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宠妾逆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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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他冷笑了一下,无非就是为了去太庙之事,早就知道女人麻烦又多事,他就不该顺着那些臣子的意,将这些惹人厌烦的东西弄进宫来。
按照祖制,皇帝前往太庙祭祖,可带两名宫妃同行,如果有皇后,则皇后必须跟随,若是没有皇后,就可随便挑选两人。
这个瑶妃,想必是得到了消息,前来讨要这个名额的吧。
他嘴角虽勾着一个弧度,眼里的光泽却冷如寒刃,想也没想,冷声道:“不见。”
冯安得了令,于是退下,可没多会儿,他又匆匆进殿,更夸张的是,他脸上竟比刚才多了几条血印:“皇上,瑶妃娘娘不肯走,说是今天一定要见到您。”
“不走?”他微挑了挑眉,手指在桌上的玉玺边缘划过:“你问她,白绫毒酒,她想要哪一样。”
这么绝!江晚鱼偷眼看了眼下首站得笔直的上将军,因为隔着几个人头,她看不清男人脸上的表情,加上这些人浸淫官场许久,早就练就了一身面瘫的本事,面对奚成壁毫不留情面的命令,他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管怎么说,那个瑶妃也是他女儿吧。
终于,在传达了奚成壁的冷酷旨意后,外面终于安静下来。
想必瑶妃早吓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再耍泼撒赖使小性。
上将军之女,出身显贵,在家必定是被宠坏的,可在这宫里,最尊贵的人便是皇帝,哪里还有什么显贵,皇帝一个旨意,她再受家人宠溺,也难逃一死。
蠢女人,明知奚成壁冷血嗜杀,她这是不想要命了吗?
江晚鱼低垂着眼,虽还未真正见到这个瑶妃,但也足以确定,这女人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在奚成壁命诸臣退下时,她以如厕做借口,追上了准备离宫的慕容怀卿。
“王爷。”她将手上的象牙手串取下,递到他面前:“这个手串还给您,请把五百两银子的报酬给我。”
慕容怀卿将视线从她手上的珠串,缓缓移到她的脸上。
这个女子行事很奇怪,什么事都算的明明白白,不愿占便宜,也不肯吃亏。
“本王今日没带银两。”他淡然道。
“没带银两?”她愕然,上回不是说好了吗,这次进宫,把他的手串赎回去?“那……这个怎么办?”
她为难了,真的为难了,她想要那五百两银子,可又不想白白把手串还回去。
看着她为难的样子,慕容怀卿忽然道:“姑娘不用觉得为难,你今日不是已经送了本王一份大礼吗?”
她怔住,大礼?看着他温润漆黑,却隐藏冰雪的眼,许久后,她恍然大悟:“原来王爷在怨我。”
他低头掸了掸袖口,神色沉然:“姑娘的心思,本王虽不能完全得知,却也能猜出一二……”他突然住了口,往前踏了一步,与江晚鱼错肩而立:“姑娘想逃出这里,也并非不可能。”
她眼皮重重一跳,想问他如何知晓,却稳着嗓子道:“在这里的每个人,都希望能被放出皇宫,我也不例外。”
慕容怀卿却摇头,“你根本不属于这里。”
她这回不但眼皮跳,心脏也跟着狂蹦起来:“你……什么意思?”
他似是站的久了,又耗费了不少心力,引发了旧疾,捂着唇轻咳起来,她目光复杂地看着他,这个男人该不会有透视人心的本事吧,咳了许久,他方才轻声道:“你不是澹台婉玉。”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她彻底愣住。
“你……你怎么猜出来的?”
“不是猜出,本王曾与和宣公主有过一面之缘。”
和宣公主?说的是澹台婉玉?
抱着一丝侥幸,她恳求道,“那王爷可愿帮我在皇上面前证明?”
他转过头来看她,眼中意味不明:“根本不需要证明。”
“为什么?”
