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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190章

小说: 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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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这两个人所赐,她整个买早餐的过程都备受关注。油条、包子不用她动手,帐也有人付,弄得那个阵势,连平时卖早餐的人都不敢跟她像往常那样热络。

心情郁闷地回到社区,心里憋着气,本来是想找靳名珩理论,却发现走之前停在那里的悍马已经不见了,只留了个车印子在那里,表示那辆车真的存在过。

看着那块空空的地方,心里涌起复杂的感情。压下,往楼道里走时,那两人却还跟着。

“你们跟我进去吃点?”她问。

两人只得停了脚步,将她的早餐送上。

宋凝久心情郁闷地接过,然后上了楼。

沈爸、沈妈已经醒来,沈妈在厨房关了火,正在拿勺子和碗盛着里面的粥。

“凝久回来了?”两人招呼。

宋凝久笑了笑,将手里的早餐放到桌上。沈爸拿了餐具出来,将油条和包子分别装进盘子里,随便看了眼她的脸色,有些憔悴,一看就是晚上没有睡好。

“凝久啊,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沈妈妈今天在家陪你?”沈爸爸关心地问。

宋凝久摇头,说:“没事,你们赶紧吃了上班去吧,我一会儿补个眠就行了。”

两人对望一眼,神情间仍是担忧。

“不是有电话嘛,真有事的话会打给你们的。”宋凝久安抚。

两人对望一眼,她明显有心事,可毕竟不是亲自女儿,有些事不能像对沈小薏那样,点了头。

两人吃过早餐后,又叮嘱了两句便走了。

宋凝久则基本没吃,在餐桌上坐了一会儿,才将空碗什么的收进厨房。因为心不在焉,一只碗从手里溜了下去,摔在脚边,吓了她一跳。

慢慢蹲下身子去收拾,却又被碎片扎了下,血顿时溢满指尖。偏偏这时门铃又响起来,她以为是沈妈妈忘了东西,便起身就去开门。

打开,却发现靳名珩站在门外,怔住。

靳名珩手里拎着东西,目光看着她站在门内呆呆的模样,皱眉,然后越过她走进来。直接走到餐厅,将手里的东西搁在餐桌铺着的格子桌布上。

宋凝久一下子回神,关上门跟过来。他已经坐了下来,将袋子里的食物一一拿着,然后毫不客气地吩咐:“给我拿个碗来。”

他倒是不客气,几乎拿这里当自己家了。

“靳少,你应该付得起钱去餐厅吧?”那袋子上印的酒店名字,是整个县里做早餐最出名的地方。

靳名珩闻言,侧目瞧了她一眼。没有反驳,起身,迳自往厨房走去。一脚踏进窄小的厨房,便闻到一股油烟味,皱眉,正在找有可能放碗的柜子,却看到了地上的瓷碗碎片,碎片中还带着血迹。

她受伤了?

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转身,看到她面仍呆呆地站在那里,手指尖还有红色的液体滴下来,落在她的白色宽松裤上,而她那模样好像一无所觉。

靳名珩冷笑,问:“你是嫌自己的血太多了吗?还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怜悯?”口吻间是满满的讥诮。

宋凝久闻言还是满目茫然,直到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才发现自己的伤口。轻呼了一声,低头,指尖放进嘴里吸着,然后转身去电机柜那里找了个OK绷缠上。

等她收拾好自己时,他已经坐在餐桌上开始吃早餐了。他虽然什么也不说,可是有他在的地方,她总是感觉到压力,尤其是他带着抢她孩子的目的。

宋凝久不想理他,有他在的地方,不知何时起感觉连呼吸都变得压抑,便转身躲回卧室。

一夜未睡,想到外面那个人她也睡不着。等了很久,外面传来开门又关门的声音,靳名珩应该是走了吧?端了杯子走出去,便听到厨房里传来一些响动。

因为客厅与厨房是相通的,而且是玻璃门,所以她顺着声音看过去的时候,就见早上跟着自己的其中一个人正在里面忙碌。

她端着杯子走过去,便看到那人已经将洗碗槽里的碗快洗干净了,就连她打碎的碗都打扫得干净,地面擦得很亮。这些事干完之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琉璃台上放着一些食材,一副正准备做饭的样子。

听到脚步声转头,看到宋凝久站在厨房门口,他朝宋凝久笑了笑,喊:“宋小姐,请稍等,午餐马上就好。”

午餐?

