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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宠无下限(高干)-第33章

小说: 宠无下限(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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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只是等到了一个吻,就落在她的眼皮上。

微温的唇,湿而轻地触碰,很快离开。

看着女孩骤然睁开的眼睛,季少杰失笑,“怎么,我的小公主,令你失望了?”

她推开他一点,抚着短短的梨花头,“当然不,很高兴你没弄花我的妆。”

他却又将她拉在了怀里,这次,一个悠长的亲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激烈和深入,倒像是带着抚慰,一遍遍轻扫她红润的唇瓣,良久,他才放开她,神色间是掌控一切的得意,“小盆友,你的口水太多了,我真怕吻起来会打湿你漂亮的裙子……”

钟静言脸色大红,下意识地拭拭唇角,推开他,“我,我要出去了,老师找我呢。”

季少杰微抬腕表,“还有八分钟才正式开始,你的作品出场顺序排在第三位,我们可以再呆五分钟出去。”

“你没有别的事情忙了么?”

“你这么突然跑回来,觉得我还能做别的事情么?”他将她拉去怀里紧紧抱着,下巴搁在她头顶,十指纠缠着她的。

这一刻,气氛甚至可以说是温馨的。

“冷吗?”他逐一捏着她的指关节,说话的时候从胸膛传来回音,嗡嗡的。

“不冷,暖气很足。 ”她靠着他,觉得上台前的紧张感缓解很多。不可否认,这些年,她所有的安全感来自于他。

“觉得South Downs 怎么样?”她前天在电话里曾提过去了一趟英国南部。

“ 很美。”说到这个她提起了精神,推开他,眼底亮闪闪的,“我和沙丽边烤火边喝麦芽酒,吃苹果派,很棒。下次我还想去。”因为林语堂的那句“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钟静言功课不忙的时候常往英国乡村跑。

季少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了,“好,下次我们一起去,我带你去骑马。”这几年,他的眉心也生了浅浅的细纹,看着她,却还是像看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重新将她拉回怀里去,耳朵贴在他心脏的位置。

“我们还跟当地人学土语。”钟静言注意力一直放在这个话题上。

“哦,你学到了什么? ” 季少杰却漫不经心,手指摩挲着她光裸的肩头,轻嗅怀里熟悉的腥香。

“我让他们教我说操*你,”钟静言试着用俚语说了一遍,“操。你!”

季少杰笑了,纠正她,“应该是,操*你!”

他的英语纯正极了,此时,就连南部乡下口音都学得极地道,想必也是去那里呆过一段时间的。

钟静言仰着头,看他的口型,跟着他又学一遍,“操。你。”

“ 操*你!”他一本正经教她。

“操*你!”她跟着学。

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钟静言胸部的镂空缎带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剥开了一条缝,花瓣形乳贴从缝里探出来。

她拉住他作乱的手,红着脸,“别……我要赶快出去了。”

这时,门被敲响,有人叫她的英文名,“你在里面吗?”

是她的带队老师贝利,一位严肃而保守的中年女士。

钟静言可不希望在比赛前几分钟,露着两点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房间的样子被老师发现,她对季少杰做个噤声手势,急急地想将胸部重新塞回礼服里去。

可是越急越乱,那丰*满的两大团被拨弄出来容易,再塞回去除非将缎带重新缠绕一遍。

他也动手帮着她,十指修长,竟比她的还灵活。

她干脆不动,将双手举起来,让季少杰一个人为她整理,只用气声说,“快!快!”

“是的老师,我在里面,请稍等一下。”她朝门外高声说。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急中生智,她将季少杰拉得蹲下,用蓬松的裙子胡乱罩在他头上。

“还好他们没有看错,你果然在这里。” 微胖的女老师走进来说,“你的出场顺序是第三位,我来看看你是否已经做好准备?”

“贝利老师,”她眨眨眼睛,双手环在胸上,“因为我有点紧张,想独自——冷静一下。”她停顿了一下,因为有一双手正顺着她的脚踝、小腿,一直往上游走。

“吸气,吐气,你要学会放松。”这位老师很耐心,甚至为她做示范。

“好的,吸气——”她的臀尖被一双微温的手抓住,不轻不重揉捏,“吐气——”

“你做得很好,。”老师满意地点头,“那么你的作品解说及感言准备好了吗?”

