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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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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同事根本就没来得及糸上安全带,身子惯性地往前撞,头差点就磕上前面的挡风玻璃,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稳定。正想转头骂她神经病,可是又猛然想起她是自己的上司,到了嘴边的话又不得不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尽管这样,心里犹不服气地腹诽,她骂自己没有资本,以为自己长得跟人家一样就有资本吗?她宋一瞬那些乱帐谁不知道?就这么个货色!

虽然心里恨得咬牙,可是还要忍着,谁让她是她上司呢?也不知这次又靠上了什么人,在公司做上的这个位置!

女人果然是要舍得的!

——分隔线——

靳名珩那边,甘泉死了自然不能白死。虽然警言那边靳名珩不宜出面,可是却一直都在通过上面向警方使压,要求尽快破案。

怎么说呢,所谓的警察一直都是那样。也许需要处得的案子太多,需要顾虑的东西也太多,总不如像卓越那种人那样,只要追察一件事便可以了,并且不计后果,所以结果也来得快些。

他一直是这样想的,所以这件事除了通过警方,靳名珩还交给了卓越。只是这件事情涉及的人势力大概不容小觑,所以无论哪一方面都暂时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靳名珩尽管急于报仇,可是这么多年都等了,耐性和忍耐力自然也是不同寻常,所以暂时并还稳得住。只是甘甜那边,无论如何也是瞒不住的,所以他专程派了人接她过来。

“靳少,甘小姐在警局看到老大就晕倒了,我们正在医院……”车子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他突然接到下属的电话,这报告的话语里好似有所保留。

“嗯,好好照顾她。”靳名珩却并没有在意,应了声,便挂了电话。

车子停在十路口,前面的信号灯亮起,他看了眼指示牌,左拐便是医院。不由想起,甘泉只有这一个妹妹,他话从来不多,以前出危险任务的时候,只对他有一句叮嘱,那便是如果他有不测,让他照顾好他的妹妹。

犹豫了下,想到甘泉是为他的事死的,又想到自己手下人报告时的误气……或许他应该去看一眼。正好信号灯交替,他便打了左闪,车子拐弯开出去,很快便到了医院。

对于他来说,找一个人很容易。

“靳少。”他的人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他过来喊。

靳名珩微微颔首,然后推门进去。

病房是安排的私人特护病房,空间很大,设施齐全。病房里很静,所以传来的低低饮泣也更分明。他注意到病床上一块凸起,白色的床单下那身影一耸耸的。

他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

躲在被子里的甘甜仿佛这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个人,慢慢拉开床单,然后看到靳名珩站在床前。

“靳少,靳少,我哥哥怎么会……怎么会……呢?”她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那样子好像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依靠。

对于她的举止,靳名珩微微皱起眉,不过仍伸手抚住她的头发,说:“我会替他报仇。”

安慰的话,他不是不会说,只是当一个人也痛着时,他说不出来。而且失去亲人的痛,他知,此时说再多也是无力苍白。

“可是我该怎么办呢?我就只有一个哥哥,哥哥他……”她仍抱着他的脖子,像个柔弱无依的小动物,再也不负当初看到的甜美、青春活动的模样。

“我会照顾你的,我答应过你哥哥。”她大学的费用,到以后工作,包括结婚他都不会亏待她。虽然他知道做不到像她哥哥在时那样,但是钱什么的,他一样都不会少给。

“可是我要哥哥,我要哥哥。”甘甜仿佛痛得没有理智,所以一直在哭泣。哭得太急,仿佛喘不上气。

靳名珩察觉到不对劲时,她脸已憋得发红发白,模样十分痛苦而凄惨。他想放开他去按呼叫铃,她犹抓着他的手不放,直到他直接甩开她的手,她再也无力去抓。

医生和护士很快过来,病房里陷入一片混乱之中。测血压,测心率等等,靳名珩不自觉地就被挤到了病床的最后方,靠在窗边看着病床上的甘甜。

“靳少,病人有过心脏病史,情绪不宜太过激动,更不能受刺激。”抢救过来,医生这样对靳名珩说。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她的晕倒不是偶尔,而是有心脏病,三年前做过心脏搭桥手术,只是恢复的一向不好。怪不得,怪不得甘泉要负担她一个人,需要吃那么多的苦。

