样落入云端,而且飞速地穿过云层,直线下坠。施大方真是坑蒙拐骗的专家啊,什么漫步云端,简直是玩命的电母砸向人间都是爱~

与此同时,天空中划落一道蘑菇云状的阴影,遥遥伴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啊……天台上剑拔弩张的三人顿时被这意外吸引着齐齐抬头望向天空。

费经理根本没想到,自己就那样成了新闻人物。

第二天晚报社会版头条就登了出来:“本市一男子为情跳楼酿成交通堵塞十小时”,午间新闻晚间新闻地方新闻综合新闻,都转播了费经理“坠楼”的镜头。费经理在一连串的惨叫声中,掉到一个大气垫上,那是专门用于地震火灾的逃生设备。只是费经理运气不太好的是,他掉到气垫的边缘,弹起来之后,滚落到了地上,造成左臂骨折。

医院里,医生护士都同情地看着费经理,费经理巨窝火,又不好发作,更不方便说实话,只好跟他们一一解释:“我没跳楼,我就是跟老板上楼顶散个心。”

后来许朵芊赶到医院,一看费经理没大事,还着急地跟周围的每一个人解释说自己不是真想跳楼,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对费经理说:“行了,别说了,再说,人家该送你去精神病院了!”

费经理浑身长嘴也说不清了。他只记得章衫锋看着天空中的黑影对千菊冰说了一句话:“你的人马已经被警方控制了。不信你揿一下试试。”说完就顾自走了。他正想追去,就被空中砸下来的黑影跌跌撞撞地推出栏杆外,落在大气垫的边缘,再弹起,再滚落,然后就被疼痛笼罩。

幸运的千菊冰没有跟费经理一样坠楼,她像疯了一样站在原地狂揿按键,电话里传来的是施大娘和蔼可亲的声音:“你好,千菊大小姐。我是X城警局局长施大娘,现在你可以砸掉自己的手机了,因为千菊组的人马现在都已被遣返,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你还来得及跟他们说88……”

千菊冰难以置信,自己暗中布置了这么久的事件就被章衫锋和X城警方侦知并摆平了?正当她举着手机发愣的时候,曾好笑已经脱掉了跳伞外套,冲过来迎面就是一拳:“叫你勾引我前老公!叫你利用他走私毒品!叫你杀人越货!吼,吼吼!”

千菊冰被曾好笑的突袭打倒在地,一旦能站起来就抽出腰间的软刀开始向曾好笑拼刺刀,急红了眼的她呼呼地挥着刀向曾好笑全身命门招呼过去:“你老公爱上了我,我也爱他!我要他们干掉的是施大方,谁知道会干掉亭般!今天,就让我们像男人一样为爱决斗吧!”

急如星火的进击只会自乱阵脚,曾好笑闪过千菊冰的刀芒,轻轻巧巧地点了她几处穴位,托起软倒在地的她微笑叹息:“我是个惜命的,有你一个愿意为爱决斗的,亭般地下有知一定会很感动吧。”

至于自己和张亭般,爱与不爱在今天再争论又有什么意义呢?伤害与被伤害的,都学月亮忘记了吧!

有警员接手了千菊冰,曾好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干了,决定坐在台子上休息一下,好好发个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察到日头照着一个人影西斜,回头一看却是施大方。

施大方一脸假装轻松实则紧张,如临大敌如履薄冰,半天没张嘴,生怕哪句话没说利落害曾好笑一时冲动,扎猛子就下去了。

曾好笑一看施大方那样就乐了,她这一乐,施大方更毛了,要劝的话到了嘴边又要措辞半天。曾好笑一想:得,也别吓唬人家了,就对施大方说:“我就在这儿坐会儿,不犯法吧?”

施大方一听,松一口气,嘴一咧笑出健康的白牙齿说:“那你能找个别的地方坐吗?”

曾好笑点点头,站起来,结果也是该着,起猛了,没站稳,两只腿打了个磕拌,直接掉施大方怀里去了。

“少想过去的事,多想想眼前人和事吧?”施大方搂着不放,一脸坏笑。

“眼前有什么事?”曾好笑知道眼前人,但不明白什么是眼前事。

“不懂啊?我教你。”施大方俯首下去,以吻封缄。

曾好笑挣扎,含糊出声:“有警察在看……”

“我已经叫他们退到楼下去了。”施大方吻得方兴未艾,手上搂得更紧了。曾好笑属于非暴力不合作的人群,这次他非得把上次被强抢的初吻好好地吻回来。

曾好笑的暴力抗吻不久就宣告结束,当天警方收工时间因施大方待在天台时间过长而延误。

求之不得

曾好笑不是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她当然知道施大方在吻她,吻得突如其来,霸道缠绵。

非礼呀~轻薄呀~她跟他什么都不是,这么做难不成是存心占她便宜?曾好笑努力挣扎着躲开,抬起头企图用狠狠的眼神阻住施大方的无礼,却再一次被两片灼热的唇牢牢压住了,她整个人已经被他紧紧箍在怀中,几乎要揉搓进心里。

四下无人的天台上,只闻两颗急如擂鼓的心跳与粗细不匀的喘气。曾好笑感觉到施大方的吻带着莫名的灸烈情感,从未有过的悸动令她的双唇忍不住辗转应承,身体也仿佛被他的热情融化了,两只手渐渐从捶打变成了轻搂漫拥。就在她快要被施大方吻得神魂颠倒的关键时刻,脑子里忽然一刹清明:他当她是什么?

