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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御赐丑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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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御医?”睿渊看着眼前的挽妆,不知何故心中竟涌过一丝的满足。

“看什么看!”他的视线就这般直直地看着她,被男子这样看着,文睿渊还是第一个,挽妆脸上随着他的注视而飞起了两团红晕。为了掩饰这点变故,她故作生气地将药碗塞到他的手中,“自己喝!”转身就要离开。

“哎哟……”身后忽然传来他凄惨的呼痛声,挽妆心中一惊,他的伤那么重,这才刚刚醒转,她方才将药碗放到他的手中,会不会又伤到他了。惊慌失措的转身,挽妆对上的依旧是含笑的双眼。

她,又被他戏耍了。

“你!”挽妆涨红脸,狠狠地瞪向睿渊,后者无那地摸摸自己的鼻尖。

“常挽妆,你不是说是我的夫人么?怎么不喂为夫喝药?”

任他在身后怎么喊叫,挽妆都只当没听见,这次打定主意不肯再回头,挽妆带着从云气冲冲地出了里间。

她的反应,还真是相当的有趣。

睿渊将手中的药一饮而尽,很苦,却是上好的药材熬足了时辰的,到底是花了心思的。他将空了的药碗放到身边,自己一只手抚住伤处,一只手用尽了力气撑住身子,慢慢地挪动着身子→文·冇·人·冇·书·冇·屋←,重新睡回原处。

今日挽妆与常季兰一同去向太后请安后,他便被齐华传旨伴驾。人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没想到他这样的白丁之身,因娶了常挽妆便有了面圣随驾的机会。

这般炎热的天气,他以为不过是在屋内听那些无聊文人吟诗作画而已,谁料想齐华会突发奇想地去狩什么猎!他是富商之子,不懂武艺却偏偏被齐华叫到身边,硬是抢了文武双全的珞王的风头。

号角声在林子里响起来,几番回合下来,齐华与齐珞都是收获颇丰。睿渊瞧过一眼,那黑压压地重叠在一起的猎物,不过就是些寻常的畜生,大抵都是宫人们为讨圣上欢心而故意放置的。

“听闻府上最近失窃?”齐华将弓箭递给牵马的小内侍,一派的悠闲,仿佛就是来骑马逛林子的一般。

睿渊被他这一问,并没有像挽妆初听时的惊愕,神色未变地就回了话:“让陛下笑话了,小人家中的侍妾与人勾结,将府中的一些东西偷出府去变卖。”

“哦,原来如此,”齐华继续地悠闲,轻声问着:“被偷的东西都找回来了吗?”

“大部分都找回来了,只除了当年静贤太后赐给父亲的《春山居图》。”

“《春山居图》?”齐华轻轻蹙眉,脸色略微有些浓重:“你也真不小心,竟然会把静贤太后的赐品弄丢,真的该罚!”

他话语一出,身后一直跟随的徐多福与齐珞均是变了脸色。丢失皇家的赏赐,真论起来可是重罪。

“小人努力寻找过了,但听闻此图被一位黄姓商人高价买走,小人无能,甘愿受罚。”睿渊倒是配合,垂下头,还真像是个甘愿受罚的样子。

“你啊!到底是娶位好夫人!”齐华对他笑了笑,刚才肃杀的气氛才顿时回暖。“妆妆早就向朕求过情了。”

“谢陛下隆恩。”睿渊脸上敷衍地笑着,心中却涌起疑虑,常挽妆居然早就知道失窃的物品中有《春山居图》,她……

正当他心中暗自想着,忽然从一角里窜出只凶猛的山猪来。按理说,这样的时节,又是皇家的行宫所在,怎么会有山猪这样凶狠的畜生存在。此刻来不及细想,人群便一阵慌乱起来。徐多福连连高呼着,宫卫军快速地跑了过来,将齐华团团地围在其中。

“护驾!护驾!”齐珞一面高喊着,一面挡在最前方。

山猪本没什么凶意,此刻见到众人的阵仗,也害怕起来,发了疯地向人群冲了过来。

齐珞拔出长剑,向那山猪用尽力气地砍杀过去。长剑划过它厚实的皮,却还是没能刺中,而被这疼痛折磨的山猪更是拼了命地掉头冲了过来。

齐珞又是一剑划过,被山猪避开。它呼着气,向齐珞所坐的马冲来,他的马是自幼就驯养的,哪里经得住山猪这样的冲撞,待山猪还没到跟前,自个儿就软了腿,跪在地上,将齐珞重重地摔在地上。

