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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德云日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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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想把天桥乐的小桌子改成能坐10个人的大桌,再把桌子分别转包给我们,个人经营个人的桌子,设置主题,包卖座位票,师傅每月收取统一价格的租金,额外的部分除上缴50%作为“德云维权基金”用于打官司使用外,则归桌长所有。这样桌桌满座,天桥乐的收成自然水涨船高。当然,涨价是不被允许的,但如果推出一些特种经营,师傅并不反对。

我问师傅:“原来这些票务的事都是归师娘管的呀?您是不是……”

师傅说:“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我是经理,我说了算。”

包桌是自愿参加的,师傅说决不会利用长官意志,但不参加包桌的演员将会固定去开场,还要轮流做兼职茶水员,因此,大家都踊跃参加。需要说明的是,出于对“文”字辈老先生的感谢,师傅赠送了台边的一把高脚凳给他们经营,得来的钱,师傅一分不要,都当成出场费归老先生所有。“鹤”字辈的入行晚,师傅说不能灌输他们拜金观念,不让他们参加包桌(个别监护人要投资的,如小纲丝妈,则作为特殊情况另议),只分配了50把椅子的位置让他们分包,但椅子要另外购买,必须从“于记”买指定的样式。

对于相声公社的纲丝们,师傅当然没有忘记,特意准备了一些固定座位提供给公社里的社团霸占,只需要一次性交纳3年的租金就可以随来随往。为增加观众区的和谐氛围,师傅将赵德财的“天乐足球队”的两张椅子和拨乱反正的“反对足球队浪费资源队”的两张椅子背对背的摆着,谁正谁反双方协商。

既然要包桌,大家当然都想要人气最旺的5号桌。师傅说资源有限,要搞一个比赛,胜者为5号桌长。那么比什么呢?最初师傅想让我们比拼12项基本功:开场诗、开门柳儿、白沙撒字、太平歌词,单口的能站桌子里边(捧)、能不靠桌子支撑站着(逗),群口的会要钱、双簧、口技、数来宝。但耳钉徐、张德武等人反对,说如今都是直接往地面上、站牌上贴不干胶,谁还费那劲撒字,风一吹就没了。再说要钱都是经理的事,我们就算要来了,也还得给你媳妇。

师傅:“那你们说比什么?”

耳钉徐:“单弦。”

张德武:“画画。”

李少帮:“快板。”

烧饼:“检场。”

在打跑了烧饼后,师傅决定从踺子、弦子、板子、筷子(夹乒乓球)中选一项来比,看看大家的第二才艺。说着就让刘艺又把黑砂锅端了来,耳钉徐警告师傅不许再用芝麻害人。

师傅说,这次一定正大光明,因为关系到每个人利益嘛,要做到胜败皆服。他跑去厨房拿来了四个乒乓球,当场在球上分别写上“踺、弦、板、筷”四个字,都放进了砂锅里,然后由耳钉徐把师傅的眼睛蒙上(耳钉徐还想拿蜡烛和皮鞭,幸被于谦制止),师傅摸着黑把手伸进了砂锅里,抓出来了一个乒乓球,上面写的是“板”字。耳钉徐、张德武同时叹了口气,只能愿赌服输。

师傅让我把乒乓球和砂锅拿回厨房去,路上我摸了摸,3个常温的,1个在冰箱里速冻过。

参加板子大赛,比拼长短高下的有李少帮、高峰、岳云鹏,曹云金拿玉米粒凑数,也算一个。比赛规则:师傅先写出胜利条件,保密不给参赛选手看,等四人都打完,再公布考题——公道自在人心。

李少帮《劫刑车》、高峰打牛骨头唱数来宝(不知为何他不唱天津快板)、曹云金太平歌词《鹬蚌相争》、岳云鹏竹板书《水漫金山》。四人唱罢,各有特点,真是难分高下。可这难不住我师傅,他把写好的答案当众打开,胜负一目了然,高峰是当之无愧的赢家。

师傅写的是——谁用的板子最长,谁赢。

高峰成了5号桌桌长,师傅每天都能吃到天津EMS专递送来的,热腾腾的耳朵眼炸糕和狗不理包子。

其他桌子的分配都很顺利。名桌有主后,我发现师傅自己并没有包桌,我问他是不是抓大放小,不管具体经营的事了。

师傅说:“你以后不要把QQ停在自行车棚了,每天就直接开到台上来,放在下场门那儿。里面的5个座位,按VIP卖,司机位置的归你,其他位置卖的钱替我收着,随用随拿。别让你师娘知道,就说是为了接我转场节省时间。”

