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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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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她抱着平安的孩子时,她就在心里发过誓,不管自己受多大的罪,多大的委屈,她都会好好照顾她,照顾自己的女儿。可是她这几天又干了些什么呢?

居然让她自己在那个别墅里生活,最后病成这个样子?她不想自怨自哀,可是看着病床上病成那样的夏初,她仍然免不了自责。

在床边守了很久,就那样怔怔地看瞧着她的小脸,仿佛深恐一眨眼她便会有什么闪失一般。直到最后一瓶药液即将输完,她才起身准备去护士台喊人过来拔针。

打开门,便看到靳名珩的身影站在走廊上,离门口不远。面前是育婴师、王妈,还有那个家里的新保姆。

他的助理报告:“靳少,医生说夏初小姐原本只是受凉引起的低烧,原本是没有大碍的。只因为烧了几天,拖得时间太久,才转成的肺炎。”

靳名珩闻言,目光扫了眼身边这三个人,问:“怎么回事?”平时都是他们照顾夏初的,所以之问的声音很严厉。

几个人都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

最后还是那个保姆抬起头来,说:“靳少,小小姐其实是从前天刚回来时就有点烧了。我说要通知您的,可是康小姐说吃点药就没事了,这才——”

她话没有完,那个育婴师便截断了她的话,抢白道:“明明昨天白天已经不烧了的,靳少,我以为没事的。”她虽然想为自己辩解,也知道这事有点大,所以吓得有些不敢抬头看靳名珩。

“怎么会没事?昨天黄昏的时候就又开始烧了,你只是又给小小姐吃了一点药,今天若不是王妈回来发现了,执意要通知靳少,还不知烧成什么样呢。”那个保姆大概也是想推卸责任,所以声音特别大声,有点尖刻。

“你胡说——”育婴师喊,模样十分委屈。

靳名珩却无心去听她们争吵,朝保镖一挥手,人便被他们带走。抬眼,便见宋凝久站在门口,正目光怔怔地投过,又似在想什么。

两人就那相望,仿佛时间静止,所有的声音都在被隔开,所以空间里都是静的。直到有个护士从她身边经过,宋凝久才回神,一把拉住那个护士,说:“对不起,我们病房的点滴快输完了,麻烦进来看一下。”

一个孩子病了,几乎惊动了整个医院的人,那护士哪里敢怠慢,马上点头,随她进了病房。

“去准备些吃的和换洗衣物。”靳名珩对王妈吩咐。

王妈点头,这才离开,而他朝着病房走过去,正好与那个给夏初拔了针的护士擦肩而过。

脚步止在病房门口,就见宋凝久抱着夏初,小丫头可能还没有醒。可是她的侧脸流露出的是满满的心疼,唇在夏初嫩嫩的小脸上吻着,充满自责。

“她困了,还是让她躺着安静的睡一会儿吧。”靳名珩说。

其实他是怕她累了。

宋凝久闻言,看了他一眼,才恋恋不舍地将夏初放回婴儿床里。目光怔怔地望着她的小脸,指尖在她头上流连,仿佛一刻都舍不得挪开。靳名珩就维持着站在门边的姿势,只是站着,空间静谧,空气凝滞了般。

许久,她摸着夏初的手突然停止,问:“靳名珩,你昨天的话还算话吗?”她并没有他,可是话却是对他说的。

靳名珩闻言,抬眸不解地瞧着她。

“只要我和你结婚,你就会再让我跟夏初分开是不是?”她又问,仿佛是已经下了决心,可是又要得到他的一个亲口的保证。

可是等了半晌,她也没有听到他回应,不由转过脸来,目光与他复杂的眸色对上。

是的,这一切明明是他期望的那样,也按照他的计划轨迹在走。可是当她真正答应的时候,他又心绪复杂。尽管如此,他还是缓慢地点了下头,算是答应。

“即便将来要离婚的是你,夏初也抚养权也要归我。”她要他的保证。

靳名珩点头,却补充了一句:“你,不能主动提出离婚。”

他这是要用这份婚姻,彻底绑住了她!

宋凝久看着自己手背上的伤口,那是在阳信县出车祸时,她为了护住肚子留下来的。此时大约十公分左右,狰狞地像只蜈蚣爬在上面。

她说:“好,下午找律师起草一份协议,我们签过之后,就去登记。”

靳名珩没有再说话,两人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若非听到这样的内容,谁会相信,他们是在商量婚事?