危急的关头,本躲在人后的睿渊却不知被谁狠狠地推了出去,直直地扑向那山猪而去。

艳丽的血色在众人的眼前蔓延开来,却是文睿渊好端端地站在山猪的面前,而山猪怒睁着双眼,心有不甘地被齐珞从身后一剑刺穿。

这件事中蹊跷很多,睿渊不用细想都知道是谁步的局,看来有的人是心烦意乱了,连一时半刻都等不了。

☆、第四十二章 回京(2)

睿渊在里屋里径自想着白日里发生的一切,他没想到这事儿到底还是将常挽妆给卷进来,或者说是从她遵旨嫁进文府的那一刻起,她也就脱不了干系。

临近傍晚,院子里总算是清净下来。没有白日里的毒日头,也有少许的微风吹拂过脸,清幽荡漾开来,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挽妆让从云搬来躺椅,搁在院内的大树下,悠闲地补起眠来。里屋住着文睿渊那头大尾巴狼,她可不敢随意地在里面休息,反而在这院子里落得自在万分。

那人,似总以逗她为乐。

也许这就是富商子弟养出来的任性脾气。

真是可恶。

即便是这样想想,挽妆也觉得心中的那团怒火完全没有消失。正翻来覆去地觉得不舒坦,她便听见从云压低的话语声。

“小姐,珞王妃来了。”

是她大意,忘记了同处一个院的常季兰,可这常季兰也太阴魂不散了,连个口都不让她喘喘,这又出现在她的面前。

“妹妹可真是好兴致,在这里清闲躲懒呢。”常季兰不是没有看见挽妆脸上的不欢迎,但她越是不开心,常季兰心中就越开心。

她端的真像是自家的屋子,一屁股就坐到挽妆的椅子边上,一边摇着团扇,一边等着挽妆的反应。

挽妆瞅过她一眼,朝里面挪了挪身子,尽量不贴近常季兰分毫。“珞王爷身受重伤,王妃不亲自去瞧着吗?”

“哈哈……”常季兰听着她说的话就笑了起来:“文睿渊不也受伤了,也没瞧见你亲自去候着。”

连常季兰都瞧出来文睿渊受了伤,可她却一直都不知道,直到他倒在自己身上后,她才察觉到。她是文少夫人,对于夫君如此疏远,到底是她的错。

“是因为想探望的人不方便探望,于是才在这里等着的吧。”常季兰轻蔑地扫过她一眼,自言自语地说起来:“可惜啊,若不是当初被拒婚,如今能够光明正大地在他身边的人就是你,不是我。”

“可惜啊,男人最爱的还是女人的姿色。”见挽妆打定主意不予理会,常季兰心中气恼,话语间又开始搬出当初的事情来。因为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常挽妆的心里有那个人的存在,并且那个人就是她最大的软肋,只要掐住这根软肋就能伤到常挽妆的心。

“的确,男人最爱女人的姿色!”她越来越过分,挽妆不耐地推开她逐渐凑近的脸,轻描淡写地说道:“当年有的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敢去邀约今上,可惜满腹的心思终究还是落了空。她纵使自认为有姿色,但没想过这世上比她姿色美丽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从前就输给凌姐姐,如今也输给新的宠妃,自始至终今上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次。论可悲,怕是那人更可悲吧!”

挽妆很少会去回想往昔的岁月,因为太悲痛,太忧伤,所以她一直都对自己说,要看未来的日子,这样才能讲那个人埋在心底。可是,常季兰偏偏每次都会拿过去来刺激她,万不得已,她也只能搬出过去的那些事来威胁常季兰。

“你!”常季兰果然变了脸色,狠狠地瞪过她一眼后,回到自己那屋去了。

“小姐……当年的事情你真的不准备告诉珞王吗?”从云望着常季兰远去的背影,心中一阵鄙夷。

挽妆摇摇头,那些话从前没有准备告诉齐珞,如今就更不可能了。她最多也就用来吓吓常季兰,免得让那人得逞,扰了自己的清净。

暮色在主仆二人的悠闲中降临,挽妆被常季兰这么一闹,也没有再歇下去的兴致,只得硬着头皮又回到屋子里。

药碗搁在他靠着的枕头边上,是空的,这人还算知趣,没有闹脾气地将药都喝完了。挽妆将空的药碗递给从云,自己将绣被拉上来了一些,将他搁在外面的双手盖住。

熟睡中的文睿渊才算是正常点的吧,没有了眉宇间的戏谑,没有睁开那双讥笑的眼睛,脸上浮现的都是一片柔和之色,安安静静地陷入沉睡中。

不可否认的,文睿渊能够获取京畿里面那么多姑娘的芳心,这张隽秀的脸为他增色不少,再加上醒来时的一个流转眼神,一个若有似无的举动,确实颇为轻易地就能俘获他人。

可文睿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明知道常季兰与自己有过节,义无反顾地就站在自己的这一边,可说他慈悲的话,通常帮助之后的话语都是极为难听的。