QQ摆在了台上,观众打听竞猜的QQ短信是发移动的还是联通的。

高峰准备把5号桌作为“红桥皮皮虾专卖”的大客户洽谈室。买家听段子一高兴,自然就会忽略皮皮虾公母比例问题;

耳钉徐的桌子是他那本书的签售处,现场购书10本者就能免费入座,并可得到给耳钉徐留言的机会;

于谦的桌子是“于记”的VIP席。购买万元以上主题产品的,获赠座位金卡,免费接送(限五环内),购买千元以上的,可享受7。5折票价,一件不买的谢绝入座;

李少帮在桌上架了高倍望远镜,是那种投币开镜头的,可以实现观众“大眼看世界,细微看耳钉”的要求;

张德武的桌子是他的画案,现画现卖,购画者送座位票,不买画者交纳200元漫画入门培训费;

大拿准备把桌子安上镜子和转椅,把茶座变成理发椅,可以边听相声边理发,听相声打8折,理发翻番。出于安全考虑,不提供刮胡子服务(理发师是大拿的二舅);

曹云金想把桌子加个水槽,再盖上玻璃板,在里面养金鱼,动静结合,一张一弛,座位票原价不变,观赏鱼一小时20元,喜欢的也可以听完把鱼买走;

刘艺给自己的桌取了个非常绿色的名字,他说:“我名字是个艺,我从小就喜欢树,特别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因此我的桌就叫‘艺林’。”(师傅差点把这个不看报不看《法治进行时》的家伙的桌子给收回去。后来刘艺的桌名改为了“抗击打同盟”,现场教授铁头功)

我准备在我的桌子上架上显示器,安装方向盘,观众可以边听相声边练习模拟驾驶。能在此环境下安全驾驶者,可免试交管局路考。

昨天散场后,大家把头一月的租金提前交了,开始准备动手装饰自己的主题桌。师傅收了钱,却突然宣布包桌计划取消,交的钱算大家入股,准备在门口“于记”主题商店的旁边再开个“纲记主食厨房”(主要经营煎饼、驴肉火烧、饼皮卷驴肉和烧饼夹排叉儿)。

于谦出于合作关系保留意见,我们是徒弟不好说什么,就由高峰、李少帮、耳钉徐带头抗议,说师傅出尔反尔。

师傅说:“这件事,我说了算……算得了吗?!就这么着吧!”说完扭脸就走,我隐约看见师傅后背上有一个新鲜的掌印。

天桥乐的票务经营仍由师娘全权负责。

第23话

上午相声公社的服务器坏掉了,师傅组织开会要迅速查明原因,不能影响到社员们的正常网上生活。

于谦:“我早说过点ORG的不如点CN的好,可你就是不肯增加投入。这回好了吧,网站打不开了,网上订单也没了,这损失谁赔。”

李少帮:“最近熊猫烧香尚有余温,是不是咱们也中了,买盆文竹来说不定会好一些。我刚才看见耳钉徐用服务器玩‘连连看’来着,他的U盘……”

耳钉徐:“胡说,我只是在更换新的图标。再说我的U盘每次使用前都用‘84’消过毒,我倒觉得是社员灌水的太多,机器受潮了。”

史爱东:“不懂IP就不要胡说,我看是被禁言的太多了,就像‘驴火国际’,只剩个肥猫摆手,还在坚持回帖。被禁言的都心怀不满,在那不停地刷屏,结果把服务器给禁了。”

高峰:“我认为是网络的问题,联通、网通都不如铁通的好,不如就此签个协议,建个高级网关,只允许铁通用户登录公社,肯定会保证服务器稳定运行。”

大拿:“肯定是CCTV(闭路电视监控系统)的问题,我早说过应该用个300万像素的手机来替代那个10万像素的摄像头,从技术手段加强对服务器的看护,看看到底是谁偷着上网打‘魔兽’,还用的是私服。”

曹云金:“我早说过,别用BT下载,是谁早上下载《越狱》第二季第20集来着,肯定是被FBI给盯上了,用个高科技手段把咱老窝给端了。”

刘艺:“肯定是服务器硬件出故障了,我早说过应该定期维护,小毛病不修成大病,只好我来捶一捶了。”说完刘艺就要动手,好在被曹云金抱住了。

恐龙:“天有不测风云,这两天的天气预报都不准,机器应该是受到日偏食电磁波的影响,应该架把防紫外线的伞,亡羊补牢。”

我说:“这个服务器采用的最新迅驰技术,应该让它活动活动,我开QQ拉着服务器去五环转一圈,说不定回来就好了。”

师傅:“这个服务器是咱们买的还是谁送的,要是买的就去找厂家索赔,要是送的,去查查背景,看看是纲丝还是铁匠。”

正说着,管理员来了,还拿了个手机,说:“谁刚才在机房充电来着?充就充吧,干嘛非把HUB的插头给拔下来!”

