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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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
她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这样一个令所有女人肖想的男人,却对她柔声说着这样动人的情话,怎不令人窝心?
“为什么喜欢我?”她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我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儿……”
问出口,她便开始后悔,因为她听见季少杰在电话那边的轻笑,仿佛听出了她的担心。
“一开始,自然是有原因的,也许是因为年轻漂亮,也许是因为可真率真。也许是因为……”
——他当然不会让她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但是,慢慢相处到后来,就只剩一种感觉,分开了,觉得想念,只要在一起,就觉得满足。”这才是爱情的关键。
“那,你觉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满足?”
“当然!”他那么笃定,并没有反问一句,你呢?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满足吗?似乎,连她的那份,他也一起笃定了。
他就是这样自信而霸道的男人。
钟静言自己问自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是什么感觉呢?
似乎真的也是这样,分开的时候,淡淡地想念着,在一起的时候,淡淡地满足着。
“叔叔,我好像有点喜欢上你了,怎么办?”她的性格,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得率真。
“哦,这可真是个惊人的消息。”季少杰哈哈笑了起来,笑得那么醉人,“老婆,我该害怕吗?”说到这里,他嘴中嘶嘶叫了几声,似乎是乐极生悲,牵动了伤口。
“你觉得怎么样?快点叫护士过来。”她急得在床上坐起来。
“没事。伤口没事。不过,有个地方有事……”
“哪里有事?”她急问。
“一听说有人喜欢,它高兴得立刻站起来了……”
“他?是谁?……”
“你下午刚刚用过的,明明最喜欢,却老是赚弃的……”
“大叔!!你!!吐艳……!~” 她终于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撒娇轻叫,“你下午不是做过……就不累吗?带着伤还乱想……”
“言言,它难受……” 她那娇软带着鼻音的声音,让电话那边的男人更加难耐。
“帮我弄出来……”
她当然知道他想听什么,以前她在英国他在国内,有时候他就会打电话来要求,“不要了,叔叔,你下午刚刚……又受了伤,等你好了再……”
终于还是缠不过他,依着他,说他爱听的,又弄出些自己的声音给他听。
听到那边传来性感之极的熟悉的闷哼声,才算放过她。
“这么晚了还打来,不开心?” 他爽完了,懒洋洋地问。
“……没有。只是想问问你伤好了没有……”
“记住,不论有什么,你都不必放在心上,一切有我在……” 他又怎能不知她一定有事,只是她不说,他亦不必逼问。
再大的不开心,此时也已消弭。
……
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而沉。
早上朦朦胧胧听见哥哥们进来看她的声音,有糯湿的唇,轮流印在她的额头上。
“早安,落落宝贝。”他们说。
她抬了抬手指,还是沉入梦乡。
下楼的时候已是中午,满满一桌子菜,马华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吃饭。
这样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换作以前,无论如何她也会打个招呼,维持表面的平静。可是经过了昨晚,似乎无论再说什么都很可笑。
站在厨房门口的陈阿姨热情与她打招呼。
“落落,阿姨做了你爱吃的红烧牛尾,本来留着等你下来再上桌的……刚端上去,你快趁热吃……”
陈阿姨喜欢她。打小,谁喜欢她,谁讨厌她,她鼻子一嗅就知道。大抵缺爱的孩子都这样敏感吧,只要有一点点爱的气息,便能捕捉到。
她摇着陈阿姨的手撒娇,“我也好想吃阿姨做的菜,可惜,约了同学……”
其实是约了哥哥。她实在不想与马华呆在一个屋檐下。刚刚哥哥打电话,已经派了车子来接她一起吃午饭。
反正明天就要回去英国了,尴尬难受,忍忍就过去了。
“你还有脸睡到现在?你这个贱人,不害死我儿子不罢休是不是?” 马华尖利的声音突然□来,隔了几米远,将一叠报纸洒在她脚边。
钟静言以为经过了昨晚,大家撕破了脸,这辈子都不用跟她说话了。
她强忍着一口气,将马华甩在地上的报纸捡起来。
“钟副市长再涉兄妹乱。伦丑闻!”
