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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自我的挣扎-第27章

小说: 自我的挣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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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认真我”乃是受自卫利益之指使而发生的,这种现象在分析的末期显得特别清楚。就像我已表示过的,当真我变得更强烈时,我们可以真正地观察到内心激战的狂暴,任何人只要由本身或他人经验过此种激战的凶猛性,都会了解很早便从激战区撤除的真我早已被“求生”的需求以及“不愿被碎裂”的欲望所指挥了。

这种自卫的过程,本身主要表现于病人喜好使问题变得混乱此一现象上,不管表面上他看来相当合作,但基本上他仍是个迷惑者。他不只具有使问题变得迷惑的惊人能力,而且不易加以劝阻。这种喜好必定会发生,而且事实上也会发生,其方式就如同骗子在意识层次上所显示的作用一样:情报员必须隐藏他的身分,伪君子必定装出真诚的脸孔,罪犯必定会假造口供。而心理症患者,毫无察觉地过着双重的生活,同样地,他必定会潜意识地使他自己的身分、愿望、感觉与信仰变得模糊不清,而且他的一切自欺行为都是由此而生的,将此种变动明显地归纳为:他不只在智力上对于自由、独立、爱情、良善与力量的意义都不清楚,而且,只要他不拟与他自己发生肉搏战,则他必具有一强烈而主观的喜好,以维持此种惶惑──接着,他会利用他隐藏在聪慧悟力中的错误自负以掩蔽此种惶惑。

其次较重要者,乃是内在感受的外移,这意指(重述)着心灵内的过程并非如实地被体验到,而是将之感觉为发生于自我与外在世界;“外移作用”乃是解除内在系统紧张的根本方法,但它会导致内在的负荷以及增加人际关系的障碍。首先,我要将外移作用描述为一种藉着将所有对于不合自己影像之缺点或弊病的谴责,转放于他人门阶上,藉此维持自我理想化的影像之方法,其次,我认为它是一种否定自毁力的企图,或者是一种掩饰自毁力间所发生的企图;而且我这样区分积极的与消极的外移作用:“我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这是何其真确”与“我并不敌视他人,因为他们都是为了我”。现在,我已采取更进一步的方法以了解外移作用了。我所叙述过的内在过程,几乎没有一种不被外移,譬如,心理症患者虽极不可能怜悯他自己,但却会同情他人,虽然他坚决地表示他决不渴求内在援助,但他却竭尽己力地去帮助那些在成长过程中遭受到打击的人。他对内心指使的强制性之反抗,可能会呈现为对传统、法律或势力的蔑视。他不了解他自己夸大的自负,在其他方面他可能会憎恨它──或被它所蛊惑。此外,他可能轻视他自负系统的极权所表现的畏缩,他不知道他正在掩饰他的自恨的残酷性,他也可能发展出酷似帕里耶纳【Pollyannalike为一极端乐观者】的生活态度,而从自恨中除去残酷、严厉甚至于死亡。

另一种普遍的方法就是“将自己感受为是支离破碎”的这种心理倾向,宛若我们就是所有不相干部分之总和。在精神医学文献上谓之为“分隔化”或“精神碎裂”,这意义与下面所说的事实完全相同:他不觉得他自己是个完整的有体机,其中每一部分必与整体有关,而且每一部分互相影响、彼此作用。只有被远离与被分裂的人才会缺乏此种整体感。然而,此地我想强调的,乃是心理症患者对于“脱离关系”具有积极的兴趣。如果向他陈述某种关系,他会很聪明地了解了它,但对他而言,这只是一种意外罢了;此种洞察力只是肤浅的,随即消逝。

例如,在他的潜意识里,对于自己之“不了解因果关系”甚感兴趣:就如,某种心理因素由他种因素而生或此种因素加强了其他的因素一样,因为某种态度可保护某些重要的错觉,所以需要维持此种态度;大体而论,任何强迫性的倾向会影响他的人性关系或他的生活,甚至于他无法了解最简单的因果关系。他的不满与他的要求是相关的,或他对人们的强烈需求──不管是什么心理症的理由──使得他处处依赖别人,这些对他而言都是奇异的。他的晚入睡与他的晚上床具有某种关联,但这对他而言则若一惊人的发现。

