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贵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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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变得糊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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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阴差阳错 029宫中出命案
皇上和皇后把熙正对席青的心思看在眼里,也看得出这样下去,一定是一颗恶果在疯狂的生长,无奈之余找来熙正谈话,皇上开门见山道:“正儿,如今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毕竟是大顺的太子,是要以大顺基业为准,儿女私情万万不能扰乱了你的心境!且还要以身作则,遵守大顺辈分规制!”
熙正仰望窗外光秃秃的树枝,那上面还有没有完全化完的雪,由于天气清冷,雪都结了冻,把一根根树枝都裹在其中,僵硬的杵在那里,有风吹过,树枝便“吱吱”作响,似乎是被冰雪裹的透不过气来,想借助风力破冰而出。
他回头看着皇上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道:“父皇,您说过,您有过母后是您今生最大的欣慰!难道父皇就不能体会儿臣此刻的心情吗?”
随着皇后猛然起身厉声道:“胡闹!”右手拍在案几上,无名指和小指上戴的护甲与案几上的铜鼎相碰发出刺耳的“咣当”声音,余音久久回荡在大殿之内:“恒珠能和慈贵娴淑妃相比吗?你与恒珠之间的情分能和皇上与慈贵娴淑妃相比吗?而且恒珠如今是你的皇姑,堂堂大顺太子要纳自己的皇姑为妃,传出去还不让天下人耻笑!以本宫之意,你还是好好善待东宫真正的太子妃才是正事,切莫有其他……”
“母后————”皇后话音未落,熙正长长喊一声“母后”,双膝已经重重的跪在地上,他一脸愁云,语气异常坚定:“如果父皇和母后知道了熙正从未临幸过东宫任何一个妃子呢?”
炭盆里正旺的上等银炭烧的“噼里啪啦”作响,热气四处蔓延,案几上铜鼎里插着的三根龙余香冒出缕缕轻烟,炭盆里强烈的热气使得龙余香发出的清香满尽整个空间,平日里皇上最爱的龙余香此时竟香的有些浓重,使人压抑。
皇上轻咳两声,心中并没有太多惊讶,他果然像我!只是作为一个帝王之子,怎么可能专情?怎么可以专情?
皇后则是一副异常惊愕的神情脱口而出:“你说什么?”
熙正低着头,大理石地板上隐隐看得见自己的人像,那人像显得恍惚,竟有些不像自己,他徐徐道来:“自那晚儿臣发现席碧潋并非席青,心中便再也没有了别的心思!儿臣能有如此举动还要感谢父皇和母后,如若不是儿臣自长成以来,父皇、母后有意让儿臣远离宫中众多女子,也许儿臣在面对东宫的妃子们时便再没有这般自控的能力!”
皇后已经气的头皮都在发麻,想来,席碧潋竟是一直都在受着被熙正疏离的委屈,却在本宫面前一言不提,还处处维护着熙正。
皇上声音不高,却铿锵有力:“你身为大顺太子,就理应为大顺绵延子嗣,即便你的心衷情于恒珠,也不妨碍你……临幸其他妃子,这完全是两码事!”
“儿臣顾不了那么多,也不会去追究历代太子都是如何在绵延子嗣上为自己的王朝做贡献,儿臣只知道,得不到青儿,便……便没有任何心思去碰别的女子!也许……也许在得到青儿之后便会自然而然的为大顺绵延子嗣做贡献也未可知!只是现在,别人终究不是她,儿臣做不来把别人当成了她!”
熙正既然话已至此,皇上和皇后也不愿多言,终究熙正是二人最满意的太子人选,在没有彻底无可救药的时候,还是要保守此事以免外传引来朝政动乱。
如今的皇上和皇后见事情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多多少少也在后悔曾经对熙正的严格教导和管制中,有了那么一项“不近女色”之说了。如果早在熙正不能自制和自控的年龄里尝到了女子的味道,今日不管他对席青的情分如何之深,都妨碍不了为大顺绵延子嗣吧!
