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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倚天之一颦一笑皆囧然-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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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出奇寒冷的夜里,林一颦手里死死攥着婚戒,躺在冰冷的地上烧的神志不清:

“……你怎么还不来,我好想你……要真在妓院被抓到……

……老子就休了你!!!”

门外人微微一晃。

“妈妈,不是的!他待我很好,我真不饿……”

“韦韦……抱抱我……冷……”

门外人一声不吭。

沙漠中的夜晚每一分每一秒都如此难熬,墙壁和地上能结出一层白霜。

寒风彻骨,冷月溶溶,地窖外站着忠于职守的狱卒。

第二天,角落里多了一大捆干草。

第二天,她得到一个温软的馒头,虽然必须藏起来偷偷吃掉。

酷刑、伙食、狱卒,虽然跟韦一笑的猜想有很大重合,但根据林小仙的性格,一一发展出不同的结果。



本来“悲酥清风”非独门解药不能消解,但残方功效已经削弱,七八日后毒性稍减,韦一笑勉强凝起内力与剧毒相抗衡,将散在四肢百骸的毒素慢慢逼出体外。这功夫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极为繁复,更何况还要躲避昆仑派没日没夜的搜捕。又过了六七日,才驱除了体内五成毒素。

此时距离林一颦被抓已过了半月之久,韦一笑再也不能等,功复过半后便打探昆仑派的据点,一一潜入搜索她可能被关押的地方。

壬戌年九月十七

林一颦觉得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往日不那么恶心欲呕的时候,无力地躺在好心狱卒偷偷拿来的干草堆上,天空中偶有飞鸟自由路过;今日天窗上却有人影不停来来往往,默不作声地,仿佛在为什么做准备。

果然黄昏一过,地窖门的锁链哗啦作响,龚常中从梯子上下来,告诉她准备被提审。

无论送饭递水,这人只低头做事从不多言。

在小林腕上松松缠了两道绳子后,龚常中却例外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停了片刻,才自言自语般道:

“掌门脾气暴躁的很,莫要跟她顶嘴。如今你身……还是顺着她的意,才能少吃苦头。”

林一颦点了点头,感激的望了他一眼。世界上总是有好人,即使他只是个路人脸的喽啰,而不是架着五彩祥云的盖世英雄。

爬上梯子出了地窖,林一颦才发现这是好大一处院子,约莫有五六进房屋,装饰的富丽堂皇,一副十足的暴发户模样。

在龚常中的带领下穿过两近厅堂,一个小院,来到最大的正屋中。

只见屋子正中站着一个佩剑的中年女子,脸蛋尖尖,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在烛火映照下,她面如严霜,眼光中带着三分傲慢,三分凶狠。

这就是昆仑派掌门白鹿子。

久已不动弹,短短一段路,林一颦就觉得有些疲累气闷,但这场终审是不能敷衍,于是强打起精神,准备了许多恭维话,想以示弱讨好请求最高长官宽大处理。

白鹿子却不开口发问,皱着眉头将小林上下打量一遍。

林一颦被俘半月,只有保命的饮用水,哪里有余洗漱整理?自然全身上下都脏兮兮,脸比菜色发如草。

白鹿子露出了看到脏东西般厌恶鄙视的眼神,微启薄唇,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跪下。”

林一颦一愣,还存着一丝听错的侥幸之心,只迟疑了两秒,突然眼前一花,“啪”的一声脆响,脸颊剧痛,身子被白鹿子一掌抽飞出去。

“我说,跪下。”













神说:不要反抗恶行,谁要打你的右脸,把左脸也伸过去。

原来耳光这么戏剧,真的会有鲜血从嘴角留下。

跪下,跪下,多简单的动作。

即使耳朵轰鸣,也清清楚楚听到。

就算眼冒金星,也明明白白看见。

脸上很疼,嘴巴里很疼,摔到的地方很疼。

可是身体里有个地方,更疼,更疼。

神说:对恨你的人行善,为虐待你的人和迫害你的人祈祷。

我耍宝,我服软,我求饶。

我没有反抗,也没有恨。

我已经低到尘埃。

可这个,已经远远超出了底线。

我做不到为你们跪下祈祷。

从一而终宁死不屈的叫做烈士;

反抗后被迫对现实妥协,卑躬屈膝的叫做汉奸;

那么先溜须拍马低头顺从,最后却不管不顾的逞强,叫什么?

