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我作主-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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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心中倒也不怎么责怪女儿,要是她被父亲当做赚钱的工具,随便就能卖给人家。她也生气啊。
费夫人无奈,只好把目光投向了费广。费广脸上的异样也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母亲您就别多问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要是有风声传出去,我们家就真的有血光之灾了。”费广一脸的苦笑道。
刘封乃是刘表的眼中钉,而蔡氏居然与刘封关系匪浅。这件事情只有费氏知道,如果传出去,蔡氏肯定会大举报复费氏,到时候想挽救也没得挽救了。
费夫人见少子这么说,脸色顿时煞白了起来。
“母亲不必担心,有父亲在,费氏不会有事的。”费舒看着心软,轻声劝说道。
“是,是。还有你父亲在呢。”费夫人就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连连点头道。费观虽然势利,但是钻营的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费氏在他这一代,势力可是涨了不少。
大厅内,一个个人神色紧绷,就连那不知情的庶出次子费常也很是惴惴。凝重的气氛,几乎压的人喘不过气。
当费观与费骠沐浴完毕,穿戴整齐的出来后,看到的就是家人们一脸的死人相。
只是费观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当然也不会责骂家人。只是心里后悔丛生,这一步错,步步错。
看着夫人,长子,庶出次子,少子,女儿的脸色,费观心中苦笑道,若是用我这条命,换回家宅平安,就算是一场胜利了。
心中决议以下,费观眼中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骠儿,你去准备一万金。等一下要还给人家。”
“一万金这么多?”费骠一惊,失声道。
“金子虽然好,但也要有命享受啊。”费观以为是儿子吝啬,脸上一沉,怒声道。
“不是。”见费观生气了,费骠有些惊慌,连忙摆手道。随即,又急促道:“不是这样的。只是父亲您说把钱放在仓库里都是守财奴的做法,只要把钱花出去才能钱生钱。所以我们家的钱财,始终都是不多的。到是有大量的田宅,粮食,店铺。”
费观是个贪财的人,这毋庸置疑。但是费观的敛财手段更加高超,他掌管费氏以后,钱财缩水了无数,但是田宅,店铺以及粮食都,势力都暴增。
费观闻言心里一阵为难,这要把田宅卖了,换取金子去赔罪也没什么。但是一时间上哪里去买家啊。
就算是找到买家,你匆忙出手,对方肯定打压价钱。要亏本不少的。
心中一阵肉痛,费观觉得向甘氏所要三千金聘礼是这一辈子做的最惨淡的生意。
只是在命面前,费观还是咬了咬牙,道:“卖,贱卖了。尽快凑足一万金。不对,先凑足一万五千金。”
费观忽然觉得一万金不保险,先凑足一万五才算安全一些。这时代不兴盛古董,费氏也没有什么家传的宝物,要不然费观肯定献上。
“诺。”费骠听了命令后,立刻下去办事了。费观是出了名的贪财,这一次把田宅贱价大甩卖。肯定能在襄阳城引起一阵腥风血雨。
“你跟我一起来。”费骠走后,费观扫了一眼费舒,立刻甩手往外边走。
贝齿咬着红唇,费舒眸中满是倔强,只是当她扫了一眼费夫人后,倔强立刻被孝顺取代。一狠心,跟了上去。
门外停着两辆马车,费观与费舒一人一辆。驱车缓缓的朝着蔡府而去。在城外因为心焦,费观才下令全速前进,但是在城内,他却是不敢。
是以从自家府邸往蔡府走的这段路,显得特别漫长,以及难熬。自从做了荆州从事以后,费观也算是权势赫赫,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相比较起来,费舒则更担心自己到底会被怎么处理。父女两个怀着不同的心情,走过了这段漫长的道路,来到了蔡府门外。
“还请兄弟向蔡军师通报一声,就说荆州从事费大人求见。”来到蔡府门前后,自有费氏家奴上去与蔡府两个守门的仆人说话。