“因为……”他转开了视线,云淡风轻道:“也许很快你就会知道。”
“啊?”这是什么回答,这个武宣王,身体不好,不会连脑袋也有问题吧。
他垂目瞥了眼她手上的手串,“这个手串,就当是本王送你的……谢礼,今后你亦可以此作为信物,本王承诺,会为你办一件事。你想好了,机会只有一次,不要白白浪费。”
在江晚鱼诧异的目光中,这位病弱王爷,踏着五月明媚春光,如沐圣泽,浑身萦香,朝着宫门的方向优哉游哉踱去。
看了眼手中的象牙珠串,此物的价值已经不在银两的多少了,而是一个,可以为她带来无尽好处的机会。
慕容怀卿说了,机会只有一次,可不能浪费了,她要好好想想,到底用这个机会来做什么。
是离开这里?还是……
突然发现,此时的自己,对于离开这个皇宫,似乎已经不像开始那么执着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要改,一定要改。
晚间替奚成壁更衣时,他一直盯着她的手腕,终于忍不住问:“这手串是哪来的?”
因为语调太过冷厉,江晚鱼连忙后退一步,紧张得护着那手串:“总之不是偷来的!”
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更是不爽,至于为什么不爽,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武宣王给的?”
这是怎么了?今天所有人都像是突然有了读心术一般,他是怎么猜出来的?
“是……是武宣王送的。”说送的,应该也没错吧,她其实更想说是自己赚来的。
他眉头立刻拧起,瞪着那手串的眼也嗖嗖往外射着刀子:“谁让你收他东西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这丫头借着如厕的名头,是出去追慕容怀卿的。
“他送我,我为何不要?”不要的是傻瓜。
听她顶嘴,他越发不快,目光在她身上溜了一圈,眼睛霍然睁大,猛地朝前迈了一步,将她扯到身前。
她唬了一跳,这厮准备干嘛?在她用另一手去护腕上的手串时,却见他将手探入了她的衣襟。
第39章 狐假虎威
流氓!
若不是碍着他的身份,她早一巴掌招呼过去了。
年轻姑娘富有弹性的胸脯,柔软丰腴,他几乎刚探手而入,那异常柔软的触感就自指尖传了上来,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回手,脸上第一次现出可疑的红晕。
比起他的惊慌失措,反倒是被侵犯的某人,一脸平静如初,除了眼中那几欲噬人的怒意。
他背对她,尽可能让语气显得沉稳严肃:“朕赏你的玉佩呢?”
玉佩?她立刻警觉起来:“皇上难道后悔了,想要回去?”
“胡说,朕赏出去的东西,岂有要回来的道理?”他转首,瞪着她,目光触及她胸部的时候,又连忙错开:“朕上回说了,那玉佩乃是御赐,你必须收好,若是丢了,便是欺君之罪。”说到这里,他又有了些底气,居高临下看着她,“玉佩呢?拿出来。”
原来是这样。听他说不会收回玉佩,她这才长吁了口气。
探手入怀,从贴身的衣袋里取出他上回赏赐的那块龙凤呈祥如意佩,呈到他面前。
见他眸色沉沉,脸色古怪,她心里得意道,这下你可没有借口治我的罪了吧。
奚成壁之所以脸色古怪,不是因为没有借口治她的罪,而是因她把他赐的玉佩,放在最贴身的位置。
手下的触感依旧清晰,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变得紊乱,甚至连面对她,都会面红耳赤。
“皇上,你没事吧?”室内光线虽然不强,但她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涌起的红潮,虽然时节已近五月,但也不至于热成这个样子吧,难道是发烧了?
自然而然地,伸手探上了对面之人的额头,一切做来再从容不过,在她的观念当中,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项,所以并没察觉自己这个举动在奚成壁眼中是多么得暧昧。
奇怪,额头并不烫,可他现在这个样子,却又不像是没事,她收回手,想了想道:“皇上要是觉得热,就只把外面的帷幕放下来,里面空间大点,空气得以流通,就不会觉得闷热了。”
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满心满眼都是她一张一合的潋滟樱唇,原本不觉得热,这会儿却认为殿堂的空间有些小,窗户也关得太严了。
他扯了扯领口,打断她的话:“朕乏了,更衣吧。”
不知道这暴君又在闹什么别扭,见他别过头去,看也不看她一眼,她也懒得自找没趣,于是按照以往的流程,开始替他更衣。
当弯下身去褪他裤子时,却被他一把拽住了手臂,这身体硬硬生生地在半空中来了个急速上移,他面色凝重,似乎遇到了什么难堪之事,牙根咬得死紧,连眼中都泛起了红光。
她又惊又奇:“皇上,您怎么了?”
