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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御赐丑妻-第10章

小说: 御赐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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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崴到是大事,怎么能说没关系呢。”那般在乎的神情静静地从他脸上浮现出来,挽妆没想到这个男子还会有温情的一面。她悄悄侧头,瞧了瞧身边的谷雨香与向元柳,两人对他的温柔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对他怀里的人咬牙切齿。

“少爷……”两人缓步上前,向那人行礼。

文睿渊朝她俩扫过一眼,尔后注意到她们身后的常挽妆。难道白缘君会崴到脚,原来是看到这个女人。看来他给她的脸面还不够么?这么快又要来耀武扬威么?不过,他倒是想瞧瞧她到底有什么样的能耐,他府中的这几名妾室可都不是好惹的。

☆、第十八章 殷勤(3)

“我真的不碍事。”白缘君从文睿渊的怀中挣扎起身,艰难地向挽妆行礼。

文睿渊的目光一直落在白缘君的身上,那般的深情与担忧,仿佛眼前的仙子就是他最心爱的人。若是这一幕被城里的姑娘瞧见,怕又是要惊呼起来,哪怕他府中有再多的女人,都会争先恐后地嫁进来吧。都说女人是红颜祸水,不知这文睿渊又该叫什么祸水才是呢?

“妹妹不必多礼,受伤了就好生歇一歇吧。”挽妆并未伸手相扶,只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让人都挑不出错来的话。

“那我就不打扰姐姐们的兴致了。”白缘君被身后的婢女搀扶着,从她们身边一瘸一破地离开。

文睿渊出人意料的没有送她回去,只是向她身边的婢女交代了几句,大抵就是要小心照顾少五夫人。

挽妆听了那句“少五夫人”心中憋笑,老爷只有一个早逝的正室,没想着自己的儿子妾室都已有五名了,倒是一点老爷的秉性都没学着,尽学会了富家子弟的那套风流作风了,偏生那些女子又都像飞蛾扑火般,死都想进文家的门。

他究竟是哪里好,毫不费力就俘获了一众的芳心。

“在想什么?”耳旁传来熟悉的声音,挽妆错愕地偏过头,差点就擦到那道正说话的唇。

“没……没什么……”她从未与男子离得这般近,文睿渊贴在她的身后,探出的头就搁在她的肩膀上,一边说着话还一边对她轻轻地吹气。

脸无由来的就燥红起来,挽妆悄悄地向旁边挪了一小步,与文睿渊拉开距离。没想着她的这番举动却让文睿渊轻声笑了起来。

“夫人方才想的出神,莫非是在羡慕为夫对缘君的那般温柔态度?”他眉轻轻上挑,显得眼角也随之向上,带着算计的笑容越发的像只等待猎物掉进陷阱的狡猾狐狸。

“其实夫人何须羡慕,若夫人高兴,为夫今夜就到清荷苑好好地陪陪夫人如何?”

清荷苑?挽妆歪着头思索半天,才明白他口中的清荷苑应该就是自己所居住的院子,想不到还有这样别致的名字,倒也能配得上那里的风景。

见挽妆不答话,文睿渊脸上的笑意更甚,悄悄地又贴了上去,凑到她的耳边说道:“夫人不答话,是说等不及今夜,现在就要为夫相陪吗?”

“什么?”此刻挽妆才后知后觉地听出他话语中的重点所在,顿时惊吓地回头,这一次避无可避,正好擦过等候已久的软唇。

“你!”挽妆踉跄了几步,被从云扶住身形,她不可置信地捂住自己的唇,手指向文睿渊,话不成句。

“哼!”文睿渊从衣袖内掏出一方手帕,像是嫌弃般地擦擦了自己的唇,讥讽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想要的?挽妆望向文睿渊的眼神逐渐被愤怒侵蚀,他是故意的,他的每一步都是计划好的,故意等着自己回头,然后得到可以讥讽自己的话柄。

“瞧你脸红的这模样,这把年纪才嫁人,有些饥渴是理所应当的。不过,夫人也真的有些太心急了,瞧这一大早的。”

他的话音刚落,一旁的谷雨香与向元柳便配合地捂嘴偷笑起来。

“姑爷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小姐!”这样轻佻又伤心的话语莫非是挽妆,就连从云听着都不是个滋味,看见那两位妾室又都在嘲笑自家小姐,她自然是忍不住要为自家小姐说几句公道话。

文睿渊倒也没为难从云,只是装作无辜地看向挽妆,向其他两人询问道:“难道我说实话也不行?”

