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璧奇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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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下,眼睛看向紫洛,对着独孤亚谨说道,“保护好她,不要回去了,幽冥王的人找不到人一定还会去府上要人的。”
独孤亚谨点点头,此时,他甚至觉得,他比他更懂紫洛。
看着凌冰幻高大的身影,在他们的实现里慢慢的消失。独孤亚谨回头看了看紫洛,她正将他刚才乱剑削掉的花朵都捡了起来。
“给他了?”
“恩。”
独孤亚谨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希望他能活着回来。”
紫洛没有说话,只是朝凌冰幻消失的地方多看了几眼,眼角滑过一丝落寞,虽说,这一路他也没少找她的麻烦,但当知道他要去幽冥宫的时候,她还真是有些难过。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家是不能回了。”
“娘会找我,我想回去看看。”
独孤亚谨开始有些担心,幽冥王找不到紫洛,会派人到家里去为难他的爹娘。如果不是去家里,还担心墨离在宫里会不会有危险。
“家里没事?”
“你怎么知道?”
独孤亚谨吃惊的看着紫洛,他离家那么久,她也是,她又怎么会知道家里有没有事呢?
038 烫手的山芋
“如果有事,以姐姐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早就派人通知你了。”
紫洛顺手将编好的花环戴在了头上,说那番话的时候,平静如初。她静若处子和宁静的山林相互辉映。
长长的头发随风飘散,雪白的长裙也依风而舞。宛如花间仙子一般,只是那张面孔不是倾世的容颜。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现在要找一样东西,就怕它落在他人手中,那样对我们离国将会不利。”
独孤亚谨的目光看向山林深处,目光中多了些担忧。阳光将他的影子在地上拉的修长,笔挺的身影宛如一尊雕塑。
“什么?”
紫洛小心的问道,她不知道什么东西那么厉害,会让独孤亚谨那么担忧,那么迫切的找到。
这时凌冰幻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独孤亚谨朝四周看了一眼,安静如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是雪灵璧。”
“你是说望国大祭司的法器?那个天地通灵的雪灵璧?”
紫洛睁大了眼睛,雪灵璧她是听爹娘说起过的,也曾经听卧马城的老人说起过,但是听说那块雪灵璧除了望国大祭司姝若知道什么样子,其他人甚至只知道有这样灵物,却从来没有见过。
对于雪灵璧的传说种种,可是谁也不曾见过它的模样。只知道它能天地通灵,力量无穷,甚至能够颠倒乾坤。自从姝若大祭司被封印后,就不知道它的下落了。
有人说它失去了灵力才导致姝若那么容易被封印,也有人说,它遗落在人间了。
“是,由于血月的出现,爹娘判断,雪灵璧还在人间,并非像人们说的那样失去了灵力。而是因为没有了主人的庇护,它遗失在人间了。”
独孤亚谨说到这里眉头微蹙,他曾经以为不会再有争夺,也不会和魔界的人再有任何的牵扯和瓜葛,却没想到,这次的麻烦更大了。
“那要怎样才能找到它?如果落到别人手中会怎样呢?”
紫洛对雪灵璧所知道的也仅限于传说,而对它的实际威力她也不知道。
“如果重回到望国,那势必会引起一场战争,君宇一定会用它来救出大祭司姝若,到时候离国的百姓又要遭难了。”
“那要是落到魔界呢?”
紫洛明亮的大眼睛,忽闪着看着独孤亚谨。
“那将会引起三界间的一场大劫难,幽冥王统治三界的野心早就昭之若然,只不过是力量不够,若是有了雪灵璧的辅助,他势必会将三界搅的不得安宁。”
独孤亚谨听独孤智说过,他只见识到雪灵璧的威力,却不曾见到雪灵璧的真容。当时在和姝若大战的时候,她只轻轻手指一点,成片的大地都塌陷,无数的土地沉沦到地下,天空大雪飞舞,大战所在的旷野,积雪都有一个人的高度。
如果不是后来出现变故,他们是不可能将她成功封印的。
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独孤智始终都没有告诉他,每次提到都会粗略带过。
“那我们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呢?”
