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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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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同意提供给中央军荒地、卖给中央军粮食、入股中央钱庄,前提是吕布同意在朝廷各个衙门和中央军安插他们的子弟。
  吕布知道暂时跟这些世家结成的利益联盟实际上是很脆弱的。
  郭嘉分析得很对:“世家就是一头头贪得无厌的饿狼,主公暂时喂点肉给他们吃,满足他们了,他们暂时就乖乖的,若是那天没给它们肉吃,它们就有可能反咬主公一口。”
  把这些世家家主们打发走以后,吕布正要策马往城外军营里跑,忽然有人来报:“太傅卢植派人传报,太师蔡老大人一家已到南门外十里处,太傅让将军一起出迎。”
  蔡邕来了?那蔡琰也应该来了吧?
  吕布想起蔡琰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就满心欢喜地招呼麾下的文臣田丰、沮授、董昭、陈琳、郭嘉等人,一起前去迎接当代文宗蔡邕先生。等吕布一行人到达南门外,其他朝中大臣也陆续到达,连少帝刘辩也在王越吴崇的保护下来到南门迎接太师蔡邕。
  按照次序,吕布排在太傅卢植身后。卢植低声说道:“太师的琴艺非凡,善能净化人心,奉先常在沙场,血腥杀气浸淫身心,长久下去,恐不利于奉先身心康健,奉先不妨向太师请教一下琴艺。”
  吕布笑道:“其实弟子在五原郡时,曾与太师有过师生缘分,当时太师得罪了司隶校尉阳球,流放到五原郡,曾在我家中住过,教过我数月琴艺,后来太师离开了五原郡,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卢植道:“原来你跟蔡太师有过这般缘分,只是不知你那时可曾拜他为师?”
  “太师当时觉得我资质鲁钝,在文采琴艺之上皆难成大气,所以就只是教我数月琴艺,教我洗涤心志,”吕布错愕地看着卢植:“恩师,若是我先拜得蔡太师为师,便不会拜在您的门下了,不知恩师为何如此问询?”
  “奉先,你与蔡太师学的是琴艺,这琴艺非为师所长,我不能教你,你再拜蔡太师为师,乃理所当然,莫非你认为一人不能拜多位师父?”卢植哈哈大笑道:“若是你如此想法,就大错特错了。孔圣曾言,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我善兵法儒道,你便从我学习兵法儒道;蔡太师善书法琴艺,你便从蔡太师学习书法琴艺。”
  说到这里,卢植看了看吕布的苦瓜脸:“跟随多个师父,完善自我,善莫大焉,不知奉先为何愁眉不展?”
  吕布难道能告诉卢植说,他苦逼地被后世那些垃圾电视剧给误导了吗。想起后世对东汉末年三国时代的种种错误认识,吕布就释然了,苦逼的不是我一个,还有那数千万的喜欢三国的观众们啊。
  吕布眉头紧锁:“弟子发愁的是蔡太师是否愿意将弟子收录门下,他之前曾断定我在琴艺上朽木不可雕,在书法上亦是不堪造就。”
  卢植想起吕布的亲笔书信,不禁摇摇头:“奉先,你别样都好,唯有这书法真是错漏百出丑陋不堪,亏你还曾为丁原做过主簿。不过,这么一来,你更要跟蔡太师好好学学书法了,不然你这手字难登大雅之堂,将来写一些命令手谕什么的,怕是让天下人笑话!”
  吕布难道能告诉卢植,他所谓错漏百出的书法用的是简体字,只好笑着说道:“还要仰仗太傅在蔡太师面前美言几句,帮我求下情,好让蔡太师能把我收入门墙。”
  卢植拈须笑道:“当年蔡伯喈被中常侍王甫以及王甫女婿司隶校尉阳球诬陷,将被斩首,满朝文武大臣,慑于王甫权势,竟无一人施以援手,只有为师挺身而出,向先帝求情,才赦免了蔡伯喈的死罪,蔡伯喈遂与为师结下生死之交,只要为师为你说上几句话,蔡伯喈看在为师面上,也会将你收录门下的。”
  吕布躬身致谢,就在弯腰的一瞬间,吕布忽然想到,既然卢植跟蔡邕关系这么好,卢植定然不会坐看老友的女儿被一个痨病鬼给缠着,嫁过去一年就守寡了。
  吕布便装着不在意闲聊状:“听说蔡太师有一女甚是聪慧?”
