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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婚不成,情难就-第153章

小说: 婚不成,情难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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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就不可以?

为什么那个人就可以?

郑萧虽然想一辈子掩耳盗铃,但是他知道,有些事不是假装不知道就真的没有发生。

就如安谨言对他的感情,就如他对修的感情。

他不想放弃修,更不想失去安谨言。

郑萧清了清喉咙,终于决定面对:“谨言,我们谈谈!”

安谨言仿佛听见笑话一般:“谈谈?有必要吗?”

“我觉得有,谨言,你是我兄弟,是我可以那命去换的兄弟,这一点,一辈子都不会改变,你。。。。。。”

“那他呢?”安谨言轻笑,嘴边全是讥讽,这时候的他不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安谨言,他是一个男人,是一个求而不得,为情所困的平凡的男人。

在郑萧的幸福面前他伪装不了不在乎,他不是神,他做不到成全,他也想自私。

是人就是自私的。

安谨言的表情渐渐激烈起来,他上前一步,死死的看着郑萧:“你愿意为我去死了,那你愿意为他做什么?”

郑萧被这样的安谨言吓了一跳,安谨言应该是有礼有节的,应该是懂进退明恩怨的,而不是这样,这样的咄咄逼人。

“修,他已经。。。。。。”

“闭嘴,不许在我面前喊他的名字!”安谨言大吼一声,那一声喝斥让他自己一阵心碎。

这个像女人一样撒泼发痴的男人是叫安谨言么?

郑萧双手抓住安谨言的肩膀,他第一次深深的感觉到,安谨言是真的爱他。

那段被他忽略了好几年,一直假装看不见的感情此时就摆在他的面前,他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能收,真的不能收。

郑萧是粗枝大叶,但是他看得懂他的心。

跟安谨言在一起这么多年,他没有想过要抱他,亲他。。。。。。他只是他的兄弟,跟修是不一样的。

“谨言,你冷静一点,听我说,我跟你。。。。。。”

唇上一暖,却是安谨言吻住了他的。

郑萧浑身一震,油然而生一股怒气还有一种深深的无力。

安谨言却搂紧他的脖子,推着他往后退,嘭的一声,郑萧的后背撞在了门上。

郑萧回过神,死命拉扯安谨言的胳膊,想要把他推开。

安谨言却不知道怎么突然变成了大力士,他执着的,不管不顾的擒住郑萧的唇,挣扎中,郑萧的下唇被他咬破,血腥味立刻在口腔和鼻翼间蔓延开来。

安谨言就像犯了毒瘾似的,擒住郑萧的唇死命的吮。

早上在泳池见到的那一幕不时刺激着他的神经,怎么可以,这是他爱了很多年的男人啊,他已经习惯了他的张狂、他的没心没肺、他的混蛋,他就想一辈子守着他,可是他不爱他,叫他如何甘心?

他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郑萧此时的表情,不管是厌恶的,抗拒的,还是失望的,痛心的,都不是他要的。

他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安的转来转去,呼吸急促,吻的毫无章法,不,哪里是吻,分明就是咬,似乎是想把郑萧一口一口吃掉一般。

郑萧废了老大的劲才把他推开,举手就要扇下去。

安谨言却睁开了眼睛,里面全是郑萧看不懂的信息,他嘴唇鲜红,上面全是郑萧的血。看见郑萧举起的手,他又闭上了眼睛。

郑萧打不下,其实他更想扇自己一巴掌。

明明说过要好好保护他,明明想着不让他伤心,可是,他到底还是伤了安谨言的心。

其实根本就不需要谈,两个人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郑萧拉开门出去,重重的关门声击破了安谨言脸上的冷静,他睁开眼睛,目光闪烁着疯狂。

黑鬼阴魂不散的守在门外,看见郑萧被安谨言咬的鲜血淋淋的嘴唇,目光瞬间布满了阴霾。

郑萧真有气没地儿发,一把揪住黑鬼的衣襟,目眦欲裂:“你他妈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愿意?老子就是怕失去他这个兄弟,妈的,老子都说了,他比老子的命都重要,他还要怎么样?还要怎样?”

黑鬼也是憋了一口气,闻言阴测测的笑着:“那你就收了他啊,他就等着被你干呢你不懂?”