作者有话要说:老是被基友嘲笑作者专栏真爱太少,亲爱的大人们,给点力嘛,帮耳机长点志气!别怕疼,帮我大力戳一下,进去后,点击此收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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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第71章
震声的车子停在大院外的梧桐树下等她。
那张俊朗的面孔,在日渐寒冷的冬风里朝她微笑;看到她从院子里出来;下车迎过去,将她的小手拉去手心搓了搓;哈两口热气;看着她的眼睛笑,“冷吗?”
“不冷。”不知为何;这样的哥哥,让她的心越发酸涩难受。
“落落;哥哥带你去一个地方;震文已经在那里等。”
他们上了车;震声俯身为她扣上安全带;格外轻快地说;“坐好,我们出发啦。”
可是这份轻快,却让她不安。
哥哥不可能不知道报纸上登出的事,他却表现得这么平静。
她不知道这次回国,到底是对是错。
能够与哥哥重逢,是她最大的收获。可是,如果因此而带给哥哥们这么大的麻烦与伤害,那她宁愿不要回来。
她不禁微侧着脸看震声,昨天闹到那么晚,今天他照常上班,眼下一片青黑的阴影。
作为新上任的一市之长,这几天他所面对的风风雨雨,胞弟违规,兄妹乱。。伦,接二连三,哪一件对于他来说都是毁灭性的,哪怕她只是作为旁观者,似乎都能体会到那种沉重的压力。
这四年,他和震文本来生活得好好的,年轻有为,再过几年,彻底忘了她这个妹妹,与方青玉或哪个幸运的姑娘结婚,可以幸福平静地过完一生,又何必要选择三个人一起走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
也许再次相遇本身就是错误的,既然能够平静地分开四年,就能分开四十年,何苦又纠缠在一起。
隔了这么久,也许她真的没有必要再固执于回到原点。
“哥哥,我明天走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她忍不住说,语气里,终究还是带着怅然和失落。
“……怎么会辛苦?”恰好红灯,震声拉好手刹,转过脸对她微笑,牙齿雪白,“落落,只要你在我们身边,每一分钟都是幸福的。你不在的时候,我们才辛苦。”他满眼宠溺,捉住她膝上的手放在推杆上交握。
钟静言心一痛,“哥哥,我……”
突然,一个什么东西砸在他们的车窗上,发出“啪”一声巨响。
钟静言吓得猛地转头,车窗上,被人砸了一只柿子,红红的汁液像血一样摔溅开。
她恼怒地降下车窗,正待质问,对面车上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倒先将头伸出来,比了个中指,“什么破市长?乱。。伦的事也做得出来!还不快滚下台……”
钟静言气得浑身发抖,震声手快,将车窗升上去,将那张还在不停开合的大嘴巴隔在了车外。
“别理他。”他摸摸她的头,没有多作解释。
“哥哥……”
许多话已经到了唇边,红灯转绿,震声那就样握着她的手,两只手一起推杆,车子向前滑出。≮我们备用网址:。。≯
“落落,还记得这里吗?”