他事业辉煌,举手投足充满魅力,她没有固定职业,年纪一把的失婚妇人;他应有尽有,而她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值得他爱恋呢?呵呵,如果他当真爱上了她,会当真跟她结婚、生孩子?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而他如果只是觉得她容易上手,想跟她玩玩,那么,对不起,她不想玩,也玩不起。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他就可以这么随随便便地又搂又亲吗?靠!!

曾好笑因一吻而涌起的情潮顿时一落千丈,“不要碰我!”她别开自己的脸,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只得把头埋在他肩头,防止他再吻她!双手复又握成拳,紧紧抵住他胸口。

施大方明显感觉到怀中人抵着他的力道加重了,身子复又立得笔直,他不禁抬起头,望向她的眼睛掩不住阵阵情动。看到曾好笑双手握拳,骨节捏得泛青,不由大吃一惊:“你怎么了?”

“你没资格碰我!你以为我是什么?!”看着施大方一脸愕然的表情,曾好笑掩了眼底的黯然,埋首就给出一招“真金锤”,拳上力道十足真金,如假包换。

“笑笑,我是认真的……唔嗷!”可怜施大方被她一拳击中脖颈,登时痛得大汗淋漓。

曾好笑本来想返身就走,忍不住再回头看一眼施大方,却见他紧绷着的脸容色惨白,捂着的脖颈间渗出血珠。哦,卖糕的!难道自己下手太重,打得人家颈动脉出血?

施大方望着她,眼神特别真诚,唇边含着一道笑意:“笑笑,我是认真的。”

曾好笑不说话,只是走近了细看施大方的伤口,这才发现他的手臂、脸颊等处,□在外的部分都有些细微的擦痕,好像都是新伤口,她一声不吭地硬扳开施大方的拦阻,才发现他颈上有一条小刀伤,本来已经收了血口,被她重力一击又裂开一条豁口。

“痛吗?”曾好笑满怀愧疚地伸出手去欲抚,施大方赶紧抚着脖子说话:“刚才闪几个混小子的飞刀时不小心擦伤的,没事。待会儿请医生敷点药就行了。”

“哦。”曾好笑不置可否地答了一声,慢慢收了手,淡淡地说:“没事就好。收拾残局是你们警方的事,我也该走了。”她转过身迅速跑开,装作事不关已的模样,从此不闻不问地丢开手,对他对自己都好。

他说他是认真的,那她就信他是认真的。只是,他要的,她给不起。

瞪着曾好笑像逃跑一样的背影,施大方高声:“你还在为过去介怀吗?我告诉你,即使你没有过去,我今天一样还是会吻你。我吻你就代表我想追你。”他大大方方地表明态度。

“别说你不介意!如果介意我的过去,就别轻易展开追求。我年纪一把,玩不起的。”曾好笑正跑到天台门边,闻言倚门停步,心中五味杂陈,怎么可能不介意呢?这么好的男子,她配不上的。

曾好笑没有回头,忍着鼻间阵阵酸意,大步流星地走下天台,她还没有下班,应该去BOSS那边候命了。

“我确定目标,一定会执行到底!曾好笑,你逃不掉的!”施大方追着她隐入门后的背影有点歇斯底里地大叫,看着她头也不回,他感觉到今天这一吻吻得事态严重,拔足飞奔中没看清前方动静,“砰”地一声整个人撞到了巨幅玻璃移门上。

这里是通往章衫锋办公区的必经之路,这块移门感应的速度及不上施大方冲刺的速度,顿时把他从头到脚都撞得扁平扁平,身子从门上无声飘满落,颓然摔倒在门边。

好痛,额头起包,鼻骨分裂,而颈痛尤剧。恐怕这些肉体的疼痛还及不上曾好笑心头的痛吧?施大方啊施大方,枉你自谓聪明,怎么会不解女人心呢?

“你确定你是在追求人家?我怎么感觉像在追击嫌犯呢?”俏皮的女中音温柔好听地传过走廊,施大娘保养得宜的身形在警服里显得挺拔秀丽,踩着平跟软鞋走得步步扎实:“幸亏章总公司用的玻璃够强韧,否则你这一撞啊,今年警局的办公经费又要超支了……”

“大娘,我都痛出了一身冷汗了,你怎么也不体恤体恤你儿子兼得力下属呢?”施大方捂着脖子坐在地上歪头看着自己的亲娘在一边悠闲吹冷气。

真是闲妻凉母的典范,公而忘私的标兵啊!

“痛?痛也是你自己搞出来的!我的一世英名啊……”施大娘作仰天长叹状:“怕是要毁在你手上了!”突然她一低头,点着施大方的额头说:“你,改天一定要找机会请她到家里吃饭,我和你爸跟她说!为表诚意,那天我早点回家下厨做菜好了。”施大娘一脸要为儿子找老婆牺牲一把的慷慨神气。

站起来抚伤口的施大方看着她迎着冷气而立的曼妙身姿,“扑哧”一声笑出来:“大娘,你做菜从来没有一世英名,何来牺牲之说?我从小到大,你进过几次厨房?只要一进去不是冒烟就是起火,回头还要重新装修。依我看哪,还是请政委下个厨,一定会合笑笑的胃口。”

“你敢看不起为娘的厨艺?”施大娘闻言怒发冲冠,柳眉倒竖,作势便要开打,施大方适时地捂着脖子痛叫出声:“好痛啊,伤口大概又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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