此时,那只手的中指已经顺着股沟线滑至她并拢的腿心间——“啊!'她轻呼一声,眼神放空,那只手——她的私密正被人玩*弄。

带队老师奇怪地望着眼前满面通红的中国女学生,“同学,我觉得你是否过于紧张了……”

“对不起!”她狼狈地揪紧了裙摆,双腿发软,简直站不稳身,她还从未试过在陌生人面前——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我——我会在上场前调整好状态。”她声音颤颤地说:“老师,我想——我想单独再呆一会儿,可以吗?”

“你的礼服裙真漂亮。”贝利老师终于转身出去了。

钟静言喘着气,僵着身体催促那人快点出来。

季少杰站起身,整齐的发丝有些凌乱,邪魅地舔舔唇角,格外无辜地抱怨,“钟静言,你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价吗?竟然敢让我躲在你的裙下,嗯哼?”

“ 你……”钟静言无语地瞪他,这男人的表情,竟带着罕见的孩子气,她实在该生气的,可体内竟奇怪地有酥*痒的感觉泛上来。

她狠狠咬着唇,在她想出如何反驳他之前,男人突然靠拢过去,俯身在她耳朵边说,“预祝你今晚成功!我的公主。”

她脖子上一凉,低头,一颗极为璀璨华贵的蓝宝石项链挂在她颈间,像极公主遗失的眼泪。与她身上的礼服裙相配极了,显见是他一早准备好的。

这个男人,总是知道在合适的时候送出合适的礼物,令她不知怎么拒绝。

“你越漂亮,我就会越开心。”他轻吻她的颈,慵懒地微笑。言下之意,她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他花钱,买他自己开心。 “记住,你是否获奖我并不关心,如果参与这件事能令你快乐,那么参与就好。。”

她捂着心口,“可我还是有点紧张,要对着那多人说话……”

“没关系,你就当看台下面的人不存在,你准备好的那些台词,只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我会坐在台下。”他微笑,蹲下*身,为她最后再整理一下裙角,起身拉门,送她出去。

结果,那天晚上,钟静言非常成功。

她的作品,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这已经是同级别的比赛中,非专业新人能获得的最好成绩了。

那天晚上,为她加分的,还有她的出场感言。

她穿着一袭华美长裙立在走秀T台中央,颈间蓝宝石熠熠闪光,她脸孔并非最美,但她站在那里,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娇媚的妖气,那不堪一握的细腰,看着就令台下的人心悸,“我感谢带给我设计灵感的人,他们无论年轻,无论老去,就像一枚树叶做成的书签,也许被岁月浸染得发黄干枯,不复当日的颜色和光鲜,但是,在我心里,他们所带给我的美好的回忆,每一天都仍然是鲜活的,我会永远珍藏。

有个人,教她,就当台下的所有人都不存在,想说的话,只说给他一个人听。但是,这番话,她却是说给,她已四年未见的哥哥们听的。

比赛结果出来,她在后台致电季少杰,“ 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比如唱歌、跳舞,总是做不好,而只是随便花心思的东西,反而可以得到好的成绩?”她又兴奋,又遗憾。

她知道他正坐在台下第一排,电话里,他停顿了半刻,声音听起来有点怪,“不管结果是对是错,是成功还是失败,只要自己喜欢就好。”你开心,才是我唯一想看到的。

——这样占着你,不管是对是错,我喜欢就好。

*

晚上气温骤降,寒冷的空气里,钟静言穿着驼色大衣,站在台阶下的阴影里。因为她还穿着高跟鞋,不愿意走太远去泊车的地方。

“别乱走,就等在这里,我马上开车过来。” 季少杰说,走了两步,又回身将她大衣的领子竖好,才放心离开。

49、已全部更新

事实上,季少杰几乎是小跑着去的;到他车子开回来;前后只花了三分钟的时间,可是;当他甩上车门;大踏步走去曾为女孩竖起衣领的地方,他的心开始慌乱;刚刚还站在这里的人,她去了哪里?

