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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宠无下限(高干)-第46章

小说: 宠无下限(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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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嗒”!季少杰顶着郑晓宣的鼻尖,将办公室的门落了锁。

回身,与钟静言愕然惊怕的视线相交,有一些两个人都不懂的情绪在空气里交换着。

他面无表情,一边往她这边走,一边竟动手脱衣服,等走近她身边的时候,身上已经只剩下一条性感的子弹内。。裤,劲瘦有力的男性身材就这么暴露在光线充足的空间里。

“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我跟哥哥已经订婚了,我们不能再……”钟静言一步步后退。

话未说完,她纤巧的下巴已被狠狠捏住,那人眼神炙热得像要烧起来了,咬着腮帮子,“钟静言,你够狠!你做得真好!竟敢跟别人订婚。”

“我捂了你四年,一点都捂不热吗?就是块石头多少也该有点感觉吧?我究竟不该对你心软,早就该对你来硬的,逼着要你,逼着跟你结婚,逼着让你给我生儿子……”

钟静言吓得跳起来,她才二十二岁,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大着肚子,肚子里揣一孩子……那画面太恐怖。

“不要,季少杰,你,你少逼我,你以为我还是18岁吗?我现在不吃这套。”

她跳起来的时候,额头撞到了季少杰身上,赤。。裸的肌肉,结实而有弹性。

她的心霎时漏跳了半拍,退后好几步。

他沉着脸,慢条斯理地脱去身上最后一条蔽体内裤,那根黑紫色的大东西弹动出来,在空气里抖动,钟静言似能听见那东西“霍”地破空之声。

她白着小脸,围着沙发转圈圈,一边思考着跑过去打开大门逃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少。

“昨天……我已经下决心是最后一次了。我不会再和你……”

“所以呢?所以你昨天才那么主动?”

他也不去捉她,就那么光着身体,坦然站在那里,老神在在地似笑非笑。他有足够的耐心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你,你欺负我!你几年前就说过,不会再欺负我的。”他越是不动,站在那里,却越是可怕,她终于哭了,像是预感到有些事不可避免。

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哥哥们身边,她总是温暖的,开心的,可在他的身边,总是绝望的,无奈的?

“不这样,你能老实听话吗?”

“敢偷偷答应别人的求婚?你胆儿够肥的啊?”

“小白眼儿狼,这几年,我把你宠得没边了。”

他说一句,脸色便黑上一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碰上别人,他可以笑里藏刀,可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可是,只要碰上她,便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目光一沾她的边,他就不是他自己了。

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他自己也知道,以前,他的性子暴戾古怪,浮躁,玩世不恭,可这几年,有了她,他变化很大,心态变得平和宽厚,真正具有了爷爷和外公希望的上位者气度,连setven都说他现在阴阳调和了。

这话,他听着发笑,可心里滋润。

每次,他在国内,只要想到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个娇娇软软的小东西,她朝你发脾气,撒娇,让你一次次无奈迁就,一次次温柔妥协,她令你浑身舒。。爽,充满力量,充满希望,——真的,只要想想,抚摸着地球仪上她所在的那个地方,或者只是注视着她的照片,他就心里满满的,欢喜得全身发抖,哪怕她朝他吐口水,撒尿,哪怕她要吃他的肉他都愿意,这种狂烈得有些变。。态的情绪,除了他自己,无人能懂。

他什么都宠着她,只要她想要的,天上的星星也愿意摘给她。只要,她肯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

他以为,她多少是有些爱他的。

在汉唐大酒店,以他的性子,根本不会给她上台机会。虽然那晚传过来的消息,钟震声不会出席比赛,但毕竟是在本市,难保没有有心人认出她,会传开去。

可是,他就存了那么一点侥幸,对她,他越来越不忍心拒绝。

可全部都是侥幸吗?以他在商界这么多年,他早知不能给对手一点点机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道理,他,比谁都门清。他不过是想试,想赌,想确定,经过了四年,即使她的那两个劳什子哥哥缠过来,她也会选他!会爱他!会跟他走!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这才叫赢,这才叫完整的拥有。

当你爱上一个人,你会变得贪心,会希望全然的拥有,包括她的身和心。

那晚在高速路上找到她,她选择了跟那两兄弟走。

在私房菜馆门口,她再次选择了别人。

他一直在想,也许,她需要时间,她还那么小,又被他宠惯了,哪里分得清什么是爱呢?

