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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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恋爱了?这样的猜测高度调起了全体中高层员工的八卦精神,群情沸腾。
“她醒了吗?”会议草草结束,季少杰人还在走廊上便掏出手机。身后离得近的数双耳朵高高竖起。
兼职园丁的管家徐伯很奇怪,因为这已经是老板今天上午第四个电话。
“还没有,先生,钟小姐的房间没有动静,应该还在休息。”徐伯左手拿着一把剪树枝用的大号剪刀,右手举着话筒,双腿并拢,神态恭敬,心里记挂着浇草地的水阀还没关。
“那就让她好好休息吧。哦不,让吴妈端点粥和牛奶上去,让她吃点再睡。不不,还是算了,别吵她,让她继续睡吧。”
——阿娇已经住进金屋了。
——大老板很紧张那位。
——俩人昨晚有一番激战,佳人累得都起不了床了。
员工们偷听、提炼以及总结的能力空前到位。
季少杰已经走至办公室门口,回头,诧异地,“你们的办公室和我在一起吗?”
身后众人迅速作鸟兽散。
坐在办公桌后,新来的小秘书为他送上咖啡,小心翼翼地看他喝了一口,没有皱眉或骂人,才安心转身,他叫住她,“帮我在粤满楼打个包,脆梨扇贝、芥末鸡脚筋、酥皮焗蟹膏,杞子桂花甜糕,唔,再让他们炖盏极品官燕,记得一个钟头后送到,不能太早或太迟。”
等她出去了,又打内线给他最力的助手Steven,“帮我物色个最好的粤菜厨子,越快越好。”
他把自己全身的重量扔进大班椅深处。
——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心情对待过一个人,小心到都不知道该怎样对她才好。
就好像小时候院子里的小朋友送给他的一块糖。
那时,家里人都认为他不应该过早吃糖,爷爷说男孩子就不应该吃太甜的,要不以后吃不了苦,爸爸说吃太甜的会有依赖性,奶奶说小孩子吃过糖之后就再不肯好好吃饭了,妈妈说吃糖会长蛀牙,所以直到五岁多的时候他才从小伙伴手上得到人生第一颗糖。
当时,他学着小伙伴的样子,将整颗糖放进嘴里,甜啊,甜透了心,甜得他都想哭了,后来趁没人注意,他把糖吐出来,揣兜里带回了家,他想把它偷偷放枕头下,每个晚上都能含一会。
后来那颗糖哪里去了?反正他没吃到嘴,也许是化了,也许被家里保姆收走了,他竟都不记得了,但那种忐忑、小心的心情,一直难以忘怀。可能从小让他能真正上心的东西不多吧。
中午他亲自开了车回去,管家为他宽下外套,汇报说房间还没动静。
他皱了皱眉,将打包的食物递给下人,长腿一迈,“登登登”几步上楼去,推开客房的门。
空气里还弥漫着他体*液的味道,他嘴角挑起来,不知怎么莫名地想笑。
床上一团浓影一动不动。
“起来了,吃点东西再睡。”
他走过去,轻坐在床头,看着被子外露出的凌乱的黑发的头,忍不住抚上去,轻叫几声,没一点反应,这才有点急了,手伸被窝里一摸,哎,滚烫的。
吓了一跳,再摸摸她额头,心里暗暗叫糟,这丫头,太不经用,弄一晚上就发烧了,看样子温度还不低。
叫了吴妈找来温度计,一量,傻了,39。5度。
落落被他略凉的手一冰,舒服地哼哼几声。
她知道她应该是发烧了。
好极。
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她闭着眼睛,模糊地感觉到有人喂她吃药,喝水,给她擦汗,换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明天上粉蒸(真)肉!坏消息是:存稿君快木油了!明晚8点见,嗷!