我不知道,也许叫弱智。

对不起,我学不来韩信。

林一颦慢慢爬起身来,擦了擦嘴角,眼神晶亮,绽开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不好意思,恕难从命。”

“想要我脑袋点地,你可以砍断我的脖子,也可以打断我的腿。”

“其他,你 做 梦。”

韦一笑赶到昆仑派在若羌的别庄时,这里已是人去楼空。

正屋的地板上,血迹已经干涸。

两片长长的指甲轻轻躺在地上,一面染着鲜红的凤仙花汁,一面染着凄厉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收到负分砖评,本章第二次大修。PS:同学们,俺没提到过一次‘孕’或者‘流’字哦

当我把你抛下2

白鹿子本以为异宝近在眼前唾手可得,谁知这个姓林的女子脾气硬的很,掌掴脚踢,拔了她几枚指甲,也不肯露一点儿口风。偏生她不会丝毫武功,稍下重手便不免将她打成重伤不愈。

失了人质便等于失了宝贝,白鹿子打人都打不爽快,气闷之下遂将陆头蛇骂了个狗血喷头,责怪他们到现在还抓不到那雄煞。

拷问之下正屋里血流了一地,白鹿子有些洁癖,不愿住在这里,当天便带着人质返回昆仑山。她向来喜爱大排场,每次出门都要带着十几名弟子随从,这次涉及到异宝秘密,才只带了两名亲信弟子服侍。

陆头蛇自然不敢怠慢,除了追踪韦一笑的陆仁义一行外,其余五人带着十几个手下恭送掌门归山。

二十多人从若羌出发,向南行了两日,留下追捕雄煞的人仍没有讯息传来。陆仁甲心中好生奇怪,陆头蛇作为线报组织,往日里即使无事,每天都要飞鸽传书互通有无。可陆仁义既无书信传来,陆仁甲发出的问询也如石沉大海,没有丝毫回音,这可是多年未见的怪事。

这一日中午,昆仑派一行人行到了茫崖镇,天上突然飘起鹅毛大的雪花来。此时虽只是十月初(农历),但此地距离昆仑山极近,气候苦寒多变,十月飘雪也属正常。茫崖镇名虽为镇,实际上并无人居住,只是

片荒芜的戈壁丘陵。一行人无处避雪,便在一处悬崖底的凹陷处下马,顺便埋锅做饭。

此时风劲云低,衰草黄沙随风疾走,一眼望去,四野茫茫。

朦胧的天际中,突然一只雪白的鸟儿穿破风雪,朝众人飞了过来。陆仁甲抬头一瞧,知道是陆仁义来信,心中一喜,伸手接住了鸽子。只见这鸽子神色疲惫,耷拉着翅膀蹲在手上,显然旅途十分劳累。

这些信鸽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即使天气恶劣,飞越千山万水也不在话下,如何从若羌飞到这里就累成这样?

陆仁甲解开了鸽腿上绑缚的小竹筒掂了掂,觉得比往日的信件要重的多,心道怪不得把信鸽累成这样,只不知陆仁义送了什么?谁知拔开竹筒一倒,陆仁甲“啊!!!”的一声,惨呼回荡山谷,声音惊慌已极。

白鹿子高声叱责道:

“青天白日的鬼嚎什么!”

心中也甚奇怪,陆仁甲身为陆头蛇头领,平日老成持重,怎么收到个信就惊慌至此?待上前一瞧,只见那竹筒里并无任何信件,只装着十截断指,鲜血淋漓,白骨裸露。突然见到,白鹿子心中也不禁惊的突突猛跳几下。

陆仁义苦练昆仑落雁掌十数年,十指粗短,指甲泛青,陆仁甲与他同门共事许多年,怎能认不出是他手指?此时断指在手,想来本人也定不在人世,心中既伤且惊,

一片混乱茫然。

白鹿子冷哼一声:

“斩草不除根,如今对头缓过气来找上了门,你倒给吓成这样,这么多年饭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陆仁甲被掌门喝骂,定了定神,脑子渐渐清楚,这断指挑衅明显是报复那女子给拔了指甲之事,看来雄煞武功已复,只不知有没有追上。当下带着陆仁并、陆任丁并点了十个好手,快马加鞭回若羌据点探查应敌。

白鹿子吩咐一切谨慎,尽量留下活口,十三个人烟尘滚滚的消失在风雪之中。白鹿子只道是陆仁义大意轻敌,或是中了暗算才会失于敌手,如此有备而去,对方定然寡不敌众。当下稍感宽怀,坐在弟子铺的毡子上闭目养神。

一个手脚麻利的喽啰将热好的饭菜干粮一一送到各人手上,等众人坐地埋头吃饭,又盛了一碗热汤悄悄放进关人质的马车中。

大雪一直下到晚上才渐渐停歇,戈壁上白茫茫一片,颤巍巍的崖壁似乎托不动低沉厚重的乌云,马上就要倾斜压到人头顶一般。

一夜平安无事,第二天天还没亮,便有一人轻轻喊起来:

“陆大爷、陆三爷和陆四爷带人回来了!看他们的马跑过来啦!”

