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不成,情难就-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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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起长大的哥哥,就是那个把他护在身后,让他看不见伤痛的那个人。
康言眼眶微红,除了童越,陆横是另外一个让他感觉温暖的人。
只是,他多怕这一切只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手中的那根火柴,希望幻灭过后,就是绝望!
“啊!”康言惊叫一声,陆横沾满药酒的手掌正压着他肩上的淤青,痛得他眼泪都流了出来。
陆横听见叫声吓了一跳,再也不敢用力:“是不是很痛?啊?那我再轻点?”
“没事!”康言摇头,把头垂的更低了,暗道:怎么能这么没用,人家对你稍微好一点,居然就哭了?康言,你是男人么?这么想着,眼泪却流的更加汹涌。
陆横不知道康言已经溃不成军,手上的力道不减,安抚道:“你先忍忍,这会痛一下,明天起来身上的淤青就会消大半,这可是我的经验。”
“好,你揉吧,我没事!”
掌下的皮肤白希细腻,陆横的眼眸幽深起来。
康言看着瘦,但是身材非常好,一层薄薄的肌肉让他身体的线条流畅优美,从肩到腰,跟用笔画出来的一般,那窄窄的腰线,勾画着诱人的弧度一路收进裤腰里。
康言穿的牛仔裤宽松并且低腰,陆横悲催的发现,那两座山峦之间的缝隙若隐若现,惹得他恨不得把眼珠子拔下来塞进康言的裤子里。
陆横不是柳下惠,揉了几下,他自己先受不了了,喉咙干涩,连呼吸也急促起来,真是苦不堪言。
而罪魁祸少则还在悲春伤秋,想起孤苦的十九年,康言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在梦中。
但是老天待他还是不薄,先有童越,现在又有陆横,康言相信,他会幸福的。
陆横好不容易揉完了背上的淤青,他已是满头大汗,更悲催的是,身下的帐篷正明晃晃的撑着。
哎,真是折磨人!
这货心里不好意思,面上却仍旧一派春风和煦的画面,就仿佛他对着康言发|情是天经地义。
“好了吗?前面……”康言转过身,视线一下子就被陆横高高顶起的裆部粘住了,瞬间忘记了要说的话。
陆横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苦笑道:“小言,这不是我的错!”
康言回过神,满头黑线,难道还是我的错?这人真是,跟段天宇混久了,此刻竟也痞起来,不过,康言的心里却不禁飘飘然。
他对自己有感觉,不是吗?
康言一把夺过药酒瓶,咕隆道:“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那怎么行?你掌握不了力道,力道不对,药效就发挥不了!”
陆横绷着脸拿过药酒,倒了在手上,先在掌心把药酒揉热了,才覆上康言右边胸膛上的淤青,不轻不重的揉起来。
康言一张俊脸立刻变得通红,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看陆横的眼睛。
陆横也快疯了,康言那湿漉漉的眼睛,通红的耳垂,红润的嘴唇,纤细的脖子,所有的所有,无一不在深深的诱|惑着他。
沾满药酒的大手也不听话起来,揉捏的范围越来越广,终于覆上了那殷红的一点。
康言的脸登时红的要沁出血来,这人……摸哪呢?
他的视线终于落在陆横的脸上,那人隐忍的,动情的俊彦立刻像磁石一样吸住了他的眼睛,康言发现,这样的陆横,帅到爆了!
“你,你干什么?”康言一出声,吓得立刻捂住了嘴,那软糯的,仿佛带了泣音的声音是他发出的?太尼玛恐怖了。
陆横双眸骤然一紧,沉声道:“小言,做我男朋友吧!”
“啊?”康言瞪大了眼睛,差点昏厥过去。
嘭的一声,陆横已经扑上来,把康言压在了沙发上。
“这个,你……”康言双手撑住陆横的胸膛,只觉掌下陆横的心脏跟他的一样,正在擂鼓一般狂跳,“你让我想想”这句话死活也说不出口了。
陆横哪里肯给他机会,埋头干脆的擒住了他惴惴不安的双唇。
康言脑子里又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幸福来的悴不及防,康言傻眼了!