蔡瑁到是没有让仆人为难费观,但也交代过,如果费观到了,就领进偏厅。
这时费观与费舒已经下了马车。
两个仆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对费观弯身道:“老爷早有交代,费大人如果到了,就请入偏厅等候。”
“嗯。”到底也是荆州从事,这会儿费观已经收起了神色,淡淡的点了点头。随即,在仆人的带领下,费观带着女儿费舒在偏厅等候。
只是他自己坐在偏厅,把费舒支到了偏厅旁边的小房间内。
那仆人在安排好费观以后,就立刻去找刘封了。蔡瑁交代过,费观若是到了不必通知他,只需要找寇公子就行了。
仆人在见到刘封的时候,刘封正坐在蔡瑁的书房内看书。
蔡氏是大族,所以蔡瑁的书籍收藏比徐庶要丰富许多。这些天,刘封闲着没事干,大多时间都在书房中看书。
听到仆人的禀报后,刘封放下了手中的竹简,神色闪烁了一下,来了吗。只是这一刻,刘封心中早已经有了计较,在听到费观上门的消息后,心情的起伏不大。
“你去告诉一下从事大人,让他稍等片刻,我随后就到了。”沉默了一下,刘封道。
“诺。”仆人应声离去。
仆人走后,刘封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换了一身正服,这才起身去了偏厅。
虽然已经对蔡瑁说过了既往不咎,但是个人荣辱,以及生死大仇。岂能说一笔勾销就能一笔勾销的。
多少也要让费观那厮出一些钱财。反正后边顶着一个蔡氏,晾费观也不敢太过吝啬。
对了,前些日子才想起建安十二年会有祸及长江以南广大土地的天灾,到时候粮食贵如金。而费氏似乎与水贼勾结,用粮食换取水贼抢劫来的金银珠宝。
费氏的粮食生意,应该做的不错。
当年母亲下的三千金聘礼,肯定要一金不多,一金不少的拿回来。其他令算。
缓缓的朝着偏厅走去的同时,刘封本闪烁不定的眼神,彻底的平静了下来,却是有了决定。
此刻的两人,再也不是刘封刚出走新野时候的状态了。当日,一个是握着刀的屠夫,一个是钉在案板上的鱼肉。现在也是一样,只是情况翻转了过来。握刀的屠夫换成了刘封,而待宰羔羊则成了费观。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才是真的金玉良言。为人富者,莫要欺少年穷。没准哪天就会遇到报应。
偏厅内,费观的心情完全跟一个待宰羔羊没什么区别。
在人前,费观还能保持一个从事大人的威严,面无表情。但是在这座无人伺候的偏厅内,费观却是忍不住露出了心虚。
不知道,这关能不能过的了?费观还能不能存在。
就在费观心中的心虚达到顶点的时候,刘封走了进来。
一身合身的正服,衬托起了刘封挺拔的身姿。虽然头上没有带着古冠,但是刘封英武的面容,却弥补了这一点。黑白分明的眼睛锐利无比。此上种种,只是让人赞叹刘封有一副好相貌。
随着刘封一步步走进,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缓缓的散发了出来。再加上前些日子刘封亲手收服了伊籍,那股自信留了下来。
与刘封身上的气势相合,折射出了异样的魅力。
年少貌伟,居上位,真材实料。费观呆呆的看着刘封,心中的后悔就别提了。
有心想掐死自己,要是自己能亲自跑一趟新野,看一看刘封的相貌,言行,以及举止。没准这会儿,两人是翁婿。
而不是刀与肉的区别。
第163章 格局为“飞龙在天”
这一刻,强烈的后悔甚至取代了心中对于身家性命的担忧。
刘封似有所觉,不由停下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费观,皱起眉头道:“敢问费大人我身上可有什么不妥?”
却是不温不火的语气,很难让人察觉出喜怒。
如此语态,费观只有在三个人身上见过,刘表,蔡瑁,以及蒯越。难让人察觉出喜怒,就越是琢磨不透。
费观当然也就无从察觉出刘封是什么意思。
心中有虚,捏了把冷汗的同时。脸上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举拳道:“大人身上很正常,没什么不妥。”说着,费观又笑着道:“只是在下见大人器宇轩昂,是以多看了几眼。”
虽然费观面上在笑,但是心中却是在哭。想想两人可能成为翁婿啊,只是一念之差,这会儿却是这种生死仇敌的关系。
谁能不哭啊。
费观虽然是小小的拍了拍马屁,但是仓促之下,却是失言了。
“大人慎言,我现在姓寇,名爽。乃是蔡军师的贵客。”刘封眉头再皱,这费观怎么如此不堪。
费观下狠心,以水贼黄射联合,攻打他的气魄哪里去了?
