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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淘气世家续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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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安但觉麻面婆婆走远,才爬起来,坐在床上,脸色仍自相当难看。想及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逼迫做着这种事,他心头更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妈的!你这贱人,以为我是什么?”

潘安双手捏得紧紧,恨不得床上躺的人是麻面婆婆而对她施予报复。

然而捏到后来他终究还是松了手,为自己逃不出贱女人手掌心而感到喟叹。

想着她若回来,发现自己并未玷污昙花,那将如何是好?

他挣扎着,然而仍旧敌不过麻面婆婆的淫威,长叹一声,双手又往昙花伸去……

昙花依然沉沉未醒地接受命运安排。

花瓣乱飞,点点落红雨,似在泣诉人间悲切……

宝贝兄弟仍不知昙花即将噩运临头,仍在溪边等着衣服晒干,或而该是两人仍未找到好的方法找寻昙花,而在那里苦思。

郝贝道:“阿宝你当真相信老太婆是为了较近处而又情急之下才抓走昙花的?”

郝宝摇头:“你该看得出来,她是故意要抓走昙花的。”

“这岂不是矛盾了?照理来说青青是比较重要,她怎么不抓?”

“我也猜不透。难道昙花对她仍有特殊意义?她前后一共抓了三次?”

“该不会她和小宫主一样也患了千心之毒吧。”

郝宝道:“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出来的理由,只是这理由也十分薄弱,老太婆为何要为了千心之毒而抓她?”

郝贝也觉得说不过去,遂又另想其它:“或许她想利用昙花来威胁你。”

“果真如此,用青青还不是一样?”

“话是不错,只是青青跟她有关系,在她手中,我们较不担心.而且昙花得有千心之毒,随时会发作,我们自然担心多了,也更会急着找她。”

郝宝若有所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两人正高兴找出些许合理理由之际。

忽而一阵谑笑声传来:“错了,你们全猜错了!”

麻面婆婆狡谑厉笑地已掠飞对面溪峰。

宝贝兄弟大惊:“会是你?!”

麻面婆婆冷谑笑道:“不错,是我!没想到吧?”

郝宝追问:“你把昙花抓去哪里?”

郝贝追问:“你来干什么?”

“哈哈哈……”麻面婆婆厉笑不已:“我是来报仇!报仇在昙花身上,我已把她送给潘安,两人早在床上卿卿我我,鱼水欢合了!哈哈哈哈……”

宝贝这一听非同小可,整个脸已曲扭变形。厉吼“你敢”,连上衣也来不及穿,两人已猛扑过河。

麻面婆婆有事在身,她可不想再战,奸厉大笑,返身逃掠而去。

“你们好好准备明年替她接生吧!哈哈哈哈……”

“贱女人,我要把你碎尸万段!”郝宝厉吼猛追。

“凭你们,还早得很!”

“有胆停下来放手一搏。”

“等你们见着贱花败柳的女人再说吧!”

麻面婆婆竟然返往天旋洞掠去,她想利用天旋洞的许多秘道脱逃。

宝贝兄弟也知道她用意,然而对方也会飞仙术,甚至练得比自己高明,虽是渐有迫近,然而仍差十数丈,老是追她不着而拿她没办法。

忽见得麻面婆婆闪入天旋洞秘道,两兄弟前后脚之差,再追进来已不见其踪迹,恨得直咬牙,搜遍一三全洞,哪能见得一丝半毫人影。

找人不着,又想及昙花可能遭到玷污,却苦无办法知道她在何处?急如无头苍蝇乱窜乱砸,旋奔于洞穴之间。

两人终于禁不住为昙花悲心而滚下两行泪水。

“昙花,我对不起你……”郝宝悲痛欲绝。

郝贝不停厉骂要将老太婆剁成肉酱,然而叫骂伤心自无补于事,两人只好奔出洞穴,祈求上苍保佑昙花平安,也保佑能找到她。两人直往西梁山奔去,希望在那里能找到潘安,或能将昙花一并找到。

天色渐暗,寒风已起,四处一片乌云,隐隐中几道闪电已劈出,一闪闪地将山峰大地映得黑白幻变,凭添几许哀愁。

终于轰然一响,天空劈现电光,叭啦啦像要撕烈宇宙,那暴风劲雨宛若干针万刺涌扑而来,打得天地百孔千疮,更淋得宝贝兄弟满身湿漉漉。

两人如着了魔般,在暴雨中嘶吼狂奔,脸上挂着的早已分不清泪和雨。

忽然间,另有一条身影冒着雨势冲向两人。他也是满身湿透衣衫,紧粘肌肤不放,头发也已散乱,宛若街头叫化。他见着光着上身的宝贝兄弟,也露出笑意。

“郝宝!”他出口叫人。

宝贝兄弟本已悲怅欲绝,根本不见路人,一路往前奔。但此人声音似乎叫得特别大而尖,将两人魂魄给叫回来。

郝宝望向来人,双目睁大:“娘娘潘安?!”