不,不是商量,而是协议!

乐视环球作为昕丰市内最大的企业,自然拥有自己的律师团队,所以靳名珩的办事效率很快。她将病情稳定的夏初托给王妈照顾,便随靳名珩去了律师事务所。

尽管这份协议如此的不合常理,双方却没有任何意义,仔细看过细则后便各自签了名。手里拿着那份文件,然后一起坐车去了民政局。

不知是什么日子,结婚登记的人还挺多的。靳名珩与她排队等着叫号,前面和后面的人成双成队,熙熙攘攘,个个脸上洋溢着新婚的喜悦与甜蜜,唯独他们两个。

她坐在最尾端的塑料椅上等着,他就站在她身边,挺直的背脊倚在柱子上。虽然一对俊男美女很惹眼,可是这样连眼神交流都没有,着实让人觉得怪异。

尤其是对面那边也只有一张椅子,男人坐着,让自己的女朋友坐在他的腿上,就这么点儿空,两人已经亲吻了几回。

坐在宋凝久旁边的两人则在商量去哪渡蜜月,女朋友说要去海南,男朋友非要去马尔代夫,那女人说不过男人,便转过头来问:“哎,你们渡蜜月打算去哪儿啊?”

宋凝久看着她一脸兴奋的小脸,突然有些尴尬,唇扯了扯,回答不出来。

“不会吧,你们连蜜月都不渡啊。”女人同情地看着宋凝久。

宋凝久则看了眼靳名珩,回答说:“他工作比较忙。”其实没有什么底气。

女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一脸酷酷的靳名珩,他今天的情绪也不怎么好,所以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满目淬笑。不知何时起,他连掩藏都觉得累。

女人盯着他,觉得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不过那出色的外表,气度一看就知道宋凝久钓了个金龟。她凑近宋凝久,小声地说:“你现在可不能这样,什么都依着他,将来不把你当回事的。”

宋凝久笑笑,觉得已经无所谓。他们结婚,只不过是为了夏初而已。

女人见她不以为意,也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不过还是问:“你们酒席在哪办?”

女人吧,总有些攀比心理。心想她找了个外表这么出色的男人,可是连蜜月都没有,不知道酒席有没有自己的派场。

宋凝久摇头,觉得有些厌烦。

有些女人大多同情弱者,更喜欢用别人的不幸来彰显自己的幸福,见她摇头。又看到她光溜溜的无名指指,看着她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同情了,低声问:“裸婚?”

宋凝久很是无奈,只得点头,深怕她再追问下去。

“好了,亲爱的,我希望你把注意力放回到我身上。”女人身边的男人搂着自己女人纤腰,看着靳名珩的眼神已经充满鄙夷。

那意思就好像在说,长得帅有个屁用,自己穿得倒人模狗样,可是连蜜月,婚礼都举办不起。

这时广播已经传出:“请1314号到2号窗口。”

宋凝久只感觉手臂被人拉了下,身子已经被靳名珩拽起,然后走向里面办理。

男人趁机告诉自己的女朋友,说:“现在知道了吧,长得帅也要有本事才行。如果你嫁给他那样的,怕是房子都给你买不起。”模样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办结婚证整个过程都很简单,就是填了张表格,交上身份证、户口本。唯一麻烦的是宋凝久没有户口本。靳名珩是第一次想按章程办事,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无奈之下,他只有亲自打电话给民政局的领导。那头听到是他大驾光临,马上就下来,当即还要什么户口本,就算身份证没有他都能给变出来似的。

两人照了照片,被贴在两个红色的本子里,最后还是局长亲自给盖的钢印。钢印一落,仿佛是烙在人的心上,自此两人这一生仿佛是真的被绑住了。

她们这对在里面待的太久,里面进进出出的都有民政局的领导亲自陪同,弄得很多人都好奇。出来时,都是毕恭毕敬的被送出来。

“李局长。”刚刚坐在宋凝久旁边的那对,男人远远看到送靳名珩的李局长,马上热情地凑过来。

人家根本就没搭理他,只对靳名珩及宋凝久,说:“靳少,少奶奶请慢走。”

“嗯。”靳名珩微微颔首,仍是那副酷酷的模样,带着宋凝久上了自己的车横在民政局门口车。

那个男人看到他时顿时觉得灰头土脸,女人则羡慕地瞧着那抹扬长的红色……

回医院的路上,装着结婚证的红色盒子就放在仪表台上,两人出奇的沉默。尤其是靳名珩,目光直视前方,侧面线条冷硬,仿佛咬着下颌似的。

吱!

