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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陆小凤'剑舞翩跹》-第26章

小说: 《'陆小凤'剑舞翩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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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没有被改变的话。

不过那还是很遥远的事情,有的事情却已经迫在眉睫,翩跹并没有再想下去,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金九龄已经辞别了陆小凤骑上他赢来的宝马离开,而陆小凤坐在桌边却在长吁短叹,看一眼翩跹,喝一口酒,满脸愁苦。

陆小凤的好奇心一向很旺盛,否则他也不会惹上那么多麻烦,让一个充满好奇心的人压制自己不去掺和一件看起来就很有趣的事情,无疑是一种酷刑,但是陆小凤不能这么做,因为他现在不是一个人。答应了西门吹雪照料好翩跹的陆小凤,又怎么能把朋友托付给自己的人牵扯到可能充满危险的麻烦当中,所以他只能喝酒,虽然身边已经没有了千娇百媚的老板娘。

“你在借酒消愁。”

“是啊。”

又灌下一杯,陆小凤准备站起来结账,他的手却已经被一只幼嫩的小手按住,手的主人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异样的华彩,看着他。

“我有个好主意,可以让你不再发愁。”

“哦?”

“你可以把我送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远离危险,交给一个你绝对信任的人,然后你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不得不说这是对陆小凤很有诱惑力的一个提议,有翩跹跟在身边,他刚刚错失了一个妩媚动人的美人儿,可以预见的是,这样的事情还会发生不止一次。难道要他带着身量未足的小姑娘去青楼?如果翩跹被他影响成了一个风流好色的浪子,谁知道西门吹雪的剑会不会架上他的脖子。

而摆脱了翩跹这个包袱之后,陆小凤想和谁调情就可以和谁调情,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想涉足什么事情也不再有后顾之忧,这实在是一个好主意,好到他在懊恼自己为什么之前没有想到过。

什么,你问他要把翩跹送到哪里?纵然是浪子,也会有一处地方永远对他敞开,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去,总会有人在那里等他。对陆小凤来说,自然也有这样一处小楼,还有一个他最好的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收藏求留言各种求

☆、兄妹

明明还是初秋;晚风中却已经带着淡淡的寒意,低垂的白幔蜿蜒在灵堂冰冷的地面上;神案上的烛光忽明忽暗;妖冶而凄清。一个小小的白影缩在两座厚重的棺材边低声哭泣;万籁俱寂的夜空中“嘎嘎”的乌鸦叫声,和着幼女尖细如游丝的饮泣声,给原本富丽堂皇的山庄平添了几分鬼气。

“咯吱”一声,沉木的门扉被缓缓推开;清冷的月光照在来人苍白的脸上;和他背后乌黑的剑鞘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抱膝坐在棺材边的女童怔怔地循声抬头;不知是被忽然闯入这个黑暗空间的明亮月光还是别的什么刺激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个人哭了太久,腿软地都不能支撑她站起来逃跑,只能一边尖叫着一边试图往后挪。

捂住眼睛的小手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按住,然后被拿了下来,刚才冰冷孤傲的少年此刻显得无奈而哀伤,取出随身的手帕一点点擦去巴掌大的小脸上糊住的眼泪鼻涕。

哭声渐渐止住,女童水润的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他,良久,怯怯地伸手搭在少年厚实的肩膀上,被揽到少年温暖的怀中后,她点大的拳头完全没有章法地捶打在少年的胸前,哭声越来越大,好像要把心里所有的害怕和痛苦都宣泄出来一样,死命把脸埋在少年的胸口,抽抽搭搭地控诉,“爹和娘都不要灵儿了,姐姐也被人抱走了,只剩下灵儿一个人,所有人都不要灵儿了,灵儿,灵儿好害怕,哇……”

“乖,灵儿不哭,灵儿还有哥哥,哥哥在这里,乖,灵儿不怕,灵儿不是一个人。”笨拙地拍着女童因为抽泣而耸动的脊背,慢慢地给她顺气,苦笑着看了一眼已经彻底被液体浸渍的前襟,少年按捺着心中的悲痛安抚自己第一次见面的妹妹,别扭而温柔。

哭累了的女童沉沉睡去,少年撩起前襟,跪在神案前,重重磕了三个头,起身看向刚才还在大哭大闹的女童,心底忽然有一种很柔软的感觉,一路从白云城赶到凌风山庄,只来得及拜祭姨母的灵位,却意外地在灵堂见到了素未谋面的妹妹,如果不是衣角挂着的玉牌显示了她的身份,叶孤鸿差点以为是哪里跑出来的野孩子。