来人正是方才和昙花同过床的潘安,他含笑点头:“是我。”脚步也放慢了。

“你这畜牲!”

宝贝兄弟想及他可能将昙花玷污了,难忍心头悲恨。啊啊厉吼,双双扑向潘安,想一掌把他劈死。

潘安急叫:“你们听我说!”飞身掠退,仍被宝贝余劲扫中而跌落泥泞地。

郝宝更是猛狠:“你这畜牲,还我昙花清白……”如虎豹豺狼,谁要被他扑着,谁终得被撕得肉烂骨碎。

潘安只好尽力抗抵,拯力叫道:“我没玷污昙花,她在梅妃林,快赶去,否则来不及了。”

只差半尺,宝贝双掌已劈往他身上,两人听得昙花去处,立即顿了下来,掌劲也硬逼敛收。

郝宝历吼:“不是你玷污她,是谁?”

潘安急道:“她完好如初。”

“你骗人……”

“我没有,你们赶到梅妃林就知道了。”潘安急道:“咱们快走,要是麻面婆婆赶去,一切都完了。”

宝贝兄弟虽是愤怒,为今之计也只有先找到昙花再说。

郝宝厉道:“如果昙花出了一点儿差错,我要你偿命!快走!”

掌风一扫,又将潘安扫滚七八尺。潘安满身泥巴也不敢再停留,立即掠往梅妃林。

宝贝兄弟跟在后头,急追不舍。

风雨仍自呼啸肆虐,雷电劈闪不止,似想击碎一切恶魔而将大地清洗干净。

飞掠数十里,三人已赶到梅妃林,已是夜晚,只能靠闪电强光瞧万朵梅花饮残雨,淅沥沥露出孤绝无奈情景。

三人追过梅妃林见及水榭及水榭在风雨中透出一盏柔灯,指引着方向,让三人前来。

潘安指向水榭:“昙花就在里边!”见及景物未变,他也安心不少。

郝宝等不急,叫道;“阿贝看好他,我先去看看!”一个飞身直纵水榭。

郝贝则押着潘安赶在后头。

郝宝一进门,目光扫向床上,昙花衣衫不整地已在挣扎。郝宝双目尽赤悲切叫吼:“昙花。”已往她扑去。

昙花抓着胸口不断呻吟:“好痛……”

郝宝见状以为遭受玷污,泪水已滚落,安慰道:“昙花你没事吧,没关系,我已在你身边,你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好了。”紧抓着昙花双手不放,似要给她支持力量。

昙花只会呻吟叫痛,人仍处昏迷之中。

此时潘安和郝贝也奔进水榭。郝贝见状又闻昙花叫痛.更是悲恸欲绝:“你这个畜牲!”一掌已打往潘安胸口。

潘安虽早有防备,往左侧闪去,仍被扫中左肩,痛得他落地打滚,撞往左墙角。

他急吼:“我没非礼她,你没看见她还穿着衣服?”

“你难道不会非礼过后再替她穿上?”郝贝仍自追杀不止。潘安边逃边吼:“要是如此,我怎会带你们来?”

“你想狡赖,昙花为何挣扎叫痛?”

“也许她毛病又犯了,她中过千心之毒!”

这一吼,倒把宝贝兄弟给吼愣当场。两人又往昙花瞧去.她虽然衣衫散乱,也只是胸襟被抓扯而松动而已,并未松掉腰带及露敞内衣。这可能是她自己因疼痛而扭的。

尤其昙花悲痛叫声和抽搐地扯着胸口,这动作两人眼熟得很又听及潘安吼声。已猛然想起那要了昙花小命的疾病。

“千心之毒?!”郝宝急叫。

郝贝也冲向床沿:“昙花的疾病又犯了?!”

两人手足无措替昙花擦汗、按摩。那张脸让人瞧及,似能感受出两人的痛苦要比昙花更痛苦。

“好痛……我好痛……”

昙花想将双手抓向胸口,却被宝贝兄弟扣住,她的手已抽搐变成皮包骨般的恐怖,一条条青色血筋浮动,宛若蚯蚓乱钻。她的嘴巴咬得两腮往下拖拉,唇角不时冒出淡绿红血,她不停地想忍受又想挣扎。

“……好痛……让我死去……快杀了我……”声音悲切无助,让人闻之则不忍而落泪。

郝宝急道:“昙花你忍忍,我们马上救你……”

然而又如何救她呢?郝宝从来没有如此彷徨紧张过。

郝贝以为无所不能的哥哥有所办法,已急切道:“哥你快救她啊!”

郝宝急叫:“我拿什么救人?你以为我是谁?”

