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个嫁给他的理由--盛放-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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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关琳琳早就给季澄泓描绘过顾晓苏现在的容貌慨况,所以季澄泓见到晓苏时并没有惊讶于她的显老,反而说她太辛苦了,为了季家的两个孩子,她太累了,把心都给操碎了,所以——
现在她终于带着孩子回家了,以后苦活累活都交给非墨来做,她就安心的养胎生孩子然后好好的保养,争取今年30明年20,然后做熠熠和灿灿的大姐姐。
晓苏听了季澄泓的话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承认这外交家就是善于言辞,几句话就能把人说得心花怒放,只可惜季非墨和周非池都没有继承到他们父亲这一明显的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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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胡杨这两天有些忙,就三千字了,过两天会补回给大家的,么么大家!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30
顾宅
顾嘉良身心疲惫的坐在沙发里,今儿个大年二十九,他上午还去了单位,午饭后才回来的。
家里张灯结彩,倒也像往年那样有过年的样子,只是,他却没有一丝半点过年的心情。
昨天他满心欢喜的去墓地接自己的岳父苏耀武,想着诚心诚意的给他道歉,还想着把他接到家里来,甚至。。。。。。
只可惜,他想得太过天真了!
原本在去的路上他还以为苏耀武都77岁了,而薇安也死了7年了,苏耀武不止一次来薇安的墓前,这说明他是后悔了,也就是原谅自己的女儿了。
两年前,晓苏还曾去过北京,把他父亲顾光荣遗留下来的东西给苏耀武送去,而苏耀武也接受了。
于是,他就想着,苏耀武应该还是念旧的,想着苏耀武原谅了苏薇安,认了晓苏这个外孙女,那么,也就等于承认了他这个女婿。
可谁曾想到,昨晚他在苏耀武跟前不仅没有讨到半点好,反而还讨来一巴掌,这还是他顾嘉良有史以来挨的第一个耳光。
他知道苏耀武痛恨他,因为当年苏耀武就不看好他,不允许苏薇安和他结婚,他当初认定苏耀武是认为他没有仕途没有雄心壮志,认为他不能事业有成出人头地。
而今,他已经出人头地,已经是部长级别的人了,原本还以为苏耀武会对他另眼相看,可谁知道。。。。。。
昨晚他带着无比沉重无比懊恼无比烦躁的心情开车回家来,郑心悦已经准备了满满的一餐桌美食,看见他一个人回来,还愣愣的问了句:“晓苏和苏老将军没有跟你一起回来吗?”
要是平时,他或许会觉得她是善解人意,可这个时候,他猛然间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假的他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于是他干脆没有理会她这个问题,权当自己没用听见,然后直接上了楼,进了自己的书房,在书房里坐了一夜,却是再也没有出来过。
苏耀武让他今天把苏薇安的东西全部送到熠熠住院的医院里去,说是要带回北京的苏家,理由是他的女儿薇安不和别的女人同处一室。
他听了这样的话心里只是万分的痛心,其实他从来没有让薇安和郑心悦同处一个位置,因为他把书房改在了三楼,薇安的东西都放在他的书房里在。
薇安的东西他收得很好,这些东西他准备等自己死后和自己一起火化的,其实在他的心里,他的妻子,只有苏薇安一个。
而今,苏耀武要把薇安的东西拿走,那就等于把薇安仅留给他的纪念都搬走,他——又怎么肯?
郑心悦看着坐卧在沙发里的顾嘉良,在厨房和客厅间来来往往几次,然后才蹑手蹑脚的来到他跟前,小心翼翼的问:“嘉良,今晚你想吃点什么?”
“我今晚不在家里吃,”顾嘉良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然后眉头一皱,又说了句:“对了,你前几天不在说要搬走吗?怎么还没有搬?”
“啊?”郑心悦明显的一愣,被顾嘉良这猛的一问,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她前几天是说要搬走,是因为顾嘉良找她发火说把顾晓苏的户口给分出去的事情,那神情那语气,就好似她把顾晓苏给赶出了顾家一样。
于是,她闹着要搬走,其实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想让他着急什么的。
可谁曾想到,顾嘉良这没良心的不仅不着急,反而还对她留下来有意见,现在居然还问她怎么还没有搬走?
她好不容易让他娶了她,好不容易住进这顾宅,好不容易让自己冠上顾夫人的头衔,又怎么可能搬走?她又不傻?