心底有不好的预感涌上来;他特意选在秀场结束之前提前出来;此时;他四下张望;冬夜的酒店门口只有寥寥数人匆匆经过。

他心跳如狂;掌心里全是冷汗,掏出手机,才想起她的随身包包是他提去放在了车里,手机钱包都在包包内。

他立在那里,手颓然垂下,脑子里嗡地一声,他的女孩,短短三分钟的时间内不见了。

自责、懊恼、恐惧、慌乱,种种情绪让在商界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季少杰几乎失控。

为什么会大意地将她一个人留下?

为什么独独今天没有带司机出来?

是她自己跑掉了还是有人带走了她?

一个又一个问号涨得他脑子发痛,被冷风一吹,他才稍微清醒,掏出电话,“Steven,你立刻帮我联系今晚在汉唐大酒店举办的国际大学生服装设计作品大赛主办方……

十五分钟后,季少杰和Steven一起坐在汉唐大酒店监控室里。

老板的脸色已经青白到Steven不忍再看了。旁边站着赶过来陪同的主办方——市里大型活动办公室吕主任,以及酒店值班经理和监控室里的两个员工,均是大气也不敢喘。

屏幕正在不断变化,值班员调出十几分钟前酒店台阶前发生的那一幕,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强行将阴影里穿驼色大衣的女孩拉上一辆奥迪敞篷小跑……

季少杰屏息凝神,仔细辨认,原来……竟是他!!

他的怒气勃然而起。拳头啪一声砸在桌子上,沉着脸疾步往外走。

“季董,那个……”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忍不住开口, “几分钟前,也有人调看了这段监控录像……”

“是谁?”

季少杰蓦地转身,目如鹰隼。

出声的人被这目光盯得打了个冷颤,嗫嚅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办公室吕主任急得只差跳脚,眼睛瞪到脱眶,“你们还不快说,季仁集团的季董亲自站在面前,你们却连个话都说不清楚!不想干了是不是!”

那两人被吕主任喷了一脸口水,眨巴着眼睛看向门口高瘦的阴沉男子:“是钟副市长。”

Steven从怀里掏出三个信封,分别放在三个人面前。季少杰已经大步走出门外,手中电话扬起,“陈局,我是季少杰,您家的三公子最近似乎行事比较高调啊……”

值班室内几人站着面面相觑,前后两拨人都是查看同一段监控资料,同样来去匆匆,他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在半个小时之内,能连续看到两位平时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人物。

坐在飞驰的车上,季少杰稍稍放心,起码她不是被不知名姓的坏人拐走。可是,仅仅放心了一秒钟,他的心又揪得更紧,无疑,钟震声此时也知道了她的下落,而且,已经抢在他前面行动。

由始至终,钟氏兄弟才是他真正担心的人。

如果她被他们找到,不啻为鱼儿放回了大海,她又怎么可能肯再回到他的身边?这些年,她对他依赖,也曾对着他笑,可是,他很清楚,她的心,终究没有完全属于他。

他心急如焚,不,他绝不能让他们俩兄弟先找到她。

***

高速公路紧急停靠带上,停着一辆还未熄火的橘色奥迪TT。

钟静言坐在副驾上,生气地瞪着帅气的年轻男人,“陈君墨,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强迫带我来这里?”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 ”陈君墨笑嘻嘻的,在不断经过的车灯照射下,他的眼睛显得格外黑亮。

“我记得你,就像我记得卖报的老头、学校喷水池旁的雕塑一样,这没什么稀奇的。”钟静言冷冷地说,“我再说一遍,请你赶快将我送回去。”

陈君墨被她冰冷的语气弄得不自在地摸摸鼻子,他的鼻子直而挺,在其它女人眼里,一直很性感。

“钟静言,我带你过来,当然是有理由的。你这几年到底去了哪里?你突然不见了,最后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你可知给我带来多大麻烦?那些警察,还有你家里的人,都快把我家门槛踏平了,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吗?”

钟静言板着脸,依然冷漠,“陈君墨,这么多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吗?我早已说过,我去哪里,干什么事,都与你无关。”

“如果因为我的突然消失,给你带来困扰,我很抱歉,但我不觉得我有必要向你解释,更没必要突然之间被你莫名其妙拉来这里。”

她还是那么直接和骄傲,就跟她的大眼睛还是那么明亮美丽一样。

陈君墨心里隐隐泛起一种酸意,他并不承认那种感觉叫作悲哀。

今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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