毕竟有些东西触及之后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大顺未来的江山以及熙正和席青的关系,成了皇上和皇后最为头痛的事情。对于皇上来说仅仅是对熙正的器重和信任熙正比其他皇子更能让大顺国泰民安,而对于皇后来说熙正登基坐上皇位,就代表着她的地位将更牢不可摧。以后哪位皇子做了皇帝,如今的国母皇后都是东太后,但是都不如亲母西太后和帝后东太后于一身。当今懿萦太后就是最好的例证,那便是亲母西太后与帝后东太后兼得,有身为皇上的亲儿子孝敬着,便能一手遮天!熙正的亲生母亲已经过世,熙正自幼又在皇后宫中长大,自然跟皇后有着母子情深,如果熙正做了皇帝,那么皇后自然便是西太后与东太后于一身了。
熙正坚定的态度也着实让二人见识了他对席青的情意,废除太子不仅是下下之策,而且还可能引起一场没有必要的帝位之争的动乱,倒不如先把事情稳一稳再说。
皇上递给皇后一个眼色,皇后起身把熙正从地上扶起来,温言道:“无论如何,正儿先起来说话,小心地上凉!”
皇上紧接着道:“你对恒珠如此深的情意,不知恒珠对你可有相同的情意?”
皇上话音刚落,刘能便推门而入,三人此刻遣出所有宫女内监就是在商议私密事件,皇后见状甚是恼怒,但是刘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又是宫中所有内监、宫女的大总管,皇后虽身为皇后,对刘能也不便口出狠话,毕竟皇上一切行迹,谁都没有他更为清楚。她语气平静,略略带着一丝不满道:“平日里甚是稳重的刘公公今日怎么失了分寸?”
刘能听罢干脆跪在地上回话:“还请皇后娘娘恕罪,奴才是有紧急的事情禀报皇上和皇后娘娘!”
皇上厉声道:“说,什么紧急的事情竟如此慌张?”
也许由于慌张的原因,刘能声音有些发颤:“皇上,刚才有奴才来报,今一大早恒珠公主领一群宫女太监在宁懿宫东侧的明畔湖玩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太监的尸体……”
熙正在听见“恒珠”二字的时候心头一亮,全身的神经都在紧绷,再一听是恒珠公主发现了尸体,也顾不得后面刘能说了些什么,第一个冲了出去。他暂且来不及关心命案,他关心的是席青一个女孩儿家看见尸体会不会被吓到。
当熙正赶到明畔湖的时候,淳于昊领着几个侍卫已经在那里了,周围还有几个宫女、内监。淳于昊身边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席青。
熙正冲过去双手抱住席青的双肩关切的问道:“没吓着吧!你……你怎么还在这里?怎么还不赶快回宁懿宫好好待着?是不是吓坏了?”
他对席青的关心换来的仍然如先前一样,被席青用力的甩开了手:“哎呀!干什么呀你?我回去干吗?这是我发现的,一会儿还要让淳于大人陪着见官呢,我可是人证!”
淳于昊在一边偷笑,熙正也连连摇头,心想,宫里规矩没学会一件,竟然还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一个“人证”!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整日都装些什么东西?
淳于昊满脸笑意道:“还请公主回去宁懿宫吧!公主不需要‘见官’做人证!”
“听见了吧!人家淳于大人都说不用了,外面冷,快回去吧!”熙正说着又压低了声音对她道:“女孩子家白天看见了死尸晚上还容易做噩梦!”
她眼睛睁的核桃大,努着嘴对熙正道:“回去就回去嘛!干嘛吓唬人?不过我看……”说着伸着头试图看熙正身后的尸体,道:“这个人不像是太监,怎么肥头大耳的!哪儿见过这么胖的太监?”
熙正真怕吓着她,一心挡住她的视线。这会儿听见席青如此说,和淳于昊对眼一望,两人忍俊不禁,都别过头笑个不停。
席青见状,用力推一把熙正道:“笑什么笑?”
“这很明显就是被水泡过的缘故嘛!”熙正强忍着笑说道。
“……我……知道!刚才话没说完嘛!我也觉得是像水泡过的缘故!不过他没死之前应该也很胖!”
这时见皇上乘坐轿撵来了,都齐刷刷的跪地膜拜。历来皇宫中发现尸体屡见不鲜,只是自当今圣上登基以来,为避免妃嫔争风吃醋,特别注意“雨露均沾”,而且还制定了后宫太平规定,要求妃嫔们和平相处,于是当听见宫中发现了尸体,皇上自然要亲自出马,皇后惶恐,就待在宫中了。
皇上问席青是如何发现的,席青道:“今一大早,我带着宫女太监来这湖上玩,见结冰的湖中央有一块解了冻,隐隐还看得见湖水,我就好奇,心想这么厚的冰怎么单单中间有一块解了冻呢,于是就领着几个瘦小的太监走过去,找来木棒拨开水中杂物就看见了那肥头大耳的太监了!”