22、first night
作者有话要说:咆哮:既要有经验,还要是个处,这样的男主,容易么?容易么! ************************************************
03月11日小修:写H神马的,真的要一次过的,改来改去半点感觉都木有了! ************************************************
03月16日再修:绝壁不是伪更!因收了黄牌,不得不痛苦地修文!请理解!贴在这里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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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置身云里雾里,脑子跟过电影似的,全是慢慢长大的种种。
哥哥们牵着她的手,满院子找欺负她的人,揍得别的小孩哭爹喊娘,家长告到钟邦立那里去,爸爸当面给人出医院费,背后就夸他们揍得好,该揍……
上小学了,她课间十分钟也要跑到初中部去,坐在哥哥们的教室门口啃被铅笔灰弄脏的手指头,只觉得离他们近了才安心……
震文震声迷上打篮球了,嫌她太粘人,对她刚一瞪眼她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没办法,他们轮流打球,轮流陪她做作业看漫画……
她一直到初中都没交什么朋友,彼时郑晓宣那个妖孽还是隔壁班的一朵浮云,也没任何人给她讲过女孩长大应该知道的那些事,她胸部发育的时候以为得了癌症,快哭死了,哥哥们只知道男生们都说女孩那里是软的,一摸之下也被她那里的小硬块吓傻了,急吼吼带她去医院,被带眼镜的胖医生笑得臊红了脸……
她月事来得很晚,可一来就很多,整条白裙子后面都是红的,体育课上男生女生都笑她,她不懂他们为何看她受伤了还笑得那么狠心,哭着穿过操场,穿过教学楼和一条条长走廊,去找高中部的哥哥……
在超市里买东西她永远坐在购物车里,被哥哥们一个在后面推着一个在前面拉着……
在图书馆拿高架子的书她都是骑在哥哥们的肩膀上……
没有了哥哥们,她该怎么办呢?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没有了蚌壳,蚌肉会怎样呢?
她烧得迷迷糊糊地,并不知道自己在哭,眼泪只是无声地流,小溪一样打湿了枕头。
她一时像漫在冰水里,一时像泡在滚水中。辗转反侧,全身都是汗。
季少杰就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用笔电办公,偶尔抬头看一眼吴妈忙前忙后伺候她。
她“爸爸”“哥哥”地叫,嘟嘟囔囔没停过嘴,一时喊热,一时喊冷,一时喊渴,药嫌苦,水嫌烫,磨人得不行。
吴妈不时给女孩擦汗,喂水,女孩每叫一声哥哥,坐在沙发上主人的脸便黑上一分,吴妈呆在房间里只觉得心惊肉跳,手都不知该往哪放,像置身雷区,随时有被炸个粉身碎骨的可能。
到女孩叫了二十次爸爸,第一百次哥哥的时候,季少杰突然就烦了,——不就是个感冒吗?
他哪里是会疼人的人?平时对身边的女人哪里有过这份耐心?那些女人们眼头也都亮,不敢瞎招惹他,发嗔发嗲都看他脸色,他家几代单传,连个堂姐堂妹都没有,他哪曾见过这么娇气的主?
他忘了白天还决定对这女孩好,腮帮子一错,拧着眉,大步走过去,一把掀开被子,露出女孩未着*寸*缕白笋样的身子,看她头发汗津津粘在小脸上,心一下却又软了,像被施了咒,放低了嗓子:“宝贝乖,起来活动一下,吃点东西。”
落落身上突然一冷,晕晕乎乎地瞪着身前的人,似乎想看清到底是谁对她这么凶,被那男人半抬半抱地弄下床,吴妈在身后看得分明,赶紧上来扶着人,战战兢兢地说:“先生,可不能这样,钟小姐温度还没降下来,别又受了凉,还是躺回床上喝点粥吧!”
季少杰不得已又把女孩重新弄回床上,对着吴妈用手指虚点她,色厉内荏,“一碗粥得喝完,不喝完不许她躺下。”
气冲冲摔了门出去。
*
晚上约了人谈事情,回房已是11点多,他冲完凉摸黑上床,迫不及待地将那块小火炭搂进怀里。
其实还坐在车里的时候身下就硬了,眼一闭全是床上睡着的小人儿。
走进别墅,还按捺住自己装成平时从容的样子,可一进房间,靠近她,闻到她身上腥甜的味道,立刻便心跳加快,全身血液都呼啸着往那处硬到发痛的地方流去。
“宝贝儿,好点了没?嗯?”他带些酒气的嘴唇准确擒住女孩的耳垂。
