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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劫爱记-第28章

小说: 劫爱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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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一身dior套装,踩着的裸色高跟鞋,依旧是干练温柔的样子。

“谢先生今晚参加一个重要晚宴,需要你做她的女伴。”

听清她的来意,惠恬恬下意识撇了撇嘴:“那种场合好没意思,可不可以不去?”

a有些为难:“这是谢先生的意思,我无法回答你。”

惠恬恬表情闷闷的,低声嘟囔:“我现在又不是他的员工,凭什么给他做牛做马?”

a没听清她说什么,想问,却见惠恬恬突然瞪大眼睛问自己:“donna姐,我若答应的话有没有酬劳?”

a以为自己听错,惊愕地问:“酬劳?”

惠恬恬用力点头:“出席那种场合费时又费力,光做造型都要好久,给点费用是应该的吧。”

a自认跟随谢先生许久,定力还是不错的,此刻被惠恬恬如此追问,额上一滴汗流了下来。

——作为谢先生的枕畔人,他究竟在金钱上怎么苛待你了,以至于你要如此见缝插针的要钱花?

a暗自抹汗,僵硬地笑了笑:“过会儿我带恬恬小姐选礼服和首饰,你可以挑选一些中意的,想必谢先生事后不会收回。”

惠恬恬心领神会,立即眉开眼笑起来。

两人先挑了衣服。惠恬恬对此表示无所谓,毕竟衣服挂网上卖不了几个钱。

最后礼服由donna决定,惠恬恬没意见,两人便进了旁边的珠宝店。

坐在黑丝绒沙发上,手里一杯现磨咖啡,几位美女销售员捧着各式珠宝在面前站成一排,惠恬恬不禁心旷神怡。

她的眼亮闪闪地盯着眼前的首饰,突然打断面前一位销售员的热情解说,直截了当的问:“最贵的是哪一款?”

美女销售员愣了愣,很快将其中一款钻石项链取来,笑盈盈道:“这是伯伦加莉亚皇后,开采于南非的巨钻,由顶级的比利时工匠切割打磨,我们的老板在安特卫普拍卖行高价拍得,是本店镇店之宝。”

惠恬恬愣了愣,她一听到高价拍卖所得和镇店之宝这些字眼就觉得无趣了。

太贵了,她不需要。

最后依旧由donna做主选了可以搭配今晚礼服的一套首饰,价格自然是符合惠恬恬期望的。

服装首饰购置完毕惠恬恬又做了spa,化妆和发型。

等一切结束,已经七点。不早不晚,谢云卓刚好到家。

宴客厅里灯光柔和,满室的锦绣奢华。

惠恬恬一眼望去是交错的花影杯光和女客颈上发间的闪亮珠宝,充耳是政商名流之间的谈笑低语。

她今天得了好处,一晚上表现的很温顺,甘愿充当花瓶。即便是谢云卓在说话时暧昧地啄了下她珠润的唇,她都咬牙切齿地保持着笑容,虽然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角落处,谢云卓应酬完一干人等,便找到独自吃东西的惠恬恬。

惠恬恬正吃着一块柠檬蛋糕,樱花粉柔润的唇沾着绵软的奶油——无声的诱惑。

谢云卓忍不住俯身按住她的头,唇含住她的,舌舔了舔她花瓣一般娇柔的唇,便灵活的钻入,尝遍她口中的每一处味道。

及至吮吸完所有的奶油,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回味一般在她耳边低语:“很甜。”

灼热的呼吸,挑…逗的话语,惠恬恬此刻真的很难将眼前之人与昨晚开视讯会议时那个冷硬得几乎不近人情的谢云卓联系在一起。

惠恬恬怒瞪他一眼:“明明是酸的。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想吃自己去拿,干嘛吃我嘴里的?恶不恶心?”

谢云卓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很宠溺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温柔又暧昧:“盘子里的是酸的,只有你嘴里的是甜的。”

这种黏糊糊的情话从外表清雅妥帖的谢云卓嘴里说出来莫名让惠恬恬觉得脸红。

谢云卓见此娇艳之色,一下子收紧了怀抱,薄唇摩挲过她柔嫩绯艳的脸颊,在她低呼出声之前精准地堵住了她的唇。

这一个吻不同于刚才,而是带着激烈的*和需…索,惠恬恬被他吻得脑子发晕,根本没力气挣扎。直到这一吻结束,惠恬恬才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

