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伤不起:陛下,手放开!-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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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远了的往昔,渐渐在记忆里清晰起来,一切的一切,皆宛如昨日。抿紧了唇,解语猜到了晏王今夜想要对她做些什么。“解语已非清白之身……”低眉轻喃,此刻解语的脑海里,全是方才萧清枫分外淡漠的眼神。
“孤知道,可是,孤不在乎。”他的身边从不缺乏女人,逢场作戏又何必认真?更何况,他要让解语看清楚,谁才是可以让她生,也可以让她死的人!
晏王说,他不在乎?也是啊,那样不可企及的晏王,又怎么会在乎一个悄然改变了的她?
扯开解语的衣襟,晏王覆盖解语胸前的柔软,力道之大极尽粗鲁和残忍!“记住,不想妄想背叛孤,你知道背叛孤的下场的!”
痛的拧紧了眉,解语清楚晏王已经察觉了她的变化。“解语没有背叛王……”心中的痛和身体的痛不断加重,解语很想哭,却发现这一刻的自己,已经丧失了哭的能力。
“很痛么?解语,更痛的,孤觉得是时候让你知道了。”无情分离开解语的双腿,晏王残忍置身其中。
“不,王……”痛楚一次比一次加重,解语清楚晏王绝不会这么轻易便放过她的。因为晏王认定,她对萧清枫动了情,背叛了他。
近乎疯狂的蹂躏,使得床单渐渐被鲜血染红,难以言喻的痛,使得解语几欲昏了过去,可是,每每她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总会有更加剧烈的痛苦,让她无法彻底昏眩。
“解语,记住什么是痛了么?”终于抽身出来,晏王从火炉里拿出一个烧的通红通红的烙铁。
俨然是明白了晏王想要做什么,解语努力凝聚仅有的力气,虚弱的挪动着身子。
“呵呵,解语,你怎么变得不够聪明了呢?你觉得能逃掉么?”狠狠把烙铁压在解语平坦的小腹上,晏王满意的笑了笑。
“啊……”纵然把唇咬的鲜血淋漓,却还是隐忍不住疼痛,解语终于沙哑的叫出声来。
“今夜的教训应该够深刻了,既然是孤的棋子,就得乖乖听话,不然,孤还有比这残忍十倍的方法……”轻柔吻了吻解语布满冷汗的额头,晏王敏捷走出房间。
下身还在流着血,可想而知,方才的蹂躏是怎样残暴!颓然握紧拳头,解语没有勇气去看自己小腹上的烙印。这还是她心里高高在上的神么?这分明是来自九泉之下的恶魔啊!
宫门寂寂,解语深一步浅一步的走进宫门。眼睛胀的难受,解语木讷的在刺骨的冷风里行走着。今夜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若不是她放心不下萧清枫,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呵,果然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定定凝视着解语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同样是刚刚回宫的萧清枫,不禁皱了皱眉。
隐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在与萧清枫四目相对的刹那,疯狂涌出,决绝别过头,解语力不从心的加快了前行的步伐,在凄迷的夜色里,和萧清枫擦肩而过。
逼迫自己敛回目光,萧清枫却瞥见了解语裙摆的血迹!快步追了上去,萧清枫用力握住解语的手臂,冷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真的不用如此淡漠的语气跟解语说话,但,经过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真的没有办法对解语不淡漠。
“放手!”萧清枫不是有莞芙了么?萧清枫不是和她一刀两断了么?既然已经这样了,现在又何必假装关心她?
目光在解语肿起的唇上长久逗留,沉默许久,萧清枫缓缓道:“好,我放手。”是有人吻了解语么?应该是的,一定是的!冷冷松开解语的手,萧清枫看着解语一步一步走远,正想转身,却看见解语无力昏倒在冰凉的地面上。
突然涌上心头的担忧,暂时淹没了一切愤怒与心痛,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解语身边,萧清枫轻柔抱起解语。
眸子突然一滞萧清枫分明感觉到某些温热的液体,湿润了解语的长裙,黏稠了他的掌心!
第一百九十六章 撕碎的夜
解语遭遇了什么?在匆匆从将军府大门跑开之后,解语究竟遇到了什么?“解语,你醒醒,醒醒……”下意识的加快了前行的脚步,萧清枫能够感觉到他的心,痛的都快滴出血来!