“少爷说实话自然是可行的,雨香最喜欢的便是少爷的实话,不如到雨香的屋子里说会儿实话吧。”瞅着这个能得到与文睿渊独处的机会,谷雨香自然是不会放过的,身子娇媚地就向文睿渊那边倒去。

暖香在怀,文睿渊自是不会再瞧见挽妆,他扶住美人腰,云淡风轻地从挽妆面前经过。

他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怎么样才能最伤她的心,那些所谓的实话都是一支支锋利的箭,定定地朝她射来,对准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射过来。

“少夫人,我也该回屋了。”向元柳搁下句话,便带着婢女扬长而去。本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前来逛园子赏风景,没想着就剩呆立在原处的挽妆与从云。

“小姐……”挽妆长久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从云担忧地看向她。笼罩在光晕里的挽妆,悄无声息地滴落了泪珠,一颗两颗,像是收不住一般急速落下。

“小姐,小姐……”从云被她这般的垂泪吓着,手足无措地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与嘲讽,其实挽妆并非不在意,尽管她想让自己不在意。它们全都蛮横地住进了她的心底,她只好悄悄地将它们都埋藏起来,以为这样就能够掩耳盗铃,假装自己不会伤心。可没想到,今日被文睿渊这般戏弄后,全部都又被挖了出来,血迹斑斑地被挖了出来,晾在她的眼前。

她没有办法承受得住,齐珞牵着季兰出现她的面前,季兰对她的冷嘲热讽,而齐珞却只是对她满怀歉意,对季兰百般回护。她要的,不过是能有一个相知的人,长长久久,平平静静地过下去而已,只不过看上的那个人是齐珞,于是就要她遭受这些吗?

她的心很痛,痛得让她连站着都觉得没有任何的力气。原来要独自面对这些,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难怪……难怪当初陶姐姐选择远嫁翼州。也许,看不到,听不见才能够重新过上平静的生活。

待眼泪滴落得差不多时,挽妆才唤从云扶她回去,回她在文府的家,回清荷苑。

前脚刚跨进院子,后脚就听得婢女回报,说是少五夫人等了她许久。挽妆再次停下脚步,与从云对望一眼,白缘君不是方才见过了吗?怎么突然跑到清荷苑来拜见自己?

☆、第十九章 殷勤(4)

收拾了先前的心情,挽妆脸上带着雍容的淡淡笑容,在从云的搀扶下缓缓地走进正厅。

见着她的到来,重新更换了衣裳的白缘君慌忙站起身来,向她毕恭毕敬地行礼。

“妹妹本该今日一早就来给姐姐问好的,不想少爷忽然说想看妹妹跳舞,于是就耽搁了,还望姐姐不要见怪。”

挽妆没有看向她,而是径自坐到主位上,接过一旁婢女奉上的茶饮起来。一口一个少爷,又是来向她炫耀的吗?可是又能如何呢?再怎么炫耀,她们都不可能坐上文府少夫人的位置。

“姐姐……”见挽妆没有要理会的模样,白缘君才惊觉自己话语中已然冒犯了这位少夫人,不由得端着小心解释道:“妹妹方才的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向姐姐解释今早未到的缘由,姐姐大人有大量,不予妹妹计较。”

“妹妹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挽妆脸色端够了,听着白缘君的解释,将手中的茶杯放下,脸上淡淡的笑容一直未有消散。“妹妹服侍夫君,多有辛苦,应该是姐姐我向妹妹说一声谢谢才是。”一句话,将她们之间的关系分摊地清清楚楚,她是嫡妻,白缘君是妾室,再怎么得宠也不能爬到她的头上作威作福。

“姐姐,妹妹是真心来问姐姐好的。”白缘君红了眼眶,一股脑地跪到地上,向挽妆说着。“妹妹自知出身风尘,能进文府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妹妹什么都不求,只求能够呆在少爷的身边,哪怕是什么名分都没有。妹妹对姐姐只有敬仰的心,绝无其他的想法……”

脚边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挽妆摩挲着手腕上的玉镯,思索着她话里的真伪。若说来示威,这般的态度确实不像,若说来巴结,她不过是文睿渊被迫娶进门的正室,注定得不到夫君的疼爱,而何语柔掌控着文府的开支大权,真心巴结的话,聪明人也不会选她。这白缘君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我也没说妹妹不是真心来问好的啊。”挽妆使过眼色,从云及时地将白缘君扶起身来,重新坐回一旁的椅子上。