宋凝久皱眉,态度比较冷淡,说:“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做。”不留情面地拒绝,然后转身往客厅走。

“可是靳少吩咐,您吃什么无所谓,他的宝宝要有最好的营养。”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声音仍然那么温和,可是这话已经不能算是有礼。

她身子微震,转头看着他。其实她知道,这是靳名珩的原话。他的嘴巴一向毒,不宠着时,可以将任何人弃如敝屣,狠狠踩在脚下。

“那你告诉他,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想吃什么有自己的自由。”口吻明明充满冷硬的,可是胸口却已感觉到无力。

男人闻言,脸上有些尴尬,喃喃地说:“宋小姐,你别为难我。”

宋凝久看着他冷笑,不由想,人果然都是挑着软柿子捏的。不为难他?他却替靳名珩欺负自己!

“我劝你马上走,不然我会告诉他,你对我非礼。”宋凝久笑,那模样要比平时尖刻许多。

那人听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古怪。她长得是挺美的,可别说她怀着孕呢,就是没怀着。她也是靳名珩的女人,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啊。打了个冷颤,心道,果然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对不起,宋小姐。”他当即道歉,赶紧收拾了砧板上的东西,离开沈家。

将人赶走,这一回合宋凝久胜了,可是胜了她一点成就感都没有。摸了摸肚子,就自己没胃口,孩子也是吃的,便叹了口气,自己继续去厨房里忙碌。

男人跑出沈家时,额上已经出一层冷汗。与对门余妈妈上楼时擦肩而过,在对方惊异的目光中跑出楼道,拿出电话便给靳名珩打电话。

“靳少?”

“嗯?”对面只发出一个单音,意味不明。

“宋小姐,她把我赶出来了。”虽然没完成任务很丢脸,但他还是老实地回答。

“哦?”口吻那么轻,似有余音,让打电话的男人心不自觉地绷紧、羞愧。

“宋小姐说,如果我不走,他会告诉你我非礼她……”男人选择实话实话,表情尴尬的同时,又觉得难为情,所以嗫嚅。

让他做菜,砍砍杀杀他在行,可是对付这样的女人……他实在没没办法!

非礼?

靳名珩听到这两个字,表情意外地怔了下。然后一抹笑从薄唇间晕开,完全是被气乐了。想到他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倒像个小野猫似的伸爪子了。

“行,那你不必再上去了,守着就行。”最终,他也没有再为难那男人,对方明显松了口气。

躺在病床上的甘泉,看到靳名珩站在窗边打电话的影子,看着他唇边勾起的笑。

三个月来,他即便是笑都能让人感觉到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硬,跟人隔着天堑难逾似的。可是从昨天开始,他表情似乎变了。

虽然仍是那样与人有距离感,可是明显不一样。也许他自己没有感觉出来,但是甘泉却能感觉到那种细微的变化。有这样影响力的,怕是只有宋凝久吧?

见他挂了电话,甘泉忍不住问:“她,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靳名珩昨晚就调了两个人去什么小区,他便已经知道宋凝久的存在。事隔三个月,她居然会在阳信县。这么偏远的地方,她都能与靳名珩撞上,是不是说明两人的缘分匪浅?

“我看了她的病例,她现在的情况不适宜换地。”他回答。

“以后呢?”甘泉问。

他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平时也不会像这样与靳名珩聊天。大多时候的模式像上、下级,一丝不苟。可是看够了三个月来的状态,他真的很想知道,靳名珩会怎么办?

靳名珩闻言侧目看着他,四目相对,眸色讳莫,半晌才吐出三个字:“将孩子抱过来自己抚养。”却没有提宋凝久。

甘泉怔住,其它他想问得是打算将宋凝久怎么办?显然,靳名珩不是听不出来,只是在规避这个问题。

这时病房的门被敲响,靳名珩看到一抹红色从眼前掠过,一个女人便朝着病床奔了过去,抱着甘泉就哭起来,嘴里喊:“哥,哥,你怎么样?”