紫洛也想见识一下雪灵璧,她只是听它的传说就很向往了,更何况听到它对离国还是那么重要。
“不知道,不过我们一路上细心打听,看附近的部落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也许会有线索。”
独孤亚谨也没有见过雪灵璧,他根本无从知晓该怎么去寻找,既然是灵璧,他相信有它在的地方一定会有奇异的现象出现,也许顺着珠丝马迹就不难找到。
*
独孤府上一片欢腾的景象,木妗正在为墨离的生日准备着。这可是她成为王妃所过的第一个寿辰,木妗想把它办的热热闹闹,让卧马城所有的百姓也都知道。
“去,再看看酒够不够,不够马上去添置。”
木妗对一队奴婢吩咐道,看着奴婢令命下去,她的眼角眉梢都挂满了喜庆。她在外面指挥了一圈,才回到房中坐下喝了口茶。
独孤智现在还在宫里和国师商讨大事,家里的事全都是她一人操办。她不觉得累反到乐在其中。
现在那个碍眼的紫洛也已经打发走了,墨离又能平安的嫁给安阳王,顺利的成为王妃,这一切真是太顺心了。
木妗想着想着边会笑出声来。这些日子看不到紫洛那个丫头,她的心情顺畅极了,这些年将她养在府上,每当看到她那白皙的皮肤的时候,她的牙根就觉得痒,都怪独孤侯当年捡这么个丫头回来。
她那贱命倒也是厉害,当年那么大的风雪都没冻死她,还真是大命。木妗看了看外面忙碌的下人们,突然想起很多天没看到亚谨了,眉头不由的皱了一下。
手中的茶杯也猛的放在了桌子上,茶具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个臭小子,被那丫头鬼迷了心窍了。”
她知道紫洛走了这些日子,亚谨就不在府上了,他从小就护着那臭丫头,想必这次也是跟着去了。但愿他可别给惹出什么事来。
她想到紫洛,就觉得心头不舒服,虽然是打发出去了,但是还没听到幽冥王的人来复命说人已经到达啊,这么多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希望别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也没了心情在打理什么,只是回到房中稍做休息。
刚刚进房,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到奴婢来报,外面有人来访。
“什么人?”
那奴婢恭敬的答道,“是一个留着八字须的穿黑衣服的人。”
木妗脸上露出微笑,目光一转,大喜道,“快请。”
刚才还在想也没人来通报一声,新娘子已经到了,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报喜了。这样想着木妗整个人又觉得有了精神,毕竟那个让她厌恶了十几年的丫头终于解决了。
没多久,八字须就跟着那奴婢进了大堂,一看到木妗,他的脸却拉的长长的,眼睛只瞥了一眼木妗,就傲慢的说道,“夫人,我们是来要人的。”
木妗原本还挂着笑容的脸一下子僵住了,“要人?要什么人?”
她的心头隐约感觉到一丝不安,难道是幽冥王知道了些什么,来要墨离的?她有些慌张心虚的看着八字须。
“府上的小姐半路跑了,我们怎么回去跟大王交代啊。”
八字须,将头抬的高高的,一脸的傲慢。
039 消失的时光
“跑了?”
木妗听到这里,刚才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原来又是那个死丫头搞出来的事,只要不是墨离出事就好。她冷淡的看着八字须,不喜欢他那样傲慢的跟自己说话,对他也是极为冷淡了。
“是啊,所以我们来要人啊,还请夫人把人交出来吧!”八字须摸了一下胡子,接着说道,“要是不交出来,得罪了我们大王,夫人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他的口气充满了对木妗的鄙夷和不屑,完全是一副对下人说话的口气。
“放肆!”
木妗被他那傲慢的态度又所激怒,她向来都是高高在上,还没有谁敢这样对她说话,“问我们要人,我还要问你们要人呢!”
木妗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八字须身边,脸上的表情也由刚才的担心换成了苛责,“我的女儿好好的交给你们,你们给弄到哪里去了?我还要问你们要人呢?出门的时候好好的,现在反倒把人弄丢了,你把女儿还我,否则也别怪我不客气。”
“你。。。”
八字须没想到木妗会跟他来这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什么你,要是你不把人给我找到,我相信,闹到你们大王那里,脱不了干系的是你吧!”