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划过,车子再次嚣张地停在住院部门口,这么炫目的车型,这样的大的动静,已经引来许多人的侧目。

他或许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被受瞩目,所以没有丝毫觉得不妥。

宋凝久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却听到他的声音由身侧传来:“说吧。”

“什么?”她一脸茫然。

“去哪渡蜜月?什么时间举行婚礼?”他也侧过头来,与她对望着问。

宋凝久眼眸间开始是讶异,然后又平静漠然下来,她说:“不需要。”

以前,总是太虚荣,也以为向全世界宣告那是爱,也是分享幸福。可是现在他们这种情况……她觉得就这样,其实挺好。

靳名珩看着她,心里莫名的烦燥,丢下一句:“随你。”便下了车。

他以为,女人都梦想自己披上婚纱的那一刻的。最起码,以前她试婚纱的时候就很开心……

本来气氛就没有缓和,经过最后的沟通失败,弄得两人之间都怪怪的,连王妈都感觉得出来。

宋凝久回来后,就一直守在夏初床边,多余的一眼都没有分给靳名珩。他就在那边坐着,时不时出去接个电话,好像很忙。

不知不觉都到了晚上,王妈岁数大了,也拗不过宋凝久的坚持。她无论如何都不肯离开夏初半步,给她送了晚饭,自己只好回去了。

夜越来越深,夏初睡得十分安稳,看着她的沉睡的小脸,宋凝久终于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倦意便袭上来,便和衣躺在了陪床的病床上的。

关了灯,阖目。想着今天与靳名珩登记的事,虽然感觉不真实,可是她知道是真的。又因为是真的,所以心绪复杂。意识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后有动静,正想翻身起来察看,一只手臂便从腰间横过来,背同时也抵入一堵肉墙……

婚礼进行时 016 生命危急(转机!)

意识迷迷糊糊间感觉身后有动静,正想翻身起来察看,一只手臂便从腰间横过来,背同时也抵入一堵肉墙。口中的尖叫被一只大掌遮住,然后熟悉的薄荷气息传过来,她的心一下子就安定。

靳名珩感觉到她没有挣扎,便知道她认出了自己,唇不自觉地勾了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两人虽然隔着衣料,可是靠得这样近,还是让她感觉怪怪的。

“靳名珩——”她抓着他放在自己腰的手,抗拒的意味明显。

“你如果想把夏初吵醒,或者把护士招来,你就赶我。”安静的夜里他的声音传过来,明明这样无赖,却又十分理所当然。

宋凝久抓着他的手紧了又紧,他感觉到微疼,大概都掐出印子来了。想着她大抵又是在心里挣扎,毕竟夏初身体不好,他们这副样子若真动静太大把护士招了来,也是尴尬。他脸皮厚无所谓,也是吃准了她这一点。

“放心,我不干别的,就想找张床休息而已。”仿佛是怕她多想,他郑重解释。

可是这样的夜,这样的两具年轻的身体相贴,更何况他是出了名的没信用。他说出这话来,让她更觉得不自在,尤其他的胸膛正暖暖地烘烤着她的后背。

“你可以再要一间病房。”她不敢乱动,声音闷闷地说,他总是有特权不是吗?

“医院里的人都下班了,要折腾出来还要等好久,我累了。”靳名珩说,声音仿佛真的透出丝疲惫。

宋凝久才不相信他的鬼话,这个男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总是一句话就劳民伤财地惊动很多人,从来不管别人的死活。

可是她也意识到一个事实,如果他铁了心,自己在这里跟他磨嘴皮子也是没用。而且好像,他们今天领了证,以后是什么模式她不知道,也不愿意想,可是现在这样是不是有点矫情呢?

好吧,这般想着,她抓着他的手终于放下来,然后慢慢阖上眸子不再说话。可是他的呼吸就喷在她的发顶上,她整个身子几乎全卧在他的怀里,只要喘气便可闻到属于他的气息,她又如何睡得着?

心里调适再调适,她僵着身子告诉自己当他不存在,然后在开始默默地数羊。不久,靳名珩便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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