“爸,这大过年的,你在说什么呢?”顾明珠从楼上走下来,显然刚才顾嘉良问郑心悦那句话她听见了。
“我说让你妈搬走,”顾嘉良没好气的说了句,然后又看了眼顾明珠道:“还有你,签证再过半年就下来了,这半年你给我老实点,不要动不动就去招惹晓苏和非墨他们。。。。。。”
“谁去招惹他们啊?”顾明珠当即就不高兴的抢断顾嘉良的话,满脸不快的道:“爸,偏心不是这样偏的啊?现在他们俩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权当这个世界上没有季非墨和顾晓苏这么两个人还不行吗?我是不会去招惹他们的,但是如果他们硬要招惹我,那我就没有办法了,我这个人。。。。。。”
“他们招惹你什么?”顾嘉良当即就狠狠的瞪了顾明珠一眼,非常不耐的说:“你有什么是值得人家来招惹的?”
“这可说不定啊,”顾明珠耸耸肩膀,然后在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一只脚放在茶几上拿出指甲油来给脚趾头涂指甲油。
“一边去涂,这味道难闻死了!”顾嘉良看见她那个样子就生气,忍不住说了句:“怪不得非墨不喜欢你呢,你看看你这副德行。。。。。。”
“我德行怎么啦?”顾明珠即刻把自己的脚拿下去,然后非常不高兴的喊了起来:“爸,自从这次顾晓苏回来后,你就左看我也不顺眼右看我也不顺眼,难不成我也要像顾晓苏那样,15岁就怀孕堕胎被学校劝退,然后19岁就未婚生子,当未婚妈咪,你就觉得德行好了,觉得很光彩了?”
“放肆!”顾嘉良当即就站起来,两步来到顾明珠跟前,伸手抓住她手上的指甲油,想都没有想,直接就朝门外丢去。
“哎呦!”刚走到门口的晓苏被突然丢出来的不明飞行物给砸到额头,当即就痛得喊出声来。
其实晓苏是不愿意回顾家来的,因为她的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而来邀请顾嘉良晚上去吃团圆饭,原本也是季非墨事情,她完全不用跟着来的。
可苏耀武说,他让顾嘉良把苏薇安的东西都送到医院来,不过今天都过去三分之二了,顾嘉良还没有送过来,肯定是不想给,所以让晓苏跟季非墨一起回来一趟,把苏薇安的东西收拾好搬过去。
顾嘉良是听见晓苏的那声‘哎呦’回转头来的,即刻就看见了站在门口揉额头的晓苏,稍微一愣,接着便迅速的走了过去。
“晓苏,疼不疼?”顾嘉良关心的问,然后又赶紧朝里面喊了声:“还不赶紧拿红花油过来。”
“爸,还说你不偏心,还要怎么偏心?”顾明珠心里都得意得要笑出声来了,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略微生气的样子道:“你想想你还打过我耳光呢,你扔我指甲油都不心疼,不小心砸到晓苏额头上,你到是心疼了。。。。。。”
“我让你拿红花油,你哪里来那么多废话?”顾嘉良忍不住朝里面低吼了一声,对顾明珠此时的表现非常的不满。
“怎么了?”在后面锁车门提礼物的季非墨走过来,看见站在门口的晓苏,赶紧关心的问。
“没事,”晓苏把揉额头的手放下来,然后淡淡的说了句:“被不明飞行物给砸了一下,已经不怎么痛了。”
“哦,”季非墨仔细的看了她的额头一下,发现只是红了一点点,并没有起包,倒也的确问题不大。
“顾伯伯,这是我爸从国外带回来的,”季非墨把手里的一瓶酒递给顾嘉良,然后又轻声的道:“那个,您都准备好了吗?”
“嗯,我都已经准备好了,”顾嘉良点点头,随即又说了句:“那个,你们在门口等我一下,我上楼去穿件风衣就下来。”
话落,顾嘉良即刻转身朝楼上走去,只是刚上两个台阶,就被顾晓苏给叫住了。
“爸,外公让我回来把妈生前留下来的东西都给他带过去,”晓苏望着站在台阶上的父亲:“我就不上楼去了,和非墨在楼下等你,你把妈的东西收拾好就一起带下来就可以了。”
“晓苏,你外公老糊涂了你也跟着糊涂?”顾嘉良当即就不高兴的喊了起来,非常不快的说:“回去告诉你外公,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薇安留下来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交给他的,该交给他的,你不是在两年前去北京交给他了吗?”