“姐姐知道我的真心便好,”白缘君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文府虽是白丁人家,但也是一门大户,其实妹妹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嫁进这里。这里很大,认识的人却没有几个,妹妹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的好,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这些都需要姐姐在旁提点照顾。”

真是来投靠她的。挽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语气也轻柔起来:“我比妹妹不过先进门三日而已,这府中的规矩大多也是不懂的,要说提点照顾怕是不行,若是妹妹不嫌弃,以后就互相照应吧。”

“真的么?”白缘君听了挽妆的话语,喜上眉梢,更显得俏丽可爱。“那妹妹就先谢过姐姐了。”

挽妆朝她默默地点点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白缘君能够坐稳风月楼的花魁之位也不会是个没有心机之人,但她此刻又瞧不出当中的阴谋,只能顺势而上,再观望观望。

方才的一阵激动,让白缘君有些热了,一手扇着风,双眼朝四周打量了一番。“姐姐这里何以没有冰块镇热?”

“冰块镇热?”挽妆知晓凡是有些家底的都会在夏季的时候,在家里镇热,但那都是盛夏,她认识的人中有且只有凌锦翾进宫后才能在初夏就开始用冰块镇热。这文府果真非同一般的有钱,这白缘君果真非同一般的受宠。

“我让婢女去冰库取冰块时,正好遇见何姐姐与谷姐姐她们的婢女也在取冰,还以为府中已经都用上了冰块。姐姐这里……怎么一块都没用上?”

白缘君极为无辜地看向四周,像是丝毫没觉得她的此话有挑拨的嫌疑。

挽妆扫过一眼从云,瞧她眼中也是惊讶之色,她不知道也实属正常,一她是自己的陪嫁婢女,二则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伺候,不清楚府中的状况。

这么明显的排挤做法,不是文睿渊授意,自然也是得到他的默许的,否则就凭何语柔一个小小的妾室也敢削减正室的用度!

“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嫡妻,是文府的女主人。我自然不会让人欺负了你,欺负了你便是欺负了我。”这样的话语终究只是一句空谈吧,是她傻才会去相信文睿渊,他最擅长的不就是用甜言蜜语来哄骗女子么?今早的那一幕就已经说明了那个人是如何恶劣的一个人。

“我倒不觉着热,就没有让从云去取冰了。”挽妆敷衍地笑笑,端起茶杯装作低头饮茶,掩饰着自己的不快。

“原来如此。”白缘君似乎接受了挽妆的说法,她垂首想了想,忽而又说道:“不过,姐姐是文府的少夫人,这府中的所有事务都应该是姐姐掌管,若是姐姐觉得事情太多,至少也应该过问开支这等的大事。”

原来目的在此,挽妆重新抬起头,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减淡。“我素来没有心思在这些事务上,况且眼前何妹妹打理的并无问题。”

“话虽是如此说,但这等大事交给一个妾室打理,会显得姐姐没有威望吧。”虽听得挽妆这般轻描淡写,但白缘君却不肯退步,步步紧逼起来。

这个人真的不容小觑,表面善解人意,温婉动人,实则暗藏心机。这才嫁入文府的第一日,她便着急的算计起大权来。她明知道挽妆不过是个文睿渊被迫娶的正室,却要挽妆去向何语柔争夺开支大权,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依文睿渊及文府上下对挽妆的态度,挽妆不可能争到开支大权的,但文睿渊又要顾及到正室的脸面,必定不会再将开支大权继续交给何语柔,她既能不费自己力气就卸了何语柔的权,又能打压得宠的何语柔及不得宠的挽妆。

这大权,只要不在她们任何一个人的手里,那么她就有机会去拿到。

挽妆将茶杯搁在手边,笑意盈盈地看向白缘君。“嫁进文府,威望不威望都是夫君给的,这道理想必依妹妹如此聪慧之人自然能够理会。我本是今上赐婚给夫君的,虽是夫君的正室,但始终是夫君的妻,自古妻以夫纲,夫君说要如何便是如何了。我一切都听夫君的。”

“自然是一切都听少爷的。”白缘君心有不甘,但常挽妆丝毫不上她的当,不肯接下此事,她也只能是暂时无计可施。

“妹妹早上崴了脚,想必行动起来也不是很方便的,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伤好之前也不必来我这里问好,妹妹的心意,姐姐都记住了。”

“多谢姐姐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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