甘泉看着突然趴在身前的女人,一向面无表情的脸,这会儿突然露出无奈的表情,说:“我没事。”

“都说了不让你拼命,你偏不听,这下受伤了吧,你怎么不直接死了,你没死让人通知我干什么?”女人闻言抬头看了他清醒的模样一眼,突然一改奔时房时的焦急,扬手就给捶了他一拳,又哭又骂,那力道嫌他没死似的,整个身子压在他身上,手上也没停。

“他是现在没死,但是你再这么打下去的话,他马上就会去见阎王了。”靳名珩看着甘泉强忍着痛,又不说话的模样,终于出口。

甘甜正打骂得起劲,突然听到这样凉凉的声音传过来。甘甜停了动作,这才看到自家哥哥一脸痛苦还在对自己挤着笑,才想起他伤在腹部,满脸的懊恼。

甘泉明明痛得说不出话,还强忍着,靳名珩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顿时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甘甜听到笑声转头,这才注意到站在床前的男人。上身穿着粉色的衬衫,下身是条白色西装裤,他的个子很高,大概与自己家哥哥差不多,身材削瘦挺拔。

他长得很美,眼眸中淬的笑亮了整个五官,勾魂一般,可是并不给人柔弱的感觉,一下子就吸引了她的目光。

“小甜,这是靳少!”耳边响起甘泉的介绍。

——分隔线——

彼时,宋凝久在将那男人撵走之后,自己动手做了些吃的,勉强吃了。因为外面有靳名珩的人,也不想出去散步了,只觉得整个天空都被靳名珩笼罩,连呼吸都不自由起来。

晚上,沈氏夫女妇回来,一家人正在吃饭,门铃再次响起来。

沈爸爸去开的门,但是看到门外站的两个黑色制服的男子时,还是明显怔了一下。问:“你们是……”

“你好,沈先生,我们来接宋小姐。”两人对他还算客气,直接说明来意。

沈爸爸眼眸闪烁了一下,明显是意外,这时沈妈妈与宋凝久听到声音走过来。

“凝久啊,他们,他们说要接你走?”沈爸爸看着宋凝久,对于突然出现的状况,还有些惊疑未定。

宋凝久看向门外的两个人,头顿时疼起来。他当着沈爸爸的面,当即关门,毫不客气地将两人关在门外。

“凝久?”沈氏夫妇都担心地看着她。

“没事的沈爸爸,沈妈妈,这事我自己来解决。”宋凝久对他们说着回了房。

从床头柜面上拿出手机,熟练地拔了一组号码。可是铃声响了很久,那头才被人接起。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接自己的电话时,那头传来一声:“喂,你好?”

居然是个女人的声音!

宋凝久当时只感到头皮一紧,仍压着声音,问:“你好,我找靳名珩?”

“哦。靳少去了洗手间,请问你是哪位?”电话的背景有些吵杂,像是在餐馆里。女人嗓音清亮,听起来是个年轻女孩,而且可以感觉到懵懂与尴尬,与靳名珠那种刻意挑衅的语调不同。

“不用了,谢谢。”她声音涩涩地说完,便想挂了电话,这时突然传来女人扬起的声音:“靳少,你的电话。”

靳名珩走过来,看到女人手中握着自己的机身时,眼眸沉了下,接过,问:“喂?”

“靳少?”宋凝久喊,声音带了些小心翼翼地距离。

靳名珩听到她的声音,唇抿紧,皱眉,问:“有什么事吗?”声音真是冷漠。

“我现在在这里过得挺好的,请你的人不要来打扰我行吗?”她深吸了口气,口吻与他保持一致。

“我没有打扰你,他们只是在保护我的孩子而已。”他回答,理所当然。

“你要孩子是不是?我们现在去医院剖出来给你,好不好?”她问,口吻中带了赌气的成份。

他是要将她逼疯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很想这么做。”他回答,那口吻好像巴不得与她尽快脱离关糸一样。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之一,大概就是这样情人间的互相伤害吧。

宋凝久听到他说那话的时候,感觉就像有人拿着把刀,噗通一声插进自己胸口里似的。闭上眼睛,抑止着心口泛起来的疼痛。

呼吸凝滞,她几乎以为自己会就此心痛而死。

“好,靳名珩,你安排手术,我们明天就去医院。”她答应,不甘示弱。

靳名珩听她答得那样爽快,捏着机身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咬牙,说:“好。”

挂了电话,坐在床上的宋凝久,仿佛已经使尽的全身的力气。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自语:“宝宝,你跟着他是不是比跟着我要好?”

“靳少。”

彼时,甘甜看着他明明还好好的,接个电话就脸色阴鸷,一副恨不得杀人的模样,喃喃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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