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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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侧头对她紧张盯着自己的眸子,又重复问了一次:“宋凝久呢?”
这里是他与宋凝久的卧室,而他也明白自己的妹妹不是善茬,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靳名珠低着头咬唇,半晌才嗫嚅道:“不知道。”说完嘴巴撅起,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
靳名珩太了解她,看她这模样便是欺负宋凝久了,便推开她下床。
“哥,哥,你去哪?”靳名珠见他突然站起来吓了一跳,连忙追问。
靳名珩理都没理她,便迳自下了楼。
靳名珠当即站在原地气得跺脚,他不回答她也知道,他肯定是找宋凝久去了。
这一夜经过几番折腾,保姆也没敢睡。一直就候在楼下,听到动静就出来了。
“靳少?”看到他这么快清醒过来,她还是有些意外。
“宋凝久呢?”靳名珩绷着脸问。
“宋小姐…宋小姐走了。”保姆回答,不过想到靳名珩之前的吩咐,心里跟着发悚,便补了一句:“是小姐执意让她走的,我们也没办法。”保姆小声为自己辩解道,然后看到靳名珠站在楼上的拐角处,吓得瑟缩了下。
恰巧,此时外面轰隆一声,电闪雷鸣,落地窗外黑布一样的天空仿佛被闪电劈了几道裂纹一般。雨下得似乎也更大,形成水流从玻璃窗上流下来。
靳名珩当时脑子就懵了下,抬步便往外走。
“哥,外面下着雨呢,你干嘛去?”靳名珠见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便往外走,急忙跑下来。
靳名珩却是理都没理,直接就出了门。
雨确实很大,急密的雨点打在脸上都能感觉到疼,不过更能使靳名珩的脑子清醒。
他了解宋凝久的倔脾气,更知道她耍的那点小心思。她肯定以为借着靳名珠就能逃开自己,这是个绝好的机会。却从没想过,她今天就算离开了,他仍有办法将她弄回来。
他的车子并不在,只能徒步踩在地上的积水里。雨下的很大,很快就浸湿了他身上的衣服。想到那个丫头的脚还伤着,身上更没有钱,这深更半夜的乱跑就心急如焚,更顾不得这么许多。
“宋凝久!宋凝久!”他一路走着一路喊。
这里的社区别墅与别墅之间的距离都很远,车道周围都是绿色的草坪,除了一些特色的树木,基本没有特别的高大的植物,所以他的视线还算开阔。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正想往前追,就看到不远处临着人工湖的小亭子里缩着个黑点。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她,但是脚步还是急促地奔了过去。
确实是个人影,身上穿得棉质睡衣早就湿透了,头发湿乱地搭在肩上,头埋在臂弯间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水形成水注顺着衣服往下流。
靳名珩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都要停止跳动了一般,竟不敢真的靠近。唯恐会是自己的幻觉,又或者担心她已冻坏……
“宋凝久,宋凝久……”半晌,他才看着她的背脊试探性的发出声音。
恍惚间她似乎动了下,可是除了外面哗哗的雨声,他却听不到任何回应,那个人影也一直没有动。靳名珩跨上台阶,直接将她的头从臂弯间挖出来。
闪电在天空划过,他看到一张面无血色的脸,而且触手冰凉。尽管那张脸没有血色,半边脸也是肿着的,但是也足能让他确认他是宋凝久。
“宋凝久!宋凝久!”靳名珩一惊,赶紧将人抱起来便往外走。
宋凝久好像是已经冻得失去意识,手脚都僵直的,靠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一点点热量,身子就又抖瑟了一下。
靳名珩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念头,抱着这具冰凉湿透的身子,感觉就像抱着冰块似的,抬步便抱着她往自己家的方向奔。
别墅里,靳名珠看着靳名珩跑出家门,外套都没穿,便让保姆拿了他的衣服,自己撑着伞去外面找。出了大门没多久,就看到他跑过来的人影。
“哥!”她惊喜地叫,还没有递出给他的衣服,手上的伞却已经被他撞开,他连看也没有看她,就越过她朝着别墅狂奔过去。
他的速度很快,绝对不是故意的无视,而是根本就没有看见她。他眼里、心里此时只有怀中的宋凝久,这个冻得仿佛已经失去知觉的傻丫头。