“妈的,他是老子的兄弟,你他妈听不懂?你跟你兄弟干?混蛋!”郑萧说完就扬起了拳头,一圈狠狠砸在黑鬼的脸上。

黑鬼被砸了一个趔跄,爆发了:“来,妈的,干一场”说完一拳狠狠地还了回去。

两人就在安谨言的门外干上了,你一拳我一拳,揍的又狠又带劲。

安谨言木头桩子一般在屋里杵着,郑萧那些话他听见了,痛得他想把心脏挖出来。

作者有话说:谢谢火火,娃娃,糖糖,动姐的红包,群么群么,哈哈,打架了,来干,明天还有一更哈,先睡了,晚安!

☆、第021章 你不心疼你男人(二更)

郑萧顶着猪头回了卧室,嘴巴肿的老高,皮开肉绽的,惨不忍睹。

修被他惊了一跳,诧异的瞅了他好几眼。

唉,让修嘲笑总比出去让那一大群人嘲笑好吧,所以郑萧也不怕修看。

本以为修会问问他怎么回事的,至少也要问一下嘴巴是怎么搞的吧?谁知修看了几眼就果断的转移了视线。

郑萧把猪头凑到修的面前,很郁闷的抗议:“你不心疼你男人!”

修又用那种看白痴似的眼神看了看他,目光又落回手里书上,那是一本T国语言的书,郑萧这时才知道修还有T语。

一本破书能有老子的脸重要么?

郑萧愤愤的去拿过医药箱,咚的一声扔进修的怀里,修的眉峰跳了跳,没有发作。

“给我上药!”郑萧像个打架输了就耍赖的孩子,抬起脸凑到修的面前。

修的视线终于落在郑萧的唇上,眉头又皱了皱,这一次,郑萧看见了。

“修,你别生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别人碰我,我是你的。”某货说着还挤了挤他有些变形的眼睛,样子特别滑稽。

修冷着一张俊脸,神情淡淡的:“你想多了!”

上了药后,郑萧那张俊脸变成了斑点狗,修给他点了紫药水,嘴角,眼眶,眉峰,色彩斑斓的。

这货在卫生间照了半天镜子,心里那个美。

“修,我今天就陪着你在屋里休息。”郑萧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尽管变成了斑点狗,却不影响他的英俊潇洒。

修忍不住勾了勾唇:“不是有人等着你安慰么?”

郑萧一喜,忙扑过来仰着那张脸眼巴巴看着修:“你都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你什么感觉,生气吗?”

“你不觉得困扰吗?”修直接忽略郑萧啰嗦的问题,他有点好奇,有那么一个爱着自己的人这会儿正伤心欲绝的,换做任何人都会苦恼吧?并且还是一个自己不愿意去伤害、那么重要那么亲密无间的人。

可看郑萧的样子,他似乎更在意修的看法。

这个人已经没心没肺到狼心狗肺了么?

就见郑萧苦恼的扒了扒头发,然后摇了摇头:“有什么好困扰的?不管谨言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把他当兄弟,就算他背叛我,他还是我兄弟。他现在走不出去,是因为这些年我们相依为命,他眼中看不见别人,等他看得见黑鬼了,他自然就走出来了,这件事我帮不了他,任何人都帮不了他,得靠他自己。”

没想到郑萧还有这种见地,这到出乎了修的意料。

见修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郑萧着急了:“修,看见我被强吻了,还这么惨烈,你就没感觉?”

修又看了看郑萧的唇,点头:“有!”

“什么?”

“我再也不会吻你了!”

郑萧:“······”

吃午饭的时候修现身了,仍旧是面无表情,高冷孤傲,目不斜视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就开始吃。

吃了两口才记起来,看了一眼沙丁:“送一份午餐到楼上去。”

沙丁看了同样面无表情的安谨言一眼,迟疑道:“黑鬼要吃么?”

黑鬼也被揍成了猪头,同样没有出来吃午饭。

安谨言没有回答,沙丁摸摸鼻子,先把午餐给他老大送上去了。

隼的几人就跟看戏似的,只是他们同样好奇,修分明是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他到底干了什么把人家搞得四分五裂的。

夏磊心中感叹,不愧是咱BOSS,瞧这手段,瞧这气度,走到哪谈笑间就能把人家弄得人仰马翻,只是可惜不知道BOSS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午后,修和凡去了花园。

“都安排好了吗?”修问。

凡道:“刘栋带的人手已经吩咐下去了,两天后坤山露面,绝对能确定他的行踪,只是。。。。。。”

修不动声色:“你是觉得这样做不好?”