她无力地偎在谢云卓怀里,从他肩膀看到不远处曹熙媛一脸震惊地望着这里,手中的郁金香杯颤动着,直到红色的酒液泼出,洒在干净的地面上,瞬间绽放出妖冶的花……

☆、第40章 跳火坑

惠恬恬从未想过会被曹熙媛撞破这一幕。

她全身僵住,愣愣地和曹熙媛四目相对。

她看见对方眼里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看见她抹着珠光色唇彩的唇动了动,却愣是没有挤出一个字。

心头猛地涌上一股难言的羞耻,她垂眼,双手微颤着推开谢云卓。

谢云卓却没有放开她,反而握住她白嫩纤细的手暧昧地亲了亲,微微抬起的眼里是绮念魅思化成的水光潋滟。

惠恬恬如被蚊子叮了一般一下子将手从谢云卓手里抽出,一张脸憋得通红。

“怎么?”谢云卓见她神色不对,下意识回头,正好与他身后的曹熙媛四目相对。

谢云卓没有露出丝毫意外的表情。他唇边的笑意还没有收起,眼角眉梢旖旎着几许惑人的风情,就那么云淡风轻地冲曹熙媛点了点头,随即揽住惠恬恬的腰,从曹熙媛面前姿态从容地走过。

曹熙媛甚至还来不及和他打声招呼,便见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

惠恬恬觉得背后的视线如针尖一般扎得她火辣辣的疼。

直到出了门,她才稍微缓了缓。可是随即,强烈的不安涌了上来。

被曹熙媛撞破,他们的关系是否就要被所有人知晓?

这个念头一起,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谢云卓以为她冷,体贴地将外套脱下为她披上。

大衣还带着他身上的温度,鼻尖是熟悉的清冷的香气,惠恬恬侧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坐在身旁的男子。

银灰色西服,水晶细扣丝绸衬衣,袖边一副铂金暗蓝袖扣。他今天没有佩戴领带,而是用暗蓝斜纹缎面领巾系了一个阿斯科特节,清贵优雅之余又添了几分时尚随意。

他目光淡静地注视着前方,飞速掠过的车灯闪过他白皙无暇的脸,肤如细瓷,眉目清致秀雅。如此迷人又令人心折的男子,便是无意中露出的一个笑容都能让万千少女目眩神迷。只可惜……他们并不合适。

惠恬恬无声叹了一口气。

“小表舅。”

谢云卓专注地开着车,听到惠恬恬娇软的喊声,有些意外。

自从捅破那层窗户纸后,她已经很少这么叫他。

这让他想起她初到宁城的时候,他们相处融洽,没有芥蒂没有怀疑,她全身心依赖他,他也时常能见到她发自内心的笑颜。

不是不怀念这样的日子,只不过现在他们的关系虽然僵持,但比过去更加真实。

他唇角含笑,淡淡应了一声。

惠恬恬双手搭在膝盖上,攒了攒,低声道:“曹小姐……会不会……”

谢云卓听出她的不安,右手伸过去握了握她的,柔声安慰:“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别怕。”

惠恬恬却被他这句话气的想要跳脚。她倏地抽出自己的手,硬绷绷地出声:“在外人面前,我们是亲戚,你对我做那样的事,就是不对的。你不怕流言蜚语,我却不能什么都不顾。谢云卓,我外婆和我妈妈那么信任你,你就这么回报她们?”

车转入梧桐大道,直到缓缓停在别墅门口,谢云卓才侧过脸,目视她,低缓着声音:“我的身世在谢家老辈中不是什么秘密,你的外公外婆心中有数。至于兰姐,只要你同意,我自会向她解释清楚。”

惠恬恬惊讶得瞪大双眼:“我外公外婆知道你不是谢家人?”这该是多大的信任,才能允许自己的亲外孙女跟一个与她没有任何血缘瓜葛的成年未婚男子住在一起,还特地拜托人家照顾她?

以外婆的处事风格,这也未免太过草率。

不知想到了什么,惠恬恬脸色突地一白。她直直地盯着谢云卓,求证一般,又气又急又不敢置信:“她是故意的对不对?”自老爷子病退,舅舅执掌公司以来,公司效益越发惨淡,正是需要四处寻求资金支持填补亏空的时候。卓远集团声名赫赫,资金雄厚,老太太察觉谢云卓对她的不同,所以顺水推舟成全他?

车里一阵静默。

许久,才听到谢云卓平静无波的声音:“是。”

惠恬恬仿佛脱力一般软在座椅上,唇哆嗦着,喃喃道:“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不孝?我败坏门风?她这样又算什么?”