“我不管,你一定得救她!”郝贝忍不住,泪水也流了下来。

郝宝又恨又急:“救,怎么救人?你以为说救就能救?千心之毒无药可解,你明明听爷爷说过的,你叫我怎么救?”

郝贝泣声道:“我只是不忍心看昙花受苦嘛!”

“你不忍心,我就忍心?我千方百计要救她都无计可施,你说要救,我就得救?救就救吧!反正她娘也不知是谁?要血就让她喝!再救不了我也没办法!”

郝宝撬开昙花嘴巴,划破自己左小臂,硬将鲜血灌入她嘴中。

然而昙花挣扎不断,灌下去的鲜血又涌了出来。

郝宝切叫:“我的血不行,谁的才行?一定要你娘的血?一定要女人的血?现在哪来你娘的血?宫主的血倒有一瓶!”

为了救昙花,郝宝悲切得已失去理智,竟然从腰际贴身处拿出玉盒,将其打开,拿出那瓶鲜红血浆往昙花嘴中倒去.方倒一点点又被吐出来。郝贝但觉这血珍贵得很复伸手帮忙,将吐出来的血又拨回昙花口中,和着郝宝的血塞得昙花嘴中满满的。两兄弟又要抓住昙花,又要将血逼入她肚中。郝宝只好收起宫主血浆,放入玉盒而将玉盒揣入怀中,腾出双手帮忙兄弟。

昙花挣扎.脸上直冒汗,满嘴是血,呻吟声已变成咕噜噜乱叫。宝贝兄弟利用咕噜—声则逼入一点点。

一口鲜血足足逼了近半小时,眼看就要逼完,昙花也渐渐不再挣扎,双手渐渐松开,呼吸也渐渐平稳了。

宝贝兄弟霎时惊喜,昙花总算熬过了苦头,病情又可好转。

果然不久,昙花吞下最后一口鲜血,痛苦已从脸上消失而沉沉欲睡。

宝贝这才放下心来,郝宝点了她睡穴,让她安睡片刻。

潘安见及昙花已无恙,宝贝兄弟脸色则露出笑容,心知一切危机已除去泰半,暗自嘘了一口气,抬头往外边瞧去,暴风雨竟然不知不觉中停了,只飘着暴雨过后的细雨霏霏,天空黑云则逐渐扩消,露出墨青夜空,载着几许寒星闪动着。

他及时从墙角柜上拿出几支蜡烛,点然它,插在四壁宫灯烛台,水榭立即照得通亮。

宝贝兄弟这才发现另有潘安在场。时下昙花已无大碍,双双转向潘安,虽是无先前的欲砍欲杀,却也敌意甚浓。

郝宝冷道:“娘娘潘安你照实给我说来,你对昙花做了些什么?要是敢半句假话,拼了老命,我也要捣烂你!”

郝贝道:“说实话,饶你不死!别忘了昙花若醒来,我们照样能知道真相。”

若真知潘安玷污昙花,就算他说了实话,照样会被两兄弟给捣烂。

潘安似真的没对昙花下手,仍保持镇定:“我没做什么,昙花仍完好如初。”

郝宝斥道:“你胡说!贱女人老太婆明明说你已玷污昙花,你还想狡赖?”

潘安轻叹:“她是逼我这样做。”

“所以你就做了?”郝宝冷森道:“既然做了,我就做了你!”手比切刀状,准备切入。

“我没有,要是做了此事,岂会带你们来此?”潘安解释道:“当初娘娘确实逼我要将昙花玷污,我不得已只好答应她,把昙花抱上床,并解开衣襟……”

闻及衣襟被解,宝贝兄弟脸色大变,异口同声怒叫:“衣襟都解了,你敢狡辩?!”

两人四掌捏得紧紧,随时都能突袭出手。

潘安急忙说道:“我是说脱了我的衣衫!你们误会了。”没想到宝贝反应如此激烈,他只好立即改口说是脱自己衣衫,免得遭了殃。

宝贝兄弟这才又将怒气压下。郝贝瞪眼:“早说嘛!要是我不小心出了手,你不是白白死得冤枉?”

潘安窘笑一声,继续说道:“我脱了外衫,不过仍穿了内……然后上了床,为了让老太婆相信,也就作势地去解昙花衣衫……”

郝宝急问:“解了多少?你敢乱来?”

郝宝斥道:“看见内衣没有?如果见着了,就把你眼珠挖出来!”手指扣了出去,倒也十分吓人。

潘安急道:“只解至胸口,看见一点点而已……”说没有,怕两兄弟不信,说全解开,又怕挖眼珠,衡量之下,只好说只解了一点点。

“一点点也不行!”郝宝斥叫,想扑过去,潘安吓得往后退,却无退路,撞往墙头。郝宝才有停止动作,冷眼瞄去:“不过念你是为了蒙骗老太婆的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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