  “是啊,蔡伯喈有二女,长女名琰字昭姬,年方十六,生性聪慧,既博学能文,又善诗赋,兼长辩才与音律,颇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小女年纪尚小。”卢植是蔡邕老友,对蔡邕家小自然知之甚详。”
  “昭姬?不是文姬吗?”这句问话刚一出口,吕布就后悔了,他猛然想起昭姬改为文姬是司马炎篡夺曹魏以后为了避讳才把昭姬改为文姬的,自己现在说出口,真不知道该如何圆过去。
  “文姬?!这个字挺好的,只是琰儿取字昭姬是因为她仰慕才女班昭,你这字也挺贴合她的绝世文采,不过呢,”卢植笑眯眯地说道:“只是要改女孩子的字须得她父亲或她夫君才能改动,奉先你想改动她的字,莫非是看上她了,可惜晚了,她已经许配给了河东卫家的卫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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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傲娇蔡文姬

       第200章 傲娇蔡文姬
  “卫仲道?!”吕布装出恍然想起的表情:“原来是那个痨病鬼!”
  “痨病鬼?!”卢植脸色大变,他视蔡琰如同自己的女儿,怎么甘心把她嫁给一个痨病鬼,忙问道:“奉先,你是从哪里听说的?!这事可开不得玩笑!”
  “我麾下大将徐晃徐公明便是河东人氏,有一次我跟他闲聊,说起河东各个世家子弟,他就曾说起那个文采很高却身体羸弱整日咯血的卫仲道,”吕布又装出猛然想起的表情:“我还记得,徐晃曾给我讲过,那卫仲道顶多只能活一年了。”
  “顶多活一年?!”卢植面色凝重道:“我可不能让我侄女成为一个寡妇,趁着他们还未成婚,就早些取消了婚约,只是这事确实吗?”
  卢植抬头看了看南边,蔡邕家的车队还在数里之外,便对吕布说道:“赶快把徐公明叫过来,我要亲自问他,那个卫仲道的身体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情况?”
  碰巧徐晃新任师帅的中央军第一军第五师就驻扎在邺城城南,吕布策动赤兔马,不多时就到了徐晃的第五师营盘,徐晃的营盘虽是新近搭成,却壁垒森严,防守甚为齐整。
  吕布正要拨马进去,却被守门的大武士拦住:“将军且住,等我们前去禀告师帅!”
  吕布为了蔡琰和他的未来幸福,很赶时间,便不好气地说道:“你们都认得我是谁,还要拦我!别耽误本将军的时间!”
  守卫营门的武士说道:“师帅有令:营中只听师帅命令,即便天子来了,亦要师帅来迎,才能入营。”
  吕布勃然大怒,提起方天画戟,放在那武士脖颈处:“我杀你如捻一条蚂蚁,还不开门,放我进去!”
  那武士硬着脖颈:“卑职为守卫营门被杀,便是就义的烈士,虽死犹荣!”
  吕布见那士卒忠于职守,只好等待守门士卒前去禀告徐晃,徐晃连忙前来迎接,命守门武士打开营门。
  吕布正要骑着赤兔马冲进营门,又被那个守门的大武士拦住:“师帅规定,军营中不准车马奔驰!”
  吕布苦笑着翻身下马,牵着赤兔马走进大营。 
  徐晃刚刚结束操练,还没来得及更换军服,依旧全身披挂,便向吕布拱手道:“主公,末将身着盔甲,无法行跪拜之礼,请容许我以军礼参见!”
  吕布这才琢磨出一点儿意思,上前拍着徐晃的肩膀,朗声大笑道:“公明,你真乃周亚夫在世,你这大营有细柳营之风!”
  “主公谬赞了,末将只是吸取张文远失箕关、吴仰之漏刺客于皇宫的教训!”徐晃谦逊道。
  “防守严密,先立于不败之地,然后再求胜,才是百战不殆之基,公明此举真有名将之风。”赞扬既不费钱,又能博得属下忠诚,何乐而不为呢。
  徐晃把大营交给副将朱灵看顾,跟随吕布前往邺城南门。
  吕布在一路上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自己的打算讲给徐晃,希望徐晃给自己圆这个谎。
  徐晃大笑道:“人人都说主公有未卜先知之能,我原来还不相信,现在我信了!我家距离卫家不足十里,可恼那卫家为了不错过跟蔡家的婚事,竟然死死瞒住,若非我家族有人在他家中做事,恐怕连我也不知道卫仲道的痨病已经病入膏肓!只是如此辛密之事,主公却从何处得知!”