“不要……不要去太医院……”艰难撑开眼,解语觉得她的疼痛,似乎褪去了许多。她从来都不知道,被萧清枫紧紧抱着的感觉,是如此踏实,如此温暖,温暖的让她好想就这样睡去,再也不要醒过来。
梦呵,梦里永远没有杀戮和伤害,有的只是萧清枫温暖的怀抱,和满心的担忧……
被解语这无比虚弱的话揪痛了心,垂眸看着解语,萧清枫拧紧了眉头。“为什么?”不去太医院,解语流了那么多的血,不去太医院怎么行?
眼角悄然溢出泪来,解语用力抿了抿唇:“没有为什么……”今夜晏王对她所做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跟萧清枫说?暂且不说晏王的身份,单单是这极尽耻辱的一切,她又如何说的出口?
没有再说什么,萧清枫只是抱着解语快步走到了他在宫里的住所。
“不要管我……”挣扎着要脱了萧清枫的怀抱,解语只觉得她的心,在被人一点一点凌迟,直至撕成碎片,血肉模糊!
像是没有听闻解语这话,萧清枫只是轻柔放下解语,利索在房间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止血药粉。
“你……要干什么?”虚弱的躺在床上,解语看着萧清枫俊朗的脸。
缓缓挽起解语的裙摆,萧清枫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血,解语修长的双腿之间,竟全是血!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着转,萧清枫握紧了拳头!
“我……你不是都看到了么?我很脏很脏,求你不要再管我……”多年养成的冷漠,在顷刻间彻底崩溃,解语知道现在的她,宛如挂在屋檐上的冰条,脆弱的一碰就碎!
心痛的无以复加,微微仰头,萧清枫不允许自己落下泪来!“里面有温池,我抱你进去,你自己清洗,上药……”从袖子里掏出一颗药丸放到解语唇边,萧清枫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手,颤抖的有多么厉害!“吃下去,这药丸能让你恢复一点力气。”
缓缓张唇,解语用力咽下药丸,任由泪水早已滂沱。
知道么?这一刻她是多么希望萧清枫拂袖离去,让她自生自灭。可是,为什么萧清枫没有……
雾气阵阵,雕花屏风后,解语麻木的把药粉洒在被晏王无情蹂躏过的地方,算不上很痛,却足以让解语咬破了唇!
“是谁对你做了那种事情?”故作平静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厚重的愤怒,萧清枫把一件宫女长袍,放在屏风上。
通红的眸子,在听闻萧清枫话语的瞬间,黯淡了几分,低头看着升腾而起的雾气,解语缓缓道:“我不想说。”
嗬!解语不想说,这个女人怎么能一次又一次的把他的心,刺的千疮百孔?而可笑的他,怎么还是学不会痛定思痛?拳头重重打在茶几上,萧清枫怔怔看着那些缓缓自指间涌出的液体。
“一个无比肮脏的女人,你还要么?”幽怨的声音,穿透屏风,直直入了萧清枫的耳,环抱紧自己,解语满脸的憔悴和颓然。
薄凉的空气中,寂静无声,仿佛就连冷风拂起窗纱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不回答,萧清枫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吧!唇角抿出冷冽的笑意,解语自嘲般悲戚的笑意,竟比黄莲还要苦涩!
“只要你不再算计皇后,我要你,要定你!会娶你,会用我的所有,来呵护你……”他爱解语,爱的深入骨髓,欲罢不能!可,他怎抵得过解语心中高高在上的神呵……
这就够了,有萧清枫的这句话,就足够了!换过衣服,恢复了不少力气的解语决绝走出房间,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萧清枫一眼。
她背叛不了殷王的,以殷王的残忍,恐怕在她背叛他之前,他就把她所爱之人杀了!
凤藻宫里,浅漓定定看着天幕下闪烁不定的小星,不自觉的轻叹了一口气。
对于轩辕羽,她到底是爱还是恨?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她生命里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无论是爱,还是恨……
“娘娘,怎么还没有就寝?”拖着掏空了的身子走进凤藻宫大殿,解语看了看浅漓写满惆怅的脸。
微微回过神来,看着解语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浅漓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本宫还不困,这一整天的,你都去了哪里?”不能再关心解语,她无法忘记那夜解语冷冷的说,她的孩子不能留。
“奴婢只是出宫走了走。”低眉敛目,解语的脑海里又掠过晏王狰狞的脸。
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浅漓轻盈靠近解语。“你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本宫吧?”出宫整整一天,要她怎么能不怀疑解语在策划着什么!