乍然重逢,她都没有将自己交给别人,这不就是爱他的证据?

可是,他今天看到了什么?这个小傻瓜,她没有将身体给别人,却答应了别人的求婚!终究,她的心,还是属于别人的。

那一刻,他发觉自己身体都在摇晃,是疼痛?是害怕?也许都有。

他败了,败给了那兄弟,败得这么彻底。

只要想到,有一天,她将走出他的世界,去另外的世界对着别的男人笑,他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就是这种感觉!琼瑶,矫情,却又真实。

如果注定得不到她的心,那么,他一定要得到她的人!必须得到!

这一刻,他猛然懂了一句话,你把心给了一个人,就意味着无论是喜悦还是疼痛,都由那个人来主宰。

他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阴鸷地盯着她,就像盯着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猎物。

钟静言应该发抖,应该害怕的,可是,或许是隔着远远的距离,在她印象里总是对一切慵懒从容、淡漠高高在上的大叔,看起来竟那么的孤独脆弱。

他的眼神依旧是阴鸷,甚至显得有些阴森,可是,他这么望着她,仿佛她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芒,一旦失去就会死去的唯一的光芒。

她的心脏缩成一团,不是因为害怕,亦不是因为胆怯,她只是觉得心酸。

她清晰地认识到,最起码,这一刻,她的心,是偏向大叔的,这么高傲的一个人,她不要他这样伤心,半分也不要。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看着我…… ”

他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以为她是害怕。

他远远地冷笑,“怕什么?我舍不得杀你,甚至舍不得打你。”

他俯身从保险柜里拿出几个本子,“啪”地扔在办公桌上,“这是你所有的证件,在那些人进来之前,你拿回去,我们便结不了婚。”

她的那些证件本来都放在学校安排的酒店里,后来她有打电话回去,学校方面说没有找到。

一定是他找了沙丽,沙丽不知道情况,便拿给了他。

钟静言狐疑地看着那人,不敢相信他突然变得这么友好。

他抽出一枝纸烟,想起了什么,没有点燃,只是在桌上弹了弹,挑眉看她。

“你休想我过去,你休想……”她咬着唇瞪他,这人,他才没这么好。不打歪主意干嘛那只鸟还那么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些争取二更。群么么……

表霸王我……亲爱的们,耳机需要留言作动力……

下章,亲们懂的……

64、季叔的惩。。罚

“嗯哼,”他摊了摊手;无奈状;“你不要就算了,我收回去。既然你不拿;那么你是愿意和我结婚了?正好;一会民政局会派婚姻登记的人过来,咱俩把事办了。”

敢情民政局像他家开的;随传随到。

钟静言无法,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只得说;“你先把裤子穿上我就过去。”

“好!”那人倒很爽快;脚一勾;套上黑色休闲裤。

那只愤怒的大鸟被装起来了,钟静言并没有发现他连内。。裤都没穿,只觉得安心了一些,深吸了口气,犹豫着,还是满眼戒备地朝那办公桌走去。

季少杰一直看着她走近,纸烟在手上放松地磕来磕去,可钟静言的手刚刚摸到那几本证件的边,他便仿佛等到了最佳捕猎时机的猎豹,猛然出手,钳住钟静言的手腕。

钟静言只觉得桌椅地板一旋,人便倒在了某个坚。硬的怀里。

“你!你这坏人!”她恼怒地又踢又打。

可那人硬得像铁铸的一样,哪里撼得动分毫?

她两只手腕都被他捏住,逼得恨极,只能直直一口,对着他肩头咬下去,一边咬,一边发了狠地大声叫,直似用尽了全力,可是,当她松开齿关,直起身,却发现,他的肩头那里,仅仅多了一圈被口水浸染的深深的牙印——她的叫声远大过咬他的力。度。

她怔住了,终究,是无法像四年前那般不带一丝感情地咬得他出血。现在的咬,只是一种情绪的宣泄。

一瞬间,她难过极了,用手捂着脸,泪水悄悄的浸湿了指缝。

她太知道这人想做什么,可是哥哥们呢?她要戴着哥哥们用第一个月工资买来的戒指,跟他做。。爱吗?