  吕布懒得再搞那一套天帝之说,又是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徐晃想起那个神秘秘的郭嘉和他的军情局,暗暗点点头,难道主公是从郭嘉的军情局里得知这个情报的,主公对那个才女蔡琰还真上心,竟然派军事情报特工去侦察那样的事情。
  徐晃不禁暗赞,主公之风流,真乃我辈之楷模啊。
  徐晃想到这里,便不自主地说道:“主公,我看那卫仲道命比纸薄,恐配不上那绝色才女蔡琰,能够配得上蔡琰恐怕只有主公您了!您已经拜在卢太傅门下,如今再拜在蔡太师门下,再娶蔡琰为妻,那主公在士林的名声必将大振,那些平素鄙薄主公的世家子弟必会改变往昔的态度!”
  吕布哈哈大笑道:“知我者,公明也!”像徐晃张辽这等级别的名将,绝不是不懂政治的莽夫,恰恰是他们懂得政治,有眼光,才能投得明主,进而仕途一帆风顺。
  等到了南门外,蔡邕的车队还没到,据说蔡邕身体病弱,车马不敢行进的太快。
  站在卢植面前,徐晃无需撒谎,就把自己之前从卫家那里得到的真相原原本本地讲给卢植。
  卢植勃然大怒:“这卫家当真可恶!若是我那侄女嫁到卫家,过不上一年,就要守寡!为了跟名满天下的蔡伯喈结为亲家,就极力瞒住卫仲道的病情,进而毁掉我侄女终生幸福,这卫家当真自私到了极点!”
  稍微抑制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卢植问吕布:“奉先,我知你自遭到雷电轰击后大难不死,便一改往昔的性情,越来越狡黠多智,你来给为师出出主意,该如何才能把这门婚事给破了,好挽救我那苦命的侄女?!”
  吕布稍微思索一下,便笑着指了指邺城西南方向的黑山:“师父,您且看,这连绵数百里的黑山和连绵数千里的太行山里不知潜伏了多少山贼,从邺城到那河东郡最近的道路便是经过箕关,箕关又被张燕的黑山贼所占,所以,想去完婚,可盗贼横行,道路不通,如之奈何?!一年之后道路通畅了,可卫仲道已经。”
  卢植抚掌笑道:“我就让老友以此理由,暂时拖延婚期!”
  吕布心中大喜,这一串忙活总算没白忙活,只要这个卢老头愿意出马去劝他那个莫逆之交,自己跟蔡琰的距离就更进一步了,蔡琰也不必再重复那一个时空那么悲催的命运了。
  又等了一刻钟,蔡邕的车队才姗姗到达。
  蔡邕见到天子刘辩和老友卢植、马日磾、杨彪、黄琬都亲自出城来迎,连忙从马车上下来,颤巍巍地向前走去。这么多年的流亡生活毁了这个接近六旬的老人的身体,只见他白发苍苍,枯瘦如柴,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刮跑。
  吕布早就从赤兔马上下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见蔡邕颤巍巍地下了马车,又颤巍巍地向前走来。
  吕布见自己前面的除了天子刘辩之外,都是垂垂老矣的老头,吕布便疾步走到蔡邕身边,把自己这个未来的老岳父搀扶着,稳稳地向天子刘辩的车辇前走去。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蔡邕已经完全不记得当初那个跟他学琴的大力神童了,颤巍巍地问道:“阁下是谁?!”
  “启禀太师,我乃征北将军吕布吕奉先。”吕布想给这个未来老岳父一个好印象,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哦,原来你就是吕布将军,若非是你,太后和天子必将蒙难,我大汉朝廷必将倾颓,你是我大汉的中流砥柱股肱之臣。”说着蔡邕就要给吕布行跪拜之礼:“老夫要替大汉子民谢过吕将军匡扶社稷之功!”
  蔡邕更要感谢吕布的是,若不是吕布一力主张,蔡邕怕是做不到这个上三公的太师之职,在先周时期,太师的官衔甚至重于太傅,这是比太尉、司空、司徒还要尊贵许多的官衔。
  吕布那里敢承受,忙强行扶住蔡邕不让他跪拜:“这都是晚辈应尽之责,不敢受太师如此重礼!”
  两人正在僵持之间,就听到一个清脆如黄莺的声音:“爹爹,吕将军可不能受您的大礼,还是让孩儿替您向吕将军施一大礼吧。”
  吕布定睛一看,从那马车上走下一个女孩儿,十五六岁年纪,一身白色流仙裙,全身上下没有半点配饰,乌黑亮丽的头发只是用一根绸带一挽,再用一根碧玉簪子攒着,脸上也无半点粉妆,素面朝天,五官精致,眼睛明亮,肌肤白皙润滑,吹弹可破,最让吕布为之动容的是她浑身散发出的书卷气,那是他在大学时代最为之心旌神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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