落落正睡得迷迷糊糊地,便觉耳上一烫,湿湿的,胸前雪*软被后面伸过来的大手整只握住,挤高,又被捏住了顶端两粒敏*感,弹钢琴样拨弄。
“唔……”她难*耐地扭动,“哥哥,别弄,困……”
身后的身子僵了一下,但很快却贴得更紧。一根硬硬的东西恰好顶在她腿间,戳得她不舒服。
“头疼,哥哥别戳我啊……”她反手下去拨开那根东西,拨不开,不乐意了,一把握住推旁边去。
身后的人气息开始变粗,有干燥的手伸过来,扳过她的脸,清凉润滑的一根东西钻进她嘴里,如同奶油冰淇淋悠长甜美的滋味,她有些欢喜地伸出舌头去勾住,缠绕,吮吸,安静的黑夜里“滋滋”有声。
抱着她的男人呼吸急促,心跳强而有力,她昏昏沉沉,沉溺在这样温柔而霸道的气息里,仿佛不用再想着自己是谁,今后该何去何从,只需要跟着他便好。
那双臂膀很强悍,却又似乎很温柔,她软绵绵地被圈着,像水波一样舒展,一圈圈漾开,嘴唇跟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地追逐纠缠,深入吮吸。
那根舌头好清凉啊,正是她喜欢的香草的味道,可是它不顾她的挽留,一路向下滑去,蛇般留下濡湿的印迹,终于寻找到她胸前的凸起,连同乳*晕一起含住,大口大口的吞咽吸*舔,吃完一边,又用同样的方法吃另一边。
她嗯嗯啊啊小声哼唧着,双手无意识地放在那颗有着微硬短发的头颅上,似要推开,更似要用力地按住。
季少杰低低的呻吟,冲动无法遏制,身下女孩像是一掬温热清馨的水,缓缓流淌着,浸入他的肌肤,安慰着他焦渴的情绪,细腻而柔滑。
他忍不住按开了台灯,突如其来的光线令落落不知所措,可怜巴巴地将眼睛更紧地闭起来。
她还在发烧,又刚睡醒,全身红粉粉的,一如他脑海中盘旋不去的那般甜美可口,却又敛去了身上娇纵之气,眼角眉梢都是柔弱。
他目光下移,漂亮的曲线跃入眼帘,肤如凝脂,玉润珠圆,雪软上两粒小小奶*尖已经被他吸得肿胀盈立起来,水亮亮的,是诱人的樱粉色。
可能有点凉,她颤颤地伸手意欲抓起被子盖住自己。
他紧紧按住那双小手,着迷地看着身下白玉般的小身子,嘴唇又情不自禁地轮流覆盖上那两粒小尖,用舌尖逗弄,反复拍打,再一口含进去大半只,扯得高高地摇晃,啃咬。
“嗯啊……”落落被他弄得有些疼了,微微挣扎着想躲开,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季少杰却哪里肯让她退缩半分,强硬地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宝贝儿,乖,放松点,今天让我进去……”
昨天晚上他其实并没有进去,落落并不配合,他们的尺寸又相差太远,他射了两次,两次都丢在外面。
尽管那滋味也很美妙,但他可没有完全得到满*足,他想要的更多。
胸前的胀*痛和酥*麻煎熬着落落,让她的头无力地在枕上轻蹭,不觉向上挺起了身子。
这样的动作不啻为热情的邀请。季少杰眸色暗沉,伸出两根指头夹起那嫩到出水的尖尖来掐,直掐得女孩“啊呀呀”地叫唤,再换成两只手掌各包住一只,大力地挤*弄,单单留出两圈寂寞的晕红。
落落疼得开始推他了,他单手托起女孩的腿,放柔了声音诱哄她:“宝贝儿,乖,放松一点,松一点。”
落落晕头涨脑地,感觉一根光滑得可怕的粗*硬热热地顶着她,毫不怜惜地摩擦她的娇嫩之处,带来异样的疼痛。
她心里抗拒着,又开始小小地挣扎抵制,小拳头一下一下捶在男人身上,不过一点也不疼,跟昨晚相比,简直是情人间的打闹。
可季少杰却恼了,咬着牙钳住她手腕,“闹给谁看呢?你睁眼看看我是谁?你给你哥哥们玩就不给我?钟震文有哪一点比得上我?”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落落混沌的心神有了片刻清醒,她无助地睁开眼睛,一看男人的脸,鼻子一酸,哇地就哭了。
几乎就在这一刻,季少杰强横地冲了进去。
落落的半声喊卡在喉间,下巴翘起来,整颗头都向后仰去,像被子弹洞穿的小兽。
季少杰被一种奇异的紧*窒包*裹了,最脆弱最柔软最敏感最隐私的部分进入另一具身体,分享和被分享,侵入和被侵入,收缩和夹紧,占领和破坏,种种感觉,美妙到爆。
他僵住身体,一动不动地体味那种销*魂,俊挺的五官不由扭曲,从胸腔发出一声快慰而低沉的呻**吟。
落落直痛的泪眼迷蒙,难以置信地看着头顶那张微微扭曲的脸,一滴汗从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淌下,滑到下巴,欲坠不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