他对于不觉察并存于他身上的矛盾价值,亦具有同等强烈的兴趣。相当真实地,他完全无法了解他忍受着甚至珍爱着存于他自身的两种价值,这两种都是自觉的,而且是相互矛盾的。譬如,他将价值放于高尚的品德上,而却又矛盾地将价值建筑在欲使他人对他之卑恭上,或者他希冀诚实,但却又心存投机取巧。因此当他尝试反省自我时,料只能得到一个静止的画面而已,宛若他只看到了拼图玩具中分离的部分一样:胆怯、轻视他人、雄心、被虐幻想,被喜爱的需求等等。个别的部分虽然可正确地被了解,但却一无所变,因为它们之被认为是一种不具任何相干关系、过程或动力变化的感觉。

虽然“精神碎裂”本质上是种分裂的过程,但是它的作用在于保存现状,保护心理症的平衡以免于崩溃。藉着他拒绝被内心的矛盾所困惑,心理症患者使他自己免于面对根本的冲突,因此他能使内心的紧张维持着低潮,甚至于他对那些冲突根本就漠不关心,因此他永远无法知觉到他内心的紧张或冲突。

当然藉着解离因果关系也可得到相同的结果,剪断因果间的链环,可以使自己免于发觉某些内在力量的强度与关联。举个重要而普遍的例子来说明,有个人有时会深刻地感受到那种报复心魔力的完全震撼力,但他却难以了解他受伤的自负与重建自负的需求乃是此种现象的激发力;而且甚至于当其清晰可见时,其相互关系仍旧会一无意义。另一方面,他可有对于他自己的严厉自责有相当清晰的印象,他也许已从多数详细的例子中,了解了此种压服性的自卑,乃是伴随着他之无法符合他自负的幻想指使所致,但在另一方面,他的思想却会不知觉地破坏了这种关联。因此他的自负的强度以及自责与自卑间的关系,充其量,仍旧只是一些不明确的推理罢了──这使他不再那么需要去对付他的自负,这种关联虽或有影响力,但紧张已陷入低潮中了,因为并无冲突发生,而且他也能够维持一种虚伪的“统合感”。

迄今,我们所叙述过的有关保存内心安宁的三种企图,都具有共同的特质,即在于除去足以破坏心理症结构的元素:消减真我,移除所有的内在感受,废除那些(要是被了解后)足以破坏平衡的“相互关系”。另一方法为自主的控制,一部分乃因相同的倾向而引起的,它的主要作用在于抑制情感。在一个面临分裂的精神结构里,精感乃是危险之源,因为他们仿佛是我们心中难以驾驭的基本力量。此处我并不谈及自觉的自制,要是我们远用这种自制,则藉此我们便可抑制出于冲动的一些行为,或突发的愤怒与狂热。无意识的控制,不只用于抑制冲动的表现或情感的抒发,而且在于抑制冲动情感本身,它之作用如同无意识的夜贼与火警,当不想要的情感滋生时,马上可给予紧急的(恐怕的)信号。

但与其他的企图相比,这了如其名称所指,是一种控制系统,如果经由脱离自我与精神分裂,而致缺乏一种组织上的统一感,则需要某些人为的控制系统,以聚合我们自己的每一矛盾部分。此种自主控制系统可包含所有的冲动及恐惧、受伤、愤怒、愉悦、喜爱与狂热等等情感。广泛的控制系统表现在身体上的有肌肉紧缩、便秘、步伐或姿态的变化、脸部僵硬、呼吸困难等。个人对“控制”本身所表现出的意识反应个个不同,有些人相当敏感且会为此躁怒,至少有时会失望地希冀能够对此释然,能够痛快地大笑,能够喜爱,或能够深受某些狂热所影响。另外一些人却用有点公然的自负来巩固这种控制,他们将这种自负表现在不同的方面,而称这种控制为威严、宁静、禁欲、蒙着面罩、装出无表情的脸孔,或是“逼真的”、“喜怒不形于色”、“冷若冰霜”。

在其他型态的心理症中。这种“控制”所表现的方式具有选择性。于是某些情感会安然地逃脱,甚至于被激励起来,譬如,具有强烈自谦倾向的人,便易于夸大爱情或悲惨的情感,此处的抑制作用最初可根植于敌对的情感内:嫌疑、愤怒、卑视与报复。