震声带她去了时光咖啡厅,钟静言愣愣地环顾四周,这里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四年前与马华一场争吵,她愤然走出,被大叔捡走,开始另外一段人生。
重回这里,甚至当初那个为她端上西瓜汁的侍者都还在。
她原本应该很开心的,不是吗?哥哥们这样用心地爱着她,这是她最后呆过的地方,他们一定以为,这里是离她最近的地方。
可是,此时此刻,看着这样的哥哥们,她心里,更多的是心痛和怜惜。因为没有爱情,所以只剩怜惜。
坐在四年前坐过的位置上,她捧着一杯热果汁,一直在思考应该怎么说清楚,关于她与季少杰,关于她与哥哥们。
十几年的感情啊,他们还在,而她却抽离了,她的心满满都是酸涩,到底要怎样说,才不会令他们受到伤害。
她一向爱恨直接,此时,在哥哥们面前却踌躇纠结。
餐盘里垫着一张彩色广告纸,她抽出来,无意识地叠来叠去,总是叠不出形状来。钟震文把她手里的纸接过去,很快叠了一只漂亮的纸鹤给她。
“给你,拿着。”震文说。在她面前举着那只纸鹤的样子,像极小时候帮她爬到树上摘下风筝,冬天为她跑几条街去买来烤红薯。
还好,有电话进来,打断她流泪的冲动。
震声接起来,简单地说了这里的地址。
是父亲。
一定是看到报纸,特意赶过来的。
气氛一下变得沉闷。
“落落,无论你看到或听到什么,都不必理会。”震声坐在她对面,紧紧握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眼神认真而肯定,像期末考试前给她鼓励一样,“等你念完书,我们三个人一起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
钟静言用两只小手反握住震声的,忍不住说:“大哥,你不用这样悲观,事情还没到最坏,还有很多解决的办法。爸爸在京里的人脉,一定可以帮你压平这件事情。”
“不用,就算没有今天,我也会辞职的。”震声颓然垂下头,那么意气风发的一个男人,此时眉头微微皱着,俊朗的眉眼显得心事重重,这样无奈,“落落,对不起,哥哥们没有保护好你。……昨天晚上刚刚说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今天却又出现这样的事……”
“不,哥哥,我没事,真的。”钟静言的确没有把报纸上那些难听的言论放在心上,原因……潜意识里,她只当自己是这里的一个过客,既是过客,别人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
“原本,只是因为你不在身边,我努力工作来打发时间,没想到可以坐到今天的位置。这个位置,注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如履薄冰。可我想要的,只是和你,震文,我们三个,一起没有任何负担地,在阳光下生活。”
震文的手也搭过来,声音带着笑,“对,现在找到了落落,我们一起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国家,重新开始,我们去圣巴特斯岛捡贝壳,去荷兰看郁金香和风车,我们有手有脚,一定可以把落落养得白白胖胖的,落落只要还是像现在这样,永远无忧无虑,只要在我们身边就好。”
钟静言看着面前两双热烈的眼睛,只是觉得无比的心虚。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说出自己的感受。
与他们之间,只是隔着一张咖啡桌,可是,就像隔着难以逾越的天堑,这座天堑,叫做。爱情。
当以为的爱情变了亲情,该怎样适应?
钟邦立很快赶过来。
他大踏步走进来,浑身鼓胀着怒火,咖啡厅的地板似乎都在震动。
后面跟着李主任,一进来就赶紧让店长清场子。
“爸爸。”三兄妹齐齐站起来叫。
他没有理会他们,冬天,额角却渗了汗,就那么看着他的三个孩子,目光是盛怒的,却又带着些难以言喻的哀悯。
三个孩子,都只是格外安静的看着他。
仿佛早已料到了他会说些什么,甚至已经做好了反抗的准备。
平静,甚至坦然。
这样的三个孩子,他到底该拿他们怎么办?放着平坦的大道不走,却非要惊世骇俗……
〃选个日子,尽快把你和青玉的事情办了。〃他费了很大力气,才压住怒火 。
〃不可能。我已经辞去市长职务,明天陪落落一起去英国。〃钟震声看着他,清楚的说。
话音没落,震声脸上便遭重击。钟邦立拿起桌上一只水壶,准确无误的飞速击在他的脸上。
他失去控制;倒在沙发上,血流顺额蜿蜒而下。
震文和落落都吓坏了,忙过去查看伤势。
李主任赶紧走过来拉住钟邦立轻声地劝。
钟帮立用手指着震声,怒火难抑:“你们告诉我,到底想怎么样?你们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任性。我们只是想过想要的生活。这样有错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难道一定要像你一样,要一个殉难似的婚姻,然后两个人都一辈子痛苦吗?”
这次,是震文,慢慢的说,眼睛里是强硬的坚定。
〃想过的生活?〃钟邦立仔细看他,仿佛用心咀嚼这句话。“你们选择了想过的生活,有没有想过别人?你们这样做,哪怕你们不顾自己,可是,有没有想过,对我,对你们的妈,会有什么影响?还有落落,难道,你们就真准备让她一辈子生活在异样的眼光里吗?”
说话间,他一扬手,又一只烟灰缸击向震文的头,震文下意识一偏,烟灰缸落在肩膀上,不见血,却痛得震文立刻趴倒在桌面上。
这是下狠手了,完全没头没脑不留力度地往死里教训。
〃我一直以为你们很懂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