父母早逝,姨母和姑姑是他最亲近的长辈,而因为四岁就被送到武当的缘故,常常会上山看他的姨母更是比不苟言笑的姑姑亲近了几分,虽然姨母更多的时间是和她的表哥也就是自己的师父在一起,但是叶孤鸿总是固执地认为,会带来朴实的小玩具和山下各种各样零食的姨母肯定是专门来看自己的,山中的生活平淡而孤寂,优雅温柔的姨母对他来说几乎就是母亲的存在。

剑法初有所成,被师父允许下山回海外看望亲人,白云城孤悬海外,姨母成婚的消息传到飞仙岛时,叶孤鸿不是不诧异的,原本和师父亲厚的姨母,最后选择的人却是刚刚名动江湖的师兄。然而得知是师父保媒,而且不到一年,姨母就生了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儿之后,他也只是单纯地祝福姨母和师兄纵然辈份错乱却依旧看起来和睦甜美的婚姻,直到他接到了两人双双殒命的消息。

灵动温柔的眼睛被剜出,纤白柔软的素手被砍下,风姿绰约的姨母被她疯狂的丈夫分成了整整九十三块,而凶手也已经撞死在假山上,血肉模糊,姨母的两个女儿被师父宣布要收为义女,派人送去别处抚养,但是……为什么他的妹妹却会一个人在灵堂里?

叶孤鸿抱着安然入睡的妹妹走出灵堂,丛生的花木失去了侍弄它们的工匠,显得纷乱而斑驳,一个落拓不羁的道人穿着洗得发白的道袍静静地站在杂草间看着他,沉声道,“把她给我,她应该和她的姐姐住在一起。”

下意识把怀中的小人儿抱得更紧了些,叶孤鸿皱眉道,“为什么雪儿已经走了,灵儿却一个人在这里。”

“下人惫懒,所以我亲自来接她,把她给我。”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要求,木道人加重了语气。

“灵儿受了惊吓,刚刚睡去,我不想吵醒她。雪儿在哪里,我会自己送灵儿过去。”轻巧地躲过难得沉下脸斥责自己的师尊,叶孤鸿温柔地拍着叶灵的脊背,平淡的语气中透着丝丝的不信任。

“你真的想知道雪儿在哪里?”挑了挑眉,木道人看向自己最小的弟子,嘴角噙着一丝玩味。

敏感地捕捉到木道人话里有话,叶孤鸿犹豫地低下头,直觉告诉他,如果答应下来,他会知道一些所谓的隐秘,一些他一直在回避的东西,而如果不答应,他会在失去姨母之后,连自己刚刚见面的妹妹在哪里都失去知道的权力。

怀中的女童睡得很香,原本的惊恐已经化为对亲人的依赖和信任。第一次,叶孤鸿被摆在了一个守护者而不是一个被守护者的位置上,而沉浸在梦中的女童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交到了他这个哥哥手上。站在清冷的月光下,看着妹妹天真的睡颜,少年忽然理解了兄长的执着,犹疑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

用拇指擦去了女童嘴角的涎水,叶孤鸿看向忽然变得有些陌生的师父,认真道,“长兄如父,姨母走了,我自然会担起兄长的责任,照顾好妹妹。”

“那么,有些东西你也是时候知道了。随我来。”短促地笑了一声,木道人转身袍袖挥动,带着叶孤鸿没入了黑暗之中。

那一年,意气风发的少年沉默了一段时间,忽然变得沉稳了许多,过往的骄纵和锋芒像是阳光下的冰雪,融化得无影无踪,而“武当小白龙”的声名也在武林中渐显,如一颗明星冉冉升起。

作者有话要说:孤鸿少年终于开始成长了,少年为了妹妹加油吧!

然后……这章应该不会有人么看懂吧,擦冷汗

☆、小楼

鲜花满楼。

马车停在小楼下时;正是黄昏。或浓或淡的花香在和煦的晚风中浮沉,花满楼正在侍弄一株兰草;温暖的夕阳在他身上洒下淡淡的余晖;他的动作是那样的轻柔;他的神情是那样的平和,让每一个路过的人看到他的时候都忍不住放轻了脚步,不愿去破坏那份宁静与安详。

有人跳下马车,轻轻地“嘘”了一声;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上楼;悄无声息地把花满楼身后的椅子搬起,然后在角落里放下;动作中带着一丝狡黠。微微一笑,花满楼转身倒了一杯茶,稳稳地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果然,他听到了陆小凤沮丧的叹息声。

“你就这么希望我坐空?”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两个人同时开口,花满楼的叹息里是掩不住的笑意,陆小凤的微笑中却带着些微的挫败。