怎么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现在只要她一接近自己,他的身体就会产生古怪的反应,有些焦灼,还有些躁动,“没什么,你……离朕远一点。”
啊?她迷惑地眨眨眼,半晌没反应。奚成壁也不管她,自己动手,褪下了剩余的衣物,转身朝龙榻而去。
看着榻上的帷帐,他伸出去的手又放了下去,然后坐在床沿边,看着依旧呆愣在原地的江晚鱼。
“你这几日准备一下,祭祖那天,你随驾出行。”
啊?她又一次怔住,这是什么意思?让她随驾出行?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呢!原本她还想着,他不在宫里的这几日,她便可逍遥自在,没准还能找个机会离开这里,这下又泡汤了。
她在想什么,他又怎能不知?对她来说,待在宫里就那么不如意吗?时时刻刻都想着逃离此地。
心里有些发堵,不过他是皇帝,做皇帝就这点好处,想让人干什么就干什么,没人敢反对。
自然,她也不能拒绝。
她苦着脸,对他福了福身:“是,奴才知道了。”
垂头丧气地走出保和殿,连自己是怎么回到住处的都不知道。
总觉得奚成壁最近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上他奇怪在哪,想到他那些异常行为,她下意识感到心慌。
心慌什么啊!连他最暴戾残虐的一面都见识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这心慌的感觉,真是来的毫无理由。
很快,奚成壁出宫祭祖随侍人选,已由尚宫局拟定出来,传达到各宫。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一回出宫祭祖,皇帝竟然一个宫妃都不带。
这个消息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在后宫炸了开来,顿时激起一片沸腾。
这日,江晚鱼趁着奚成壁午休时,前去领取上贡的茶叶,经过御花园时,见到一派姹紫嫣红处,还有着另一抹靓丽的风景。
几名宫妃身着名贵宫装,正围在一起不知说什么,江晚鱼一眼便看出,那个穿着大红金丝织锦如意裙的女子,便是上将军之女,也就是那天在金龙殿外大肆发威的瑶妃。
她的姿态最烈,神态最傲,站在一群女人当中,倒算是挺拔尖的,却不是以气质而出众。
在她的对面,站着一名身着古烟纹碧霞罗衣的女子,发上珠钗名贵,身段妖娆,倒是挺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如果她猜得不错,这位雍容沉静的宫妃,便是被封为丽妃的宰相之女。
她因离得远,所以不知两人在谈论什么,却可以看到瑶妃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想要嘲讽他人,却反被嘲讽了一样。
她假装没看到二人,从御花园的另一侧走了过去,但眼尖的瑶妃还是看到了她。
甩下丽妃,她带着贴身婢女,从后面追上了她:“尚仪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竟连本宫也不放在眼里了吗?”
她停下脚步,侧头看了眼气势汹汹的瑶妃,笑道:“御前尚仪是三品的衔儿,娘娘也是三品的位份,我虽不曾看轻娘娘,但也有无需向您行礼的权利。”教仪嬷嬷所教的规矩,终于也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瑶妃脸色青红交错,估计她长这么大,还不曾有人给她甩过脸子看。
但那又能怎样呢?她是御前女官,只有皇帝才有权利惩罚她,放着狐假虎威的机会不用,多浪费不是。
第40章 耍赖
瑶妃没有告状的权利,也没有告状的机会,因为那个冷酷的君王,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搞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整治不了那个嚣张的女官,反倒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上回被吓了一次,她倒是学聪明了。
江晚鱼面上淡淡的,实际上心里却有些着恼,她被迫给奚成壁当奴才也就算了,碍着他的身份,被人呼来喝去她也不计较了,凭什么那些宫妃也对她颐指气使?就因为她们出身名门?
呸!封建制度下娇惯出来的垃圾制造机,当花瓶摆着都嫌寒碜!
原本心中这股怒气,在胸腔里来回扑腾,就像四处乱窜的气球,可在她回到金龙殿时,这股气却突然消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冒失了,在这宫中生存,哪有平等的道理,她既然知道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又何必搀和进去?今日和瑶妃结了梁子,对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多了同盟总好过多个敌人。
她晃了晃脑袋,嗤地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那个瑶妃。
将领来的茶叶,交给一名下等杂役,她便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去。
刚踏进殿门,就