夜里,挽妆是撑着头靠在桌边度过的,且莫说文睿渊如今受伤,不适合同床,他便是好的,她也不会与他共用一张床,只有昨夜……昨夜是个例外。

挽妆并没有忘记,窝在那个温暖胸膛里一夜安睡到天明的感觉。

从云也跟着挽妆,在桌边将就了一晚,她本说将自己所住的偏屋收拾一下,让挽妆暂时先用着的,但谁知挽妆坚持没用。

文睿渊虽然下午醒转过一次,但赵御医临走前曾交代,要好生看护,只要今夜没有发热,那就算大好了。若是今夜发热……那便是凶多吉少。因此缘故,挽妆只好自己干熬着,幸好文睿渊夜里没有发热,按此的话,再按赵御医的方子吃几副药,调养调养便能痊愈了。

天色有微微地亮意,睿渊就醒转过来,目光在四周寻找了一番,最终失望地垂下来。

他还以为常挽妆无论如何都会将这出戏演到落幕,至少必须等到常季兰落幕,她才能落幕。可没想到,她毕竟还是没能等到。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受伤后的身子越发地不够灵活,他要想起身都必须使出十八般武艺来。

“怎的这么早就开始折腾?”挽妆听到里面有响动,便匆匆地赶了进来。

☆、第四十三章 回京(3)

睿渊闻声抬起头,眉眼间又是挽妆所熟悉的轻佻模样。想起他昨日的注视,挽妆的脸颊被红色淡淡地晕染开来。

“你……”挽妆撇过脸,借此遮挡住自己的尴尬。

他却径自伸出手,将她的脸扳回来,再仔细地瞧着。挽妆碍于他的伤势,只轻轻地挣扎了几下,见他不松手也就作罢。

“昨夜里没歇好吧,瞧这眼圈黑的。夫人莫非不知道伤在你身,痛在我心吗?”

原本安抚的话语,可从文睿渊的口中说出来就带了几分调笑的味道。挽妆涨红了脸,硬生生地扳开他的手,引得那人“哎哟哎哟”了几声。

“活该!”她背对着他,轻声吐出这句话来。

文睿渊依旧含笑地看着她,只不过这股笑意已经和方才的笑容并不一样,那是发自真心的微笑。每一次逗她的反应都很有趣,让这无聊的日子显得不那么难熬。

他原以为不过是遵旨娶进一位皇家指定的少夫人,谁当文府的少夫人都无所谓,只要能担起这个责任就可以,所以他从来没有任何的期盼过,但现在他却是要感谢李齐珞,因为有了李齐珞的放手才能让挽妆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是不是,有些事不能太执着了呢?

从前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困扰了他十几年的心事,似乎有了拨云见日的可能性。

睿渊脸上的温柔笑意,背对他而坐的挽妆自是一点都没有瞧到,她回忆起种种,认定现在的文睿渊不过是像着如何欺负她,让她更加出丑才对。

一个满脸温柔地笑着凝视另一个僵直的背影,当从云带着银泰进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少夫人。”银泰看过一眼卧床的文睿渊,将心里本要唤的“妆妆小姐”改成了少夫人。

见到他的到来,挽妆满脸诧异,“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小人是奉了旨意,前来告知文少爷与少夫人,昨深夜里京里传来消息,太子殿下忽然患病,陛下接到消息后就连夜赶回京畿。太后娘娘身子不适,暂时还没有回京,怕各位担心特地让小人来知位。”

太子患病?挽妆眉头轻蹙,她没多久前才见到了容轩,当时不还好端端的,怎么才不见一段时间就患起病来。

“太子殿下的病可要紧?”还累得齐华连夜赶回,这病可不轻巧。挽妆担忧地问道,身后的睿渊却若有所思地看向银泰。

“这……小人不清楚。”银泰行了礼,将话带到便转身而出。挽妆扫过一眼从云,后者会意地跟着银泰也出了屋子。

“太子这病可患的是时候。”无由来的,睿渊冒出这句话之后又折腾着躺了下去。

他的话语看似戏言,然而听到挽妆心中却如同醍醐灌顶,刹那间就神智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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