晓苏听了这话苦笑了一下,外公老糊涂了吗?而她,也跟着糊涂了吗?
其实她这已经是徇私舞弊了,因为外公交代她一定要亲自去顾嘉良的房间把是薇安的东西全部都收找出来,然后一丝不留的给他带过去。
可她想着去搜父亲的房间这种行为自己做不出来,而父亲也不可能会同意她去搜他房间的,于是她就说让父亲自己找出来,其实就是让父亲多少找一些出来,她拿回去在外公那边交差算了。
可谁能想到,自己的父亲也是如此的固执,居然要死守着自己母亲的遗物,就好似这样就能向外公表明他是爱自己的原配妻子苏薇安似的。
晓苏看了眼端着水果盘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郑心悦,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来,父亲难道不知道,他死守着苏薇安的遗物和这家里多出的一个女人是成正比的吗?
顾嘉良见晓苏不啃声,随即大手又挥了一下道:“晓苏,你回去告诉你外公,就说家里已经没有你母亲的东西了,当年火化时全部都随你妈妈一起火化了。”
晓苏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可想着明天是自己和季非墨的婚礼,想着这是接父亲去吃团圆饭,于是最终还是点点头,决定暂时不和自己的父亲就这个事情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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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墨和晓苏的婚礼定在大年三十的中午举行,周家的鸿运酒店承办了他们的婚礼。
原本关琳琳还是想定在香格里拉酒店的,因为香格里拉酒店是滨海最为有名的,也是历史最悠久的五星级酒店,同时两年前非墨和晓苏的婚礼就是定在那个酒店的,如果换酒店,会让人觉得好似格调降低了似的。
可香格里拉酒店酒店大年三十这天很多员工放年假了,人家问定在正月初五行不,初五他们可以承办。
关琳琳说不行,因为季非墨的父亲季澄泓这个年假很短,初五就要飞北京去,然后会在北京直接飞国外,所以没有多余的时间。
关于在鸿运酒店举办婚礼的事情,关琳琳还特地给苏耀武致歉,苏耀武倒是没怎么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只说了句:重要的不是婚礼在哪里举行,也不是婚礼的形式,而是他们俩个是否真心实意的来对待这段婚姻!
昨晚季非墨怕晓苏睡不好,在她睡觉前特地帮她剥了一根香蕉递给她:“香蕉是包着果皮的安眠药,希望你今晚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千万别当大熊猫新娘。”
晓苏接过来一边吃香蕉一边还傻愣愣的问了句:“为什么?”
季非墨就笑着说:“因为你已经够老的了啊,如果再顶两个大熊猫,我估计明天我们的礼服肯定还要临时换装,到时干脆让化妆师把我们俩都化妆成八十岁的老年人算了,我们也不举行婚礼,我们直接举办五十年金婚纪念日好了。”
☆、划过天边火焰,瞬间熄灭不见31
晓苏原本正咬香蕉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随即皱了眉头问了句:“我很老了吗?”
“嗯啦,”季非墨非常认真的回答,然后还一本正经的端详了片刻,接着又说:“哎,你老还是其次的,主要还是丑,于是我就想,除了我,这世上恐怕也没有人配得上你这种又老又丑又难看的女人了。”
晓苏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傻愣愣的问了句:“又老又丑又难看还需要人配吗?”
“怎么不需要?”季非墨依然一本正经的回答,然后白了她一眼说:“没听人说吗?栏拦门配栏拦门,遮遮门配遮遮门,如果是农家小院泥巴墙自然是配个木栅栏才显得有情调,如果是红钻碧瓦高院墙,自然要配大红油漆楠木门才显得有档次。”
“哦,”晓苏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半响才又问了句:“那你的意思是我是泥巴墙的农家小院,你就是那木栅栏?”
“去,你哪里是泥巴墙的农家小院啊?”季非墨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在她咬了一半的香蕉上又咬了一口,接着有些含混不清的说:“你分明就是那插在屋顶上的一根土烟囱。”
“啊?”晓苏这一下是完全的没有反应过来了,眨巴了一下眼睛问道:“那你是什么?”
“我就是那被你插着的茅草屋啊,”季非墨一本正经的说:“要没你这又黑又丑又难看的土烟囱,那茅草屋也就黯然失色甚至还有可能失火焚烧成灰了。”
晓苏听他这样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