谢云卓见她神色哀戚,眼中泪光点点,软下声道:“她也是为你好……”

惠恬恬突然笑了,她看着他,眼带嘲讽:“为我好,所以不顾我的意愿把我推给你?谢云卓,我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公司,为了利益。就像我妈妈当年一样,如果她不跟着爸爸走,她永远只能作为利益交换的筹码。”

惠恬恬说完,猛地推开车门,疾步走进屋里。

她在玄关处蹬掉了高跟鞋,赤着脚跑上了二楼。沿途经过的几盏水晶立灯都被她踢翻在地,“哗啦啦”碎成一片一片。

“恬恬。”谢云卓未料到她如此大发脾气,他有些担心,也有些不悦。他就那么静静地立在楼梯下,微微抬眼,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

惠恬恬刚踢倒一个灯柱,喘着气,回过身俯视台阶下的他,冷声道:“别叫我恬恬,我和你什么都不是。谢家如此对我,我疯了傻了才那么听她的话。谢云卓,你比她又好多少?如果不是你心有所图,她又怎么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是见鬼了才乖乖待在这里任人宰割!”老太太的手段自然是好,她如今对谢家再无一点奢望。

谢云卓深邃的双眸蕴起一点点冷意,线条分明的嘴唇严肃地抿着,他看着惠恬恬匆匆跑向房间,抬步跟了过去。

又是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

谢云卓走到房门口,门半开着,台灯,花瓶,玻璃杯以及一切可砸的都被摔碎在地,一片狼藉。惠恬恬却在满地碎片中赤着脚跑来跑去,搬运衣物收拾行李。

白嫩精致的脚趾上已有血迹,她只是蹙着眉忍住痛,手下不停歇。

谢云卓面若寒霜,眸光清寒料峭:“你在做什么?”

惠恬恬直起腰,侧眸一笑,清凌凌的仿佛冰雪:“如你所见,打包走人呗。”

“你在流血,我叫医生过来。”他低着嗓音,似乎压抑着怒气。

惠恬恬好笑道:“我要走了,别白费力气。”

谢云卓猛地拉住她的手腕,眼中怒火炽盛:“你将兰姐置于何地?”

“我会把所有一切告诉她,我问心无愧。”她敛住笑,恶狠狠地回答。

手腕被紧紧地攒住,她忍着疼,与他四目相对,距离之近呼吸可闻。惠恬恬突然贴近他,猝不及防间含住他的唇,狠狠咬下。

谢云卓眉间一蹙,骤然松开她,惠恬恬趁机离开他的唇,挑衅地笑:“现在,你也流血了。”唇间沾着他鲜红的血,她用手一抹,白嫩指尖一点红。

谢云卓见她又开始收拾起来,冰冷的口吻:“何苦将自己逼到绝境?”

惠恬恬咬牙,沉默。

等她收拾完,谢云卓依然一动不动站在她身后。

“你不必走,”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面容却冷酷得令人害怕,“我为我做的所有事向你道歉。你安心留下,我再不会打扰你。”

惠恬恬面容一震。

谢云卓却不做留恋,即刻转身走出房门。

直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惠恬恬倏地跑向窗口,怔怔望着那台车在夜色中越行越远……

惠恬恬终究没有离开,因为她无处可去。

三十分钟后,医生到达,给她处理完脚上的伤口,时针已指向凌晨。

送走医生,她回房躺在床上,一夜辗转难眠。

脑海中闪过谢云卓离开时的那张脸,冰冷的笑容和眉梢眼角旖旎而过的讥讽与厌倦……她想,终于可以结束……

……

夜色将晓的时候她昏昏沉沉睡去,十点多的时候便醒了过来。将挑出的珠宝首饰去典当行当了,收到的钱又去银行存入韩亚宁的账户。然后拨通电话告知韩亚宁。

韩亚宁那边正忙,亲戚们聚在一起比谁过得更加拮据,互相推脱着,没有一家愿意筹一点手术费出来。韩亚宁垂头闷声不语,直至接到惠恬恬的电话才把憋着的泪释放出来:“谢谢,恬恬……”

“就我们俩的关系,还客气什么。对了,叔叔现在怎么样了?”

韩亚宁摸一把眼泪,低声道:“手术很成功,接下来还需要住院观察。不过医生说问题不大。”

惠恬恬听着似乎没什么大事,终于松了口气,又安慰几句后才挂了电话。

此后她一直住在别墅,如常上课下学,每天吃李阿姨做的菜,时常和韩亚宁通通电话,却再也没见过谢云卓一面。

起初李阿姨以为他在外出差,并没有太过在意,只是不停在惠恬恬耳边叨念着“怎么不打个电话回来”。惠恬恬沉默以对。

情况持续到十二月下旬,一个多月过去,李阿姨似乎意识到有什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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