说实在的,刘封心中不免有些失望。本以为荆州从事费观也是一方人物,虽然上门赔罪,但也不该如此。
心中念头转动,刘封脸上却不动声色,径直上前几步,坐到了费观的对面。
“在下失言,是在下失言了。”费观闻言心中一惊,连连道。却是豁然惊醒,刘封的身份实在铭感,若是刘封这两个字传进刘表的耳朵里,蔡氏费氏都会有麻烦。
“嗯。”刘封这会儿刚坐下,闻言点了点头。
而费观则是诚惶诚恐的看着刘封。这份表情,却是让刘封心中最后的怨念也消除了,可能费观也是老辣人物,但是在这一刻,却是失去了抵抗之心。与已经投降的人物再计较有什么意思。
他日羞辱,今日卑躬屈膝。说实在的,刘封觉得这份屈辱算是还给费观了。
心中决定的同时,刘封开口道:“你我本无仇怨,婚事一事,是误会也好,还是你有意所为也好。今日看在蔡军师的面子上,可以一笔勾销。但是我母亲下的三千金聘礼,你得原原本本的还给我母亲。记得,直接送去新野就好了。”
刘封现在帐下缺粮缺物,三千金不少了。但是刘封却是不想欠刘备什么。那聘礼本来就是刘备的,还给他就是了。
“好,好,我答应。”费观见刘封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不由心中大喜,连连点头道。
“另外,大人派遣外管事,勾结水贼,黄射欲加害我一事。也可以一笔勾销,只是生死大事。大人也该多少表示一下。”顿了顿,让费观消化了一下,刘封又开口道。
“应该的,应该的。”此刻的费观完全是逆来顺受,不住的点头道。
“你勾结水贼的事情我知道,也知道你的粮食买卖做的很大。我所需不多,只要十万石的粮食。”见费观再次点头,刘封道。
“十万石,有。”这次费观比较谨慎,先在心中计算了一下自己的粮仓,这才点头道。
只是心中却是苦笑连连,他以为向刘封赔礼,准备好金子就好了。没想是粮食,想起即将被卖掉换金子的田宅。费观心中郁闷的吐血。
“好,如此我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你放心我刘封形事虽然算不上光明磊落,但说出去的话就是铁证,绝对不会反悔。若是大人你不信,就先在这里等半日,等蔡军师回来后,让他作证。”刘封道。
“不必,不必了。在下相信寇公子。”费观连连摆手道,开玩笑这会儿正是缓和关系的时候,他又怎么会节外生枝,惹得刘封恼怒呢。
“好,如此我就先告辞了。粮食的话,你就派人运去江夏西陵县,交给从事伊籍处理。”刘封点了点头,打算起身离开了。
这就完了?费观的心中忽然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本以为会很难过去的坎儿,居然就这么迈过去了。
刘封跟本与他想象的那种,会尽情敲他一笔根本不同。他准备了一万五千黄金。只是头款,他心中的价码其实是在二三万黄金。
但是现在刘封却只要去了十万石粮食,粮食这种玩意在北方可能很贵。但是在荆州却比较贱,十万石粮食也就一万金的价钱罢了。
相比起来,他的想象实在是太龌龊了。刘封显然有心和解,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势利人。
而且刘封说话极为沉稳,条例清晰。显然是考虑多时了,而且费观还猜测刘封何解的目的,大部分可能是为了粮食。
黄祖任江夏太守十余年,不懂治理,又穷兵黩武。钱粮匮乏的厉害。刘封从黄祖手上夺得江夏的时候,战争之下,更是兵荒马乱。又没有时间治理,粮食肯定是不够的。
费观心中忽然茅塞顿开。
所谓观其行,听其言,再看其举止。就能看出此人将来的成就,以及能力。
从刘封进门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气度,就让费观知道刘封将来成就不小。但是现在费观心中把对刘封的评价往上翻了三翻。
行事极有目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费观没有见过刘备,只听传闻就有那么点心动,想要投资一下刘备,窥视那飞黄腾达的机会。
但是刘封不同啊,费观是亲眼看到的,观看起言行举止,以及所体现出来的气势。
飞龙在天,当真是飞龙在天啊。
费观心中大叫连连,什么是气运,费观觉得刘封就是气运,在没有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