原来不止是要负担生活,还要负担她的病。而那个男人,即便是这么难对自己也没有多说过一句话。自认一向冷情的他,想到死去的甘泉,这刻都忍不住对他愧疚顿生。

甘甜被抢救过来,却不想住医院,说是想去哥哥住的地方看看。靳名珩倒是给甘泉安排过一橦房子,只是他一直没怎么住,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基地里,有事办事,没事训练手下的人。

基地,靳名珩自然不会带她去,便叫人载甘甜去了甘泉的那橦房子。三人乘了电梯下楼,在医院门口分手。

“靳少。”他走到车边准备离开,后面转来甘甜的声音。

他转头,她正收脚不及地撞过来,他便扶了下她的腰。甘甜刚刚从医院出来,气息有些不稳,手撑在他胸前,抬头对他说:“谢谢。”

靳名珩放开她,说:“别乱想,好好休息。”

甘甜点头,精神虽然不太好,可是看得出来比刚刚在医院里要强许多。

靳名珩打开车门上车,甘甜站在街边,目送他开的白色法拉利开走。

“甘小姐。”保镖将车子开过来,喊她。

甘甜回神,坐进车内,黑色的房车便朝着相返的方向开去。她由后视镜看着后面的街道,刚刚那抹白色早就消失在街角……

——分隔线——

宋凝久与沈小薏在饭店分开后回到家里,夏初在外面玩的累了,回来后便睡下了。宋凝久将她抱到婴儿房后,自己也休息了会。

一觉醒来,见小家伙仍睡得特别香甜,食指从她的攥成拳头的小手里抽出来,然后拔了拔她婴儿肥的小脸蛋,然后才下了楼。

“少奶奶。”王妈见她下来,喊了一声。

宋凝久微微颔首,走到客厅的沙发边扫了一眼空空的室内,没有靳名珩,没有夏初在活动,偌大的空间里都是空荡荡的。今天的阳光蛮不错,透过帷幕的玻璃窗投射进来,让她心思一动,便去了日光室。

王妈给她送了水过来,便退下去了。

这里的别墅区虽然在市区,可是环境清幽,正因为是人工规划、刻意植被,风景才更显秀丽,一眼望过去葱葱郁郁,令人感觉到舒服。

住了那么久,她倒是极少有这样的时光,可以好好地欣赏这里的环境。只是环境越静,越容易胡思乱想。尤其是与靳名珩重逢后发生了那么多事,她都没有来得及细细回顾过这段日子。

以前,决定长久留在外地还好。如今回来了,她的所谓家人都在这里。即便她不想面对,还是会有许多问题涌过来。想到姐姐今天对她的态度,她可以继续任自己这样浑浑噩噩下去吗?

身上的手机传来一阵铃声,低头掏出来看了眼,是张照片,靳名珩与一个女孩的。靳名珩站在白色的法拉利车子旁,女孩仿佛是哭了,偎在她的胸前。

她瞧着那个女孩,虽然只是个侧脸,但是好像她见过,上次在阳信的医院里见过。当时夏初还没有出生,靳名珩带她去医院做检查准备剖腹,他们在病房前碰到过。

“你老婆吗?”那女孩的声音清脆,这样问靳名珩。

靳名珩当时手捏着她的下巴,唇落下来,当然,并没有碰到她的唇,回答:“小女孩,不是老婆,男人一样能让女人怀孕。”

有些事并不想记得那么清晰,可是回想起来,才发觉根本就早不自觉地烙印在自己的心里。握着机身的手指收紧又收紧,心还是有些微疼……

靳名珩回来的时候有点晚了,夏初居然还在睡,所以整个家里虽然灯火通明,也只有佣人们忙碌的声音。

“靳少回来了。”王妈马上迎上来,接过他手里带回来的文件,帮他归整好放在一边。

靳名珩扫了眼客厅,王妈立马就知道他关心什么,便说:“小小姐还在睡。少奶奶在日光室。”

日光室?

靳名珩看着外面天色渐黑,不由皱眉,问:“去多久了?”