靳名珠手里的伞被撞了一下直接就掉到了地上,雨水打在她刚刚扬起的笑容的脸上,然后就僵在了那里。她甚至还维持着要递外套过去的姿势,却只能看着他,看着他抱着怀里的女人头也不回去进了别墅,连一眼都没有施舍给她……
靳名珩抱着宋凝久进来的动静很大,保姆也正坐立不安地站在客厅里,看到他抱着宋凝久直接上了楼,便着急忙慌地跟了上去。
靳名珩扯过棉被给宋凝久裹上,然后对她说:“去浴室里放热水。”
保姆看到宋凝久头发下露出冻得发青的脸,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马上就进了浴室往浴缸里注入热水。
靳名珩一边搓着宋凝久的手脚一边骂:“你个丫头,你就作吧,早晚作死了,看谁受罪。”
靳名珠进来的时候正看着这一幕,靳名珩的头发都乱了,浑身上下也是湿的,可是他完全不管自己的情况,只在照顾在床上的宋凝义。
“靳少,水放好了。”保姆喊。
靳名珩闻言抱起宋凝久便往浴室里走,地上有未清理的积水,脚还滑了一下。靳名珠从来没见过那么狼狈的靳名珩,他脚滑了那一下应该是磕到了膝盖,可是什么都不顾,站稳后只将宋凝久放进的浴缸里。
温水很快包裹住宋凝久的身体,她被冻得已经有些失去意识。感觉自己就是像在冰天雪里的湖里洗澡,身子一个劲儿的哆嗦。
靳名珩也直接踏进浴缸里,将她小小的身子容纳进怀里。坐了很久,久到浴缸里的水变温,渐渐转凉,她身子不知怎么往下滑,被水呛得咳嗽了下,脸上终于有点血色。
靳名珩便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找了条干浴巾将她裹起来,重新抱回床上,加了两条被子给她,然后打电话给医生。
“哥,你也换身衣服吧,你看你全身都湿了。”靳名珠这时拿了毛巾过来,打算给他擦头发。
他眼里只有宋凝久,而靳名珠眼里却只有他。他穿那么少在雨里淋透了,回来又只顾着宋凝久,到现在浑身上下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靳名珩当时的手指撩开宋凝久遮住脸的湿发,正看到半边脸上的红肿,当即并不领情,直接将她的手推开,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靳名珠从来都没见过他那样子,脸上的线条冷硬而狠厉。她睁着眼睛委屈地看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外面哗哗的雨声中夹着引擎接近的声音,医生很快就进来。经过一糸列的检查,然后给宋凝久挂了水,说:“放心吧,你处理的挺好,就是冻得够呛,一会儿可能会高烧。等她稍好一点儿,你若是不放心,明天就再带她去医院看看。”
靳名珩点头,只是脸色犹不怎么好,好像在想什么。医生看着他身上滴着水的衣服,以及凌乱的头发,尤其是那张若有所思的脸,都让他不自觉地担忧。
靳名珩突然侧头看着他,说:“你今晚留下来帮我照看一下。”他怕宋凝久晚上病情控制不住。
医生点头,说:“那是当然。”
宋凝久这样的情况,家里没有医生是应付不过来的。
靳名珩颔首,然后出去。
保姆已经在煮姜汤了,靳名珠被他吼过之后收敛不少,正不安地坐在客厅里。听到动静抬头,便见靳名珩正从楼上走下来。
他脸上的线条冷硬,那一步步走下来,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靳名珠都觉得像踩到她的心上一样,让人不自觉的胸口紧窒。
“哥……”她站起来,嗫嚅着喊。
靳名珩站在她面前,却并没有看她,那眸子就如外面的夜色一般,黑漆漆的一片。他越是不说话,靳名珠的心里就越是不安。
这时别墅的门再次被人推开,两个安保走进来,恭敬地喊了声:“靳少。”
靳名珩抿着唇,并没有作答。
两人对望一眼,然后走到靳名珠的面前,说:“靳小姐,请你离开!”
靳名珠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靳名珩,问:“哥,你要赶我走?”因为她知道,若没有他的命令,这两个人绝对不会驱逐自己的。
靳名珩挥手,示意安保动手。
靳名珠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哭喊:“不,不可以。哥,我是你的妹妹啊,我是靳名珠,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对我。”
“靳小姐,你先走吧,不要让我们为难。”两个安保为难地上前将她拉开。
靳名珠却甩开两人,执意要追着靳名珩,问:“哥,我是靳名珠,我是你的妹妹,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她重新抱住靳名珩的手臂,说:“你说过你会让我幸福的,你忘了吗?”