这是陆横,那个在屏幕上迷倒万千女性温文尔雅像阳光一样温暖的陆横,是的,他喜欢他,已经不仅仅是对偶像的崇拜。
陆横的吻急迫起来,粗重喘息撞击着康言的耳膜,他的骨头软成了泥,双臂却像藤蔓一样不由自主的缠住了陆横的脖子。
这种暗示是个男人就懂,陆横不再迟疑,火辣辣的吻同时烧毁了两个人的理智,好在这家伙还知道康言的第一次不能在沙发上随便了事,抱着康言一路冲上了二楼的卧室。。。。。。
☆、第058章 求首订好吧咱们私奔
康言少说也有一百二十多斤吧,陆横居然就这么把他抱上来了,还不带喘气的,他忍不住咂舌,这家伙的力气得有多大啊?
陆横看透了他的小心思,把他扔在chuang上,一边脱衣服一边道:“你现在就是让我抱着你从一楼爬上五楼,我也绝对没有二话,小言,我喜欢你!”
康言的心立刻就醉了!
说话间,这家伙已经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健美的腹肌,又是一个“斯文败类”啊,难怪力气这么大!
陆横的身材特别好,肌肉匀称,浅浅的小麦色看上去非常健康,康言忍不住向往,什么时候他才能有那样一身肌肉和肤色,白斩鸡,白斩鸡,苏辰那混蛋可不止一次那么叫他。
操,这个时候想他干什么?
陆横重新扑上去在康言唇上狠狠吧唧一口,又翻身下*,在抽屉里一通乱翻,忙的不行。
康言还红着脸,不解道:“找什么呢?”
“我这没有杜蕾斯和润|滑剂,啊,有了,这个!”说着拿起一支乳液献宝似的让康言看。
康言立刻把头埋进被子里,幸福的快要晕掉了。
陆横这里干干净净的,是不是就表示,他从来没有带人回来过?
那人再一次扑上来的时候,康言满足的闭上眼。
吻变得*悠长,康言放开手脚,也主动起来。他的手伸向陆横的皮带,咔的一声,陆横唇下一滞,睁开眼就见康言云山雾罩的眸子水水的看着他,笑着道:“我也喜欢你!”
陆横心中一荡,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叠声唤着:“小言,小言!”
火热的气氛重新被点燃,当陆横的炙热缓缓进入的时候,康言一度以为那就是天堂……
肿胀的,热烈的,火辣辣的,让人眩晕!
每个人都有幸福的权利,康言也不例外!
等到两人消停下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陆横见康言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上去一把连人带衣服搂进怀里,有点怨念:“明天跟我一起去剧组不行吗?”
“不行,我还有准备工作要做,这几天越越的戏份很重,我这里不能出差错拖她的后退。”康言想了想,道:“其实我跟越越住在一起,离这里不远。”
陆横很惊讶:“你跟苏总他们住在一起?”
康言不可能说出隼,只能撒个谎:“越越见我一个人,她说反正我们以后要一起上下班每天在一起,不如住在一起方便点,BOSS也同意了。”
陆横笑道:“那你干脆搬来跟我一起住吧!”
康言套上T恤,目光闪了闪:“我们的事还是不要让别人察觉吧!”
陆横闻言心中一阵郁闷,康言是孤儿,又是个小人物,他怎么会在乎那些呢?他这样说,其实是为陆横着想。
有些话陆横不好说,还不如康言自己主动说出来,这样心里反而好受一些吧!
陆横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些?
康言多疑又敏感,真真叫他喜欢进了骨子里。
但是这个时候,他怎么能传出断袖的传闻呢?不说他已经上映的影片,就是正在拍的《浴火狂花》肯定也会受影响,还有他的名声,名利,各种广告代言等等等等……他,赌不起!
“对不起小言,让你受委屈了!”
康言无所谓的笑笑:“不委屈,咱们自己开心就行了!”
陆横见他目光清澈,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心里的郁闷一扫而光,下chuang穿上衣服,道:“我送你回去!”
康言也不跟他客气,两人偷偷摸摸下楼取车。
别墅里静悄悄的,康言摸黑回了自己的房间,开了灯,转身,苏辰顶着一头湿发站在他门口,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还没睡?”
“怎么现在才回来?”
两人同时开口!
康言见苏辰腰间拴着毛巾,身上还挂着水珠,心里纳闷,这家伙难道也刚回家不久?
苏辰眼睛通红,一看就没少喝,他冷冷的瞪了康言一眼,莫名其妙的道:“被吃了?还回来干什么?”
康言被苏辰瞪得火大,他是被吃了又怎么样?关他屁事?也不想理睬苏辰,嘭的一声关上门,睡觉!
苏辰也转身回屋,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他一想到刚才听见汽车的声音就急急忙忙的从浴室里冲出来,他就觉得他的脑子一定是被驴踢了!