她也不想这样草木皆兵,但一次又一次的背叛,让她如何能不保持警惕?当你改变不了环境的时候,你只能努力去适应环境,她这不也在努力适应环境么?
“娘娘想听真话?”略微抬眸,解语不知道她心里突然冒出的想法,是不是极其危险!
纤细的指,轻柔捋了捋解语有些凌乱的发,目光一沉,浅漓一字一顿道:“这世上会有人喜欢听假话么?”看解语红肿的眼睛,很明显是哭泣过,那么能让解语哭的人,是谁?萧清枫么?
“晏王潜入皇城了。”告诉浅漓这些,她多多少少是有私心的,因为她不想看到晏王做出什么伤害萧清枫的事情来,只是,她的这点私心,算不算是背叛?
晏王?那个没有任何生气的男人?“嗯,他竟敢潜入锦国?解语,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本宫,他不是你心里的神么?”轻轻勾唇,浅漓根本不相信解语的话。
神?是啊,晏王确实是她的神!可,在这个撕碎了的夜的里,她的神已经不是晏王了!萧清枫,是你温暖的怀抱,改变了我么?
第一百九十七章 仍然会输
浅漓问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她,浅漓是不相信晏王潜入锦国么?“娘娘不相信奴婢的话?”沉吟片刻,解语轻声道。
“没有,解语你想太多了。”淡淡一笑,浅漓定定看着解语通红的眼眸。“可是,本宫相信与不相信,又有什么分别呢?”呵呵,是没有分别的,晏王潜入锦国与否,都和她没有关系,不是么?
“娘娘……”柳眉轻皱,解语说出这两个字,便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指尖轻柔抚了抚解语冰凉的脸,浅漓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折腾了一整天,本宫就不和解语多聊了,解语你退下吧……”这种戴着面具去看待一切的感觉,真不好,已经这般疏离和淡漠了,她的心,怎么还是无可避免的难过?
知道浅漓不想和自己再多说什么,沉吟片刻,解语还是重复道:“晏王真的潜入锦国了。”话声刚落,解语缓缓转身,欲走回偏殿。
“哈哈,潜入锦国了不是更好么,这样解语你就可以经常跟他见面了。”语气始终轻轻柔柔,浅漓知道殷国和锦国的仇恨,是无法跨过去的。可是,爱真的抵不过恨么?
身子,在听闻浅漓这话的一瞬僵了僵,解语分明觉得浅漓话里的每一个字,都狠狠刺透了她的心脏,很痛,很痛,却只能忍着。
见解语怔在烛光摇曳处,浅漓眉眼之间的笑意渐渐消散而去。“知道么,今日种种,都是你逼本宫的。所以你纵然心里再痛再恨,也只能像本宫一样忍着!”漫步向寝殿走去,在垂眸的一刻,浅漓的眸子里,已是泪光点点。
不是想哭,她真的不是想哭。因为哭了也没有人会心痛自己啊……
深深吸了一口气,解语轻轻摇了摇头。
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个不停,一连两日,轩辕羽都抑制下想见浅漓的冲动。
看了看御勤殿外漫天飞舞的雪花,倦倦放下手中的奏折,轩辕羽对站在大殿一侧的太监道:“摆驾凤藻宫。”
太监还没来得及应诺,一名宫女就已经慌慌张张走进御勤殿,急切道:“皇上……莞妃娘娘出事了……”话战战兢兢说完,宫女就满脸恐慌的跪下。
显然是没有想到宫女会闯入御勤殿,并且说出这些话,轩辕羽只觉得某种不好的预感,迅速涌上了他的心头!“莞妃怎么了?”以手扶额,轩辕羽再一次感到深深的疲惫。
“娘娘她……小产了……”始终低着头,宫女早已瑟瑟发抖。
眉头拧紧,轩辕羽沉默了一会,才缓缓道:“去澄旋宫。”
澄旋宫里,莞妃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着,豆大的汗珠和泪水掺杂在一起,湿润了她的整张脸。
“该死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莞妃咬紧了牙关。太医到底在方才的汤药里,加了什么东西?她说要流产的症状,可没有要说那么痛啊!下身已经黏稠得难受,莞妃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若不是踏进澄旋宫,轩辕羽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一切!浓重的血腥味在冰冷的空气种挥散开来,莞妃的脸色惨白如纸。
心,骤然揪痛,轩辕羽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紧紧握住莞妃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