她目光殷切地盯着他,期望能唤回他对过去的一点点记忆。她说:“哥,她只是宋家的女儿而已,不是我赶她的,是她自己要走,而且她还打了我——”
她的狡辩并没有说完,脖子就被一只手掌扼住。
靳名珩掐着她的脖子,眸色讳莫如深,又带着一种无法言诉的冷漠,就那么看着她,他说:“靳名珠,我是说过我会给你找到幸福,保你一生衣食无忧,但是你也只是妹妹而已。她不管是谁,都是我的女人,你没有权力跟她动手。”
他看不到靳名珠脸上的红肿,他看到的只有宋凝久被冻得面无血色的样子,以及脸上清晰的五指印。
他的东西,他的女人烦了都还没舍得动手,居然接二连三的被别人打,被别人欺负。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哪怕她是自己的妹妹。
哪怕,他一直觉得她父亲因自己的母亲而死,他对她有所亏欠。
随着脖子上的力道加重,靳名珠感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两个安保见状上前,喊:“靳少,你冷静一点。”他们怎么说也是兄妹,一气之下杀人可不好。
靳名珩看着她,眼中的凶狠慢慢退却了一点,然后才松开她。靳名珠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因为新鲜的空气进入鼻腔而被呛得摸着自己的脖子咳嗽。
“扔出去,别让我再看见她。”靳名珩下命令。
靳名珠闻言惊愕地抬头看着他,她一直以为他即便不爱她,都是疼爱她的。毕竟他从小就那样孤独,只有自己陪伴他长大。可是此时她看着他的薄唇紧抿,脸上的线条冷厉而漠然,并没有半份怜惜。
她突然明白,自己不过是他眼中无关紧要的人,甚至比上宋凝久。
她被架出去之前,看着他问:“哥,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靳名珩闻言,心里骤然一震。他侧头,正看到靳名珠被拖出去的身影。
门被关上,犹传来她凄厉不甘的声音,她哭着控诉:“你说过,你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那一年,他无意间喝了那种催情的药剂,差一点就让她成为他的女人。她就想表露心迹,而对她说:“名珠,哥这一辈子不会爱上任何女人。”
她犹记得他当时说这话时的样子,不是冷漠,而是孤独,让人有种想要给他深深拥抱的冲动。当时,她也抱住了他,可是暖不了他的心。
后来,他就把她送出了国。
她后来也想过,既然他不会爱任何人,自己可是默默地陪着他,最起码她有比别人更好的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陪着他,接近他,因为她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他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当她亲眼见到女人就像退不去的潮水一般在他身边打转,她的嫉妒心也越来越重。
每每到了她嫉妒到快要发狂的时候,她最起码可以安慰自己,安慰自己才是可以陪他长久的人,而那些不过是走马看花而过,靳名珩可能连她们的脸都没记住。
今天,她亲眼看到他对另一个女人的在乎。那种不顾自己,满眼,满心都只有那个女人样子,连她对她动手都不允许,他还敢说自己没有爱上吗?
“靳名珩,你就是爱上她了,你就是爱上了,你这个骗子。”门外,伴着哗哗的雨声,传来靳名珠不甘又愤恨的声音。
“靳少?”保姆站在那里,手里端着姜汤。
靳名珩回神,接过她手里的姜汤便往楼上去。
“靳少,外面天冷,小姐她……”保姆站在楼梯口想为靳名珠求情。
靳名珩闻言脚步停顿,侧头看着站在楼梯下的保姆。她是靳家的老保姆了,却被唐媛收买。他不是不知道,心情好的时候也陪她玩玩,本来想着反正她也在这个家里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今天,想到他从外面抱回来的宋凝久,他突然有些后悔。醒悟到,家里的人还是用可靠的比较安心。便说:“于妈,你回去吧。把钥匙留下,明天开始不用来了。”
保姆闻言脸色一变,喊:“靳少……”
靳名珩却没有回头,直接上了楼,进入主卧。
他进来的时候,医生与他的小护士已经给宋凝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