当然情感也会由许多其他因素(如脱离自我、形势险恶的自负、自我挫折),而被加以夸张或压抑住了。然而在较无法自制的情况下,“惊醒的控制系统”却会超乎这些因素而起作用,在很多情况下会表现出恐怖的反应──例如恐惧熟睡、恐惧麻醉、恐惧酒醉、恐惧躺在睡椅上自由联想、以及恐惧在下坡滑雪。贯穿着控制系统的那些情感,不管是怜悯的、恐惧的或凶猛的,都会引起惊慌;此种惊慌可能是因为个人恐惧与推却这些情感所引起的,因为这些情感使得心理症的人格结构中某些特有的成分濒于险境,然而也可能只因他了解了他的控制系统并未发生作用才会变得惊慌不已,如果对这情形加以分析,则恐慌自会消失,同时,特殊的情感以及病人对此种情感的态度也就会变得易于分析。

此地所要讨论的最后一项的普遍方法,就是心理症患者相信心智至上。情感──因为难以驾驭──就如该被管制的嫌疑犯一般,而心智──想像与理性──则伸展得有如神话中来自瓶内的神怪一般。于是确确实实地产生了另一种二元论,它不再是心智与情感,而是心智对情感;不是心智与肉体,而是心智对肉体;不再是心智与自我,而是心智对自我。然而,形如其他的碎裂作用一样,这也是用以解除紧张,用以隐藏冲突,用以建立“统一”外表的方法。达成此种目的方法有三种。

心智可变为自我的旁观者,就如Zuzuki所说的:“智力毕竟是旁观者,即使它有某些作为,好坏它都是个受吩咐的雇佣。”在心理症患者中,心智决不是个友善的或体贴的旁观者,它多少有些偏私,有些虐待狂,但它永远是超然孤立的──仿佛在注视着一位偶而与他凑合在一块的陌生人,有时这种对自我的观察显得相当的机械性,且相当肤浅。病人会稍微给予一些有关事件、活动与症状的正确报告,但其增减却未触及这些事件对他所代表的意义,或者他对这些事件的个人反应意义。在分析中,他也可能对于自己的精神过程感到相当有趣,但这种兴趣只是对表示他喜悦地观察到隐藏在些种情况之后的狡黠与狡黠技巧,形同一位昆虫学家会被一种昆虫的生理作用所迷惑一样。同样地,分析者亦会感到欣悦,而将病人的这种切望,误以为是病人真正对自己感到兴趣。而且不消多久,他就会发觉病人对他那一些有关病人生活的发现所具有的意义毫无兴趣。

这种超然孤立的兴趣,也可能是公然的吹毛求疵、兴高采烈或具虐待狂。在这些情况下,它通常会以主动的及被动的方式而被外移,他可能仿若不理他自己,而万分机敏地以同样超然、无关的方式去观察别人或别人的问题。或者他将会觉得,已置身在别人的憎恨及高兴的观察之下──一种在妄想狂情况下所产生的感觉,但这并非只限于妄想症才会发生。

不论做个自己的旁观者之性质为何,他已不再参与内心的奋斗与挣扎,他已将自己由内心的问题中移除出来。于是“他”变成“观察的心智”,因此他遂具有了统一感;他的头脑变成他所能觉得唯一活着的部分。心智也像是个协调者,我们对他的作用已很熟悉。我们已经了解想像的作用:创造理想化的影像,使自负不停地努力以遮掩此一影像,将需求转变为美德,将潜能转变为事实。同样的,理性在合理化的过程中会加强并顺服于自负:于是任何事情变得或被觉得是合理的、似真的、正当的──这就象心理症患者所依赖的潜意识前提,其所表现的结果一样。

协调作用亦可用以消除任何自疑,格外需要时,则整个构造便愈不稳固。于是有所谓(引用一位病人的话)“盲信的逻辑”,这种逻辑通常伴随着对“绝无谬误”之坚决信仰而生。我的逻辑占优势,因为它是唯一的逻辑……不同意这种说法的人就是白痴,在与他人相处中,此种态度表现出一种傲慢的“自以为是”的态度。关于内心的问题,此种表现摒弃了建设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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