木妗朝他瞪了一眼,将她刚才所受的所有鄙夷一并都还给了他。
木妗是谁,这八字须也是不自量力,她这个女人,长的如同花儿一般美丽,心肠却不那么柔软,她向来是个不会吃亏的主,谁要是让她吃了亏,她一定会想着法儿捞回来的。
“还不快滚,如果我的宝贝女儿有什么闪失,拿你试问。”
木妗说这话的时候竟一点也不觉得恶心,什么宝贝女儿,紫洛充其量不过是她眼中的一个弃婴罢了。
八字须,自知理亏,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愤恨的离开。他此时还担心回去被幽冥王取了性命,本想来这里讨点好处,哪里想到碰一鼻子灰。
八字须走后,木妗的脸色立刻变的难看,她万万没想到,紫洛那丫头竟然逃婚,这可真是让她不安心,万一再出个什么变故,再把墨离牵扯进去可就不好了。
这眼看着就是墨离的生辰了,虽说她已经成为王妃,但她这个当娘的还是想在家中给她也办几桌酒席,让卧马城的人也都知道,她木妗的女儿才是王妃。
*
错落有秩的宫墙围篱,成队忙碌的宫俾们,穿梭在大殿的长廊之间。
王已经下令,准备三天的酒宴,宴请大夫臣子。只为墨王妃讨个人情,和各个大夫臣子们笼络一下感情。
美酒佳酿,珍肴稀菜都是从各部落征集上来的。
此时的墨离正在**和安阳王起舞弄琴,而独孤侯也在宫中,却是与国师在一起饮酒相谈。宫中的大事小事,这十几年来几乎都是国师代为操办,而安阳王每天过的都是重复的生活,饮酒做乐。
醉眼迷离中看着眼前的美人,翩翩起舞,那柔软的身段,仿佛不堪轻风吹拂,纤纤腰肢不堪一握。
安阳王轻拂瑶琴,不知不觉中,渐觉视线模糊,眼前的人儿,那么像她,盈盈的笑脸脸上满含柔情,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她的影子。
他在心中不只一遍地呼喊,“若儿,若儿。。。”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她还在他的身边。
“大王。。。大王。。。”
恍惚间被人生拉硬拽的回到现实中,他抬起头这才发现,王妃一曲已经跳完,此时正目光炽热的看着他。
而他,在她的脸上仔细的看了几眼,不是,不是她。他的心突然从兴奋一下子失落到极点。
“大王,你怎么了?”
墨离看着有些神情恍惚的安阳王,不知道他是想到什么了,神色这么黯然。难道是自己的舞蹈不够好,不够优美吗?她可是卧马城内最美,舞技最好的拉,难不成还有人比她跳的更好?
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将手中的瑶琴轻放,站起身来,“没什么,只是今天有些累了,寡人先回去休息。爱妃自便。”
长袖一甩,负于身后,丢下貌美如花的妃子,怅然离去。
“哼,总有一天,我让你离不开我。”
墨离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气急败坏的将他给她别在头上的花朵摘了下来,狠狠地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在上面揉搓了几下。
这些日子,她几乎将所有的方法都用了,甚至,连娘给她的药也都用上了,可是就是不能让他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她这里。
他总是像有心事,时常在她最快乐的时候突然发作,这让她不能接受。管你是什么人,王又怎样,一样要让他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安阳王匆匆来到地宫,吩咐所有人把守地宫,除了他谁都不能进去。他像往常一样,在那扇门打开口,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端坐在那里,十几年都是一个样子,仿佛睡着了,睡的那么沉,对外界的事物一无所知。
结在她身边的厚厚的结界,将他和她分隔在了两个世界。他看的到她,却不能再有任何的交集。她就在他面前,可他却无能为力。
恍惚间,他只是轻轻隔着结界远远的抚摩着她的轮廓,她的脸颊,她的鼻子,眼睛和嘴巴。
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这里安静的如同一个死人的坟墓,而**那里却传出尖锐的叫骂声。
“王呢?要你们有什么用,连个活人都看不好。”
地上散落着花瓶的碎片,还有泼洒的茶水,不远处跪着几个宫俾,身上湿漉漉的一脸地狼狈。
墨离的目光几乎要冒出火来,她跟着安阳王回来,听他说他要休息,可是寝宫却连个人影都没有。
问下人,竟没有一个知道的。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