白鹿子心中奇怪,两日路程怎么这样快就赶个来回?翻身坐起,还没整平衣衫,便听报信的陈五声音转成了惊慌失措:

“掌……掌门!不好……不好啦!陆大爷他们、他们都死了!!!”

白鹿子跳将起来,惊问:“什么?”

陈五奔了过来,只是道:“马……死了!都死了!”

白鹿子怒道:“什么死了?是马还是人?”陈五了脸惊恐,啰嗦夹杂不清。白鹿子耳听得余人嘈杂,给了陈五一记耳光,大步流星的走出去自己查看。

只见十多匹马缓缓行来,每匹马上都坐着一具僵硬的尸体,被缰绳马绊牢牢捆在鞍上,仍然呈现出骑马的姿势,只是头歪歪斜斜的垂在肩上。里面赫然有陆仁甲、陆仁并、陆任丁三人。显然是途中被人杀了,尸首捆在马上,马群认得归途,自行回到了这里。

白茫茫静悄悄的雪夜里,一群死人骑马奔驰,简直骇人听闻至极。

绕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的白鹿子,徒然间见到这等恐怖怪异的情景,也不禁双手发抖,膝盖酸软,几乎站不直身子。好一会儿才对余下的弟子道:

“松……放下……”喉咙里枯涩难言,平日里熟极而流的吆喝指挥,此时也说不出了。

尸体僵硬,被松绑放在地上后仍然弯腰曲腿,白鹿子检查一遍,这十三人七孔既不流血,脸上也没什么青紫浮肿,看来并非中了毒。身躯骨骼都没有伤痕,只是双手箕张,十指都被削断。这些人好像只是被大雪冻死,除了手指,找不到其他任何伤痕。

余下的弟子皆惊恐难当,只窃窃私语道是被荒原中的恶鬼从手指中吸走了魂魄。

白鹿子心中乱麻一般,但她既为领导一大派的掌门,自然有其过人之处,绝不会轻易相信鬼神之说。其余十人不说,陆仁甲三人是她亲自教导,武艺非庸,江湖经验也极丰富,如此一招未过就被杀死,敌人定然极难对付。

宝物之所以为宝物,自然因为其稀有难得,白鹿子定了定神,已然明白昆仑派为此招惹上了大对头。她不思此祸全因自己私欲所致,反怪敌人阴险凶狠,看见那一双双断指的手掌,心中由惊转怒,一声暴喝:

“把那个死丫头给老娘拖出来!”

龚常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悄然站在白鹿子身边,此时上前半步,躬身低声道:

“掌门,那女子从昨夜就发了高烧,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小的用雪水泼她,也只是胡言乱语。要是那雄煞想抢回他妻子……”

白鹿子想了想,自己不过拔了那女子几枚指甲,这雄煞便杀了十数个人报复,定然重视她的紧,似乎还是留下人质一条性命要挟为好。弄死了他妻子,那坐骑似乎就更难弄到手了。

龚常中接着道:“陆大爷他们武艺这样高强,人数又多,定是那贼人偷偷跟踪,暗施偷袭才能得手。掌门您剑法绝顶,功力深厚,莫说是西域,便在中原又谁人不知,奇書网谁人不晓,自是不惧小人暗害。只怕弟子们武艺低微,若是……就没法继续服侍掌门了。”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白鹿子身处西域,极少有机会去中原,常以一身惊人业艺只在这昆仑山中行走憋屈。嘴里虽骂了一句“胆小鬼”,心中却颇以他的话为然。

但想这喽啰分析的确实不错,这雄煞定然极善跟踪偷袭,敌暗我明,稍不注意便有杀身之祸,身边又只跟着几个不中用的废物,不如回到三圣坳再做打算。

于是命弟子将尸体速速掩埋,收拾行装,弃车骑马,急速赶回昆仑三圣坳。一片混乱中,没人注意龚常中悄悄剥下一具尸体上的鼠裘披风,裹在了一个昏睡不醒的女子身上。

白鹿子也端的是行走江湖的行家,自然知道敌人目的,便将林一颦拢在身旁自己看管。白日纵马疾驰,林一颦虚弱骑不得马,就由龚常中揽抱着共乘一骑,紧跟掌门坐骑。晚上休息,白鹿子也不再嫌弃小林肮脏,紧紧攥着她脉门才能浅眠,稍有风吹草动,便拔剑横在她脖子上。

如此两三日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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