大拿因故意破坏相声公社服务器,被罚接任耳钉徐,成为了第三任茶水员。

第24话

今天演出结束后,当茶水员的大拿捡到了个密码箱,就是银行装钱的那种,相当的高级。

师傅问大拿是哪桌丢的,大拿说一边倒水一边签名,太忙没顾上看,密码箱是在最前排靠近舞台的地方捡到的。

师傅让烧饼去问门口倒票的,看没看见谁拿密码箱进来。

烧饼回来说:“票贩子说只负责倒票,没义务看场。要想知道来历,得用20张票来换。”

师傅:“没大没小的,都忘了这谁是老大了,回头扣他们工资。不理他们,你们开会分析一下,没个结果先别拿出场费。”

密码箱搁在中间,大家围坐着开始会商。(这周真是会多,组织生活越来越规范了)

于谦:“最近是非常时期,突然出现这个箱子,不会是偶然的。应该看看有没有台标,说不定是个阴谋,里面全是他们雇的托儿写的投诉信,回头就宣传‘德云演出群众投诉成箱,本台跟踪报道为民申冤’,太缺德了。”

李少帮:“我觉得这可能性不大吧,他们哪舍得用这么贵的箱子呢?我认为是富裕的纲丝,准备给咱们的茶园投资,改善一下硬件环境。你瞧这灯光该改改了,光照台上哪行,台下也没个追光,我这眼神看台底下都费劲,光听见有人喊‘小伟,我爱你’,也看不清个相貌,也没法跟他媳妇打报告,忒耽误事。卫生间也该扩建了,在那排队的人不比排队买票的人少,票贩子正准备开卖厕位票呢!”

高峰:“票的问题的确很严重,春运的火车票都赶不上园子票紧,也没个好招。我认为应该采取果断措施,把单座改为长椅,体重超过80公斤的得买双人票,从增加入座人数的角度多进人。再不成就多开几场,说三段就算一场相声大会,这样一场改三场,能多三倍现场观众。”

耳钉徐:“什么主意这是,不如改成一段一场,既是开场又是攒底,又过瘾又拿双份钱,就怕让观众砸了场子。”

师傅:“打住,说箱子的事,没让你们琢磨票子的事,那事我说了都不算,你们瞎想什么?”说完,师傅下意识挠了挠后背。

耳钉徐:“据我推测,那箱子提手上应该有个眼,你们不懂吧,那是暗藏的镜头,专门偷拍用的,日本人坐地铁全拎那玩意儿,特别BT。园子里不让录像了,那卖盗版光盘的怎么办?总得有条活路吧。这拍摄成本增加了,回头D9的又该涨价了。”

张德武:“那录完怎么不拿走呢,根本不对,实情应该是这样的:咱北京路边摊的‘禁改限’还没实施,有那生活困难点的纲丝怎么办?园子里边看节目,边卖点毽子鞋垫的,挣点活钱呗!城管要不到工作票也进不来,园子里没人抄摊。”

大拿:“我倒茶的时候可没看见有摆摊的,就是谢金说完《卖布头》下来,强行让接下茬的几位,100块一条,一人买了块大手绢走,卖的钱和他爸三七分账。”

曹云金:“都不知道了吧,这得有好脑子分析,还是听我的吧。知道热岛吗?就是无线上网终端,我在小肠陈那儿见过,就箱子这么大,好多白领一边吃卤煮一边上网。这箱子肯定是联通搁这试用的,一边听相声一边上网,还能现场网上直播,回头咱们跟联通签协议,当个德云相声供应商,收增值服务费。”

高峰:“还是用铁通的好吧。”

刘艺:“费那劲干嘛,撬开了看看不就完了。好东西找不着主就分了,乱七八糟的搁‘于记’那失物招领。”

恐龙赶紧拦住刘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保不住有铁匠给园子捣乱,里边放俩二踢脚,拴个点着的烟头,说不定待会儿就响了,我看还是报警吧!”

师傅正犹豫是报警还是找个锁匠,我趁机看了看箱子。没标志,没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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