“情比金坚!”哥哥的声音言犹在耳。她突然间极其的恨他,怨恨他此刻的残忍,怨恨他让自己这么难过。

她的手指被他掰。。开,季少杰的脸强行与她相对,沉默地看她流泪的样子。

她吸着鼻子,扭过脸去。他的脸分毫不让的跟着黏过去。

她再扭到另外一边,他又黏过来,像逗小孩子玩一样。

她再无处可去,黑黑的大眼睛里蕴着泪,扭来扭去用力打他。他不紧不慢地捏她的两只手,看她扭,看她打,看她力气用尽,然后,“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长裤的皮带,系上她的手腕。

“你,你想干什么?”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吓人的方式对待过她,脸色更是陌生的阴郁,钟静言不由得大惊失色。

“啪!”他往她小屁。。股上拍了一掌,有点重,她疼得一。缩身。子,两腿。。间不小心便夹到一根硬物。

“你说我我想干什么?你乖乖的,我就会温柔点。”

她知道,是那枚戒指惹恼了他。

“叔叔!叔叔!”她害怕地低喃,她知道他吃哪一套,彻底软了下来,“我……心里其实也很矛盾……”

“哦?你矛盾什么?”他音调上扬,带了一丝嘲弄。手中却仍然慢慢地用皮带把她的双手手腕一圈一圈的绕住,缚在一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着怎样的期待。

“我,应该先跟你说清楚,分手得彻底,再答应哥哥的。” 她小狗样的黑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哈哈!原来她矛盾的不是爱与不爱,而是先说与后说。他的心彻底冷下来,“有区别吗?你总归还是要答应他们。”

“告诉我,你真的爱他们?”突然,他停下手中动作,狠狠地逼视着她。

“……当然!”

“你知道什么是爱情吗?”

她怔住了,同样的问题,哥哥们也问过她。

“爱情就是每时每刻都想着他。”她迷蒙着眼睛,也一样这样回答。

“ 那么,你每时每刻想着的人是谁?”他紧紧相逼,手指霸道地固定住她下巴,不允许她的眼睛有丝毫回避。

“……是哥哥!”她被他这样逼视着,抵靠在办公桌上,桌子的尖角就顶着她的一边臀。。瓣,带来尖锐的疼。痛,直痛得她眼睛发酸。

“……这四年里,你都是这样想着他们?没有……没有一分钟时间想过别人? ”他咄咄逼人。

“他们从小照顾我,给我温暖的家,没有人理我,我只有他们……”她避开他的问题,伤感地垂下眼睛,小时候的情景放电影一样幕幕涌现。

“听着,小家伙,不是谁能给你一个家,谁便是你的爱人。如果这样,这四年,难道我没有给你家吗?我对你不够好吗?还有奶奶,爷爷他们,哪一个对你不好?你是不是都要爱?”

他咬着牙,继续将她下巴抬起,不容她闪避,“你知道吗?你这样走了,奶奶在英国都急得生病了。”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季少杰的奶奶,在她心目中是个非常重要的人,这些年,奶奶教给她很多东西,是对她最慈爱的女性长辈。

她急切地问,“要紧吗?”

“现在还不要紧,不过如果你还不回她身边,她就不知会怎么样。”他想骗她,可是,终究不忍心让她太难过担心,也不想咒自己奶奶。

钟静言烦得要命:“我过两天,自会回去对她解释,奶奶那么通情达理,她会理解我……”

“理解你?理解你与别人订婚?”他突然将她压倒在办公桌上,气息急促,“你影响她孙子一辈子的幸福,她怎可能原谅你?”

被他这样无助地压在桌子上,她越发烦躁,挣扎着推他,想直起身来,“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大可以再去找别人……”

她跟哥哥们生活在一起,大叔和别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两两相忘,不再往来。

这样的想法,似乎再完美不过,可为什么她的心会陡生灰暗,似乎很想大哭一场。

他的蓝眸深不可测,掩着她看不懂的薄薄暮气,“这辈子,我还偏就看上你了,别的女人,我不稀罕。”

他的语气还是那样带些慵懒的腔调,却又似含了几分似有似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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