凡点点头:“奔说过,坤山会由他们的人护送离开,而我们却暗中跟踪,这样做奔那里不好交代。”

“没必要向他交代!”修沉声道:“这一次我们拿下坤山,在东南亚一炮打响不是问题,我们已经在这边滞留一个多月了,我不想再浪费时间。”

凡看着修不容置疑的脸,迟疑道:“你跟奔。。。。。。”

“你想问什么?”

凡讪讪的笑笑:“没什么,哈哈,我害怕秋叔和狼叔从欧洲杀过来!”



“修,我们去喝一杯如何?”安谨言晃了晃手里的威士忌,目光真诚。

修颔首:“好!”

安谨言叫人在楼顶的休闲室准备了一桌酒菜,他知道修会答应。

修看了看一旁的酒架上放了两瓶威士忌,还有两瓶朗姆酒,不由扯了扯唇:“你是想跟我一醉方休?”

安谨言给修和他自己各倒了一杯,语气带着自嘲:“今晚我就跟你喝,怎么,我不够资格跟你喝酒吗?”

安谨言端起酒递给修,修还站着,他穿着亚麻的衬衣长裤,风姿卓绝,自是一派风流无暇。安谨言仰着头看着修,后者衣不带水的姿态让他心中一震,不管怎么样,他今晚跟修喝酒就已经落了一成。

但是,他控制不住那种抓心挠肺的冲动,他想看看,他究竟输在哪里。

修接过酒杯在安谨言对面坐下。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坐下来就开始喝酒,一杯接一杯,喝的面不改色。

在外面混的人都是有酒量的,接连五杯下肚,安谨言才苦涩一笑:“我和郑萧现在对C国的回忆就剩下我们彼此的名字,那时候我们都还小,怕忘记了名字,有事没事就叫一下。后来长大了,他说最好取一个叫得响的名字,于是我帮他取了‘奔’这个字,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叫奔,却不知道他叫郑萧,我以为我会成为唯一一个拥有他名字的人,可是,他第一次见你,就告诉你他叫郑萧。”

修的眼眸眯了眯,他确实不知道‘郑萧’两个字对安谨言来说有这么特殊。

因为他自己的爹是C国人,所以修下意识的就喊了郑萧,而不是奔。

“不过一个名字而已!”修的语气是满不在乎的。

他的这个态度让安谨言特别不满:“不,那不是一个名字,是一段过往,是我们的回忆,是我们一起走过的路,你,不懂!”

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与其在这里跟我喝酒,何不跟他喝?”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安谨言昂头干掉一杯,咚的一声放下酒杯:“那是我们这辈子最珍贵的回忆,郑萧在乎,我更在乎,我不能用那些曾经的过往来要求他,他会失望,我也会对自己失望。因为太在乎,所以害怕失去。”

安谨言深深的看了修一眼:“你不在乎他,我看的出来,你根本就不爱他!”

修的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爱,那是什么?”

“呵呵,你以为你是天上的神吗?修,你现在不懂,不过你早晚会懂,不管你如何强悍,不管你如何冷静自持,总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你失去冷静,让你变得不堪一击,你相信吗?”

相信吗?

修当然不信。

他从刚会说话就跟着他妈咪学习处理隼的事宜,他从没学过儿歌,从没玩过小孩子玩的游戏,他的玩具是装了空炮弹的真枪。

他也没上过学,不知道学校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老师和同学是怎么回事。他从六岁开始学习的就是如何谈判,如何掌握一个人的心里,如何做到不动声色、不喜怒于色。从八岁他就是隼的BOSS,别的小孩子还在肆意玩闹,他经手的都是生意,是暗杀,是一场场天价交易。

不,他是相信爱情的。

比如他爹石岩和他妈魅,比如苏子秋和童越,比如野狼和白静,比如库瑞和飒。

不知喝了多久,安谨言不再说话了,心里有事,他很快就醉意朦胧,修也感觉酒意上来,仰面躺在了靠垫上。

安谨言被黑鬼弄走了,修的心里莫名一阵烦躁--安谨言比他富有,与身份无关,与财产无关,与能力无关,安谨言,确实比他富有。

修闭上眼,他懒得动。

落地窗开着,夜风送进来阵阵凉意,特别舒服,真是难得放纵。

但是宁静很快就被打破,郑萧轻手轻脚的进来。

屋里全是刺鼻的酒味,郑萧一眼就看见躺在桌旁的修,他满脸红晕,显然喝的不少,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盖住了他那双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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