*
童越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苏子秋正神清气爽的看着她。
童越心里一惊,苏子秋昨晚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睡的有那么沉,竟然没有发现他回来?
这个发现吓得童越背脊发凉!
她的警觉呢?她敏锐的第六感呢?她自身对苏子秋特有的强烈感知呢?难道是因为昨天太累了?所以放松了警惕?
对,应该是太累了!
“早,心儿!”苏子秋没有戴眼镜的时候眼睛最是迷人,狭长的眸子似乎蒙着一层水雾,让他看起来带着薄薄的感伤,像一个忧郁的王子。
童越不自在的在苏子秋怀里拱了拱,道了声:“早!”
她还是没学乖,一时忘记了早上的男人无论再忧郁,那也时刻都能化身为狼。
“小东西,别乱动!”苏子秋呼吸一顿,很头痛的道:“我忍了一晚上又一早上,怎么,你想要?”
童越吓得不敢乱动了,乖乖的道:“我等会还要拍戏!”意思是你老大就手下留情,忍一忍吧!
苏子秋当然知道她还要拍戏。
他手里有童越的拍摄安排表,作为女主角,童越的日程排的满满的,特别是最近几天,拍摄量非常大,所以苏子秋才好不容易忍住不碰她。
童越眼珠子忽闪忽闪的,一副防狼的模样,苏子秋看的心情大好,故意把童越使劲一楼,让她撞上他蓄势待发的火热,吓得童越倒吸一口气。
“你……我还要拍戏!”童越咬牙,气鼓鼓的瞪着恶劣之极的男人。
苏子秋扬眉,特别无耻的道:“知道你要拍戏,小东西,赶紧的,迟到被王导骂别到我怀里哭!”
童越一愣,谁要到你怀里哭?她气愤的使劲拧了一下苏子秋的手臂,恶狠狠的道:“快点松开,我要起*了!”
“兔子咬人了!”苏子秋眼眸一暗,揪住童越的唇狠狠吻了一气才放她下chuang。
刷牙的时候,童越突然想到一件事,赶紧漱了口,望着镜子里站在她旁边漱口的男人小心翼翼道:“你……你不生气!”
苏子秋心思一转就猜到童越是指段天宇吻她这件事,这货用拇指摸摸童越的嘴唇,立刻又别过脸道:“自从我答应让你拍戏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你好好拍,别让我赔了。”
童越就像听见了不可思议的话一样,脑子打结了。
苏子秋是那种害怕赔钱的人?
当然不是!
但是他为什么不生气?
童越正百思不得其解,只听苏子秋冷冷的道:“你告诉段天宇,再有下一次,我就叫他的星际为他的狂妄陪葬!”
童越心中一凛,原来这个男人不是不生气,只是不生她的气而已。
不过接下来的日子段天宇老实了很多,虽然仍旧满口“心儿,心儿”,说话也还痞里痞气,但工作上和童越配合的倒也默契。
童越还发现,这家伙工作起来特别认真,对他自己的要求也相当严格,打斗的戏份从不要替身,大家都休息的时候,他还在和武术指导在一旁练习套路,特别刻苦。
段天宇戏里戏外完全是两个人,工作的时候严肃认真,一收工立刻变成痞子赖在童越身边,苍蝇似的嗡嗡叫,赶也赶不走。
不过在场的工作人员都是星锐和星际的人,看见他们闹,倒也没有人说闲话,也许是不敢,反正童越有大家护着,那些乌七八糟的流言没有传进她的耳朵,她也乐得清静。
童越转头,康言抱着两瓶水正巴巴儿的看陆横拍戏呢,就懒洋洋的哼了一声:“言言,我渴!”
康言赶紧丢给童越一瓶,视线立刻回到陆横身上。
童越看着手里的水,皱眉:“言言,我跟陆横的水一模一样,你怎么知道哪一瓶是我的,哪一瓶是他的?”
“他喝的比你快,少的那一瓶就是他的。”康言头也不回的说。
童越一看,康言怀里那瓶水果然比她手里的少,于是过去攀住康言的肩膀,跟着康言的视线望过去,陆横正在拍一个躲避追杀的镜头,这小子看的特别紧张,就仿佛陆横真在被追杀一样。
“啧啧,陆横没有武器,肯定没命了!”童越摇头。
“胡说,你看,他身手多敏捷,一定会甩掉那帮人的。”
“可是你看,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