“从下午就在里面。”王妈回答。

靳名珩听着她的回答,已经抬步走过去。上了楼,果然见她自己坐在那个藤椅上,面前的小几上搁着手机。而她目光怔怔地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大约感觉到他的视线,不由转头,两人的目光正好相接。

靳名珩推开推拉门走进去,宋凝久也正站起来,问:“回来了。”尽管她想表现如常,可是模样还是有些微微的不自然。

“嗯。”靳名珩点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宋凝久掀唇,想说什么,才发现自己也不知说什么。所以一时之间,竟发现也无别的话可说。

空间有些静,静得轻浅的呼吸都听得清晰。宋凝久突然有些不自在,目光瞧了眼窗外,仿佛才看到时间已经很晚了,便说:“我去看看夏初。”说完,便越过他身边往外走。

手却被他抓住,他说:“夏初很好。”意思是不用她急着躲开吗?

宋凝久低头,其实也不是非想躲开,只是两人相处时,会有些不知怎么与他说话。

“你有心事?”他问。

宋凝久低着头,所以他只能看到她的发顶,然后摇头。

靳名珩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两人目光这样相望,让她更加不自觉地想要逃避。可是他不允许,手掌托着她小小的脸颊,那掌心的温度熨贴着她皮肤,热热的,让她特别不自在。

“告诉我,嗯?”靳名珩问。

虽然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却像是一只温柔的手,要慢慢剥开她的心似的。因为太过轻柔,好像让人不忍拒绝。又仿佛带着诱哄……

宋凝久想到那些照片,突然心思一动,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仿佛又陷进他惑人的眼眸里。而他,也瞧着她,清澈的眸子里如同蒙了雾,如诉似哀,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两人长久地相望,他不自觉地慢慢凑过去,唇落在她的眼皮上,仿佛想要吻掉里面的愁。她的睫毛颤动了下,如蝴蝶的羽翼轻颤。

吻从她的眼皮上落下,然后划过鼻尖,轻轻碰到她粉嫩的唇瓣。开始只是试探的轻啄,感觉到她身子微微的轻颤,虽迟疑,却并没有挣扎,才完全覆盖住。

唇与她的唇相贴,开始是细细的描绘,辗转、碾磨,然后舌刷过她的唇峰,看着她的唇被自己弄成红滟滟的,渡了一层光泽。

唇稍稍离开一些,是怕自己失控,太过急近吓着了她。可是看着她仍闭着眼睛,气息有些微喘。她可知,这乖顺的模样,他已恨不得将她拆分入腹?!

眼眸幽暗,那是暗藏与压抑的情欲。多想就这样将她压在身下缠绵,却因不能明白她的心意而迟疑。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虽然极轻,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是分外清晰。

宋凝久仿佛突然就回过神来,对上他跳动着火焰的眸子时吓了一跳,如触电般抵着他的肩,然后跳开。只是下一刻,腰身已经被他勾住,两人的身体仍然被迫贴在一起。

“靳名珩!”她皱眉,喊,仿佛带着提醒。

可是提醒什么呢?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有这种亲密的举止本来就很正常。

靳名珩看着她,她低头闪躲的目光。他明明感觉到她对自己还有感觉,可是为什么总是逃避,这点他想不通。

“小久儿,我们还要一直这样吗?”他下巴抵着她的头,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问。

他们是夫妻,可是这世间哪一对夫妻像他们这样?分房而居?

宋凝久的心又因他的话而乱起来,下午沈小薏也问过同样的话,然后是宋一瞬的指责,再然后是他。他们各有各的立场,可是她就是不想面对。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觉,事到如今,她变得愈发懦弱,不敢面对。她想挣开,可是他不肯放,仿佛今天执意打破横在两人之间的僵局。

宋凝久看到他眼里的坚持,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说:“靳名珩,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等你把这些事处理好,我们再谈这个好不好?”

她的声音诚恳,可是眼底一片迷茫。面对他,自己总是想要靠近,可是又怕受伤。靳名珩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所有想要解释和保证的话到了嘴,突然又咽了下去。

总是这样,她不说为什么?也不质问,让他连解释和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他们现在看似靠得很近,可是就好像隔着看不见的屏障,总是触不到最内心的她。

难道这是自己以前太风流的报应吗?

许久,他将满脸痛苦的她扣在胸前,手抚着她的发,说:“嗯。”

两人没有进一步,平和地相拥着在日光室待了很久,然后下楼去用餐。夏初也睡醒了,小家伙白天睡得足,晚上便有了精神,靳名珩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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