这时熙正已经细细观察过了那死尸,走到皇上跟前轻声道:“回禀父皇,正是那晚的那个太监!看样子是被人灭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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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阴差阳错 030贞番宫秘事
皇宫贞番宫。
贞番宫从入宫的吉祥大门到正殿最里间寝宫都闭的严严实实,大门外有侍卫看护,院内有宫女内监在死死把手,还有两个管事内监在院内来回的转悠着里外查看,看样子是在“放哨”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寝宫里暖幔垂地、窗帘紧闭,唯独点亮一盏桃红锡纸灯笼,整个寝宫洋溢着神秘的暗光,空气中弥漫着春意盎然,偌大的床榻上隐隐听得见五王爷庄延欢快而紧蹙的呼吸声和萧贵妃满足的嘤咛声。
良久,庄延吸允一下萧贵妃的红唇,大汗淋漓的躺在萧贵妃的身边,抚mo着萧贵妃的肌肤温言道:“重了点,疼了吧!”萧贵妃并没有初为人妇的羞涩之态,双臂攀着庄延裸露的颈子微笑着摇了摇头。
待到庄延歇息片刻,拿开萧贵妃的手臂,坐起身子道:“时间不早了,不便久留,我要赶快离开了!”说着伸手去捡地上凌乱的衣服。
萧贵妃似乎有些不情愿道:“这个时候皇上早就翻了别的妃子的绿牌,你还怕他来我这里不成?对了,我两天都没有见过那奴才了,你怎么处置那个奴才了?”
“把他杀了!”
“什么?你把他给杀了?”
“留着早晚都是祸害,倒不如杀了干净,要怪就怪当初那奴才干的不够精明利索,皇上还没有到秀玉苑就放了火不说,还让熙正发现了他,你说他是不是该死!”
“尸首弄去了哪里?如果被人发现了,查起来,他可是我贞番宫的奴才啊!”
“放心好了,贞番宫在皇宫内西侧,离永顺门近,而他的尸首仍在了位居皇宫中央的宁懿宫东侧的明畔湖里,皇宫这么大,就算被人发现,贞番宫的奴才死在了那里也忒蹊跷了吧!到时候你也可以反咬一口,是谁跟你过不去害死了你最忠实的奴才!”
庄延说着已经穿好了衣服,转身帮着萧贵妃掖了掖被头,萧贵妃一脸惶恐,但见庄延此刻温和的目光低低道:“你做事,我还能不放心吗?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小伎俩的算计毕竟登不得大堂,也办不成大事,所以目前最棘手的就是本王手中未握大权!”庄延眼睛直视着炭盆里烧的通红的银炭,顿了顿道:“只要有你父王的鼎力相助,我们里应外合,本王登基、你做皇后就指日可待了!”
萧贵妃似乎听到了最喜欢听的话,对庄延也更温柔几分,坐起身子从身后拉他坐下,伸出如藕般嫩白的胳膊,从其后身抱住庄延宽厚的肩膀,然后一只手再一点点的从庄延脖间往下游离,另一只手早已把褂子上的纽扣从下而上一个个的解开,道:“父王最是疼爱贞儿,只要父皇收到贞儿的信,就一定会依照信上所言去为我们备下最好的兵马武器,你就放心好了!只是贞儿不能明白的是王爷为何要讨好二王爷庄睦,他只是一个文官……啊————”萧贵妃话未说完已经被庄延一把按在了床榻上,道:“小美人儿,刚才还不够过瘾吗?现在又挑弄本王,嗯?本王完事再告诉你……”
庄延一直想扳倒当今皇上自己登上皇位,只是自大王爷庄章的儿子熙龄沙场战死,手握重兵的四王爷庄历以为自己将是大顺皇室里最得意的沙场英雄,出了些风头,引起皇上注意,皇上便忌讳已经封了王的王爷手握兵权,本有意栽培平日里没有具体事务的庄延,随后再拨给他点兵权,却也因为庄历而未能实施。紧接着皇上想方设法一点点的从庄历手中收回兵权,有着皇室血统的王爷们都是文武双全,皇上就有意让这些已经封了王的王爷们弃武从文,给予文官最高的爵位,而武官则是给了那些皇上自登基以来培养出来的最忠诚的大臣,这一切措施都是以降低有着皇室血统的王爷手握重兵谋权篡位的机会。
庄延有意接近他的二皇兄庄睦,则是因为庄睦处事精明,早在封王的时候就有意拒绝武官,而是做了看似很难立功请赏的文官。
庄延明白,一个有用的文官如若兴风作浪起来将不比手握重兵的武官弱什么,庄睦在当朝又是王爷中威望最高之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