“有时候你的确很笨,也很混蛋。”花满楼淡淡道。

“我以为你先会反驳我。”陆小凤闷闷不乐地把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你从我们认识那年就开始问我为什么从来不会坐空,岂非是个笨蛋。”拿过茶杯,花满楼提起壶给陆小凤又斟了一杯,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你不生气?”目睹了陆小凤试图让花满楼摔一跤未果的翩跹站在楼梯上以指抵唇,明亮的眼睛写满了好奇。

“我为什么要生气?”慢慢地又倒了两杯茶,往翩跹和墨七的方向推了推,花满楼的表情很平静。

“可是你们是朋友,他却总是想要骗你。”接话的是抱臂倚在花架边的墨七。上好的云雾茶被鲸吞牛饮,刚刚被戏弄的人却在给完全不懂茶的人一杯杯地倒,这样看似和谐的画面却让他有种破坏的冲动,原本不会说出口的尖锐话语一下子就忍不住冲口而出。

笑着摇了摇头,花满楼淡淡道,“这不是欺骗,只有朋友之间才会开这样的玩笑,何况,我并不需要别人把我当做一个瞎子,处处让着我,迁就我。”

也就是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么,墨七对这位花公子的好脾气和护短迅速有了深刻的认识,不禁撇了撇嘴。墨十一纵容他的偷懒,而他自己则是对翩跹一点办法都没有。既然如此,花满楼愿意纵容陆小凤的玩笑,愿意拿上好的茶叶给陆小凤当白水解渴,那也是花满楼自己的事情。

与其深究花满楼为什么会这么做,墨七宁愿在天黑之前把灯点上,天黑得越来越早,而此地的主人自己并不需要点灯,那么作为不请自来的客人还是不要期待正在双手交握的陆小凤和花满楼两人中间会有一个主动站起来点灯的好。

翩跹坐下抿了一口茶水,清亮黄绿的茶液中,似有簇簇茶花茵茵攒动,细细品味之下滋味醇厚,清香爽神,好奇道,“花公子独自住在小楼,却不知取的是何处的水,能得如此清冽的茶香?”

“姑娘是懂茶之人,更兼性情爽利,心直口快,莫非,是神针山庄的薛姑娘?”

款款给翩跹还剩四分之一的茶水续杯,云雾茶原本不应待喝干再续水,翩跹只留下四分之一杯便轻轻放下,自然是知道云雾茶越是续杯越是醇香绵绵的道理,加之陆小凤前些日子正和薛冰打得火热,花满楼的猜测并非妄度。

“薛姑娘会在家中翘首以待一个她至今没有等到的人,不过那不是我的性子,花公子不妨再猜猜看?”

君子谦谦,温润如玉,如月之皎皎,却无月之孤远,如云之淡泊,却无云之无依无靠。手一抬,碧色的茶水如瀑泻下,腕一顿,水流戛然而止,只浅浅七分,无一滴溅出。小楼中的这个人,一举手,一投足,原本就是一幅平淡超然的泼墨山水。

噙着微笑,翩跹发现她可以理解陆小凤的举动了。一个不会出错的人,是神人,一个不会失态的人,是圣人。无论是圣人还是神人,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其实都不太像人。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朋友成为圣人,抑或神人,所以偶尔的玩笑,甚至是小小的捉弄和恶趣味,让他们显得不再那么超凡出尘,无疑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

陆小凤笑得很愉快,刻意压低的语调带着一丝神秘,还有几分自矜,“第一次听她说出来,连我也不敢相信,我都猜不到,你一定更是猜不到。”

“既然你已经笃定我猜不到,我为何还要再猜?”花满楼不禁失笑。

陆小凤眼睛骨碌一转,激将法已然失效,那么也没必要再卖什么关子了,不管是惊吓还是惊喜,总是要有人分享才比较有趣。神秘兮兮地凑到花满楼耳边,陆小凤悄声道,“我悄悄告诉你啊,那可是西门吹雪的童养媳!”

“陆公子请自重!小姐虽为庄主外出时带回抚养,并无血缘之亲,然则他们光风霁月,坦坦荡荡,岂容得他人说口。”陆小凤的声音的确已经压低了,但是在场的也不是平庸之辈,耳力自然远胜常人,听到陆小凤鬼鬼祟祟的粗俗描述,刚刚入座的墨七立刻炸毛跳了起来。

如果说陆小凤故作夸张的言辞的确让人有些意外,那么听完墨七忿忿不平的控诉后,再不可思议的事情,听起来也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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